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采花贼-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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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袖飞沉默了一阵,才开了口,“我那衣服里面有一件价值三十七万四千五百两黄金的珠宝及八千两的银票,是我身上的全部家当。” 
  君随我摸摸鼻子,“不妨,你待会再下去捞好了。” 
  “既然君兄都这么说了,不如待会君兄帮小弟下去吧,那八千两银票就当小弟送给君兄,小弟只要能拿回那件珠宝即可。” 
  君随我苦笑一声,“银票入了水,还能用么?” 
  袖飞正色道,“至于能不能用这个问题我想以君兄的聪明才智一定能顺利解决。” 
  “那我已经解决了,我的第一个要求就是你将那件珠宝送给我。”君随我微微一笑,“这块珠宝此时便是我的,我想让它老老实实呆在这池塘里,反正也是我的。” 
  袖飞眼光闪闪,“你就如此轻易用掉一个誓言。” 
  “这不正如你意。”君随我看着袖飞噗嗤一笑,优哉游哉地说,“不如我在那句话上加上几个字改成‘现在就让袖儿你跳下水池捞出那块珠宝再送给我’可好?” 
  袖飞脸一白,连忙摇手,“不了不了,我实在很满意。” 

  这时,马蹄声已经近在咫尺了,两人对望一眼,停止刚才的话题,从包裹里拿出干粮,在火边慢慢啃了起来。 

  只是半盏茶功夫,从远处飘来一片白云,那马骨挺筋健,四蹄翻飞,奔驰若风,后蹄只在地下微微一撑,便蹿出了数丈。 
  君随我望去,一红一灰两个身影一同坐在马上,飞驰而来,不觉莞尔。 
  不多时,两人已经来到君袖两人面前,正是林汐与君随意。 

  林汐从马上跃下,孤疑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人,“你们可是商人?” 
  君随我乖巧地点了点头。 
  林汐实在看不出眼前的两人有何不妥,只得开口问到,“你们可否见到一个穿着蓝杉的俊秀的约摸二十多岁的青年走过。” 
  “刚才是有个蓝影闪过,往那边去了。”君随我答道,“不过他不是用走的,跑得可快了,一眨眼就不见了。” 
  林汐盯着君随我,缓缓地说,“袖飞,你以为我不知道是你吗?在这个狼群出没的荒郊野外的怎么会有无缘无故突然出现两个商人,你们难道不怕死吗?” 
  君随我在心里暗笑几声,“在下的的确确是个商人,至于小民为什么在这儿出现,实则舍弟学了点武,两人尚可自保。” 
  “令弟会武?”林汐的目光转向袖飞,突然拔出腰间的剑,刺向袖飞的腰,袖飞就地一打滚,才刚刚好躲开,林汐回剑一刺,剑从君随我的脸旁掠过,削断几根头发,直指君随意身边的包裹。 
  包裹被挑开,里面的东西散落了一地,几件换洗的衣服,几张银票,再无其他。林汐见找不到自己想找的东西,看着一脸呆呆得君随我和满身狼狈的袖飞,当下顿生歉意,抱拳拱了拱,“实在对不住,实则为了追捕一个狡猾的采花贼,不得已而冒犯,望谅之。” 
  “哼,哪有人像你这么试的。”袖飞满腹怒火,“万一不小心脑袋就已经掉下来了。” 
  林汐满脸歉意,“在下拿捏好力道才敢相试。如果是因为在下的原因是各位受到惊吓,在下在此郑重道歉。” 
  君随我止住暴怒的袖飞,微微一笑,“哪里哪里,大人也是为民除害,小民欢迎还来不及,怎说得上责怒。” 
  “只是舍弟不懂事之处,还望大人多多原谅。”君随我指着袖飞笑着摇了摇头。 
  “兄台如此深明大义倒显得在下是个小人。”林汐笑着说,“不打扰两位,我还要去捉那个采花贼,先行告辞一步。” 
  林汐说完,与君随意骑马而去,留下满肚子火气的袖飞。 
  君随我看了看还在生气的袖飞,笑了笑,“不是早就料到会如此,还没有个心理准备么。” 
  “哼,脑袋差点不见的人还敢说。”袖飞斜瞪了君随我一眼。 
  “是是。”君随我看着一脸别扭的袖飞笑道,“比得上某人的腰,扭得快断了。” 
  袖飞想起刚刚假装死里逃身的情形,不觉笑道,“想不到那个林汐如此的苯。” 
  “不一定。”君随我笑得十分开心,“我们有一个大大的破绽,不多时,林汐就会回过头来。” 
  “呃?” 
  “所以,我们还是快逃吧。”君随我咧开一个大大的嘴巴,“虽然有些对不起唐语。” 


