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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骄子上-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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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林虽然不是庄园的一部分,但也是霍克家的产业,前些年,霍克兴致好的时候,冬天也时不时地进林子打打猎。
快进林子的时候,何昔下了马,也不牵赛特,由着它跟在自己身后。何昔对这片林子了如指掌,知道不远处有间休息用的小木屋,木屋旁边有条河流,正好,他和赛特可以在那里小憩--如果不出意料的话,他们还会有访客,而访客,说不定还不只一位。
正想着,一阵蹄声隐隐传来,何昔嘴角挂起丝寒冷无比的冷笑--看来,访客的速度比预计的还要快,可真是性急啊。
以何昔这种慢悠悠的走法,不过两三分钟时间,来人已经追了上来,又是里森。
何昔转头冷眼扫了他一眼,不为所动,掉转头,继续走在林中小道之上,竟是连招呼也舍不得打上一个。
里森看了何昔不把他当回事的漠然样子,气得咬牙。
何昔并不是他认识的第一位“四公子”,两年前,他就见过阮三几面。那一次,从头至尾,阮三根本没有多看他一眼。而他,也很聪明的没有自讨无趣--他知道自己的斤两,何况他们只是为了一桩案子共事,别人求不到自己名下,不该乱想的好事,最好不要去乱想。
可是现在,情况已经完全不同。
里森不是没有想过家里这柄权杖,只是他没有想到这权杖来得如此轻松如此容易,而且还如此之快--他叔叔不过47岁,正当年,过十多年,等他老去的时候,小霍克那个小混蛋也该长大了,正好接班。也就是说,他想要的东西,非要拼了命才有拿到的可能。他家虽然没有“自己打下的江山坐得牢”这条家规,但从古至今,豪门大户中,哪家哪户少了权力争夺战?更惶论“七大门阀”的当家位置,那是相当于帝王王权一样的权力顶峰,哪是豪门大族可以相提并论的?所以,不是不争不要,只是时候未到。
谁曾想,世上竟有癌症这种病,而他那位自他懂事起就一直高高在上的叔叔,运气就这么好,竟然中彩般地得了癌症!一想到此,里森就想大笑,老天爷啊,你也总算开了一次眼--原来,天上是真的会掉陷饼的!
现在,一切都成定局,连他叔叔霍克对他都已是无能为力,何昔,这个什么也不是的何昔,他凭什么敢一而再、再而三地拂他的面子?
其实,里森也没有想把何昔怎么样,毕竟是他叔叔钟爱的人,又与他没有权力之争利害冲突,他还没有糟糕到连个死期已定的可怜虫的枕边人也要抢的地步。再说了,何昔虽然撩人,但天下想上他床的美男美女多的是,死打烂缠岂是他的风格?可是何昔的态度激怒了他,一点面子也不给,也太不把他里森当回事了吧!
现在,这个人就在面前,怎么也要给他点教训。
象何昔一样,里森下马后也由着马儿跟在身后。快步走到何昔身边,原本气得咬牙,可说出的话,竟是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的讨好言辞:“这片林子很静谧,你也喜欢这份宁静吧?”
何昔看也不看他,冷冷的道:“如果只有一个人的话,也算静谧。”
里森这下子被彻底激怒了。他一把抓住何昔的手臂,盯着何昔的眼睛,森然道:“不要太不识好歹。”
何昔嘴角挂起个篾然的冷笑,看着他,冷冷道:“那又怎样?”
里森看着一尺之外这张精致到完美的面孔,喉头一阵发干,眼睛里不自禁地露出丝邪笑,道:“那就让我来给你上堂课!”
话一说完,手上立即用劲,把何昔拽到胸前,双臂一圈,把何昔的上身连同双臂牢牢圈住,一下子吻上他的嘴唇。
理所当然的,何昔开始反抗,只是里森比他高大不说,看上去更是强壮得多,所以理所当然的,何昔没有挣开。
在何昔挣扎的时候,透过薄薄的夏日骑装,里森感到自己的身体好似接触到了何昔的肌肤--何昔身上有种令人舒服的微寒之气,只是,就在片刻之间,何昔身上的寒气尽去,取而代之的,变成了可以点燃干柴的灼人气息。
里森原想强吻,由于何昔的反抗,没有成功。更糟糕的是,强吻不成,何昔挣扎之时,一股股灼热的呼吸反倒袭上了他的面颊脖颈,搞得他心慌意乱。在本能的引领之下,里森低下头,嘴唇落在何昔的颈子之上……很快,星星之火成了燎原之势,里森开始狂乱地吻起何昔露在衣服外面的所有部位--他雄性的征服欲望已经被彻底唤醒,除此之外,对于怀里这具身体的与众不同,也开始有了切身体会……
现在的里森,脑子里只有一个愿望,把怀里这具身体压在身下,进入他占有他--陷入半人半兽状态的强势男人,发了疯似的想要尝尝这具身体的滋味!
