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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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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尘眸中一沉,问道,“是上一任镇南王凤岐哲的独子凤嘉源吗?” 
“就是他,凤嘉源。”望向窗外渐深的夜色,漆黑的眸子陷入那段并不愉快的回忆中,“凤嘉源性情温和,虽不是世子,却也极受凤岐哲的宠爱,身份贵重。凤嘉源温文有礼,无论是镇南王、先皇还是嘉蕴、皇上都很喜欢他,但他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骊国现在的皇帝当时的三皇子轩辕玉。轩辕玉生性风流是个很有手段的人,那时凤淮同骊国交好,轩辕玉为了庆贺先皇的五十大寿在凤淮住了足有三个月,只有三个月,轩辕玉却得到了凤嘉源死心塌地的爱。后来因为朝中郑门事件,先皇大怒之下出兵骊国,当时的主帅就是叶景惟,而骊国的主将恰巧是轩辕玉。叶景惟用兵如神,又有叶家军相助,轩辕玉并不是他的对手,但叶景惟还是输了,因为凤嘉源盗用了镇南王的金印,给暗部下了道指令,暗部只听令于镇南王……这道指令直接造成叶景惟惨死杀场,整个梅州被骊国攻陷。无奈之下,还是世子的嘉蕴作为主帅八百里加急赶到徐州,用镇南王府的势力平息了叶家军的混乱,然后与卓宏业联手将轩辕玉赶出了凤淮,最后这场战争以卓飞玉远嫁骊国,蓝钰嫁入卓府告终。可叶景惟不能死得不明不白,嘉蕴也曾经承诺会给叶家军一个交待,”轻轻的叹了口气,“凤歧哲只有这一个儿子,自然不肯将凤嘉源交出来,无奈之下,十六岁的嘉蕴和哥哥凤嘉淮鸠杀太子凤嘉靖,囚禁了其他的兄弟,然后联手逼宫,凤歧哲万般无奈也只能低头,嘉蕴将凤嘉源的尸体交给了叶家军……随后,凤嘉淮登基,嘉蕴继承镇南王府,成为镇南王。那场战争是场两败俱伤之战,当时整个凤淮真是芨芨可危,旁边的麟国对凤淮虎视眈眈,为此,邺少桓亲自带兵在龠州驻扎常达五年之久。凤嘉源的教训太过惨痛,叶景惟的死导致整个叶家军神秘失踪,凤淮的军队损失了将近一半,国基不稳,民生凋蔽,整个凤淮皆是愁云惨淡。但凤嘉淮是个很出色的皇帝,娶卓飞静为后,巩固了自己在朝中的地位,他亲下骊国以凤淮骊国十五年互不侵犯为条件帮助轩辕玉取得帝位,断了麟国的妄念。又用朝廷的力量暗中扶植了凌家,以凌家奇迹般的兴盛带动了整个凤淮的经济。再加上镇南王府和淳玉号一明一暗的帮助,将整个凤淮牢牢的握在了手中。” 
“爹,我知道该怎么做了。”明白父亲告诉自己这些的含义,凌誉冷声道,“我现在回去准备。” 
“等一下,誉儿,”凌堪将案几上的画轴取下,交到凌誉手上,“若是你们找皇上求情,把这副画交给皇上,他自然会明白的。” 
用毛笔在画外亲题了:圣上亲启,四个大字后,凌堪将画轴封好,转向凌尘道,“尘儿继续盯着皇后和大皇子的举动,千万不能让他们在此刻出手。” 
凌尘点头看向凌誉道,“现在我们的立场应该一致,行动时加上隐君阁一份儿。” 
“谢了。” 
“我为的是非。” 
 
 

四二 
凤嘉蕴足足睡了两天一夜,到了第三天晚饭时才醒了过来,露宿荒野,凌非正将雪白精致的莲足浸在冰凉的溪水中透着游鱼玩,听到身后的脚步声,回头仰望着凤嘉蕴挺拔的身姿柔柔的笑了,“嘉蕴,你醒了。” 
夕阳的薄光映得凌非的白衣都染了层淡淡的金色,清澈的眸中满是纯真的笑,坐于溪岸,裤腿高高的挽起,大半截小腿都浸到了浅浅的溪水中,调皮的与溪中的鱼儿嬉戏。 
“想吃鱼吗?”惊异于自己的温柔,凤嘉蕴问。 
“不啦,鱼儿们这样可爱,嘉蕴怎么忍吃掉他们呢。” 
“不要泡得时间太长,对身体不好的。”凤嘉蕴提醒道。 
双臂伸向嘉蕴,凌非展眉笑着撒娇,“嘉蕴抱我!” 
