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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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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凌非第一次在自己面前落泪,动人的真实。
太过聪明让人喜爱的同时也会惹人不安,凌非亦是如此。记得一次在用膳时凌非只皱眉对凤澜说了句,这鱼是昨天的吧,凤澜便暗中将所有厨子驱逐出淮都。凤澜是皇兄最为出色的儿子,皇兄竟舍得将自己在淮都的府第赐与凤澜便可看出一二,但凤澜却对凌非百依百顺,甚至容忍了凌誉的存在。
这样的凌非太过危险了,以他的才情若是真有一日想要颠覆凤淮也并非不可能。这样的人若是不能为皇家所用,便一定不能留有……后患。
云州是最好的饵,其实凌非的性情自己仍不能完全掌握。但若是他真的敢动云州,那么,这凌非,一定不能再留了。
三九
凤椋的排场如想像中的一样大,沿途接待的官员便不知有多少,到了云州,凤椋依徐阁老的意思见到了云州的州官——秦枭。
凤椋斜倚贵妃榻,问道,“徐阁老的信收到了吗?”
“是,下官已经为大皇子准备好了。”秦枭毕恭毕敬道。
“那些杂事你看着办就好了,不要出什么乱子,多余的我便不说了。”凤椋懒懒道。
“是。”
挥挥手,这一路走来怪累的,“你先退下吧。”
“是。”
接连数日都是连绵不绝的雨天,撑着绘有云州山水的油纸伞,凌非立于别院中。
院中的几株白荷敛着莹白的花苞在雨中摇摆,颇有几分怜人的姿态。
“南堤差不多了吧。”凌非望着迷蒙的雨线,问道。
欧阳亭轻声道,“再有一场暴雨南堤必毁。已经准备好车马,走吧。”
“欧阳不怪我吗?”
摇头,欧阳亭笑得怜惜,“虽然我不赞成,但小非,你一向都清楚自己要什么,只要你开心,我和流川都会为你去做。”
“房中还有另一套方案,若是南堤两日之内不能自己毁掉就按照我上面写的做。”凌非忽然有些怅然,“还有,每日为嘉蕴传信的那只夜鸽也不必再留着了。”
与欧阳亭、流川退到颦州的当日便传来了云州南堤被毁的消息。凌非笑,“看来还真是老天在帮我,倒是可惜了那所别院。”
从外面进来,流川道,“云州的事情,凤淮帝震怒急召凤椋朝,而且云州的安抚事宜交给了凤宇来做。镇南王也已经从淮都出发;凌誉、凤澜仍坐守淮都。”
凌非脸色阴晴难测,欧阳亭问,“非儿担心镇南王吗?”
勾起红唇,凌非笑得冷魅,看向欧阳亭和流川道,“若是嘉蕴不肯放过你们,大家就一起死如何?”
“这是最坏的结果吗?”流川问。
凌非摇头,“不,这是两个结果中的一个。”
“那你还瞎担心什么。”流川瞪向凌非,揉揉凌非的头,道,“别有事没事的瞎想。”
“这样我就放心了。”凌非笑。
……
斜倚软软的滕椅,再加壶上好的香片,旁边香檀小几上摆满了各色精致的点心。与来势汹汹怒气冲天的人有着天壤之别。凤嘉蕴抬脚踹飞别院的大门,眸中的残暴直想将凌非撕碎。
“嘉蕴先喝口茶,歇息片刻如何。这梅花糕虽比不上百花楼的手艺,却也算可口呢。”凌非抬眸浅笑,难得的阳光洒在雪白的锦衣上,整个人似会发光般的圣洁。
凤嘉蕴欲上前,却被欧阳亭和流川出手拦了下来。
“这是我镇南王府的家事,你们二位还是不要插手为好。”凤嘉蕴出声警告。
“不,嘉蕴,现在我们先不谈家事,先说欧阳和流川的事情吧。”从滕椅上起身,凌非笑,“我想要嘉蕴放过飞玉山庄和隐冥堡。”
“做梦。”凤嘉蕴声音冷似三九寒天。
“是吗?”抬起头,凌非看着凤嘉蕴,笑得很浅,“我知道嘉蕴会拒绝的,那让嘉蕴看个有意思的东西吧。”
“要出去吗?”欧阳问。
“嗯,准备好四匹快马。”看透凤嘉蕴急欲擒拿他的神情,凌非笑,“嘉蕴,等这儿的事情了了,我会和你一起走的,你不用担心。”
四人快马奔至阻隔了云州之水的北堤,凉风袭人,估计这雨要停了吧。
“在这里来做什么?”凤嘉蕴问,却也料定凌非不是无聊之人。
凤眸望进凤嘉蕴深不见底的眼中,凌非再次问道,“嘉蕴真的不肯放过欧阳和流川吗?”