只不过,此时的何昔,已由反抗变成了拼命--里森马上发现,这个暂时被他抱在怀里的男人,一旦拼上命,力量据增。结果,两个高个子男人很快在林子里扭打作一团……虽然看似谁也打不过谁,但这场架的最后结果,却是何昔成功地挣开了里森的桎梏,与里森在林间小路上对峙起来。
两个男人就这么相隔了一米、近距离地对峙着,双双血液上涌,彼此气喘如牛,一个眼中欲火难耐,一个眼中怒火妖魅……
--气喘吁吁的何昔,面颊彤红嘴唇湿润,一双美丽眼眸中疯狂舞动的怒火似要烧尽整个山林,此时此刻,看在里森眼里,如同一朵危险到极致却又妖艳诱惑到极致的罂粟花,整个人正散发着某种独特却又致命的催|情气息……
正僵持不下之时,里森兜里的手机突然响了。随着电话铃声,施在两人身上的“魔法”瞬间消失,两个人都有点从梦景回到现实的感觉。
看着如同九天十地妖魔赴身的何昔,里森突然笑了。他拿起电话看了看,然后走到几米外他那匹黑色骏马旁边,飞身上马。临去前,突然回过头,对何昔道:“你确实值得起一架战斗机!”
丢下这句把何昔红脸气白的话,飞驰而去。
看着里森的身影消失不见,何昔这才走到赛特身边,整个人倒在林间草地上。赛特把头凑到他的脸旁,似乎想要安慰他--何昔对赛特疲倦地笑笑,用手摸摸它的鼻子,然后闭上了眼睛。
一阵轻轻的脚步声便在这时响起,脚步声一路走来,最后停在了何昔身畔。脚步声的主人显然在尽量控制自己弄出的声响,似乎生怕惊扰了睡梦中的王子。
而王子,却闭着眼睛开了口:“看够啦?”
“你的身手不错啊,阿昔。”正是西蒙的声音。
“想不想知道我是怎么发现你的?”何昔依旧闭着眼睛,问他。
“你根本没有发现我。”西蒙答得很自信,“你刚才自顾不暇,哪来的功夫查看四周?你不过是猜到我一直在林子里罢了。”
这倒是实话,何昔确实只是猜到--西蒙出现得太凑巧,如此而已。
何昔这才睁开眼睛,冷冷的道:“那你为什么要让我猜到?”
西蒙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温柔的道:“不让你猜到,又怎么过来安慰你?”
何昔眼中的冷漠更甚:“多谢了。不过以我现在这种状态,实在不适合调情。”
在他说话的时候,西蒙已经躺在他身旁,也没有什么多余的动作,就是伏在他的身侧,凝视着他的眼睛,柔声道:“阿昔,不是调情,是谈情。”
何昔心头一阵恶寒,闭上眼睛,苦着脸道:“西蒙拜托,用我听得懂的语言说话。”
西蒙被他的模样逗乐了,抬起上身,伸过手臂,在没有任何肢体接触的情况下越过何昔身体,撑在草地上。略略等了等,见何昔没有不悦的表情,这才收紧手臂,环上他的腰身,道:“你喜欢我,不喜欢里森,对不对?”
何昔嘴里一声冷哼,道:“别他妈自恋。”
西蒙的上身这时已经悄悄移到了何昔身上,悄声道:“得了罢,阿昔,我们都不是三岁小孩,你不喜欢我,昨天干嘛诱惑我?”
何昔这才睁开眼睛,嘴角上扬,一双眼睛邪气十足,道:“逗你玩玩,不行吗?”
“行,行……这场游戏,你说了算,我的公子何昔!”到最后两个字的时候,气息已是不稳,等到话一说完,终于再也忍耐不住,吻上了何昔湿湿的嘴唇……
(二十九)色诱(三)
霍克站在窗前,手里拎着望远镜,看着窗下的园子,若有所思。
园子里的树影里,何昔正与西蒙吻得激|情四溢--偷情的滋味果真非同一般,难怪红杏出墙者有如许之多。
山林偷欢最后被何昔半途叫停已经是四天前的事了。四天来,西蒙色急得来坐卧不宁寝食难安--他吃不准何昔的心思,不敢擅自摸到何昔房间里去,再加上时不时冒出来的里森,真是要多憋气就有多憋气。始作俑者倒好,没事儿人一般,半真半假半迎半拒,心情好的时候调调情,心情不好的时候,对面走过连眼皮子也不抬一下--传闻原来也有准确的时候,道上对何昔的传闻就是一例:冷漠寡情、薄幸决绝,偏偏却能惑人惑心!
今天也不例外,被何昔抵在树上一番火辣的热吻之后,西蒙早已欲火焚身,何昔却又扔下他独自进了城堡,走得干脆果断,别说片叶,就是一丝草也别想沾上他的身。
看着何昔漂亮的背景,西蒙心头发狠--这事儿,怎么也得赌上一把!
只是,他和何昔都没有发现,不远处,一双眼睛正在树后惊惶失措地注视着他们。
晚饭后,何昔陪着两孩子玩,直到他们上床睡觉才向自己房间走去。说实在的,何昔虽然喜欢小霍克,可也从来没有这么费过心。他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每当小霍克撒娇,他总是狠不下心--孩子们很快就要失去父亲了,从此后,能陪他们的日子,只怕也不会太多了吧?