这样的凌非,孩子般的可爱纯真让人很难拒绝,凤嘉蕴低下身,一手绕过凌非的膝弯,另一手则揽住凌非的肩头,稍用力,便将凌非抱在了怀中。坐在草地上,凤嘉蕴接过影卫递过的细纱,温柔的为凌非擦干了腿上脚上的水,“把鞋穿好。” 
旁边准备生火做饭的影卫们都傻楞楞的盯着凤嘉蕴,脑中想的都是同一件事:这真的是主上吗? 
“嘉蕴,他们都在看你哦。”凌非大声道。 
“看什么看,赶快做事!” 
“哇,原来这真的是主上啊。”一个蛮年轻的与凤澜差不多年龄的影卫道。 
“小世子这样可爱也难怪了。”另一张有七分想像的脸点头赞同。 
“青、宏,你们是不是太闲了。”真是越来越没大没小了。 
“这算不算恼羞成怒。”第三人加入战局。 
“帧,你怎么也……” 
还未说出的话被硬生生逼回喉中,凌非被凤嘉蕴护在身后,冰冷的凤眸含笑的扫过这群无生无息出现的黑衣人。 
“叶家军。”肯定的同时,凤嘉蕴也浅浅的笑了,沉寂了十年的叶家军终于又重新活过来了。 
俊俏的略为稚嫩的脸庞,眉线飞扬的笑望着惊讶万分的凌非,叶落缓缓的走上前,轻轻的抱住凌非讶异的身子,低声道,“凌非,我想你了,你想我吗?” 
“小落儿?”熟悉的孩子,凌非笑得温柔,精致的面容绽开阳光般的笑来,映亮了人们的眼睛,反手抱住叶落,“我快想死你了,小落儿,你怎么来了?” 
眉峰不易察觉的皱了皱,叶落笑着看向凤嘉蕴,问道,“王爷,我可以陪凌非一夜吗?” 
“可以。” 
“小落儿,在离州一切还好吗?”拉着叶落坐在地上,凌非问。 
“很好。” 
望着叶落线条逐渐硬朗的脸庞,凌非忽然道,“小落儿还记得吧,我曾经承诺你若是你能在五年之内出师,便送你二十年的内力。” 
“嗯,”叶落道,“我还没有出师,你不用着急,再说你又没有内力,拿什么送我?” 
凌非笑,“我是没有,但也许我可以给你比二十年内力更为有用的东西呢,”轻轻的推了推叶落,“小落儿,你去和青比一场!” 
“好。”无论凌非提出什么,叶落都不忍拒绝,倒是青一直嚷嚷,“世子,叶落才十二岁,我这算不算以大欺小啊!” 
“少废话,叫你比你就比!”篝火映红了凌非的脸颊,有些艳丽。 
叶落亮出银剑,腕部微抖便迎面而上,青半分都不敢大意,叶家可一向是以剑法闻名……两人缠斗了大约百十来招,凌非忽然道,“行了,不要比了。” 
唉,再过上几年,自己定不是叶落的对手,青暗暗叹息。 
“小落儿,”凌非笑着摇头,“你的剑法还真是不入流,怪不得连青有赢不了,把剑给我。” 
接过叶落的剑,凌非缓声道,“小落儿,剑是用来杀人的,无论什么时候都在记清楚,最简单最有效的才是最好的剑法。我现在没有大把的时间教你,你最好一遍看清,记住了。”身形微侧,凌非一招一式认真的舞着手中的剑,月光下,迎风而起的身姿,宛若飞仙。 
约大半个时辰,凌非收剑,转身问向叶落,“学会了吗?” 
