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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突围-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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阴立仁说不敬了不敬了,还是吃点菜吧。我望着满桌子的菜竟不知道如何下筷,心想也太夸张了,3个人点了这么多菜,无非是显阔斗富
。
那沙妹不知今天有事,抓住阴立仁硬要敬酒。阴立仁不喝,沙妹不依不饶,惹得阴立仁“叭”地给了她一个耳光才老实。沙妹本想拍马
屁,不想拍到了马蹄子。趁这个时候我给王刚递了一个眼色,意思是让他到卫生间去看一看有没有埋伏。王刚往卫生间走,阴立仁的一个打
手也跟了进去。王刚出来后对我摇了摇头。
阴立仁气呼呼地对着我说:“旷总,我最讨厌女人掺乎咱们爷们间的事了,找打。最近老有人给我找事,我手痒得很呢。”
我知道阴立仁仁快要进入正题了,便一边哼着一边装醉头往桌子上靠。
第三十一章 用血肉之躯抵挡钢枪铁弹(下)
阴立仁接着说:“来,咱哥俩再干一杯。 ”
我说:“我不行了。不喝了不喝了。”
阴立仁岂肯罢休,自作主张地把我们的杯子又倒满了酒,嘴里说:“说好了一醉方休,来,我敬你。”
我知道这一杯下去俩个人肯定都醉,我醉了群龙无首,而阴立仁醉了还有阴立业、阴立家。好呀,你小子还敢在我小诸葛跟前耍心眼子
,我吃你这一套吗?于是我说:“立仁,我真的喝不了,再喝就现场‘直播’了。”
“山峰,你也太不给我面子了。”阴立仁提高了嗓门,看来要摊牌了,“前几天你打伤了我俩兄第,抢了我两把枪,我都没跟你计较,
今天我好心敬你的酒你又不喝,你太不把村长当干部了。”
我给他来了个以柔克刚,不慌不忙地说:“阴总,前两天那俩人是你的手下吗?我还以为是街头上的小混混冒充你的手下呢,跑来收什
么保护费。我想我的老战友是做正当生意的,怎么会收黑钱呢,所以教训了他们一下。不知者不为过呀。”
“旷山峰,你少跟我装。”阴立仁说,“在J市还没有人跟我阴立仁作对的,咱们是老战友,你一点都不支持我的事业。说真的我并不缺
钱,你看我今天,随便一花也得抵你一、二个月的利润,但收保护费是道上的规矩。”
“规矩,什么规矩?”我不卑不亢地责问。
“不成文的规矩。既然是规矩,就是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
我把头抬起,斩铁截钢般地说:“我还就是不交。”
“旷山峰,你交也得交,不交也得交。不交今天就走不出这个屋子。”阴立仁说着将酒杯狠狠地摔在了地上。这是他们行动的信号。
说时迟那时快,我左手掏刀右手抓住跟前的酒杯,将满满一杯茅台酒泼在了阴立仁的脸上,嘴里说着:“阴立仁,你说了不算。”
阴立仁正想掏枪,我的刀锋已经顶在了他的脖子,他机械地停止了动作。他的3个打手也是刚想掏枪便被王刚一拳两腿打翻在地,还没等
反映过来,3把匕首便已对准了他们的喉咙。我猜想今天警察可能会汇聚太阳大酒店,所以让王刚等人不要带枪,只带匕首。要用我们的血肉
之躯抵挡阴立仁的钢枪铁弹。
阴立仁门外的打手一下涌进来好几个,前面的对住我刚才坐过的地方就要开枪,我早已将阴立仁推到了前面,有人喊不要开枪,阴总在
前面,但有一个二愣子还是扔出了一把匕首,只听阴立仁“哎哟”一声,肩部便流出了污黑的鲜血,。那沙妹也是“呀”的一声,然后钻到
了桌子下面。
“谁干的,王八蛋,我宰了你。”阴立仁在慌乱中骂道。
那一帮打手一下傻了眼,一看我的刀口抵在阴立仁的喉咙处,一个个都不敢轻举妄动。
这时我放大声音说:“谁动我就杀死阴立仁,我们来个鱼死网破。阴立仁,你可知道我跟你一样心狠手辣呀。”
就在这时,阴立仁德手机响起。阴立仁望着我,我想了想,示意他接。只听电话里有人问他是不是在太阳大酒店,让他不要惹事,赶快
离开。
放下电话,阴立仁急忙命令道:“都别动。”然后对我说,“山峰,咱们可是老战友,千万别动刀动枪的。”
“我不动行嘛。”
“不就是几个保护费嘛,我作主不收了,兄弟们的工作我来做。”
“那好,大家可是听见了的啊。”我将刀锋往阴立仁的喉咙顶了一顶,“让你的手下靠后。”
“靠后。”
“枪放下。”
“枪放下。”
“你得送我们出去。”说着我将刀抵在了阴立仁的腰上,然后拥着阴立仁就往外走。沙胖子、李味居前,王刚居后。阴立仁的几十个打
手在距我们5、6米远的地方团团将我们围住,我们走他们走,我们停他们停。我在人群中发现了阴立业、阴立家的影子。更惊奇的是我又一
次发现了李果毅的影子。
酒店的客人见我们这个阵势,有人说是拍电视剧,有人说拍电视咋不见摄像机,肯定是黑帮火拼,于是大家纷纷躲避。
我见沙胖子他们都进了车,于是我屁股坐在驾驶座上,嘴巴对着阴立仁的耳朵悄悄说:“你的手下把你的肩弄伤了,回去后一定要把他
宰了。另外你肯定也不会忘记,如果警察找我们的话,我们老战友是在闹着玩,如果其他人问,我们是在拍电视剧,要不然……”然后我将
他一推,“呜”的一脚油门便把车开了出去。阴立仁的那帮打手急忙躲闪,几秒钟便被我们抛在了身后。
第三十二章 李味说:我想吃奶(上)
我说:“兄弟们,现在干什么?”
