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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生一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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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未入口,便听那黄小姐高声叫道:“不行!这菠菜里放了辣椒,不适合你吃。”
李萧玄终于忍不住噗哧一声笑出声来,一双眼怜悯地望着我。
我惆怅地放下筷子,望着那黄小姐——你凑什么热闹?!却终于说不出话
4、〇〇三 江海凝光 。。。
来,无力地放下了手中的筷子,干巴巴望着一桌丰盛的食物。
江子楚拿起汤勺盛了一碗汤递给我:“喝些滋补的汤吧,这个适合你。”
“多谢江公子。”我道谢,同时松了口气——他终于整我整够了,我也就不必太过担心。拿起汤喝了一口却忍不住猛地吐出来!
——咸死我了!
江子楚示威一般看了我一眼,不动声色地摇着手中的扇子。
究竟是谁说“最毒妇人心”,说这句话的人一定没有见过男人争风吃醋的样子。
黄小姐十分关心地问道:“你又怎么了?”
我咳嗽两声,断断续续道:“太……烫……太烫,我去漱口。”
飞一般离开座位,我走入船舱内拿起一杯茶猛地漱了漱口,方觉得好过些,背后一阵轻风拂过,伴随着江子楚幽幽的声音:“这汤还好喝么?”
我转头望向他反问道:“这汤是你亲自盛给我的,怎么会不好喝呢?”
他悠然一笑,凑近我几分:“那一会儿出去不妨多喝一碗吧。”
他身子向前一倾,面庞离我不过一分的距离,眼波如水,扇子刚好落于我衣襟前,轻轻拍打着。我感觉心忽然漏跳半拍,仿佛呼吸可闻,忍不住伸手握住他手里的扇子,手指不经意间划过他肌肤,却是冰凉如水。
“别闹。”我轻声。
他呼吸有微微急促,将扇子抽出来,迈开几步距离,并未说话。
我理了理头绪,对他道:“有时候眼见也未必是事实,今日之事,实在万不得已。”
他轻微点了一下头,方欲离去,我对他道:“等一下。”
我看他疑惑地望着我,凑近他几分,压低声音说道:“一切小心,庐陵王已经知道皇太女就在庐陵,此地不宜久留。”
他怔了一怔:“怎么会?”
我说:“速速离开此地吧,再留下去,你和她都有危险。”
他蹙眉:“那我去哪里?”
“帝都。”我道,“山高皇帝远,若想让皇太女替你翻案,你们必须立刻回帝都。”
他颔首,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望着我问道:“那姑娘呢?”
我微怔:“我?”
他似是想了一想,才说道:“我希望姑娘能帮我。”
我微笑:“到了帝都,皇太女自会帮你,我一介草民,又帮得了你几分?”
他还欲说话,我挥手制止:“出去吧,时间太久会引人怀疑。”
他嘴角微微动了动,终是迈步而出。
我双手微微握成拳状——他方才分明是邀我同他一起去帝都,我为什么不答应?我究竟是在怕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补全这一章,待我23号到家后就争取日更。
怨念无比,火车要坐两天啊两天,求虎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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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关于剑舞。《剑器舞》舞者手上拿的是甚么舞具?史家有不同看法,其中有两说否定了《剑器舞》舞的是剑。一、《剑器舞》舞的是绸子,这种说法的依据是清代人桂馥在《扎朴》一书中记述。二、《剑器舞》是空手而舞的。此说的依据是清人胡鸣玉在《订伪杂录》的记载:《剑器》“其舞用女伎,雄装空手而舞。”
此处剑舞采用绸子这一说法,演化为水袖,汗~亲们原谅我吧。
2,江海凝光一词来于——来如雷霆收震怒,罢如江海凝清光。杜甫《观公孙大娘弟子舞剑器行》。
5
5、〇〇四 乘月人归 。。。
作者有话要说:再三多谢小满童鞋捉虫,改动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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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题目来源于唐?张若虚《春江花月夜》——不知乘月几人归,落月摇情满江树。
2,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苏东坡《临江仙》。
3,棺材里人未死这个故事化用孙思邈“一针两命”的传说。
4,偶终于到家了,即日起争取日更,如果偶实在日更无能,那就……隔日更!
PS:不许霸王我!!!
斜月沉沉,有月影投落于湖中皎洁似霜,天际有一道浩瀚的银河铺展开来,水天一色无纤尘。盏盏河灯承载着人们的心愿在湖上静静漂移,波光滟滟,似水流年。
李萧玄伸手拿起一盏河灯用竹竿挑着放入湖中,侧身问我:“你猜我许了什么愿?”
我摊手:“你希望今晚牛郎能见到织女?”又肯定地点点头,拍了拍他的肩膀笑道,“你放心,这个愿望一定会成真的。”
他脸上浮起一丝怒意,转瞬即逝,继而调笑道:“我许愿我们这辈子都在一起,不离不弃。”
“咳咳——”被口水呛到,我咳嗽两声,怎料这时船身忽而摇晃了两下,我预料不及猛地向前倒去,死死抓住倚栏才避免自己摔入湖中,待站稳后仍然有些惊魂未定,“李少爷,这玩笑可不能这么开啊,会出人命的。万一我不慎落水怎么办呢?”