从惊讶中回过神,叶落道,“让我试试。” 
…… 
“左脚后退两寸!” 
“剑尖低了半寸。” 
扶住叶落的手腕,“要这样,知道吗?” 
等叶落将整套剑法耍完,凌非满意的点头,“就是这样了,小落儿,刀剑贵在精确,有时分毫之差皆会送命,学就要学最准确的。想来想去,只有这套剑法最为简单,也适合初学者,等你真正领会了它,应该能赢过青了吧。” 
“世子真是厉害!”青两眼放光的赞叹,这样精妙的剑法,才只是适合初学者?! 
凌非浅笑,“不过是套剑法,青真是夸张。” 
“凌非,我很想和你比一场。”叶落低声道。 
挽着叶落的手,凌非笑,“现在不行,我会伤到你的。再说,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做呢。”温声道,“你是叶家人,而且现在还掌控着叶家军,小落儿,你生来便与皇室有着扯不清的关系。你是叶景惟的儿子,也志在驰骋杀场吧。以下我说的,要记清背牢。”凌非转身向凤嘉蕴等人,“还是些蛮有用的东西,嘉蕴也不是外人,要一起听听吗?” 
“夫善师者不阵,善阵者不战……” 
足足四个时辰,连晚膳都没有来得及用,凌非将大段的兵法连同讲解一一向叶落解释清楚,握住叶落的手,凌非笑问,“记住了吗?” 
“记住了。”叶落低头,沉默不语很久抬头道,“凌非,我不想你去鲭州。” 
“小落儿,”知道叶落的心思,凌非笑了,“叶家军沉寂了十年,你是他们的头者,不能这样任性。如果真的想让我放心,就回离州吧,小落儿,我再教你两句话,”淡淡的起身,“两利相权取其重,两弊想权取其轻。小落儿,这是我自己的事,不用你插手。” 
“凌非……”望着凌非单薄的身子,叶落心中泛起丝丝酸涩。 
“小落儿,回离州去,不能出师就不要再来见我,不论是在我的坟前还是在凤王府,凌非最不喜欢不够优秀的孩子。”凌非冷声厉喝,精致的脸庞彰显着一种从未有过的尖锐,“功高成怨府,权盛是危机。你日后行事要多用些心思。” 
孰对孰错,似乎已消散在那美丽而哀伤脸庞,并不再重要。逼下喉间的腥甜,凌非冷冷的望着叶落消失的身影,迎着晨间的第一缕刺眼的光线;笑得残酷、悲伤、坚定。 

四三 
“非儿……” 
凤嘉蕴上前,将凌非单薄的身子轻拥入怀,“不要难过。” 
“嘉蕴,不要让小落儿重蹈叶将军的覆辙,好吗?”凌非的语气几乎是请求,忍住眸中的泪轻叹道,“我第一次见他的时候就好像见到了很多年前的自己,永远都是一个人,那么孤单。我一直都希望可以照顾好他,可是……我始终不够强大……”无力的倚在凤嘉蕴的胸前,那么紧的握住凤嘉蕴的手,指尖冰凉,“嘉蕴,只有你可以,哪怕是为了叶家军,只要让他好好的活着,就算只是做皇室的傀儡也没有关系,好吗?” 
轻闭的睫毛微微颤动,泪抑制不住的流溢而出,冰冷的阳光下,无声无息的哀伤刺痛了凤嘉蕴的心,反握住凌非的肩,凤嘉蕴沉声道,“好,我答应你,会代你照顾好叶落。他会一世平安。” 
“谢谢你,嘉蕴!”凌非浅笑的轻叹,眸中精光一闪,凤嘉蕴急急向后避去,方躲过了凌非手中的匕首。 
凤嘉蕴盯着胸前被划烂的锦袍,眸中颜色深了几分,双拳握紧,眼前的一阵眩晕让他无力的靠在树上,嘶声道,“你敢下毒!” 
