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蝶双飞-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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绪太清淡了,没有纵气放声的大笑,没有畅快淋漓的大怒,任何时候,任何状况,说任何话

,做任何事,笑总是淡得没有痕迹的笑,怒总是浅得不着沟壑的怒,温润如玉,高贵秀雅

这样的一个人,若单是做丞相,会令人心生敬畏;而若是做女人,总会少了三分烟火气,太

不易把握而那稍纵即逝的窘态,无疑将她拉下凡尘,他心情更加的好了

宣隐澜突觉眼前光线一暗,仰头,他已经长身立于她前又是轻功,实在是不习惯人类

的速度可以移动得这么快

“宣卿,你确定你没有能力偿朕人情吗?还是,你不愿意?”

顶头上司在站着,她也不好坐着,非常“微臣”地起身,“王上,臣——”身子被人从

桌案后硬给“拔”了出来,撞进一个滚热的怀抱,听见自己可怜的鼻尖磕在硬岩上的声音,

疼,疼得呲牙咧嘴这是人类的胸膛吗?足以跟相府后园的花岗石称兄道弟声音从头顶方

向传来:“相信朕,宣绝对有能力偿还朕的任何人情”

她没挣扎,他不是说过“抱一下会死吗”,反正给他抱抱不会死,只要不过“楚河汉界

”,还是少惹一只随时会食髓知味的大老虎为妙

勒瑀感觉到了她不同于以往僵直的柔顺,心旌神摇,向那两片梦寐以求的樱唇探索而去

,她螓首微偏,一吻印在了她的颊上

这一幕,好不好教领着四名小婢奉送茶点进来的常容瞧在眼中,他一个急转,把紧跟在

身后垂首低眉的两婢一推,两婢在尚不知发生何事的情况下向后面跌去,绊到了紧随的同伴

,四女当即滚成一团,杯杯盘盘,汤汤水水,夹杂着娇呼不断

宣隐澜趁此脱出了箝制,整冠理袍之际人已经到了门口,瞪着从地上爬起来的女婢及出

声叱责的常容,问:“常公公,何事喧哗?”

常容恭敬答道:“启禀宣相,这几个孩子人小活嫩,步子不够稳,刚刚被门槛绊着了,

大惊小怪的叫唤,惊了王上和宣相,老奴代这些孩子赔个不是”

切,照您这演技,扔到现代绝对能拿个奥斯卡回来适才正是从窗里远远瞅见他领着人

过来,才放心大胆地让勒瑀“不会死”的抱一下,只是那个吻是意外“没伤着人就好,换

一些茶点重新拿过来吧”望着他匆而不乱地领命而去,宣隐澜忍不住暗自喟叹:做太监难

,做一个帝王身边的太监更难,主子的丑事不但要学会视而不见,还要帮忙遮掩唉!

“你对下人如此体贴,她们怕是要爱上你了,”勒瑀在身后笑谑,“看小丫头们临去的

眼神,定是对你这位丰采如玉的少相暗生爱慕呢”

“岂敢,小丫头们的眼神,怕是因为王上的英武呢”宣隐澜客客气气的反唇相讥

勒瑀长笑:他的丞相大人,开始学会了“撒娇”,而不再一迳以君明臣恭的姿态将他撇

得一清二楚虽然进度慢了些,但起码有所转变,不是吗?“为奖宣卿对朕的如实颂赞,朕

邀宣卿明日微服共游剡城!”

宣隐澜的所谓转变,是刻意为之共事多年,她无法不了解勒瑀,他一旦对某项事物心

存觊觎,非势必得之,即势必毁之她不愿为他得,更不想为他毁,既然他说了会拿出有限

的耐心与她周旋,她就不能一味以僵硬避抗使他那有限的耐心告罄为扩大谋划后路的战机

,她不介意做些许小小调整,给人产生她正在逐步软化的错觉,满足大男人的征服欲,使之

享受在一点一滴攻城掠地过程的快乐中

她并不奸诈,只是因为,她很想活下去何况,纵是费尽心机,也难保全身而退,他是

如此地洞悉人性兼狡警多疑呢

本书由潇湘小说原创网首发,转载请保留!

