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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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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梅:“请你说说2月20日晚上你在什么地方?”
“阴立家”:2月20日晚上,时间长了,记不清了,可能和兄弟们在一起喝酒吧。
简梅:“你给茵梦湖酒吧一个叫杜晓倩的打过电话吗?”
“阴立家”:打过,又好像没有打过。真的记不清了。
简梅:“你好好回忆一下。”
“阴立家”:回忆不起来了。警官,回忆起来,我一定告诉你。
简梅:“那我帮你回忆,9点23分你打电话给杜晓倩,通话时间为4分21秒。”
“阴立家”:你们都知道了,何必问我呢。
简梅:“你知不知道,你和杜晓倩通话过后不久,她就死了。”
“阴立家”:是吗?可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呢。
简梅:“你是和她最后通电话的人,你有什么证据证明自己和杜晓倩的死没有关系呢?”
“阴立家”:警官,请你注意你的用词。我都说了,那天晚上我和兄弟们在一起喝酒,你要人证明?那我可以给你找出一大帮。杜晓倩死了跟我什么关系?你再这样诱供,当心我到督察那里控告你。
简梅气得呼呼的,一下把本子摔在桌上:“阴立家,我看你嚣张得了几天,我一定将你绳之以法。”说着竟然做出了格斗动作。
张思峻急忙拉住她,简梅,你干什么呢?他是杜习海。
看着这一幕,我陷入了沉思,看来,如果真有一天传唤阴立仁,在询问的技巧上还得好好琢磨一下。子贡曰:“诗云:‘如切如磋,如琢如磨’”这一招必须用在阴立仁、阴立家身上,不然的话,一切都将前功尽弃。现在有人不让传唤他,说不定还是一件好事呢。可是,简梅他们懂吗?!
这时,我的一个“朋友”打来电话,说阴立仁三兄弟3月8日要参加一个什么“奥运宝贝”咖啡屋开业仪式。我问,三兄弟全部参加?他说,是的,三兄弟全部参加。我又问,什么人啊,这么大的来头,一下子惊动了阴氏三兄弟。他说具体不清楚,听说是阴立仁的一个战友。
阴立仁的一个战友?难道是旷山峰?很有这种可能。看来旷山峰这小子这次动静还不小啊。
3月8日我们突然出现在“奥运宝贝”咖啡屋开业仪式上。一看场面还真不小,各种老总来了不少,当然,在这些人中尤以阴立仁三兄弟最引人注目。
旷山峰为什么会邀请阴立仁呢?据我所知,他和阴立仁之间一向不和,特别是因为温雪玉,闹得不可开交,难道他们冰释前嫌了,难道他们之间因为一件特殊利益重新纠缠在了一起?
这时,旁边的简梅满脸紧绷,拳头紧握,她咬牙切齿地:“阴立家,我今天一定要把你抓回去审问。看你还敢不敢嚣张。”
杜习海、张思峻赶紧从两边将她抓住。
“简梅同志,你别忘了,你现在是人民警察,一切行动听指挥你知道吗?我们现在没有传唤证、逮捕证,你凭什么抓他?”我说。
好在仪式很快结束,阴立仁三兄弟一溜烟跑了。
这便有了简梅回到办公室的那一幕……
第二十一章 温莎又一次扇我耳光(上)
奥运咖啡馆刚开业的几天里生意确实不错,每天的营业额都在1万元以上。这样算来一年赚它一、两百万不成问题。几年后,我就有可能成为千万富翁。
它能这么长久的繁荣吗?我真的不敢想象。我不是天生的悲观主义者,但我也不是一个盲目的乐观主义者。
绝大多数时候我都是清醒的,只是在兽性发作的时候我才糊涂。
每次见到温莎时我都非常的清醒,我清醒我曾经干过什么。我猥亵过一个花季的少女,她是我痴迷一生的女人……温雪玉的女儿,而且她还很有可能……。每次见到温莎都有一种强烈的负罪感在冲击着我。在别人面前我是老大、首长,在她面前我是小人、畜牲,在别人面前我气扬紫高、扬威耀武,在她面前我琐琐猥猥。每天下午她都和刘佳、梁娟娟准时来上班,看见我就象看见一只咖啡杯一样。在她眼中我不是什么老板,而只是咖啡馆里的一副杯具。她是那样的美丽,就象她母亲年轻时一样,而且似乎更有气韵。她很少说话,成天专注于弹琴,对周围帅哥们仰慕的目光视若无睹,不象刘佳成天疯疯癫癫,也不象梁娟娟寻找各种机会与客人“交流”。
我实在想不通她为什么会来我的咖啡馆打工,是梁娟娟的哀求所致,还是天生的善良使然,抑或有其他的目的?难道她不知道这里是“龙潭虎穴”?难道她不知道这里是“狼池狮笼”?那天晚上的经历她忘记了吗?