  20 

  夜已深,已经晚秋了。 
  在一个偏远寂静的小山丘上,满地的枯叶。 
  一位灰衣青年沉默地站在山岗上,专注地盯着眼前那一堆熄灭已久的灰烬,旁边还有一头刨着蹄子的老驴在惨叫。 
  灰衣青年听见驴的惨叫声,苦笑地转过头来,“随意,你真的那么无聊么?” 
  君随意此时手中拎着一小瓶酒,正在戏弄那头老驴,那头老驴想喝却喝不到,气得直刨蹄子。 
  君随意贼笑着:“久闻侠义山庄唐语最喜欢的宠物小黑性喜喝酒,今日一见,果然如此。” 
  “刚才真是看走眼了。”林汐叹道,“想不到那人竟然是君随我。那时见到这头驴,已觉得眼熟,但君随我与唐语的身高相差太多,,倒让我一时联系不起来。” 
  “你原本就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君随意笑笑。 
  “这里有三条路,一条是我们来时的路,另一条是回到中原的,再一条是通向巫山县的。”林汐沉吟道,“他们弃驴而不用,自然是要走山路,如此说来,只有中间这条路是他们走的。” 
  “你说他们往巫山县去了?”君随意扬了扬眉。 
  “应当如此。”林汐抬头望了望远方,“我们追上去吧。” 
  君随意一动不动地呆在那儿,看着林汐跃上马背,突然说了一句“小林子,你可有事瞒着我?” 
  林汐垂下眼帘,也不答话,只是默默地看着君随意。 
  “你不是瞒着我”君随意叹了口气,“你只是没说而已,区区一个东帝宝藏就掀起武林的一场风波,就连朝廷也插上手了。” 
  林汐沉默不语。 
  “但你应该也知道,这也许是个骗局。”君随意环缓缓地说,“突然间失传已久的东帝宝藏一下子冒出水来,而且就在这几天之内传遍武林,实在太可疑了。我怀疑有人要借这个宝藏掀起武林风波,从中获利。” 
  “我也曾经与三王爷讨论过。”林汐抬头看向君随意,“我们两人的一致意见是不管怎样一定要查个清楚。东帝宝藏所藏有的财富不计其数,现在皇帝才登基不久,天下初太平,但平静中暗藏涌流,我怕有人会打破现在这个均局,战事大起,到时受苦的可是黎民百姓。” 
  君随意接二连三的叹气,“我就知你这性子,老将天下放在第一位,什么事总是一个人将一切扛起。” 
  看着一脸歉意的林汐,君随意笑笑,“可是我就偏偏喜欢这样认真的你,这又有什么办法呢。不如……”君随意转转眼睛,“我来帮你吧。” 
  “不了,我不想君家牵扯进来。”林汐摇了摇头,“君家虽然依附朝廷,但一向韬光养晦,不理世事,也不过是为了在这乱局中保存自己。” 
  “我作出这个决定,自然考虑了许久。”君随意笑着眨了眨眼睛,“大不了让奶奶也将我逐出君家罢了,这样就不会牵扯到君家了。” 
  “而且我不是说过,你在哪,我就在哪么!”君随意调皮地说,“妻嫁随夫,我们两个永远也不分开。” 
  林汐深深看了君随意一眼,“君儿,你总那么知心,倒叫我不知怎样才好。” 
  “你只要时时刻刻哄着我就行了。”君随意戳着林汐的胸口,“这几天你因为瞒着我,对我觉得亏欠,口头上也甜了不少,如果能保持下去就好了。” 
  林汐捉住君随意的手,脸上笑容几乎要溢出,“我哄你不是因为亏欠,是因为你这几天总是不开心,你以前不高兴时,我还少得了哄你吗。” 
  “是因为你大哥君随我吧。”林汐轻轻地说。 
  “这你也知道了。”君随意说道,“奶奶虽然将他赶出君家,但大伙心里还是时时刻刻念着他的。” 
  “那天看到他,他的容貌自四年前没变多少,很容易认了出来,当时心里实在很高兴。”君随意轻声说,“可总觉得他的眉宇之间比以前更寂寞了。以前大哥的体质十分弱,当我哥跟二哥、三哥四处玩耍时,他只能在屋子里躺着,喝着一碗一碗的药,有时候见我们经过,就唤我们进去,跟我们下几盘棋。那时我还小,老觉得他屋子里都是药味,十分气闷,每次他叫我时我总是装着没听见,一溜烟就跑了。后来,奶奶就用君家的绝学“神仙指”跟侠义山庄作了笔交易,用“神仙指”换回了大哥的寿命。” 
  “可是,即使如此,三个弟弟中他待我还是最好的。”君随意望向林汐,幽幽地说,“所以我总觉得对他有些亏欠,毕竟我们是兄弟呀。也不知他这几年受了多少苦,整个人看起来那么的清瘦。” 
  “我刚离开家的时候也不知哭了多少遍,何况是大哥。他那时也不过是个十六岁没看过世面的少年而已。” 
  他那时也不过是个十六岁没看过世面的少年而已,林汐咀嚼君随意话里的苦涩,两人一起沉默了下来。 
  最终还是林汐打破沉默,“君儿,你也知道,这一次任务我和你大哥一定会对上的。” 
  “这我也知道。”君随意抬起头来,“我只求你小心一点。” 
  “呃?!!” 
  “这几年来,我们君家一直在关注大哥的消息。我们知道,大哥自己造了一个暗器,没有任何武功的人都可以随意使出,据称是连轻功最绝顶的人都逃不过那威力。”君随意轻声说,“我不想你有事,也不想他有事,所以我要帮你。” 
  林汐默默地看着君随意,突然笑了,伸出手去摸君随意的头,温柔地说“那,君儿,你可要做好脱离君家的准备了。到时候可不要哭着想家呀。” 
  君随我的眼睛顿时闪亮起来,“我跟你在一起,才不会哭呢。” 
  “竟然决定了,你我们就走吧。”林汐嘴角含着笑,“不过,这头驴怎么办?”林汐转头皱着眉头看着怒气冲冲的倔驴。 
  “就留它在这儿吧,”君随意将手里的那瓶酒缓缓地倒在那头驴的嘴里,板着脸说,“我给你一点好处,你就答应我,好好呆在这儿等着侠义山庄的人来接你吧。” 
  看着老驴喝完整瓶酒,醉得东倒西歪的瘫在地上,君随意满意的点了点头,“成交。” 
  君随意转头望向在一旁微笑的林汐,他凑了过来,在自己的唇上偷了一个香,笑嘻嘻地说,“我也是要那么一点点好处的。” 
  君随意羞红了脸,骂了声,“你这头倔驴。”便随了上去。 

