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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绝+番外-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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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加以威胁,心底却已一阵凉。
早已不再期望他有可能爱他。但,至少希望他能恨他,能将他牢牢的记在心里。
但上官鎏的态度却令邵璇心慌。
那种……就好象是连恨他都不屑,只希望他离开的态度……
「少说废话!」
理所当然没能得知邵璇的心思,知道自己再这么听下去,难保不会一不小心又失了控制
。上官鎏当下一声大喝,决定速战速决,以强硬态度好避免错误再度发生:「我不想看见你
。你马上离开我的视线范围!」
将他所言确确实实的听入了耳里,邵璇本已绝望蔓生的心,至此已是完完全全的心灰意
冷。
上官鎏果真连恨他都不屑……一心一意只希望他离开他视线范围内,不再入他的眼,不
再烦他的心。
果然是从未被在乎过,才会令上官鎏连恨都不屑去恨。
想要被爱已是无望,没想到连被恨都没有资格……对上官鎏而言,他就像只可有可无的
虫子,令人连杀都不屑杀,只求最好尽快离开视线之内……
极其,可悲。
「好,如你所愿。」
冷冷一句脱口,没有起伏的。
抬起沉重手足,将单薄里衣整了整,系上。龙袍早已被上官鎏扯裂只剩破布一堆,现在
的他只有这么一件里衣可以裹身。
而且,还是染了血的。
但邵璇早已无暇在乎。
心已灰,意已冷。既然被人当作一只可有可无的虫子,他何必再自取其辱?
撩起发丝,目光瞧向上官鎏,得到的却是刻意避过的视线。
呵!连看他都觉得心烦?
强自按压下胸口难忍的凄楚,撑着床沿下了床去。下身的痛楚与四肢的酸软令他难以行
动。好不容易下了床,却才跨出一步,身子便即软倒跌下。
一旁的上官鎏见状大惊,一阵心疼,想也不想便即出手扶他。不料,手才刚伸出去,便
给邵璇一把推了开来。
他回眸,眼神是彷若八年前在碧玉池畔的傲然不屈。
「如你所愿,朕会马上离开你的视线范围。」
他已经够难堪了。说什么……也不要上官鎏的施舍般的仁慈!
再度撑起身子,扶着墙壁,强忍着次次撕裂身体的痛楚逐渐向外走去。
已经,够了……
够了……
因于身体的痛楚,这短短的距离显得格外漫长。好不容易到达了门边,邵璇推门,头也
不回的直朝门外走去。
仅着了件单薄里衣的身子,是那么样的惹人疼惜……
望着,上官鎏的心底,一次次的传来揪心痛楚。
其实他一直是看着他的。只是因为那可笑的自尊心,所以刻意在邵璇抬头时避开视线。
上官鎏一直是看着的……看着邵璇穿衣,撩发,下榻……他的一切一切都是那么样的令
人心疼。但过多的恩怨逼迫上官鎏必须忍下不出手帮助。
直到那苍白的身子因衰弱而跌下,才终于无法忍耐,载着满心的疼惜不舍出手。
却,换来了他的拒绝,以及那种傲然不屈的眼神。
那样的眼神,完完全全的震慑住了上官鎏,让他迟迟无法有所行动,而是怔怔的,看着
邵璇拖着身子步出房门……
胸口,因他每走一步,而更痛一分……
不期然间,一块绸缎入眼。
将之拾起,打开。入眼的,是那块刻着「璇」字的碎玉。
约莫是他昨晚不小心给弄掉了吧?凝视着温润光泽之上的「璇」字,说不清分不明的复
杂情感因而一并涌上。
其实他真的考虑了很久,关于该如何面对邵璇。
而让邵璇离开,好好回去过他的生活……这个决定不论是对天下苍生还是对邵璇,都该
是最好的。
纵然……比起恩怨,还有一股更强烈的情绪在心底骚动着不愿放手。
那是一种……不愿邵璇就此离开,想将他锁在身边的冲动。
无法明白情感的起因与来由为何,上官鎏只知道自己不能再错。
回想起方才的情景,以及那种傲然不屈的眼神。那样的邵璇正如他一向所熟悉的,令人
难以忘怀,甚至深深刻划入心。
猛然忆起:从那晚在宫中开始,邵璇就像突然变了个人似的。只是自己太气太气,因而
没能注意到这太过的反常,只是以为先前的一切皆是他的演戏……但从方才的情形看来,有
着那种眼神的,似乎才是最最真实的邵璇。
而且……那时在菜市口所见的、被凌迟处死的虽然也算是他的兄弟,却是一些犯下不少
恶事,后来因为缙云寨的势力庞大而归附的人。而他最重视的一如杨言辉等仁义之士,却全
都毫发无伤。
也就是说,邵璇所做乍看之下是相当狠绝的,事实上却是留了不少情。
可若真是如此……为何昨晚他要摆出那种态度一再激怒自己?