他闻言只笑了一笑,不再搭理我。
我怕他认真,继续说道:“是真的,我这个人粗俗不堪、口蜜腹剑、黑白不分、是非不明,经常无理取闹不说,还不可理喻。你如果真的许了那个愿望,我劝你还是再许个愿望,请求那一盏河灯里的愿望不要实现为妙。”
他十分认真地思索了一阵儿,说:“那你说菩萨会同意么?”
我二十分肯定地点头:“菩萨不会看着你错下去的。”
他问:“如果我执迷不悔,定要许那个愿望呢?”
我抬头望天:“……”
他看我片刻,灿然一笑,说道:“我要是真许了那个愿望,才是瞎了眼,如果经过这一天我还没看出来你喜欢的人不是我,我也不用活在这世上了,投湖而死比较干净。”
我惊觉又被他玩弄一次,又想不出什么话来反驳,他望着我语气忽然有几分凝重:“东方姑娘,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也希望你能老实回答我。”
他此刻眼神诚挚万分,我不由道:“好,你问,东方知无不言。”
“我想问……姑娘的‘克夫’之说,可是真的?”
我想了一想,终于老实回答:“不是。”
“我料到了。”他微微一笑,转过头望着远处那一盏漂浮于湖面上的河灯,缓缓道,“如果对你示好的人不是我,而是他——”他扭头望向江子楚,“如果是他——你的答案又如何?你会像回答我一样回答他么?”
江子楚跟那黄小姐正处于你侬我侬之中,十分甜蜜。黄小姐似是亲手做了河灯,又缠绕于竹竿之上替他放入湖中,我扭头望了他们二人一眼,无奈地叹了口气,最终说道:“我不知道。”
他冷笑一声:“他有什么好?”
我怔忡了片刻,说道:“有些人,可以知面,不可以知心。而他——实乃知心之人。”
“是么?”他眉头微挑,“你何以断定我不是可以知心之人?”
我微笑道:“或许你可以,但我已经遇到他了。”我指了指自己的心脏,“然而心里只有一个位置,一旦有人住进去,就再也住不下第二个人了。”
他望了我许久,终于哈哈一笑:“好,姑娘能说出这样的话,我实在佩服。既然如此,我也不是嫁不出去,还是就此悬崖勒马,另觅心上人为妙。”
我含笑道:“的确如此,李少爷能想通,我也就放心了。”
他笑了一笑,又凑到我耳畔:“不过,姑娘可别忘了还欠在下一个人情啊。”
我一怔:“什么时候?”
“你忘了?”他眼里露出一丝狡黠,“今天……酒楼里……那个拥抱……”
“咳咳——”我慌忙摆手制止他,“记得记得,怎么敢忘呢?你想怎么样?”
他蹙眉想了想,继而缓缓一笑:“我想……你先欠着吧,以后再还。”
我惊觉这个桥段有点儿熟悉,下意识地问道:“你不会破坏我成亲吧?”
他噗哧一声笑出声来,沉思道:“嗯,这是个好主意,我怎么就没想到呢?东方姑娘若是要成亲,一定要知会我一声啊。”
我不觉抖了一抖。
他哈哈大笑,十分开心地捂住了肚子。
江子楚踱步而来,随口问道:“在聊什么,这么开心?”
李萧玄意味深长的望了我一眼,说:“你们聊。”随后转身走向那黄小姐身旁,又向我眨了眨眼,似是在说:你放心,这里我来搞定,替你们创造机会。
我不觉抚上额头,叹息一声,由他去了。
清风徐徐,秋夜里仍是有一丝寒意,江子楚一身白衣迎风舞动,恍若仙人,他望着我说道:“我想放一个河灯。”
我好奇道:“你方才不是放过了么?”
“刚才那个我没有许愿。”他低声。
我了然一笑,颔首:“我帮你折。”
他点头,我去船舱里拿出一张纸,思来想去觉得我实在是为了一时浪漫而口出狂言,因为我并不会裁剪河灯,于是只好放弃,自认为比较别出心裁地折了一只纸船——事实上我也只会折纸船。
他接过纸船打量片刻,不由莞尔:“这样的河灯我倒没见过。”又在船心点了一支蜡烛,似是望了我一眼,微闭了眼睛许愿。他眉睫修长,在昏暗灯光的映掩下熠熠生辉,我不禁心中一动,他缓缓睁开双眼,抬首便欲将纸船掷入湖中,我忍不住伸出拦住他:“你就这样扔进去?万一被水淹没,你的心愿可就白许了。”
他望着我悠然一笑:“我不会让心愿白许。”
说罢一挥手,我只觉得耳旁一缕微风拂过,仿佛还带有他独特的气息,再看时那艘纸船已经飘飘荡荡在湖中浮浮沉沉,恍若一生。
我不禁心中一动,低吟道:“小舟从此逝,江海寄馀生。”
“江海寄馀生。”江子楚低声重复一句,问道,“这是你的心愿么?”