“同样的话我从不说第二遍。”
“那好,欧阳我要的东西准备好了吧?”见欧阳点头,凌非拈住颗黑色的直径不过三公分的黑丸,“嘉蕴知道这是什么吗?”
指向距他百米远的木屋,“那嘉蕴看清楚了。”示意随侍的人将手中之物取走……一阵惊天动地的响动后,那木屋顷刻之间变为飞屑。
凤嘉蕴的脸色沉得更厉害了,“凌非,你不想活了吗?”
凌非点了点头,眸光幽远,“若是嘉蕴不肯答应我说的话,那大家真的只有一起死了,不过有嘉蕴和颦州数以百万的百姓陪着,这黄泉路上应该不会寂寞的吧。”
“你……”他真是低估了凌非的胆量。
凌非笑,“嘉蕴你说若是这样的东西制出个百十来斤,够不够在这完美的北堤上开个口子的,虽然这天是要晴了,但水往低处流的道理嘉蕴应该明白吧,其实若将颦州做为云州的泻洪区也不错,你说呢,嘉蕴?”
“好,我答应不追究欧阳亭和流川。”凤嘉蕴捏紧拳头,冷声道。
“嘉蕴错了,我要你以镇南王府的荣誉发誓,绝不追究旁人的责任,我,你可以任意处置。”凌非眸中尽是坚持。
等了很久,才听得凤嘉蕴咬牙道,“好,我,镇南王凤嘉蕴发誓……。”
远处已传来马蹄奔跑的哒哒声,凌非笑,“嘉蕴,暗来了。”
四人下马,流川从车厢里将还在昏迷的暗抱了出来,交给了凤嘉蕴身边神出鬼没的影卫。
凤嘉蕴冷声道,“现在处理的该是家事了吧。”
“是。”
“非非……”欧阳亭非常担心,传说镇南王凤嘉蕴是个喜怒不形于色的男子,今日这般,怕是已经快被非非气疯了,把非非交到这样的镇南王手上……
走上前,凌非紧紧的抱住了欧阳亭,笑道,“欧阳不用为我担心的,若是再来了颦州,我还想喝欧阳泡的茶呢。”
“先把北堤上的东西给我撤了。”凤嘉蕴命令道。
“哈哈~~~”凌非大笑,指着凤嘉蕴道,“看来嘉蕴真是被我气糊涂了,现在还没有明白过来吗?”
“你敢骗我!”凤嘉蕴欺身向前,单手便将凌非提到了手中,凌非无辜道,“反正已经做了让嘉蕴生气的事了,再多做一件又有什么关系。我只是想要嘉蕴放过欧阳他们而已,怪就怪嘉蕴开始嘴硬得很,不肯答应我嘛。”
凤嘉蕴的手高高抬起,凌非低声肯求道,“嘉蕴,家事不应该到家里再解决吗?”