[第二卷:第九章]

象是为了配合这场君臣出游,这一天,天高云淡,清风送爽,在淦南方或阴雨连绵或日

炙温高的气候中,是一个难得的好天气

“树绕村庄水满陂塘倚东风,豪兴徜徉小园几许,收尽春光有桃花红,李花白

,菜花黄远远围墙隐隐茅堂飏青旗,流水桥傍偶然乘兴,步过东冈正莺儿啼,燕

儿舞,蝶儿忙”勒瑀青袍锦带,没了王冠的束缚,野性十足的长发散在背后,一股浑然天

成的魔王气势迎面扑来,他回眸笑睇白衣似仙的宣隐澜,“宣卿,今日虽然不是春光明媚时

分,但这碧树绕树庄,浅水满陂塘,总是与你诗中的意境相近罢”

佩服,佩服,过目不忘,难怪人家能成王想当初,她背一首五言绝句还需灯下奋战呢

宣隐澜手拿折扇,颌首:“公子好记性”他可以称她为“宣卿”,她却不可以称他“王

上”,毕竟“宣卿”可以是个名字,敢叫“王上”的人却不多

勒瑀招手唤来远远跟在后面的常容,“把带来的酒食拿过来,摆在那树下的青石上”

常容紧着张落,随行侍从展开轻罗垫布,呈上美酒果点,常容更是亲自摆上两个棉绒缎

座,斟满两杯蜜罗春,才识相地退开

“宣卿,尝尝这蜜罗春,香醇绵软,不输皇家贡酒回京时,定要带足几坛回去”

“您知若您这一句话传出,会给这家蜜罗春酒坊带来怎样翻天覆地的变化吗?他们会世

代感念公子恩德的”名人效应,不可低估,今古皆然

“是么?”他方唇轻咂入唇琼浆有时想想,被一些人念着好,感着恩,感觉并不算坏

而他能做此想,全是因为有了宣隐澜

他嗜血,嗜杀,嗜武,王权在他来讲,不过是一个可以掌控天下、为所欲为的工具良

西王的起兵,更使他把冷酷暴戾发挥到了极致,围敌于城,以箭飞书:降则众罪皆赦,抗则

格杀勿论遭遇顽抗的三日后破城而入,第一道令便是屠城!当真是鸡犬不留,血流成河,

他披甲跨马从累累横尸上踏过,盈鼻的血腥令他体内的邪恶因子兴奋着跳跃他狠,良西王

更狠,他变本加厉,良西王如法炮制,他们在一场又一场互动的杀戳酷屠中,寻找着快慰,

积累着仇恨,平民,则成了他们刀俎下的肉齑直到宣隐澜出现在勒瑀的视线里,这样血腥

残乱的互动游戏才有收敛之势

“这是自本公子接掌家业来首度微服出游罢?拜宣卿所赐,这等平和的心境还是头一遭

体会”

“可惜公子并不喜欢安定,否则便无此次剡城之行”

唉,说起来,他的宣相始终无法释怀他有意介入煊、畲两国之间的战争勒瑀探出掌心

,摩挲着她的柔颊,道:“一个出色的猎人久不拿起他的铁弓,射不中一只蠢笨的山鸡;一

只威慑的猛虎久不磨炼他的利齿,撕不碎一只愚拙的家猪宣,我只是不愿自己太溺于安逸

,失去了锐气而已我并不一定要助畲灭煊,但我不能容忍他们中的任何一方藉机坐大明

白么?你应该明白的,你是如此的通透聪慧但朕答应你,朕不会妄杀,朕将全力保护自己

的子民不受战火之苦,相信我”

他是王,王有王的考量和立场宣隐澜道:“隐澜明白,也能体谅”

“王——”常容急切切碎步跑近,稍有急惶之态,“公子,有信送过来!”

