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合租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场游戏一场梦-第2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咚—— 
凤嘉蕴只觉腰间一痛,摔下了床。 
“混帐,你发什么神经!”从地上不雅观的爬起来,凤嘉蕴骂道。 
“谁准你半夜上我的床了?”凌非从床上坐起来怒道。 
凤嘉蕴真是气得吐血,“是哪个混帐半夜里哭,抓住我的衣服不让我走的。” 
想到昨夜,凌非脸色微窘,“我每到打雷打闪就是这样,你让我哭哭就没事了,谁让你多管闲事的。” 
多管闲事?? 
“放心,以后你就是哭死我也不会再踏进这房一步!”凤嘉蕴怒道。 
“那怎么行?”凌非笑,一身内袍下床自己倒了杯凉茶,慢斟慢饮的笑道,“我发现嘉蕴还是很好用的,一般我就是睡着了也会做恶梦的,不过有嘉蕴陪着,好像一夜无梦呢。” 
什么叫很好用,算了,跟他计较。 
“所以以后嘉蕴就陪我睡觉吧。”凌非笑得灿烂,转言道,“可是我又不喜欢床上睡两个人,你说怎么办呢,嘉蕴?” 
“那嘉蕴以后睡地上好不好?”蹭到凤嘉蕴面前,放大的美颜吓了凤嘉蕴一跳,“休想!” 
“嘉蕴不要忘记你现在可是在我手里,虽然我不可能杀你,不过那些小小的手段我还是知道一些的,嘉蕴也不想我再次出手了吧。”凌非轻声问道,“上次的痛不好熬吧。” 
“凌非!”揪住凌非的衣领,凤嘉蕴冷声道,“你也不要逼我出手!” 
“嘉蕴,”凌非眼神一黯,声音软了下来,“我只是害怕一个人睡觉,以前哥哥和澜都会陪我的,现在……” 
凤嘉蕴被凌非的泪眼看得一声长叹,冷声道,“随你!” 
望着凤嘉蕴怒气出门,凌非朱唇勾起抹若有似无的笑意。 
五十 
 
凌非开心的张罗着凤嘉蕴的地铺,亲自为凤嘉蕴爬啊爬在地上铺好被褥,笑眯眯道,“铺好了,嘉蕴来睡吧。” 
凤嘉蕴猿臂微屈将人揽在怀里,无奈道,“看我睡在地上就这么开心吗?” 
“嗯,”凌非笑着点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开心,谁让以前嘉蕴对我太坏呢,有了好机会当然要讨回来。” 
“行了,不早了,睡吧。”熄了灯,将人抱上床,凤嘉蕴摇头躺在了冷硬的地上。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凌非喊道,“嘉蕴,我要喝水。” 
…… 
“嘉蕴,我渴了。” 
…… 
“嘉蕴,我饿了,想吃点心。” 
虽然心里有气,凤嘉蕴还是将桌上的点心送到了床头,“你还有完没完?” 
“嘿嘿,我是真的饿嘛。”凌非笑。 
“在凤王府,凌誉和凤澜也这样侍候你吗?” 
“是啊,他们巴不得呢,”凌非得意的扬眉,“他们最怕的是我会换人来侍候我。” 
凤嘉蕴无奈的摇头,待凌非吃完后赶紧递上茶水。 
凤嘉蕴不过一转身见凌非从床上跳了下来,皱眉道,“地上凉,下来做什么。” 
“刚才喝水喝多了,去尿尿。” 
“死小子!” 
直到床上均匀的呼吸声响起,凤嘉蕴才稍稍安下心来,总算睡着了。 
忽然,一阵硬物坠落的声音凤嘉蕴心思未动身体却已移过去给人做了免费的肉垫,呜——这小子怎么这样重。 
凌非轻轻的呻吟几声,趴在凤嘉蕴的怀里睡得正香。 
果真,第二天早上。 
“凤嘉蕴,我怎么在地上来了?”凌非从凤嘉蕴的怀里爬了起来,衣衫不整的问道。 
凤嘉蕴笑得宠溺,“你都不知道,我更不知道了。不过,”指着自己胸前那不小的一滩水渍,“这又是怎么回事呢?” 
“我怎么知道。”趾高气扬的指了指床上的衣物,“帮我穿衣服啦,嘉蕴。” 
开心的用过早膳,凌非笑问,“我去街上玩儿,嘉蕴要一起吗?” 
“不了,早些回来。” 
 
悠然自得的坐在庭院中凌非最喜欢的滕椅中,凤嘉蕴轻笑,“告诉我非儿移入我体内的是什么蛊!” 
“生死欢。”断冷声道,“这是种很特殊的蛊,这种蛊若离开施蛊者的血十二个时辰以上,那么被施蛊的人就会死。而且这种蛊一旦植入除了施蛊者自行解去,根本无法可解。这痛有如刀割,第一次为一个时辰,第二次两个时辰,直到痛到十二个时辰,这蛊便可以不解自破,并且可以提供被施者二十年的内力。只是,”断沉声道,“很少有人可以挨得过十二个时辰。” 
“死小子。”凤嘉蕴笑骂。 
“主上,世子……” 
长眉轻皱,“非儿出事了?” 
“没有。”林轩真是不知该怎么开口,咬牙道,“主上还是去看看吧,世子……世子在……在街上卖身葬父,被琴雨阁买走了。” 
“混帐。” 
 