哥几个并没有认出温莎就是那天晚上的“沙姐”,他们只知道这几个大学生是我找来的,虽然几只鹰眼老在几个女大学生身上乱转,但是慑于我的权威目前还没有人敢冒然下手,不过以后就不敢说了。
这天下午我见客人不多,温莎的钢琴弹得也是十分的散乱,便走过去叫她:“温莎,到我办公室去一下。”我的话音刚落周围的目光便齐刷刷地射向了我和温莎,有淫荡猥亵的目光,也有嫉妒的酸葡萄的目光。温莎略为沉思了一下,然后停止了弹琴,站起来有意挺胸抬头向我的办公室走去。
这时沙依走过来,脸色十分尴尬,说:“旷总,我把最近公司财务方面的情况向你报告一下。”
“我现在有事,等我有时间的时候我会叫你。”我看都没看她一眼便走了。
梁娟娟这时也不知从什么地方跑出来,酸溜溜地说:“旷总,是不是要干活?粗活脏活还是由我去干,温莎还要弹琴呢。”
我心里骂道好个“沙妹”,要“挺身而出”呀,可说真的我不是很喜欢你。嘴里骂道:“该干什么干什么去,怠慢了客人扣你的工资。”
“是,旷总。”梁娟娟猩猩然离去。
温莎站在我办公室的门口,也不看我,一幅满不在乎的样子。我进了门,让她也进去,然后将窗帘拉开并把窗子打开,一方面透透气,另一方面减轻她的心理压力。我坐到老板椅上,示意她坐在我对面的沙发上,然后问道:“来我的店里打工是自愿的还是……?”
“肯定不是自愿的。”温莎说。
“那你干了这段时间还习惯吧?”我又问。
“无所谓,就当是练琴。”温莎说,“哎,你问这么多干啥?我习不习惯与你有什么关系?反正我来打工你就发工资,我不来了你就不发。我从来不把你当老板,你这样的老板大多是社会渣滓。想套近乎?白日做梦去吧。”
“你看我是你叔叔辈的了……,也就想关心,关心一下你。”在温莎机枪般的点射下我有点结结巴巴。
“你不配,我也不需要你的关心。还有没有事?没有事的话我就走了。”温莎说着站了起来。
我急忙走过去想拉住她,“温莎,你……。”
不想温莎对着我的脸就是一耳光,嘴里骂着老流氓,然后摔门而去。
第二十一章 温莎又一次扇我耳光(下)
这一记耳光异常的、果决、清脆、响亮,打得我一下子就懵了。 我灰溜溜地回到老板椅边,摸着脸颊颓然地坐下,两行眼泪不知不觉地掉了下来,是挨打后委屈的眼泪?抑或是良心发现自责的眼泪?我不清楚,反正眼泪止都止不住,擦都擦不干。好久没有这样哭过了,今天终于哭了,而且是被一个17、8岁的女大学生打哭的……。
晚上6。30分左右,我见众人没有注意便悄悄地溜出了咖啡馆。出发前我已仔细地将泪痕洗尽,然后对头发进行了梳理。其实我用不着悄悄地溜出去的。我可以大摇大摆地走出去,谁也不会管我,谁也不敢管我,只是今天我怕见人,特别是怕见熟人。
我驾着那辆新买的“广本”轿车,沿着滨河路转了一圈,然后将车泊在“太阳”大酒店门前,上了酒店二楼的酒吧。
酒吧里人并不多,我要了一瓶马嗲利,挑一个角落坐下。
脸上似乎还是火辣辣的,看来只有酒精才能让它麻木。
这时我的思绪非常的复杂,一会儿想一个小丫头片子竟敢打我,我要复仇,我要杀了你,我要撕了你,我要砍了你;一会儿又想温莎我淫亵了你我有罪,我是地痞我是流氓,你打得好,你再打吧,一耳光、两耳光、三耳光、四耳光、五耳光,无所谓。想着想着一瓶酒就喝得差不多了。
醉眼望去,酒吧里已经坐了许多的人,各种打情骂俏和缠绵私语如鼓击耳,我的浑身上下骚动起来。
这时一个30岁出头的女人手里提着一瓶酒向我走了过来,她在我的对面坐下,“先生,一个人喝酒好孤独哟,我来陪陪你吧。”
这女人的声音就象某个女明星,是那样的具有磁性,勾人魂魄。我说:“好啊,有你这么漂亮的美女陪我喝酒我肯定不醉。”
“你是海量,”女人说着给我倒上了酒,“来,为我们的相见,为我们的缘分干一杯。”
我一口干掉,然后说:“说得好,缘分,哈……”
女人说,你看你笑得多开心呀,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来咱们再干一杯。我心里想这JN还挺有文化的,有文化的JN我喜欢,想着想着又把一杯酒干了下去。这时感觉酒吧开始旋转,灯光开始闪乱,我的头支持不住开始向桌面上靠。女人说,先生,你喝高了,我给你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说着她扶起了我。
我们坐了电梯,然后不知是进了哪一层的哪一个房间。
女人非常地疯狂,不停地用手抓我的全身,用嘴咬我的肩膀……
好象是温莎在煽我的耳光……
半夜醒来,我拉亮了台灯。
女人也被惊醒。她说:“我的眼光不会错,你还真行。那些鸭子油头粉面,浑身的脂粉味,有的还很不中用,还是你行。”
我一听原来这女人不是JN,是找鸭子的。她把我当鸭子玩。
