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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尘-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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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仿佛有感应般,低下头,张开眼,如星的眸子内蕴含着无人能探知的情绪。 
在男人的目光下,风尘儿抖着双手,将贴身衣物一件一件地脱下。 
当完全赤裸后,他缓步走向池水中的男人。 
少年羞涩地身体一入水中,轻颤不已。 
明显长高的身体,已不会再在池中灭顶了。 
垂着眼,没有看男人,他伸手打湿了头发,轻叹一口气。 
水声潺潺,水花声起,他抬眼,男人就立在他的身前,只要他向前偎一寸,便可贴上男人的胸膛了。 
细长的呼吸,温热地触着男人的胸膛。 
风冷邪伸手,轻轻拥住他,两具赤裸的身体在水中立即相贴。肌肤相亲,令风尘儿心猿意乱,呼吸不畅。 
男人的手游走在他光滑的背上,他呻吟一声:“……爹爹……” 
背上的手顿了顿,风冷邪双手一紧,将他牢牢地锁在怀中。他痛呼一声,微张着小嘴,抬头凝视父亲,明亮的眼里闪着不解。 
父亲似乎没有感受到他的疼痛,依然故我地抱着他,低下头,以额贴着他的,亲昵的相贴,可以清晰地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爹爹……”风尘儿不安地喃喃。紧紧贴在父亲怀中,并不是没有过,但此次,他感到莫大的心慌,一向冰冷冷的父亲,陌生了起来,若再相拥下去,他……他恐怕会窒息。 
风冷邪扯扯嘴角,松了一只手,手指来到他的唇边,以指腹磨磨他红润微颤的唇。 
丝丝惧意爬上心头,喘着气,风尘儿的眼中渗出泪水,他不明白父亲为何要这般,但他已无法承受更多了。 
手指停滞,幽深中掺杂着点点寒意,紧抱少年的手松了松,风尘儿缓过气,离开了他的怀抱,在水中蹒跚几步,趴在池水的边缘,虚弱地吸气,待气缓过后,他暗自咬唇。 
松懈下来的身体,极度疲惫,点点睡意袭卷而来。 
孩子气地揉揉眼,想振作,但睡意来得极快,他抵不住,竟趴在池边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风冷邪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盯着少年柔美的睡脸良久,他上前,展臂,撑在少年的身两侧,将他瘦弱的身子包容在怀中,低头,凝视,眼中渐渐凝聚某种因子。 
少年不安地拧了拧秀气的双眉,轻吐口气,抿抿唇。 
风冷邪的眼更暗了,悄悄然地,他缓缓地低下头…… 
一阵风掠过,白霜打了个冷颤,原本在打盹的她清醒了几分,理理一堆衣物,她忽然想起忘了给主子拿袜子,便忙起身去翻柜子,翻得急了,一件衣服掉在了地上,她弯腰去捡,忽然,风吹开了白纱帘的一角,她无意间一瞟,却偷窥到了帘内触目惊心的一幕—— 
少年软软地趴在池水边缘,酣睡,男人怀着他,缓缓地低下头,素来冷若冰霜的脸,奇迹般地泛着一抹温柔,他的唇,轻轻地覆上了少年微启的唇上——如吻珍宝…… 
白纱一飘,掩去了一切。 
白霜呆滞地抓着地上的衣服,指尖泛白,全身如置冰窖。 
第五章 
“孙子曰:凡用兵之法,全国为上,破国次之;全军为上,破军次之;全族为上,破族次之……故曰: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书房内,唐夫子瞪着眼,望眼前游神的少年。 
他将《孙子兵法》的《谋攻篇》从头到尾的朗读了一遍,正欲讲解时,他的学生,“御风山庄”的少主竟然破天荒的在发呆?! 
那少年支着头,茫茫然地盯着窗外的绿树,偶尔皱皱眉头,不知在烦恼些什么。 
这是极少见的一幕呀! 