却听屋外一阵喧闹声传来。记起屋外还有许多兄弟都是见过「龙玉儿」的,先前在宫内
他胁持邵璇出宫的画面弟兄们也都有看见。只要稍微推想,一般人都会猜出这之间必有关联
,也必定会猜想到邵璇就是令他们入狱之人……而自己先前封了邵璇的内功未解,他的身子
又因昨晚而相当虚弱……那么,自己就这样让邵璇出去,岂不是让他送死?
心底一慌,上官鎏急忙冲出屋子。一入眼的,赫然是邵璇被几名弟兄压倒在地的模样。
但见那几人脸上不见分毫怒气,而是一派色欲熏心的嘴脸,捉住邵璇四肢的手已然不规矩了
起来。
但邵璇的神情依旧无分毫的惊慌,也没有分毫抵抗的动作。一旁的杨言辉想要阻止却被
人架住,而其余的人则是持着冷眼旁观的态度。
上官鎏心底又气又急。见那些人转眼便要解邵璇衣带,当下一个飞身抢上前去,一掌运
劲正待击出,却见邵璇启唇已是一字脱口:「杀。」
只有一字,没有起伏,不带感情。却,绝对的慑人。
那几人及上官鎏都因而一愣。而便在这一愣的当儿,一道身影闪过,几名按压住邵璇的
贼人连抵抗都来不及便在在瞬间倒地,却已是没了气息。
这一下事情突然变化陡生,一旁众人皆是瞪大了眼的瞧着,好半晌都没能自震惊之中回
过神来。只见那极其厉害的身影在邵璇身旁停下,并非鬼魅,而是活生生的人。
那人,正是柳行雁。
在一旁的上官鎏最先回过神来。见柳行雁栖近邵璇,不晓得个中原由的他心下一紧急忙
抢上前去就怕邵璇会遭遇不测。却见那人恭敬的朝邵璇一跪,并自褪下外褂将邵璇穿得单薄
的身子紧实包住。
只见邵璇失了血色的双唇轻启:「带朕离开。」
语音很轻,却带着一丝无法隐藏的疲惫。
「是。」柳行雁领命,当下小心翼翼的横抱起邵璇的身子,以着绝对的疼惜护住了他,
让他将头靠入自己的怀中。
早已身心俱疲的邵璇,载着满满的心灰意冷靠着他,沉沉阖上了眸子。
对于行雁,他向来是再信任放心不过的了……尤其是现在。
见着心爱的主子如此模样,柳行雁眼底浮现深深的不舍。知道主子现在一心一意只想尽
速离开,当下足尖一点便即快速的离开了庄子。
将这一幕收入眼底,知道那人应该是邵璇下属,瞬间,无数个情绪连同疑惑涌上,交杂
的压迫着胸口。
他看得好清楚……看到邵璇是多么放心的将自己交入那人怀中,而那人的神情又是多么
的心疼,多么的不舍。
一股酸意,在交杂紊乱的情绪之间萌生……
脑海一片混乱之中,脚已经自己动了。无法克制住的,上官鎏已然运足轻功,拋下身后
一切直直追了上去。
︽第九章︾
如果早知道结局会是如此,是否当初就该狠心,该绝情,该像父皇一样,在可能萌生情
意之前便挥剑斩落?
是否……该让自己连动心的机会都没有?
爱得太深,爱得太苦。情到至深却终至心灰意冷。现在的他好累好累,却仍无法挥去心
底深深的情意。
仍然受情煎熬,却已无力再去追求。
他,已经累了……
「行雁,在此停下吧。」
时近黄昏,瞧见了前方的小溪,邵璇淡淡开口,「朕要沐浴。你去给朕买些服饰伤药和
吃的来。」
「臣以为不妥。」依言停下了脚步,却因担忧而首次对他的命令提出了反对,「以皇上
的身体状况,臣不能置皇上险地。臣不希望重蹈覆辙。」
「八年前是朕差你入京。你不在朕身边,朕就算受了伤,你又何错之有?」
知道柳行雁一直都在为八年前自己出征时受伤,险些送命的事情而自责,邵璇语气转为
温和,并示意他将自己放下:「更何况……在这深山野地,谁能想到这么样狼狈不堪的人,
竟然会是当朝天子?」
「臣……」仍想劝谏些什么,柳行雁将他放下,实在不放心让他一人待在此地。但,最
后却仍是选择了从命:「还请皇上小心。臣速去速回。」
言罢,几个轮指将邵璇被上官鎏封住的|穴道解开,而后一个行礼快速的飞身出了林子。
感觉到一身的内劲恢复,邵璇唇角扬起一抹苦笑。
他有太多年没真正动上武了。尤其国事繁忙,让他连找出空档增进己身武学造诣的机会
都少得可怜。八年了,八年前上官鎏武学同他不相上下,行雁则是胜他一筹﹔八年后,上官
鎏武学早已远远胜他,而行雁的造诣更是遥不可及。
不过……这身内劲用以自保,倒也足够。
褪下行雁给他披上的外衣,径自步入溪中。
盛夏的溪水凉而不冷,对于现下的他而言却是正好。弯下身子让凉凉溪水冲过全身,洗
去一身的疲惫,洗去一身的凄凉。
脱下里衣清洗并擦拭身体,却在望见下身仍未洗净的血迹之时,无法遏制的勾起了一抹
悲苦笑容。
笑意越渐扩大,终于克制不住的笑出了声。
却,笑得太过悲哀。
他怎么会把自己搞得这么难堪?堂堂一国之主竟然会傻到用计去让一个男人侵犯?这可
真是亘古未闻的大笑话!