李味说:“报告首长,我想吃奶。”
沙胖子说:“你要吃奶?回去找你妈去。”
大家一阵狂笑。
李味又说我想吃藏妹的奶。
我说好,咱们就到藏吧去吧。
王刚道我们还没有吃饭呢,咱们先去吃烤肉吧,纯正的J市烤肉,羊肉肥的流油,羊腰嫩的如水,再整点二锅头,那个香啊。不是巴西烤肉或韩国烤肉可以比的。说着咂咂嘴。
大家说好,我们先去吃烤肉了。
我们找了一个相对干净的烤肉店,点了几把羊肉和羊腰子,自己动手烤了起来。然后要来2瓶二锅头,不一会儿,大家便边烤边吃边喝起来。
真是太开心了,肉肥腰嫩酒香。。。。。关键是阴立仁这老大不过如此而已,不堪一戏。。。。。。整个过程丝丝如扣,就是电视剧导演也很难导得如此好,不费一枪一弹,阴立仁便挂了花,傻了眼,气了肺,丢了脸。一个字,爽。
吃完后,我便将车开往藏吧。藏吧的门口站着5、6个穿藏服的迎宾藏妹,见我们进去异口同声地说:“扎西德勒”。这些藏妹也不知道有几个是纯的,别看她们都穿着藏服,说不定还就是汉族姑娘。如果要玩真正的藏妹,你必须跟“妈咪”反复叮咛。
进到里面,我们一人要了一个包厢。我因为喝得比较多,而且是茅台酒和二锅头掺和着喝,所以进了包厢便躺在沙发上睡了。酥油和奶茶的味道阵阵袭来,可还是挡不住温雪玉的影子如期而至……
那是18年前,我从步兵学校毕业的第2年。因为我发表了两篇豆腐块文章和一首诗,被调到了师部宣传科当干事。两篇豆腐块文章记不清楚了,那首诗还有点印象。《沙漠里说爱情》——
沙粒是别人散布的流言蜚语
如同金戈铁马般袭来
不太成熟的沙棘纷纷落地
再也酝酿不出天然琼液
而胡杨林则是一堵傲然的墙
每年春夏都有情爱发芽
海市蜃景是永恒的第三者
站在地平线上用媚笑招手
秋天的沙蓬折枝而往
半途被骆驼客用手取暖
红柳用手紧紧地抱住恋人
诱惑成为它心中虚幻的风景
干旱是无形的吵吵嚷嚷
旷日持久的考验恋人的耐性
一根貌似高大的白杨猛然枯朽
重重地甩在甜蜜的温床上
芨芨草却在渴望种集结
什么也无法阻止它不断生长
师部在一个山沟里,错落有秩地建着十几排平房。西部的山及山沟大部分都是光秃秃的,而这里却不同,到处长满了野草和野花,因为祁连山融化的雪水形成了一条小沟流经这里,所以大家都叫它红沟。
第三十二章 李味说:我想吃奶(下)
红沟的日子是单调的、寂寞的。 那时正是我性生理和性心理都发育成熟的时候,不可遏止的**催促我不停地用其他方式来解决问题,可这也只是简单地解决了生理问题,而心理问题靠“自扣”是没法解决的。少男怀春,加之我天生是个情种,于是愈加的孤独和愁闷。写东西就成了我唯一的精神寄托。那时每天我都要写1至2篇(首),有诗歌,有散文,各种报刊时不时发表一点我的东西,精神也就有了些许的寄托,虚荣心也就得到了些许的满足。后来我想,写东西的人为什么被称之为“骚客”,就是因为他的生理**没有得到满足或没有得到完全满足,所以他才骚,所以他才用写东西的方式来达到**的部分发泄。浮躁的人是写不出东西的或者说是写不出好东西的,他们不可能成为骚客,而只能被称之为政客或嫖客。当然,我这种理解有曲解《离骚》之嫌,何况曾国藩还曾经说过“穷而后著书”,权当一家之言。
刚到师部不久,我就发现了一大片野兰,它傍着红沟,长得十分茂盛。那时我对花卉的认识十分肤浅,就象我对女人的认识一样的肤浅,所以,一开始我并不知道它是兰花,只觉得在干旱的戈壁山沟有长得如此葱郁的花草真是难得,那箭簇一般硬的茎、油彩一般绿的色,吸引我时常去观察它、欣赏它。就这样我认识了温雪玉。
那天我在野兰边散步的时候,看见一个身材修长、面若粉桃、穿着两个兜绿军服的女兵。那时,我们干部穿四个兜的军服,而战士穿两个兜的军服。她也在欣赏野兰,并时不时蹲下用那粉嫩的手理一理野兰的叶。在这空旷的戈壁山沟,这样的仙女般的女子对我的吸引力可想而知。我走近她,问道:
“请问这是什么草。”
她闪动着水汪汪的大眼晴看了我一眼,似乎不可理解地说:“什么草呵,它是兰花。还是文人呢,连兰花都不认识。”
我的脸一下红到了耳根,“你怎么知道我是文人?”
