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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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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王当时轻轻一笑:“因为我值得那个皇位。”
又过了许多年,连太子府和桂王府的人都要忘记两个皇子曾经是那般的要好,相互扶持依靠,承玉也被设计到了死对头的东宫,右丞相被太子架空了权利,事情的发展方向对桂王越来越不利,这个时候,寰王却回来了。
翼萧是个聪明人,他知道这个是他的机会,甚至是他最后的机会。所以他在这天退朝以后,就邀请寰王来他的府邸小住。
回信是在收到邀请的时候写的,虽然怀秀一肚子的疑惑要解决,但是他还有一个心愿没了,所以他对翼萧说要他等几天,自会亲自登门拜访这个皇兄。
翼萧接到信就知道怀秀去了哪——东宫,但是要见的人,只怕不是太子,而是承玉。
鸿缣正为了刑部尚书伏法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的。但是他算准了怀秀会来。不管是为了承玉还是为了他与桂王夺位,怀秀一定会来拜访他。前天禀告了父皇承玉回来一事,因为刑部尚书已经被拉出来,所以天韶帝对于承玉是否真的拿走了私盐要件并不太关心,只是说,“太子看着办吧,既然之前怀王是无辜的,就把朝廷里那些风声平下来,堂堂一个王爷被下臣说的如此不堪,也不是什么好事。”
在这天午后,鸿缣就从蒲柳的手上看到了怀秀的拜贴。他笑了笑,“正说他什么时候会来呢,他就来了。”叫人请了他进来,又对蒲柳说:“把承玉带过来。我这回到要瞧瞧承玉怎么回应。”
蒲柳自从上次的事情后对于他主子的每一个命令都不再有任何的迟疑,听到这话,转身就走了,剩下鸿缣一个人面对怀秀。
22
承玉被蒲柳通知要去大厅见前来拜访的寰王时,整个人顿时僵硬起来,看得蒲柳几乎忍不住就这样转身离去。但他还记得前几天和太子的对话,还记得对太子的承诺。所以把一切的不忍压下来,木无表情地看承玉握紧拳头,松开,站起,然后以在东宫定了型的淡漠姿态回应:“走吧。”
路上走得比较慢。正好给了承玉思考待会如何面对的时间。但是无论他怎样思考,只要脑海中浮现怀秀的样子,就怎么也无法集中精力了。他在心里叹了口气,罢了,大不了就这样面对吧,反正迟早也是要面对的。
然而在进入大厅的那一刻,他看到背对着他的寰王差点就要夺门而出。蒲柳恭声对鸿缣禀报:“殿下,承玉大人来了。”
怀秀听到这句话,立刻就回过身子,看到果然是承玉,突然绽开一个大大的笑容,“承玉,一些时日不见了,你还好吗?”
承玉想了好几种见面时的情景,就是没有想到这一种,他看到最前面太子的含笑的样子,全身觉得一阵恶寒,他走上前,以宫礼见过他们两兄弟,“参见太子殿下,寰王爷。”
鸿缣还没有让他起身,怀秀已经连忙把他拉起来,“不必这么多礼。”
承玉抬起眼睛看着怀秀依旧是记忆中的样子,一种愧疚油然而生,但这是东宫,他只得歉然道:“前几日多亏了王爷照顾,承玉还没有找机会当面谢谢。”
怀秀看他气色并不比之前好,心下毕竟是明白的,当着太子的面也不好说破,只是笑,“哪里,想来是本王给承玉添了不少麻烦才是,日后若有机会,还想再邀请承玉和本王一起出游。”
鸿缣听这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心中自是冷笑不已,他温言插话道:“还是坐过来说吧,寰王刚来京城,还没有好好休息过。不要累坏了身子。”
怀秀听了他的建议,本想挽着承玉一起入座,但看承玉的疏离还是作罢。原来之前,他见到太子就提出想见承玉,太子焉有不知道的道理,当下笑道:“已经让他过来了。”
寰王不是傻子,鸿缣也知道这一点,但是没有料到他会开门见山地说起承玉身上的伤势:“上次见到承玉,不知道为什么他好像满身都是伤啊。”
鸿缣哪里是那么好套话的人,他打着心照不宣的主意见怀秀提出来,也就装糊涂。“是吗?可能是他出这一趟门遇上了什么事情吧。本宫最近忙着江南私盐的事情,连他出门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这些事情他到现在还没有和本宫讲啊。”
鸿缣既然说得这样,怀秀自然不好再说下去。恰好这个时候承玉已经进来了。
这时,蒲柳站在鸿缣的背后,承玉站在一边,面对着怀秀。他知道太子打的什么主意,心里虽然着急,但在东宫他能尽的力毕竟有限。
这时,鸿缣问道:“寰王一路回来,没有遇到什么事情吧?”