宣隐澜难得见这只老狐狸失态,想来他口中的“信”非同小可那“信”在他手中,拇

指粗细的竹管,内藏乾坤

勒瑀当场从竹管内取出绢笺,速阅毕,“宣,你先回驿馆,我要走一趟常容,你带四

个人护送宣相回程”

宣隐澜随他起身,道:“公子安全至上,我有常容够了,叫他们都随公子去吧”

“宣,你不喜欢流血杀戳,所以才不要你随行知己知彼,我是一定要观望一下煊、畲

的交战现场的”勒瑀以为她在负气

“所以,才要多一些人在公子从旁保护公子如不放心,派两人给隐澜足矣”

勒瑀胸内一暖,只因这关心,非关俯首称臣的虚伪“好,依你”

目送宣隐澜的马车驾离,勒瑀才驱马狂骋而去,远赴百里外的煊畲战场,飞鸽传书上“

恶战在即”的字样牵起了他隐伏多时的好战情结

宣隐澜掀开侧帘望了望离去的背影,苦笑叹息男人啊,柔情万千又如何?难抵抗纵横

捭阖的诱惑这样的男人,爱不得,爱上这样的男人,就要有雅量接受自己永远无法独占他

们的目光她从来不是有雅量的女人,所以,这六年里,任凭相思成灾,也不曾找过“他”

骄傲,或是胆怯?

突地马声嘶鸣,马车一沉,硬生生止住了走势,将车上人神思震回,问:“什么事?”

坐在车头的常容面色灰白:“宣……公子,有人拦路”

宣隐澜道:“问他们要多少银子?”

“不,不,不是,啊!”常容尖呼,没命鞭策马臀,“驾,驾!”车子在马的奋嘶中重

新启动,跌撞不稳地飞滚车轴在车厢中摇摆难定的宣隐澜听见了两名侍卫与人交手的刀剑

交鸣,明白了当前情形是常容欲趁乱带她逃离险地,但是,直觉示警:此事不会这么简单

女人的直觉果然不是盖的,常容滚胖的身子球一样被踢了进来,嘴里犹自不屈不挠地大

喊:“宣公子快逃,歹人作乱,危险!”

一直认为电视剧里那些太监仆役们对主子的愚忠不二不太真实,今日见得常容,才信了

,一个不是自己奴才的奴才被人袭击后连声痛来不及喊,只顾得喊她逃命

时间等不及宣隐澜再多制造感动情绪,别人已经追来了车马仍处于狂奔中,一柄白花

花到刺眼的刀刃撩开车帘,一个站在车辕上黑衣蒙面者矮身扫了一眼车内,闷声道:“这位

想必是名震四海的宣相喽?”

如果不是身处劣势,宣隐澜很想跟他说一句“老兄,您太没创意了,这身行头在咱们那

个世界的电视剧里已经用老了”也想回“客气客气,名震四海不敢当,不过是混口饭吃”

但是,等、等,等一下,他、他、他说“宣相”?他知道她的身份,那……?谁有这个胆子?

王后?才如廉?良西王的旧部?哇,细细数过来,自己在这边结的梁子,事主都是能要她命

的大人物耶

来者显然欣赏她的无惊无惧,仰首道:“看看,不愧是一国丞相,面不更色,气不长出

,果然大家风范,咱们也别太为难宣相了罢?”