“主子,您要的车准备好了。”
放开凌非,凤嘉蕴冷冷的转身,“把小世子给我看护好。”
凌非尾随凤嘉蕴上了车,掀开帘子对着欧阳和流川挥了挥手,“有时间替我到离州去看看小落儿,告诉他不用担心我。”
“非非也要保重。”欧阳的笑像要哭出来般难看。
凌非笑,“欧阳好丑哦。”
车被驭得飞快,很快便再也看不到欧阳亭和流川的身影了,凌非放下帘子,安静的坐回车厢内。凤嘉蕴冷冷的看了凌非一眼,闭上眼睛沉沉的睡了过去。
浅淡均匀的酣声传来,凌非小心的将闲置在旁的抖篷盖到了凤嘉蕴身上,也闭上了眼睛。
“早知如此何必当初。”车内不知何时又进来了个黑衣大哥。“我已经点了主上的睡||||穴,你不用担心。”
凌非叹了口气,望着凤嘉蕴淡青色的眼圈和憔悴疲倦的脸庞,幽声道,“嘉蕴很累吧。”
“八天的路硬被主上不眠不休三天走完,主上从未如此震怒。”
“是我的错吗?”凌非摇头微笑,“不是的……”
“您是镇南王府的世子,请您不要再让主上操心了。”
“也许很快就不是了呢,”凌非笑,“嘉蕴如此生气,怕是亲手杀了我也不解恨。”
“不会,那样镇南王府就没有世子了。”
“是吗?”这样诱人的位子,不定有多少人排着队等着坐呢,但他却是再也不想了……
“当日游湖,您没有反对主上的提议,主上非常开心;您出走一天一夜,主上很生气也很担心,直接派了暗去保护您;主上一直住在凤王府是因为主上真的非常喜欢您。”
“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影卫们希望您不要再继续忤逆主上。”
真是忠心!!凌非勾起唇角,“为什么不告诉嘉蕴让他别再压制我?”看向无言的影卫,凌非笑了,“我和嘉蕴的立场一开始就不同,注定只能这样吧。”脸上浮现丝丝暖意,“怕他冷,我会担心为他披上抖篷,云州的事我何尝不知道嘉蕴会生气,但我不能放弃;同样嘉蕴欣赏喜欢我,但在卓家提出联姻的时候明知我不喜欢却还是会点头,无论怎样的激赏,我们却都不可能为了对方改变自己所坚持的东西。”
“暗什么时候会醒?”
“再过十几天吧,他身上的蛊没有害处,你不用担心。”四十
碧梧宫。
“哥,我想提前让泠煜宫动手。”卓飞静美艳的凤眸中闪耀着狠辣的杀机,剥开手中的葡萄,笑问卓琏。
“不行。”卓琏想都没想便否定了妹妹的提议,“你不要忘了,现在那小子在嘉蕴的身边,在镇南王手中夺人,飞静你不要想得太天真。”
卓飞静笑得冷清,望着快燃尽的红烛,“哥,我们没有时间了,凌非这招太毒,椋儿现在已经失去了皇上的信任。若是再不给些警告,那朝中的势力恐怕只靠徐阁老一人难以再支撑局面。现在是最好的机会,凤嘉蕴势力再大也只是在鲭州,只要我们不伤到他,有着飞翎的面子,凤嘉蕴不会怎么样的。”
卓琏又何尝不清楚现在是做掉凌非的最好时机,淮都时嘉蕴竟然出动暗部的人在暗处保护那小子,别说卓家,就是泠煜宫也难动凌非分毫吧。现在则不同……嘉蕴急冲冲的到了云州,必竟准备的不够充分,而且据他得到的消息,暗部已在嘉蕴的命令下提前回了鲭州,如果只是影卫……卓家的人再加上泠煜宫,只是一个凌非,应该可以对付的了吧。
嘉蕴,若是你的心里还有飞翎的存在,请成全了卓家……仅此一次的冒犯吧。
云州的事情凤淮帝大怒,凤椋的随行官员皆是罢官的罢官,降职的降职。凤宇在朝中的形势一片大好,但凤澜等人的心思显然都集中在被凤嘉蕴带离的凌非身上。
“小宇,你明天就起程去云州。”凤澜命令道。
“可小非还没有消息呢。”凤宇心忧。
凤澜笑得勉强,拍拍凤宇的肩膀,“非儿拼命也要为你争取到云州的机会,你若不去不是辜负了非儿的苦心。再说我们的势力越大,非儿没事的机会才会越多。”
凤宇点头,握住凤澜的手,“哥,你不要太担心,即便是王叔要动非儿也要考虑凌家、凤王府、邺家、飞玉山庄和隐冥堡的势力吧。再说,淮都的这段日子王叔对小非的宠爱与欣赏,我们也清楚,哥,非儿会没事的。”
凤澜欣慰道,“小宇,你真是长大了。”
“哥,你为我操心了这么多年,我也会想为你分担些什么。”凤宇轻声道。
“行了,去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注意只要办好差事就行,那些官员中的闲事,不必理会父皇就会出手的。”凤澜不放心的叮嘱。
“我知道。”
“凤澜,我回家一趟。”待凤宇回房后,凌誉才从暗处现身道。
“你快去快回,非儿闯出这么大的祸,暗部若是有什么动作就麻烦了,总归凤王府还安全些。”凤澜起身,“我去邺府!”