怀秀一直看着承玉的脸色,听到询问才把目光移开,回答:“不,一路上都很安全。好几年没有回京城了,有些地方都要不认得了。”
鸿缣听了这话,不知道为什么眼中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被承玉捕捉到令他暗暗心惊。但鸿缣只是说:“喔,变的多也是好事啊。近几年父皇一直致力于改变百姓们的生活,希望百姓们能过的更加安心一些,还是有些成效的。”
怀秀点点头,“是的。父皇一直的心愿就是能天下太平。现在百姓安康,边疆乱事也平定下来,父皇也算是可以放一个心了。”
鸿缣喝了一口茶,放下后瞄到承玉若有所思的表情,皱起一个眉头,心道莫不是被他听出了什么?
怀秀见太子一时不说话,又把头转向承玉,“承玉最近还好吧?”
承玉原本在想一件他之前绝对想不到的事情,只觉得有什么东西似乎是他必须想起来的,听到太子说皇上的心愿,突然感到有什么东西一直蕴藏在记忆里,在很久很久以前,似乎是一个很深沉的秘密,只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突然听到怀秀的问话,一下子断开了,只得放弃。回答道:“还好……”后面的话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接下去,隐隐觉得要是寰王能马上离开就好了,太子的心思他到现在只能猜到八分,谁也不知道太子打算把寰王怎么办,拉进现在的宫斗里到什么程度。他虽然在之前算计过寰王,但如果可以的话,他真的希望寰王能远远地离开这个已经污浊的皇宫,回到以前的生活中。(作者插花:汗……承玉啊,聪明反被聪明误啊,太子米有那么恐怖的,真的,米有的,他还是很心疼这个弟弟的,虽然你看不出来。。。。。。。。。。)
鸿缣听了这个回答,其实只想大笑,还好什么?昨天心血来潮,进了承玉的房间,今天他能起来站在这里已经是让人佩服了。在午夜昏过去以后还是没有放过他,一直呆到了三更。站在那里的腿不是还有些虚软吗?这能叫好?
怀秀哪里知道他们两个的心思,他来这里主要是听到央华的话,知道承玉目前处境艰难,心疼不过,想过来看看。何况这个身为太子的大皇兄虽然几年不见,但在少年时代,毕竟和桂王一样是最温柔最疼爱自己的兄长。怎么能相信他真的会那样地欺压承玉?他听了承玉的回答,半信半疑也不好说出来,突然一个念头冒出来,冲口而出:“对了,我可能还要在京城呆一些时候,前几天分别得实在太匆忙了,要是殿下不介意,臣弟希望能接承玉到抒王府一起过去住几天,殿下看这样可好?”
此言一出,在大厅里的另外三个人的脸色都是一变。承玉呆呆地立在那里,他怎么也无法想象寰王居然会做出这样的邀请,太子自然会一口回绝。鸿兼听到他说会在京城呆一些时候就已经沉下神色,再听接承玉过去就更加烦闷,他沉吟了一下,“你打算在这里过了年再走?”
怀秀笑着摇头,“不一定,臣弟这回回来可能呆的时间会比较长?”
承玉要不是自制力强早就想叫出来要他回去的好,他咬着牙,不敢去看太子得意的颜色。他却不知道太子听到也是强忍着没有断然否决这个弟弟的想法。他看看承玉低着的头,放在扶手上的拳头已经握起来,掩饰心中的一切意绪,缓缓开口:“是吗,这回打算在这里多住些时候啊?东宫的空房还多着,你我兄弟也很久没有好好聊过了,要是可以的话,本宫还想你住过来。”承玉全身一震,抬头看到太子也是在盯着自己看,像是在算计着什么又像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至于承玉么,现在已经是年关了,东宫实在是少不了他的帮忙,何况宁王也是要成亲了。寰王既然想和承玉叙叙旧,在东宫也是一样的。”
怀秀只想着能和承玉在一起就好,在那里并不太介意,当下也就点点头,没有把承玉大急得脸色望进去,“那以后有机会,还要打扰殿下了。”
鸿缣看目的已经达到,舒下心来,笑道:“兄弟之间,何必如此客气。”如此,桂王就再也没有办法了,翼萧啊翼萧,你差我两岁的距离,难道你还没有感觉到吗?你想和我争,有哪一次不是被我反击回去的?你要到什么时候才会死心?要到什么时候才会发现到这一点?
承玉面若死灰,他本来就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站在这里,听到寰王这样答应了那个恶魔一样的太子的邀请,当场差点晕过去。怀王如此,现在连寰王也是如此吗?他在心里为自己的无力痛恨而愤怒,为什么什么事情都在太子的掌控中?为什么桂王一直打败不了这个恶毒的太子?为什么每一个人都会被他迷惑?不甘心啊!承玉的拳头握得太紧,以至指甲深深地陷进了肉里,一定要反击!一定要反击!!