唐逸放下书,叹了口气。少主跟他习文学字已有五载矣,虽然每日上课的时间只有一两个时辰,但每次少主都是聚精会神的,然而,今日的他,竟然会走神?为了何事,他在郁闷? 
轻咳了几声,终于引起失神少年的注意。风尘儿转过头,对上唐夫子探究的眼神,他这才想起自己正在上课,忙放下支额头的手,端正坐好,满脸歉意。 
唐逸微微一笑,问:“少主可有什么烦心事?” 
风尘一惊。“夫子为何如此一问?” 
唐逸摇摇头。“我观少主眉心紧蹙,似乎有什么心事啊。” 
风尘儿一愣,唐夫子温和地笑,他叹口气,道:“夫子,学生……近日有一疑惑,思索了许久,仍想不透。” 
“哦?”唐逸坐下来,倒了杯茶。“少主不妨说出来,或许我可以为少主解答。毕竟,为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 
风尘儿沉默了几许,之后,他道:“学生……近日恐怖是病了。” 
“咦?” 
双手无意识地按上心口,他吁了一口气。“不知为何……我见到……爹爹,心会莫名的狂跳。” 
唐逸一口茶含在嘴里,差点喷出,见风尘儿素来无忧无虑的天真面孔上泛出苦恼之色,他暗暗诧异。 
风尘儿腼腆一笑。见夫子脸色古怪,他虽不知自己的话引得对方心惊,但仍继续将心中的疑问道出:“半年未见他,我……我异常思念,前日,他回来了,我心急地奔出去,只为了早日看到他。可见着了他,我又心慌了。我不知该如何形容那股乍见他的喜悦,心里闷闷的,又甜甜的……” 
他咬咬唇,思及前日在“凝月池”中,父亲对他的亲昵,两腮红若樱桃,心跳如雷,双眼迷蒙。“为何呢……爹爹的亲昵动作,我……我想躲又贪恋?” 
那日不知不觉中睡着了,当醒来时,他竟已沐完浴,着了里衣,躺在床上了。 
虽疑惑,但他知,应是父亲帮睡着的他洗了身体,并穿了衣物,抱至床上。 
蹙了秀气的眉,他望着窗台,喃喃。“为何呢?他……他是尘儿的爹爹呢!” 
唐逸只感到背部一阵汗湿,少年全身泛着瑰丽之色,他心惊胆颤。 
轻轻叹了口气,少年回过神来,用单纯得不掺一丝杂质的眼神询问夫子。“我……是否病了?” 
唐逸脸色苍白,倏地转头,望向敞开的窗口。 
不知何时,一条冷然的孤傲身影,无声无息地立在窗边,风一掠,扬起了他的衣和发。 
风尘儿怔怔地望着他俊美却漠然的脸庞,一丝情愫绕上心头,心又开始不安分了,舔舔干燥的唇,他沙哑地呼唤:“……爹爹……” 
明月如霜,好风如水,夜,宁静。 
灯火朦胧的房间里,金猊中燃着舒心的瑞脑之香,波斯地毯上,两只巨大的白虎安逸地趴着打盹,粗壮的尾巴偶尔拍打着。不远处,造型优雅做工精致的美人榻上,斜卧着一美丽少年。 
那少年手中执着一本蓝皮书,微卷的封面上隐约可见“孙子兵法”四字,少年全神贯注地细读着,微开的窗户掠过夜风,摇曳着灯台上的油灯。 
门,“咿呀”地开了,步入一妙龄少女。 
少女一见榻上只着单衣的小主人,不禁颦眉,快速地关了门,绕到窗口,将窗扇紧闭好,放下了帘子,转身到内室,抱了一条毛毯,体贴地披在少年的身上。 
“好主子,夜深了,您就少看一会书吧。”她劝。 
翻了一页书,风尘儿揉揉眼,朝少女一笑。“日间上课时,我走了神,夫子教些什么全然不知,如今好不容易静下心来,自要一翻温习。” 
白霜拨了拨油灯,使房里更亮了。低头看了眼风尘儿姣好的脸,微微发怔。 
将《孙子兵法》的《谋功篇》琢磨再三,风尘儿不断地呢喃着篇尾的几句。“知彼知己,百战不殆;不知彼而知己,一胜一负;不知彼,不知己,每战必殆。” 
他出神,白霜亦出神。 
如琴音低吟的声音实在好听,白霜不由自主地被魂吸了过去,美目紧盯着他微蠕动的红唇。 
脑中,渐渐浮现那禁忌的一幕。 
“知彼知己?唉,我却不知彼,也不知己……”风尘儿放下书,拧了一对秀气的眉,转眼见两只白虎睡得正酣,他羡慕地道:“大猫小猫真幸福,似乎没有什么烦恼呢。” 
白霜抖了下手,掩饰了自己的失态,低问:“少主……有什么烦恼么?” 