四一
雪白娇嫩的脸蛋上一双细长的眸子笑得几乎眯成线形,小手抓着只小狼毫正在挥舞着什么,雪白的锦衣合体的打理在娃娃的身上,衬着画中娃儿更是精致可爱。
仔细的卷好桌间的画轴,凌堪轻轻的叹了口气,转身坐了,“回来了。”
“嗯,爹。”凌誉恭谨的点头。
还没有开口就被凌堪打断,“非儿的事我已经知道了。”
“请父亲将凌家家主的玉佩暂时交与孩儿可好?”凌玉躬身问道。
凌堪淡淡的摇头,却听一人轻笑出声,欣长的身形从帘后闪出,凌尘笑道,“我倒觉得这是个不错的主意呢,爹,现在非儿惹了这么大的祸事,拼上凌家的财力,凤嘉蕴应该会忌惮三分吧。”
“你们不用担心,”凌堪望着这两个儿子,他最为骄傲的儿子,幽声道,“我有办法救他,非儿不会有危险。”
“爹……”
“你们不必知道我用的方式,非儿不会有事的,”凌堪描绘着画轴上的花纹,“嘉蕴不会取他的性命。尘、誉,你们知道镇南王府的事情吗?”
“不是很清楚。”凌誉道。镇南王府,他不是没有查过,但镇南王府就好像深不可测的泥潭般,无止境的神秘着。
凌非道,“隐君阁也没有线索。”
“可我敢保证玉非楼和隐君阁的事,嘉蕴知道的一清二楚。”凌非声音沉静而苍老,“我、林儿、卓飞翎、凤嘉蕴是莫逆之交,我对他非常了解,所以在他提出立非儿为世子时没有反对。镇南王府是独立于朝廷的暗府,他的分量胜于凤淮的三大世家,而且他有自己的军队和神秘莫测的暗部作后备军,镇南王府对世子的要求近乎苛刻,但嘉蕴却没有半分犹豫的选择了非儿,你们知道为什么吗?”
“非儿的出色。”
凌堪赞许的点头,“十七年来,凤嘉蕴在鲭州培养了很多孩子,只与非儿单独相处了一天便定下了非儿做世子,嘉蕴为人虽然豪爽,却并不鲁莽。我也一直以为是因为非儿太出色的缘故,可今天我才明白还有一个原由,非儿太出色的同时也太危险了。我们都没有看到,嘉蕴却看到了。迷倒嘉蕴的影卫,毁了南堤,水淹颦州,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非儿做得没有半点犹豫……嘉蕴要非儿做世子,更多的是在为凤淮考虑吧。非儿的观念中没有是非对错,这样的非儿需要有个人来约束他。非儿太过聪明,说服不了只能用手中滔天的权势压住他,再压不住也只能……杀了他。”
双拳握得到指骨泛白,凌誉沉沉看向自己的父亲。
凌堪笑得无奈,“誉儿,嘉蕴可以宠爱非儿,却不会为他坏了自己的原则,嘉蕴的手段死去的凤嘉源最清楚不过了。”
凌尘眸中一沉,问道,“是上一任镇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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