是啊!身为帝王本该是坐拥三宫六院数千佳丽。爱上一个男人本就不该,更何况去渴求
他的拥抱?
既然要他成为一国之主,又为何要给他「男身女命」的命格?搞到最后一身狼狈,不但
情没得偿,心灰意冷,还将自己弄得难堪至极。
也许他真该无情。也许,当年父皇刻意的培养其实就是为了避免这一日,避免他爱得如
此痛苦。然而,到最后,这条路子还是走上了,至深,也至苦。
笑声渐歇,终究还是化为深深叹息。
他,真的累了。
纵然留有满腔情意,却已无力再爱。对他而言,治理朝政,只怕还容易得许多……更何
况他因个人私情而弃了那天下重责已是太久。眼下既已全然绝望,就不该在惦念着那永不可
能得偿的一切。
他该惦着的是天下,他该当的是那个傲视苍生的皇帝,而不是那个费尽心机却终究无法
得偿所爱的可怜人。
却听一阵脚步声传来。邵璇回头,入眼的便是柳行雁采买回来的模样。
将伤药递给主子,而后,转身避过不看。
知道行雁是不希望让自己难堪,邵璇唇角扬起一丝苦笑。在自行上完药后,神色转为冷
漠严峻:「更衣。」
柳行雁领命,这才回过身来取出采买好的一整套衣衫服侍主子穿上。他服侍邵璇二十二
年,对于邵璇的身材体型喜好他无一不清楚。是以虽然邵璇本人并没有去,但那袍子却仍是
相当合身。不但料子细致,手工更是相当精美。往邵璇身上一套,那俊美无双的帝王形象登
时展现。
「可找到歇脚处了?」
神色未改询问出声,邵璇语气冷沉不带分毫情感。
「附近有一处无人居住的小屋。」
考虑到邵璇的身体情况,柳行雁简单的做了回答。但见邵璇微一点头示意自己领他前去
,当下转至他身后将他扶住,用最不会令他感到不适的方式快速奔至目的地。
入了屋,四周虽然没什么布置,不过倒也算是干净。
邵璇坐上床榻,神情仍然维持着身为王者时的冷峻肃然。见他神情如此,向来熟知他性
子的柳行雁立即跪下,等候他下达命令。
「武忠陵方面可有动静?」
虽然并未吩咐行雁察探,不过邵璇知道行雁一定不会忘了这件事。
这个……可以说是他们君臣之间的默契。
「是。」柳行雁点头一应,「靖国公意欲调兵以护驾之名行篡位之实,不过已让薛大人
和刘大人暂时压了住。」
「以护驾之名行篡位之实?」闻言,邵璇不由得一声冷笑,带着轻蔑:「这一招皇兄们
早就用过了,还不是斗不倒朕?换了个靖国公武忠陵,一样没效。」
「另外,刘大人已差人快马往东北告知十四殿下您出事的消息。十四殿下似乎已经赶到
。」
「喔?珩弟也到了?」
一听到邵珩来了,纵然原因是为了近日这些令人痛心的事儿,邵璇的面上还是起了几分
的缓和。
却,又在忆起季书荷的死时,神色为之一沉。
「书……荷妃之死,可有任何头绪?」
纵然为了激怒上官鎏而将话说得不堪,但心里毕竟仍是对书荷怀有强烈的愧疚。毕竟,
书荷之死,多半仍是因他而起。
「据臣所知,那日被湘妃发现与荷妃有染的侍卫已被廖统领处死。而在事情发生的前一
晚,有人曾看到湘妃的侍女冬梅去见廖统领。」
将自己所知尽数道出,柳行雁知道邵璇已经掌握住了事情的因果始末。
只要掌握了这些线索,任谁都会猜想到事情的真相为何。
「想要来个死无对证?」唇角扬起冰冷笑容,因于那湘妃可笑而无用的心计:「朕正愁
没有更好的引子能动手除去武氏一干人。看来,倒是那武倚湘给了朕一个大好机会……行雁
,离京城还有几天行程?」
「与羽林军们会合只须两天,之后回京大概五天。」
「好……今日便先好好休息,明日立刻启程与羽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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