风尘儿盘腿而坐,托着腮,幽幽一叹。“日间,我向夫子提了个问题,夫子竟答不上来。夫子无法为我解答,我该去问谁呢?” 
“咦?唐夫子学富五车,也会有为难的时候?”白霜奇怪。唐夫子是山庄里出了名的才子,十八岁高中状元,累官至尚书,后来不知何故,辞官归故里。才高八斗的他,竟会被少主难住?不过,少主天资聪颖,能举一反三,或许…… 
风尘儿摇摇头。“我问的,与学术上的无关。” 
“哦?” 
皱了皱眉,风尘儿下了美人榻,在柔软的地毯地踱了几步,整个人越发忧虑了起来。 
白霜诧异,不解地望着他。 
一颦眉,一垂眼,一侧首,一吐气,一思索,无不显示着他心事重重。为了何事?她的少主,在两日之前,依旧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郎呀!自庄主回来后,他……他竟染了忧愁?如此一个美丽的人,染了愁云,总令人心怜! 
为何呢? 
风尘儿也在不断地问自己。 
白天时,他向夫子剥白自己的心情,夫子一反往常从容,露出了惊慌之色,若他没有看错,夫子的脸色略发青呢! 
他,问了一个很奇怪的问题吗? 
那时候,父亲怃然出现,确实叫他和夫子都吃了一惊,但没一会儿,父亲未发一言走开了。 
他松了一口气,是因为不必再因父亲的凝视而心慌。 
夫子亦松了口气,可,他是为了什么原因呢? 
“不知……他能否回答我?”脑中浮现出一张冰冷如霜的俊美脸庞。 
白霜一震,她上前,轻语。“少主,夜深了,该歇息了。” 
风尘儿似乎没有听到她的话,神情凝重,下了下决心,双手交握了下,便匆匆闪进内室,披了件外衣,又急步出来,向门口走去。 
白霜忙追着他问:“少主,您要去哪里?” 
风尘儿笑笑,似乎豁然开朗了。“我去找爹爹。” 
白霜的双手紧紧抓住他的衣袍,吞了吞口水,她道:“夜深了,少主一人……不好去打扰庄主吧?” 
“可是,我若不问清,难以入眠呀!”他素来没有什么烦恼,日子过得十分悠闲,但一有疑问,但会寝食难安。 
“可……可庄主他……”白霜吞吐,不知该如何启口。 
“咦?”少年困惑地歪着小脑袋,明亮的眼里纯粹无污垢。 
白霜咽了咽口水,娇瞪一眼。“反正……奴婢绝不让少主出门。都这么晚了,你若不睡,明早定无精神了。” 
“霜姐姐……”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白霜坚决摇头。庄主他……他对少主…… 
她一脸固执,风尘儿无奈地叹气。“好姐姐,你松手吧,我不去便是了。” 
“当真?”白霜不信。 
风尘儿只好松开了按门的手,转身向大猫小猫走去,白霜这才放开了拽他衣服的手。 
在大猫身边坐下,轻轻抚摸它的皮毛,大猫立即醒来,睁着虎目,不解地望向主人。 
风尘儿偎在它身边,喃喃了几句,大猫双耳一竖,低吼几声。 
白霜在一旁看得莫明,不禁上前问:“少主,你明日再和大猫儿爷玩吧,现已晚了。” 
“嗯,好的,我这就去睡。”站起,伸了个懒腰,他打着瞌睡向内室走去。 
白霜疑惑,蹲下身子,摸摸大猫。 
大猫似乎很享受她的抚摸,抖了抖身子,白霜疼爱地摇摇头,正欲起身时,忽然,大猫扑了上去,将她按倒在地,她惊叫一声,同时,风尘儿跑出内室。 
被大猫扑倒在地动弹不得,白霜惊惶失措。“哎呀,大猫儿爷又调皮了,好主儿,快叫它放开奴婢。” 
风尘儿却笑如春风,神采飞扬。 
“霜姐姐,你就陪大猫儿玩一下吧。我去找爹爹……” 
“哎?”白霜大惊失色。这个少主人……他……他竟是如此可恶! 