鸿缣这是惬意地看着承玉由于身体虚弱而不自觉泄漏出来的情绪。他向来觉得承玉是个很好的对手,不卑不亢,不饶不屈,心思缜密,就是心肠也能在该硬的时候硬起来,谋划事情绝少出错,所以当初才会不惜一切代价陷害桂王,已达到把他拉到东宫的目的。现在看来总算没有走错这一步。
怀秀这回见到承玉,也算是放下心头的一块大石。他没有多坐很久就告辞了。依依不舍地看了看承玉,就坐上了抒王为他准备的马车。承玉没有送到东宫门口,因为太子把他留在了大厅里。
面对太子一脸算计的表情,像来需要很大的勇气,但是承玉从很久以前就不缺这份勇气。他直直地看着太子,直到低低而悦耳的笑声像是水晶一样从那世间绝美的嘴唇里泄出来,他才戒备地抿住嘴巴。
“失望吗?”鸿缣在心情好的时候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可以打击承玉的机会,“这样寰王再也没有可能和桂王接近了。”
承玉哪里不知道这一点,他除了无力之外又多了一点企盼——毕竟他也在东宫,毕竟一切的路子还没有走绝,毕竟寰王看起来还是很信任他的,毕竟还有一线希望!
“不要以为你在东宫,可以和寰王接触就可以改变什么。”像是看穿了承玉的想法,鸿缣打碎了他的算盘,“这里可是东宫啊,承玉,我提醒过你了,这里是东宫。不要学你的主子,他始终弄不清楚,东宫里还是住着太子的。”
被一语道破的承玉并没有狼狈,他用少有的挑衅的目光迎上去,“殿下说得是,东宫始终是太子府,承玉现在也是东宫的人。”
有趣!鸿缣从座下走下来,用细白的手指勾起承玉的下巴,玩味不已,“看来昨天还是给了你不少的教训嘛。现在总算认清了自己的身份。现在就再继续吧,看看明日你是否还能认得更清楚一点。”
禽兽!
大厅里很冷,虽然没有人经过,但是四面通风,还是有一种会被人随时撞破的危险。承玉在这件事情上早就放弃了任何无意义的抵抗。他闭紧眼睛,把所有的屈辱和不甘和憎恨和愤怒和软弱全部掩埋在充满意绪的眼睛里,为了下一次打败太子,他已经不能再输了。
衣服很快地被褪下了,手指游走在冷得有些僵直的身体上,以前留下的伤痕的触感让鸿缣心醉,环手模到了烙印的地方,那里是玉玺啊!江山万里,天下众生,全都沉醉在这个烙印里。桂王的背叛,世界的疯狂,都是为了这个烙印!可笑的是,知道这个烙印的却只有他们三个人。连寰王也不知道,连怀王也不知道,所有人都不知道,玉玺竟然就在承玉身上!多可笑啊!
鸿缣真的笑起来,“承玉,放松点,我不会把你吃了的。放松点……”
承玉只希望这事能快点过去,他权当自己是一具尸体。所以当手指伸进后面的入口时他连动也没有动一下。
一根、两根、三根……
那里还有昨天的伤口,被这样细致地翻搅撕磨轻轻地一点一点地又开始裂开,温热的液体像线一样一丝一丝地细细渗出。
承玉的嘴唇开始发白。全身都抗拒着这样的折磨,他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使自己一把推开身前的太子逃来。
手指加到第四根,似乎要从里往外地全部被撕裂。
“承玉,听说站着的感觉会不同一点的。这回试一试,你看怎么样?”
恶心而昏眩。他没有说话,这种事情,他有发言权吗?
鸿缣就着在他身体里的手,把他推到了前面,看到手腕上的血丝,红得耀眼而妩媚,竟然让他有一种就此毁灭的想法。
太美丽了!鸿缣闻着空气里若有似无的血腥味,把手猛地抽出来,顺利地听到前面的人的抽气声,但随即又紧紧闭上。
手抽出来以后,那充满甜美的血腥味的幽|穴静静地绽放着,这样无言的邀请,鸿缣怎么可能错过,没有犹豫迟钝和怜悯,甚至连身上的衣服也不解开,撩起衣摆揭开裤头,让已经勃发的欲望直直地探入,仿佛是丝帛被撕开的声音,被手握着的身子在那一瞬间忍不住一个轻颤,这样的痛苦无论多少次也无法习惯。
承玉没有放松自己的身体,虽然他知道那样能令他好受一些,但是他咬紧了牙关也没有放松,他知道这一辈子他都躲不开这样残忍的记忆,既然躲不开那么就牢牢地记住,他曾经这样屈辱地活过,没有任何的力量和尊严。所以他绝对不会放弃任何一个反击的机会,不会忘记在桂王府的一切,不会忘记他为了什么来这里,为了什么离开,又为了什么回来!
然而他的力气毕竟是不能和太子的相比,没有多久,因为忍受不了凌虐的痛苦,他的双膝一软,滑了下去。
鸿缣一直都在掠夺中观察着他的反应,见他跪了下去,并没有抽出自己的凶器,反而把他的上身往更下面压,让自己与他更加地紧密。
“承玉,打起精神来,还有很多没有做。”鸿缣带笑叹息着,“你要是又像昨天一样晕过去了,今天晚上又会继续哦。”
痛苦和屈辱现在变成双重的了。那不带半分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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