头顶有人?不,是车顶有人功夫忒是了得,车子奔得恁急还能呆在上面晒太阳,高手



“宣相,兄弟几人奉命行事,主人一再叮嘱不得怠慢了,只要您能安心屈驾随兄弟们走

这一趟,咱们保证不敢有半毫侵犯”

这一通话,说得不像打家劫舍的匪人故作斯文,倒像是斯文惯了的人故做作匪类

“无耻匪类,既知道咱宣相的身份,竟敢不知死活,看咱家不跟你们拼喽!”常容疯了

似地扑上去,纠住那黑衣人的腿张口大咬宣隐澜呼之不及,下一刻,已听得他一声惨叫又

摔了进来臂上血流如注

“常公公,何必呢?”宣隐澜一时想不透自己有哪里值得人家如此尽忠拼命,拉住又要

上前的他,托住他为刀所伤的臂膊,“主人如此好客,我们也不好拒绝不是?”抬眸望向掀

帘看戏的黑衣人,“只不过,你们主人邀人作客的方式倒是独特,我的两名侍卫已魂飞九天

了罢?”

“宣相爷放心,我的兄弟下手不重,只要他们医治及时,不致丧命”

“既然请的是宣某,这位常公公可以离开么?”

“好说,到了边境,只要这位公公别太好事,放他下来又有何难?”黑衣人带出笑音道

,“早就听闻相爷仁慈,果不其然”

没心思听他含着淡淡讥讽的最后一句,但“淦国边境”却准确地接收到了,他们是……

宣隐澜浅笑吟吟,“贵主人有邀宣某出国一游的雅兴,宣某怎好拒绝,请两位带路吧”

黑衣人一愣:都说美人一笑可以倾国倾城,这位宣相爷虽然生得不错,也终究是个男儿

,怎么方才那一笑如此的勾魂摄魄?无怪乎会使一个嗜血勒瑀百炼钢化成绕指柔

“兄台,”虽然懒得跟他对话,但他杵在那儿,影响心情,宣隐澜忍不住出口唤,“你

反悔了么?现在,拒客上门还来得及”

黑衣人闷声大笑道:“在下为宣相爷驾车!”车帘掩下,马车似乎是转了个方向,马蹄

疾驰的节奏变得清理有序起来

宣隐澜撕了常容的一条衣襟扎在他伤口的上方,又用自己的一方雪缎方帕绑住伤口,叹

道:“常公公,看来你得忍忍痛了,估计那几位仁兄没那么好脾气赐药”

话音未落,一个白玉小瓶应声而入撞进她怀中优待俘虏?宣隐澜拧塞一闻:还是上好

的金创药呢“谢啦!”

常容不敢僭越了奴才的本分,惶恐道:“宣相,别折煞老奴了,老奴未能保护您,已经

该死了,您就别为奴才忙了,老奴当不起”

宣隐澜按其臂给他上了药又重新包扎完毕,才道:“事急从全,常公公何必拘于俗礼?

这一刀也算为我挨的”这话倒不是客气,如果没有常容的拼死一搏使她清楚了对方的武功

实力,说不定她也就冲上去了现在,为了免受无谓的皮肉之苦,还是乖一点,伺机而动

“宣相,奴才可以求你一件事么?”

“说”反正现在是自身难保,还怕他狮子大开口吗?

“奴才求您等一会儿别要他们赶奴才下车”

咦?这唱得是哪一段?“为何?难不成你要与我生死与共?”我和你,没那么深的交情

吧?

常容强忍住臂上伤痛,“咚”地跪下:“宣相,求您了,奴才就是要跟宣相生死与共

否则,奴才回去,定是生不如死!”

“生不如死”,是什么概念?

见她不语,常容老泪奔流,扯着尖细的嗓子低声哀求:“宣相,您允了奴才吧?要不,

干脆杀了奴才,奴才真的不能撇了您自个回去!”

这是……犯贱?除此别无解释宣隐澜翻飞着密长的睫毛:宁死也不回去?回去又没有

洪水猛兽,往前走才是生死未卜好吗?

“宣相,您还记得梁夫人吗?”常容观她神思迟疑,只得搬出狠招,“便是那个您还是

监察御史时,那个因贪污受贿、奸污兄嫂被您斩了头的梁刺史的夫人,在王上、王后率众臣

及家眷游园时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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