从小霍克的卧室出来,时候并不算晚,刚过9点,可偌大一个庄园如同沉入了睡眠的咒语之中,不但连个人影,就是半点声音也听不见。要不是有雷声隐隐入耳,真要怀疑这是不是魔法故事里的沉睡王国。
--看样子,暴风雨就要来了。
何昔走在空无一人的走廊上,莫名地,心头一阵惆怅。
两孩子和负责他们起居安全的保姆保镖住在二楼,三楼给了两位表少爷和他们的客人,何昔和霍克从来都住四楼。刚过三楼,正要步上四楼楼梯,突然有人自旁边走廊蹿出,何昔猝不及防,被那人从后边抱了个正着。正要奋起反抗,耳边响起西蒙低低的声音:“是我。”
何昔略一犹豫,身体就此被西蒙连抱带拽扯进了最靠近楼梯的房间,双双倒在房间中央的那张大床之上。
西蒙一改往日的温柔,他疯狂地亲吻起何昔的脖颈,同进伸手去撕何昔的上衣,一阵辟辟啪啪的声响过后,何昔衣扣尽落。西蒙嘴唇立即下移,狂热地吻上何昔的锁骨胸膛,力道大得来令何昔稍感疼痛……
在西蒙如此攻势的亲吻之下,何昔的欲火很快被勾了起来。他双腿夹紧西蒙,两具年轻的身体立即沾在一起,在床上摩擦翻滚开来。翻滚中,两人衣裤尽去,也搞不清到底是谁脱了谁的。接下去,西蒙含住何昔--他虽然是个生手,但被人服务的经验非富,非常了解男人的身体需要,这番伺候何昔,风流手段用尽,不多时,房间里响起何昔诱人之极的呻吟喘息之声……
当西蒙进入的时候,最后残存的一丝理智自何昔脑中一划而过--西蒙,这可是你自己找的,怪不得我了!
正在此时,“啪”的一声,头顶响过一声惊雷--暴风雨,终于来了……
霍克半坐半卧在躺椅上,对窗外的电闪雷鸣暴风骤雨置若罔闻,他注视着房间里的电视屏幕,眼睛里,淡淡的忧伤正在缓缓流出。
屏幕上,何昔开门进到房间,他扯下身上衣扣尽去的衬衣,露出一身光洁的肌肤,只是此时,肌肤上布满了西蒙的的印记……然后,带着那一身Zuo爱留下的痕迹,进了浴室……
--这个傻孩子,你想要的东西,难道我还不会给吗?!
霍克心头一阵伤感,47岁的人了,眼睛竟然有些发热,不自禁地闭上眼睛--那个人淡如菊的少年啊!
那是一个秋日的傍晚,暮色清冷,晚风微寒,霍克坐在一个中式亭子之中,品着淡淡的日本清酒,与秦凤眠笑语言欢。亭外,淡黄|色的菊花正在晚风中轻轻摇曳,不时送来阵阵沁人心脾的幽香。
那个美丽的少年恰在这时自远处走来,他象是自某幅秋日风景画中走出,身上还携着秋的微凉,一下子窒凝了所有人的呼吸。
少年走过凉亭的时候,无意间向霍克望了一眼--那么清凉的眼神,带着秋的寒意却又散发着菊的淡淡芬芳……
那一眼,那种眼神,那个人淡如菊的少年,从此走进霍克的心底--十年了,无人可以代替……
霍克曾经向秦凤眼要过人,当时就连安风都还没有出道,只怕就是秦凤眠也想不到“四公子”的声名日后会如此惊人。
秦凤眠听后哈哈一笑,半开玩笑半是认真的道:“那就把你刚打通的那条中亚通道拿来换。”
为了打通那条通道,霍克耗了四年时间花费无数人力物力,甚至还搭上了不少鲜活的生命--它所意味的,不只是财富,还是以后进住东欧的据点,远不是一架战斗机可以比拟的。于是,对于秦凤眠的狮子大张口,霍克一笑了之。
他也只能一笑了之--用那么重要的一条通道来换一个男孩子,相信人们很快会在“好色昏君”的名单中找到他霍克的名字。
对于当初的决定,霍克从来没有后悔过,即便在他看着那个如菊般的少年,变得越来越冷寒,行事越来越乖张,即便在他看得心里发痛的时候,也不曾后悔--这个世上,谁都有立场,谁都有可为和不可为,就是他,也不能例外。
可是今天,他真的后悔了--在生命就要终止的时候,才发现,原来权力也好声誉也罢,不过都是些过眼烟云,而他,却为了那些烟云般的幻影,与此生念念不能忘的人,就此错过了!
错误早在十年前铸下,从那以后,无论何昔做什么,他都只能旁观--他用什么立场去说话?所以,今天,他也只能坐在自己的房间里,坐在一片风雨飘摇之中,独自惆怅……
(二十九)色诱(四)
象往常一样,何昔又是最后一个走进餐厅;与往常不同,他到来的时候,满桌子的人都已经向餐盘里的面包鸡蛋香肠培根开战,没人等他开饭。
因为,霍克并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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