“怎么不知道,大名鼎鼎的旷山峰旷干事,何况我们还是一个科的。”
“你也是宣传科的?”
“是啊。”
“干什么工作的?”
“放广播代管图书室。”
我心里想难怪不认识,原来广播员住在礼堂那边,离科部有很长一段距离。这个科又不开会,加之我不窜门,所以目前我还只认识科长一个人。
“想什么呢?”她又问。
我说:“我在想你是管图书室的,那以后我看书就方便了。
“没问题呀,图书室的书还挺多的,你想看了随时都可以找我。不过你的文章写得那么好,你也得帮助我。”
“可以呀,咱们互相帮助。但你得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温雪玉。”
“挺洋气的名字。”
“名字洋气人不洋气有什么用。”
“人也洋气,你不觉得你很漂亮?”
“是吗,难得受到旷大干事的夸奖。”
这一席话说完后,我与温雪玉便成了熟人,彼此坦然了许多,交谈也更为融和。然后我们慢慢地往回走,边走边介绍各自的情况,由此我知道了她是J市人,父亲是某国营厂的工会主席。
见到温雪玉后,她的影子便驻留在了我的脑海。我对她一见钟情,因为她的美丽,因为她的纯洁,因为她的天真和开朗(那时的温雪玉是开朗无邪的)当然也因为戈壁滩的军营里男人很多女人很少。
虽然有男人多女人少的缘故,但温雪玉的优雅与高贵却是天成的,再多的女人也没法与之相比,所以我从来也没怀疑过这种感情的真挚。
过了两天,我便寻机找温雪玉借书。当时正是操课时间,图书室里没有其他的人。
温雪玉挨着我站着,和我一起挑书。一种成熟的少女的体香飘进我的鼻子,我顿时心猿意马。但那时的我非常纯情,温雪玉也是非常圣洁,我不会也不敢拥抱她亲吻他。
就那样强忍着内心的冲动,在只有两个人的图书室里我踟躇了半天,也没有挑着一本书。这时,温雪玉问我:
“你都喜欢看什么样的书?”
“当然是文学名著。”我似乎有点清醒了。
“你看这部书怎么样?”
我一看是罗曼。罗兰的《约翰。克利斯托夫》,顿时心花怒放,“就是它了。”
那天,在我就要离开图书室的时候,温雪玉似乎也有点依依不舍。她试探着问我:“晚饭后,咱们再去看兰花?”
我说:“好啊!”
……就在这时,沙胖子他们进到我的包厢,一下子把我从梦中吵醒,大家纷纷说,首长,要睡觉回家睡去,睡在这沙发上,既花钱又难受藏妹也没摸成。我说,我愿意,碍你们什么事了?大家便不再啃声。
然后我问,你们完了吗?大家答,完了。
我又问,藏妹舒服吗? 大家答,真舒服。我一声令下,出发。
路上沙胖子说:“首长,在你的英明领导下,我们特别能战斗。”
第三十三章 温雪玉轻轻挽住了我的胳膊{上}
以我对阴立仁的了解,他是一个十分狡猾、深沉的家伙。
他会对我恨之入骨,但他又绝不轻易对我动手,他要寻找机
会然后给我以致命的一击。
不出我的所料,第2天一早阴立仁便给我打来电话:
“山峰啊,我昨天好心请你吃饭,你怎么动开枪了,害得
我脸上受了伤,差点要了我的命,现在还疼得厉害。”他说话
还是那样不紧不慢,好像很沉着的样子,真是鸭子死了嘴还
硬,到死都不忘装B,拿不下老总的架子。
我毫不客气地说:“阴立仁,你如今比我还会装呀。到底
是好心还是司马昭之心,摆在那,我又不是小学生,还让你
忽悠?我问你,你埋伏那么多打手是干啥的?”
“你看你这不就多疑了吗,象我这种身份的人走哪儿不多
带几个人行吗?遭别人绑架了怎么办?他们是保护我安全的
,不是用来对付你的。真要对付你,早把你打成马蜂窝了。”
“你肯定想把我打成马蜂窝,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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