我想了一想,道:“这倒不是,只是此情此景,忽然想起了这句诗。”
他默然望了我一眼,问:“那你的心愿是什么?要不要放一只河灯?”
我摇了摇头:“还是免了,这是男人们玩的玩意。”
天际银河粲然,仿佛是喜鹊搭成的鹊桥,我望向江子楚,恰巧他也望向我,目光交错之时,他脸颊微微泛起一丝红色,又即刻抬头望天。
我咳嗽一声,又望了他片刻,问道:“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他轻拍手中的扇子,手指修长,骨节分明,望着我说道:“后天。”
我点了点头,思忖道:“后天……会不会有些迟?”
他道:“我已经跟他谈好,只是他需要收拾行囊,我也需要处理青楼中的一些琐事,而且庐陵王暂时并不知道她就是皇太女。”
“一切小心。”我轻声嘱咐,内心却处于激烈地挣扎之中,正在思考要不要也去帝都,便听他低声道:“我们帝都见。”
我满目疮痍,哀怨地叹息一声:冤孽呐。
他言罢转身离去,头也不回。
果然,我是栽到了他手里。
夜色渐深,我们一行人从画舫上下来移步而行,湖岸周围芳草被一片月色渲染,如雾似霰,不时会有蟋蟀低鸣一声,划破长寂的夜空。
李萧玄从刚才起便一直缠着黄小姐不放,他此刻行于黄小姐左侧,语气中有一丝笑意:“不知黄小姐芳龄几何啊?”
我抖了一抖,咳嗽一声。
江子楚行于黄小姐右侧,还未等黄小姐答话,便抢先道:“黄小姐今年正是二八芳龄。”
我颤了一颤,又咳嗽一声。
李萧玄道:“那不知道黄小姐是哪里人氏呢?”
江子楚道:“她是帝都人氏。”
李萧玄道:“那不知黄小姐打算在庐陵玩多久呢?”
江子楚道:“再玩一阵子。”
李萧玄皱了皱眉,正色道:“我是在问黄小姐。”又笑道,“那不知黄小姐……”
江子楚“啪”一声合上了扇子,温润一笑道:“黄小姐的事情我都清楚,你想问什么不如直接问我吧,我来告诉你。”
我抖了一抖,颤了一颤,再咳嗽一声,一把拉了李萧玄退后几步,压低声音道:“李少爷,你想干吗?”
他锁眉:“你居然看不出来么?”
“什么?”我好奇。
他蹙眉:“我是在帮你啊,我去勾引那个黄小姐,然后你不就能跟江子楚双宿双飞了么?”顿了顿,又加了一句,“虽然我不喜欢她,也不喜欢江子楚。”
你真是太委屈了!我叹息一声,欲哭无泪:“少爷,我求求你别再添乱了。”
他瞪我一眼:“好心当成驴肝肺。”
于是为了防止李公子突然之间抽风,我果断地站到了他左侧,不时拽一拽他衣袖,提点他一二。
我们四人一路举步维艰,其实举步应该很容易,只是一举步一说话就维艰了。
我不时咳嗽一声调节调节气氛,抖一抖调节调节心情,颤一颤活动活动关节。
转过一处街角时,却骤然听到一阵哭泣的声音,与今夜的气氛格格不入。我下意识向传来哭声的方向望去,一家房屋朱门大开,门上挂着白色灯笼,甚至可以望见厅堂里摆放的棺材。
那黄小姐停住脚步,望向屋内:“这是发生了什么事?”
江子楚低叹一声:“真是可怜,居然在七夕这个日子出了丧事。”
忽然有一身孝服的人走出来,一边哭一边向前走,嘴里高声喊道:“夫君啊,你死的好惨啊!”身后同时有棺材抬出,步履沉重。
我们四人连忙闪到一旁,让开道路。美景良辰,突然遇到这样的情况,我心中不觉一沉,只觉得胸口堵得慌。然而,在微弱灯光的照射下,我忽然看到棺材上分明有鲜血渗出,一路滴落,斑斑血迹,十分惹眼。
——人死血凝,如果棺材里的人真的已经死了,又怎么会流出来鲜血?
我骤然上前几步,高声呼道:“请等一下!”
棺材前披麻戴孝之人停住脚步,怒道:“你是何人,连‘死者为大’这个道理都不懂么?”
我连忙道:“在下并无冒犯之意,只是这棺材中的人也许并未死。”
她一惊:“你胡说八道什么?我亲手抱着夫君入棺,他明明已经断气了。”
我指着棺材上渗出的血迹道:“这血色鲜红,定是活人无疑,如果现在开馆,或许我还能将她救活。”
她面露震惊:“这怎么可能?”
抬棺的人亦附和道:“没错,此时开馆对死者乃是大大不敬,你究竟居心何在?!”言罢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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