朝白霜愠怒的脸望了望,风尘儿略带歉意。“霜姐姐,莫担心,尘儿很快便会回房的。” 
开了门,他跨出去前不忘叮咛大猫。“不许欺负霜姐姐哦!” 
大猫兴奋地吼一声,他这才放心地出门。 
被制的白霜哭笑不得。她的好主子,只怕会……聪明反被聪明误! 
“大猫儿爷……”她哀求。“行行好,您就放过奴婢吧!” 
大猫伸舌,在她脸上舔了一记,她脸色一变,刹时,满脸口水,欲哭无泪呀! 
一直趴在一旁的小猫睁只眼,闭只眼,事不关己。 
父亲的房间与他的很近,他们住在同一个院落里,房门相对,只是两房中间隔了一个场子,走上两三百步,便可到达父亲的房门口。 
立在门外,风尘儿深呼吸了几次,抬头望夜空中的明月,调节情绪,尽量不让心跳得过快。 
伸手敲了敲门,里面传来一道冷冷的声音。“进来。” 
他的心控制不住地又开始乱跳了。他懊恼,真个病了呢!光听声音,他……他便失常! 
低着头,推门而入。 
一个没注意,忽地撞上一具坚硬的胸膛。他吃了痛,捂着额,抬头,望进一双如深潭的黑瞳内。 
风冷邪瞥了他一眼,转身进屋。风尘儿略感失落,无言地关上门,跟进去。父亲的背影,一贯的孤冷呢。 
房中,燃着与他房里一样香气的瑞脑。他踌躇地立在几案前,而风冷邪坐在案后,翻阅着一叠厚厚的文件。 
没有交谈,寂静一片。 
风尘儿不安地打量父亲的房间。他虽与父亲同住在一个院里,但甚少进父亲的房间,再则,父亲常年不在,诺大的院落,他一个住来十分的寂寞。 
父亲的房间与他的人一样,毫无温度,冷冰冰的陈设,无任何情感。 
他立着,看着,莫名的伤感了。 
仿佛过了许久,男人冷淡地开口:“有事?” 
他回神,心口闷闷,专注地望向男人。 
男人不羁地坐着,手中已无公文。 
他出神地盯着他修长的手指,男人又问:“有事?” 
他掀掀长长的睫毛。“日间,爹爹……可有听到尘儿问夫子的话?” 
风冷邪起身,修长的身体来到风尘儿的面前,不算高的风尘儿只及他的肩,风冷邪伸指,似有若无地擦过他的耳垂,风尘儿敏感地一缩。 
“有又如何?没有又如何?” 
“咦?”风尘儿仰头,心鹿直跳,不知不觉中两腮桃红,他喃喃。“尘儿……是否病了呢?” 
宽厚的大掌倏地按在他乱跳的心口,他惊呼一声,想躲开,但风冷邪更快地揽住他,将他锁在怀中。 
心跳一阵急过一急,呼吸越来越急促,他难受地呻吟一声,不由地,眼中雾水一声,甚是可怜地瞅着父亲。 
风冷邪无动于衷,埋首在他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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