凌非笑得无辜,转头扫过那些在地上或坐或倒的影卫,声音纯真,“怪不怪你们昨夜听我讲兵法听得太入神了嘛,连我在那篝火里加了些料都不知道,嘿嘿,不过嘉蕴,我下的可不是毒哦,否则以嘉蕴百毒不侵的身体,我怎么可能得手呢。”浅笑着走到凤嘉蕴面前,凌非劈手就是一记耳光,“你真以为我是任你摆布的傀儡吗,凤嘉蕴?我的确忌惮你的势力,但……我最讨厌别人压制我……哼,”凌非冷笑,长眸中的狠辣却让人心惊,“云州就是你的报应。” 
“不……主上……”影气力不支,断断续续的想说什么,却被凌非打断,“主上?哼,”纤细的指尖拂去凤嘉蕴唇边的血迹,凌非笑得像个孩子,“不要用那种眼光看着我,凤嘉蕴。不服气吗?” 
凤嘉蕴看向凌非的眸光平静无波,只道,“若是不趁现在杀了我,以后你将再也没有这种机会。” 
“我怎么敢杀你,镇南王爷,”凌非蹲在凤嘉蕴面前笑得讽刺,“哥哥和澜还在淮都呢,杀了你大家岂不是都活不成,呵呵,可是,凤嘉蕴,我最恨别人打我的脸,你在淮都权势滔天我任你欺凌,现在,是不是要扳回一成呢?”凌非反手又是两记不留情的耳光,笑得开心,忍不住击掌称快,“以前我都是借一还百的,不过,现在对象是权压天下的镇南王爷就算了。对了,别忘了替我照顾好小落了,拜托了,我先走了,希望以后永不再见。” 
凌非起身笑着朝凤嘉蕴摆摆手,“凌非。” 
“嗯?” 
拼着内力尽废的危险,凤嘉蕴隔空重重的一掌打了过去,凌非只觉胸口一阵剧痛,忍不住呕出血来,苦笑着从地上爬起来,凤嘉蕴也力气尽失只能软软的靠在树上,虚弱的笑道,“我说过……不杀我……会后悔的……” 
压下体内翻涌的气血,凌非极力控制着体内的蛊虫,踉跄离去。 
 
邺府。 
“爹,你倒是说句话!”邺玄对着静坐了足有一个时辰的邺少桓吼道,他和凤澜都快急疯了,偏这老家伙半个屁都不放。 
邺少桓睁开眼睛,看向邺玄和凤澜问道,“镇南王府的势力,我们都清楚。嘉蕴决定的事情,就连皇上也没有把握能改变他的主意吧,更何况皇上一向对嘉蕴宠到极点,只要嘉蕴说的事,皇上还从没有摇过头。现在叶落在离州,而且经过这么些年,叶家军的势力肯定不比当年;卓家现在恨不得借嘉蕴的手除掉非儿,只有邺家,救出非儿的可能性不到百分之一。” 
“爹跟蕴叔是八拜之交吧。”邺玄道。 
邺少桓笑着摇头,“玄儿,交情是一回事,镇南王府有自己的立场。其实你们这样硬来,倒不如做些讨嘉蕴欢心的事情。” 
“请侯爷赐教!”凤澜沉声道。 
邺少桓满意的看向凤澜,“非儿的祸都已经闯了,但如果补救措施做得好,再去求求皇上,那时再联合邺府、凌家、泠煜宫、飞玉山庄和隐冥堡才为上策。不过时间只在十天之内嘉蕴到达鲭州之前,若成了非儿才会有一线生机。” 
四四 
真是难得凌非这小子竟有这么大的本事,凤淮帝拈着手中的密函,不过三天,凤宇还未到但云州的形势已完全稳住,离云州最近的飞玉山庄和隐冥堡已开始施粥,并且组织当地的大夫为受灾的百姓免费就诊。泠煜宫的分哨也开始了行动,搭建了若干简易房舍,供受灾的百姓居住。凌家最直接,凌氏的粮铺米铺在凌宇到达之前,免费用来赈灾,还真是一举两得。隐君阁和凤王府也是倾其所有将大笔的银子撒到云州,邺少桓这老狐狸也没少出力啊,联合朝臣屡次上书因为小世子兼户部尚书之职一年有余,为朝廷积累了大量钱粮,如今国库充足,云州之灾不必为虑。 
“皇上,澜王求见。”王强道。 
“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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