“我知道你不是鸭子,但钱还是照给。”女人说着拿出了一叠人民币。
我已穿好衣服正准备离开,见女人把钱递了过来,便一把抓住,然后狠狠地朝她脸上摔去,“你虽然有钱,但在我眼里你还是鸡,甚至比鸡还恶心。”
人民币胡乱地飞舞,然后散落了一地。。。。。。
第二十二章 江苏婊子找到了(上)
从又一次煽我耳光的那一天开始,温莎似乎显得开朗了一些。每天上班时都能与其他人打招呼,当然除了我以外。我在她眼里继续是咖啡馆的一幅杯具。有时客人少的时候还能与沙依、刘佳、梁娟娟等打堆聊聊天嬉笑。
咖啡馆冷清的装修里似乎透出了一丝阳光。这一丝阳光使这里一下子充满了朝气,也使这里显得更加温馨浪漫。
看来压抑的内心得到适当的释放后可以减轻人的心理负担。患自闭症的人如果让他与野兽进行一次生死搏斗,而且他最终战胜了野兽,那么他的病情肯定会大大地缓解甚至有可能痊愈。因为他的大脑经历了一次生与死的洗礼,因为他通过战胜野兽恢复了自信,因为他有了炫耀的资本,用不着再自闭。当然这些都是我的臆想,谁的孩子患了自闭症应该通过医生进行科学治疗,千万不要听我胡说八道而把孩子放进动物园的老虎或狮子笼里去。
那么,温莎,只要你高兴,只要你愿意,你就把我当野兽,你就把我当老虎、当狮子,你就勇敢地与我搏斗,你就一往无前的战胜我!你就再煽我几记耳光吧!!
那几天,这种想法时时在我心中徘徊。
这天晚饭后,咖啡馆里不一会儿便坐满了人。温莎全神贯注地弹着她的钢琴,美妙的音乐如纯正的巴西咖啡从她的手指下流出,人们伴着琴声饮着咖啡,陶醉在这诗一般的氛围中。
这时两个喝醉了的小混混互相搀扶着来到了咖啡馆,嚷着要包厢。
沙依说:“对不起,包厢已经全满了。”
“满,满了也得找,找一个。”醉汉们说。
“实在对不起,确实没有包厢了,下次来一定满足你们的要求。”沙依脸上堆满了仆人见到主人般笑容。
“如果真的没有包,包厢了,就让你们这里的漂亮‘沙妹’陪,陪我们出去,出去唱歌。哎,哎,弹钢琴这位‘沙妹’还挺漂亮的,就,就是她了。”醉汉们说着就要去拉温莎。
这时刘佳跑了过来,说对不起,两位先生,刚好有客人要走,可以腾出包厢了,你们进包厢里坐吧。
俩醉汉进了包厢也不点饮料,只是一个劲地嚷着要小姐。刘佳说我们这里没有小姐,请俩位先生自重,我们的包厢是有最低消费的,你们快点饮料吧。醉汉们说,什么没有小姐,你不就是吗,再把弹钢琴的叫来,就你们俩了,说着就来抱刘佳。刘佳机智地说俩位先生别忙,我去叫弹钢琴的,然后乘机脱身,向我的办公室跑来。
……
这天王刚打电话过来,说江苏婊子找到了,我让他回公司慢慢说。王刚来后,我们又叫来沙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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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的精彩不在话下,文字的优美不在话下;
只是,主线与副线的相对分离、双主人公的写法,朋友们是否习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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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江苏婊子找到了(下)
王刚说:“首长,这江苏婊子终于找到了。 可费劲了,白健全住处周围3公里范围的洗头屋都找遍了,最后在狗屎巷一家洗头屋找到了她。”
“准确吗?不会弄错吧。”我问。
“绝对不会错,我的鹰眼还能有错,何况还K过她。J市的江苏婊子非常少,她一说话我就认出了她。”王刚说,“这女人见的男人多了,她一点都没认出我,把我当P客,一点警惕性都没有。”
沙胖子调侃地说:“你本身就是P客嘛,没有乘机。。。。。。”
王刚的脸一下红了,“没,没有,她告了我们的兄弟白健全,我恨不得把她掐死,哪有心情搞她。”
“这种心态可不好,让你找她是有目的的,她是有用处的。”我说。
“我知道,首长,我的脑子这个弯还是转得过来嘛。”王刚颇为得意,“那婊子问我是不是想打炮,我说想啊,然后假装一摸包说带的钱不够今天就算了,小姐长得这么漂亮,下次一定搞你。”然后就跑回来向首长报告了。
“这就对了。”我表扬了王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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