  月下。 
  两人一马朝着巫山县而去。 
  从风中隐隐约约传来爽朗的笑声,“倔驴虽蠢,但还是很不错的。” 


  21 

  巫山县,自古民风淳朴,平常就极少有外人来到,风土习俗自成一统,特别是在巫山县城东约15公里处的大江北岸,由于山地极其难行,常人寸步难行,人烟更是渺茫。 
  东巫峡北岸的山脉上,住着一位老猎人李哑巴,他在这儿住了多久,却没有人知道,在很多人的记忆中,他总是一个人住在山林里,守着他那个小茅屋,以打猎为生。 
  这日晚上,李哑巴正在屋内烧火煮饭,只听到屋外有人高声叫道:“屋里有人吗?” 
  李哑巴看了下灶炉,见火势正旺,随手添了几根木材,才慢悠悠的出来开了门,只见两位青衣青年站在门外,一位俊秀非凡,一位面目诚恳,长相虽平凡笑起来却如春风拂过,令人说不出的舒服。两人虽是满身风尘,但精神自是极好。那位面容平凡的青年露齿一笑,“老人家,我们两个想去神女峰转转,但现在天色已晚,不便赶路,山里头又没地方可以歇脚,能不能让我们暂住一个晚上?” 
  李哑巴有些不知所措,指了指自己的嘴巴,示意自己说不出话来,将木门大大的打开,作了个请进的姿势。 
  那面容平凡的青衣青年笑了一笑,从怀里掏出一块白银,塞到李哑巴手中,“老人家,我们也不会白吃白喝你的,这锭白银权作我们的住宿费,可好?” 
  李哑巴一下子拿到这么一大锭银子,顿时心跳加快,手心牢牢攥住那锭银子,感觉那锭银子在手心的热度,竟然有些头昏目眩起来。 
  正当那位俊秀非凡的青年看着那锭银子苦笑时,那面容平凡的青年已经入了屋,径自搬了张凳子坐下。那位俊秀非凡的青年再度苦笑了下,也随之进了屋,将另一张木凳拂了拂,也坐下来,叹道,“君兄你对每个人都大方,可是为什么偏偏对小弟这么吝啬呢。” 
  君随我抬头上下打量了一下袖飞,笑着说:“袖儿,你这话就有差了,你现在是一文不名,这一路上我供你吃供你住供你穿,你身上这身衣服还是我刚让你换上的,如果还不够大方,那就请你脱掉衣服离开吧。” 
  袖飞笑得苦哈哈的:“君兄,这一路上我为你做牛做马还嫌不够吗?遇溪造船,逢谷搭桥,生火煮饭洗衣样样都不拉下,你要是嫌干粮不可口,我还得给你去打些野味,开膛破肚洗刷做好任你享用,还抵不上你那头老得跑也跑不动毛驴吗?” 
  “不敢当,瞧你那头驴相,我还真把你当驴看了。”君随我抿嘴一笑,“但如果不是袖儿你,我还用得着逃得这么辛苦吗?这笔账我找不到欠债人,算来算去只得算到你的头上了。” 
  呆呆地看着君随我良久,袖飞最后只得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君随我你这个混蛋。” 
  君随我微笑不语,这时李哑巴已经将两碗热滚滚的粥端了上来。 
  君随我望向满脸仓促的李哑巴,温和地笑笑,“有劳老人家了,不如坐下来一起喝吧。” 
  李哑巴不好意思地搓了搓手,摇了摇头,在盛起一碗粥,蹲到墙角喝了起来。 

  三人喝完了粥,李哑巴便领着君随我与袖飞两人来到一个房间,房间里只有一间小小的只够一个人躺的木床,袖飞愣了一下,哀号着,“老丈,还有没有你另外一间房间,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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