琴雨阁芙蓉居。 
凌非笑嘻嘻的坐在床头,望着脸色铁青的凤嘉蕴。 
凌非非常美,这一点没有人会否认,之前即使用无颜蛊遮去了三分真容已是少有的绝色,何况现今经过精心的装扮,并不是类似女子的弱不经风,更不是男子的俊朗,凌非的美淡化了性别的区分,却仍是动人心魄。 
“嘉蕴来得好快,看来暗部的工作效率还是蛮高得嘛。” 
“凌非,你玩得太过火了。” 
凤嘉蕴只平平的说了这么一句,已让凌非大叫糟糕。未来得及说什么,凤嘉蕴单手张开床上的薄被将人裹了起来抱出琴雨阁。 

五一 
出门,上车,下车,回府。 
穿过正门,凤嘉蕴却直接拐到了府内不小的花园内,二话没说,便连人带被子扔到了有些寒凉的湖水中。 
说是湖,也不过是个小池塘罢了,水刚及胸。凌非七手八脚的扯开身上浸了水直往下沉的薄被,怒道,“凤嘉蕴,你发什么疯!” 
“只是想让你清醒清醒罢了,凤凌非。”站在岸边环胸冷笑,凤嘉蕴也是怒火中烧。 
一瞬间的微愣后,凌非勾起冷笑,“嘉蕴,你不要逼我出手。” 
“如果你想今天一天都呆在这池塘里,尽管去做。”这死小子,没了威严还真是不成。 
“你——”肩垂落,轻咬下唇,凌非软声道,“我知道错了,嘉蕴,让我上去吧,好冷。” 
凤嘉蕴叹了口气,弯腰伸手。 
敛了的眸子闪过一丝戏谑,凌非腕部轻动,用力一扯,好大的水花哪!耳畔传来低低的训斥声,“臭小子——” 
“嘿嘿,”凌非掬起池水,笑吟吟的浇在凤嘉蕴湿透的肩上,“水太凉了,嘉蕴。” 
一个满是笑意的声音却让两人同时回头,“我说怎么还没见人进屋呢,原来都在这儿洗澡呢。蕴,非儿。” 
臂仍沉,凤嘉蕴飞身将凌非带上岸,皱眉道,“哥,你怎么来了?” 
“来看看你们哪。”凤嘉淮打量着凌非不同寻常的装扮,笑道,“只是刚一来便听说镇南王府的世子被人买去了。” 
他是来找事儿的吗? 
凌非没有理会,趴在凤嘉蕴的怀里直喊冷,凤嘉蕴脸色微沉的将人抱回了房。 
换好干净的衣服,凤嘉蕴用干纱将凌非及腰的青丝擦了半干,方包了起来,其间温柔细致,令凤嘉淮啧啧称奇,“蕴,我含辛茹苦的把你带大,也没见你这样伺候过我呢。” 
“非儿不喜欢别人近身。”凤嘉蕴冷峻的脸上隐隐透着温柔,却又沉声道,“不许再做这样的事了,知道吗?” 
“嗯。”凌非乖顺的点头。 
“是啊,怎么说卖身葬父也不大好。”凤嘉淮的确是在点火。 
“我只是开个玩笑,嘉蕴。”抬头无辜的望向凤嘉蕴,“你不要听皇上乱挑拨。” 
凤嘉蕴苦笑,“还是不能释怀吗,非儿?” 
“没有啊,我早就原谅你了。”凌非的坦诚让凤嘉蕴浑身一震,咬牙道,“那你还给我装——” 
凌非展眉笑着抱住凤嘉蕴,轻声道,“其实在挟持你的那一刻我就不怪你了,只是要是不装装多没面子哪。” 
“那就不要跟皇兄这么生疏。”揉揉凌非的头,凤嘉蕴笑。 
“可是,这不是对嘉蕴很不公平,”拉着凤嘉蕴的手,凌非低头笑问,“嘉蕴喜欢让我叫你什么,父亲,爹,父王,还是爸爸?” 
凤嘉蕴轻笑着抬起凌非的头,“叫什么都行。” 
“那就叫父王啦,”凌非笑,抱着凤嘉蕴大大的亲了一口,脆生生的叫道,“父王。”然后,眼睛微斜,闷闷的喊了声,“伯父。” 
欣慰,感动,很莫名的感觉,但是很舒服,很开心,抱紧怀里的宝贝,凤嘉蕴轻轻点头。 
倒是凌非问道,“伯父离开淮都,是让师兄监国吗?” 
“聪明!”凤嘉淮合手赞道。 
“哦,”凌非点头,“那就多住些日子吧。” 
凤嘉蕴一个忍不住笑出声来,非儿还真是有气死人的本事,不由岔开话题道,“皇兄,你都安排好了吧。” 
“应该不会有事。”凤嘉淮笑,“只是听说你们恰好在徐州,而流月楼的一年一度的流月大典快开始了,”轻瞟心安理得坐在凤嘉蕴怀里的凌非,笑道,“说不定今年可以碰碰运气。” 
“有什么好处?” 
“臭小子,”凤嘉蕴笑着打落凌非摊平在自己面前的手掌,“还敢要好处!” 
凤嘉淮默契的为凌非解释道,“流月楼早在五十年前因流月琴而建,流月琴是不一把普通的琴,据传它里面有剑魔平生最得意的作品——流月刀,这么多年江湖中人一直奉为至宝。不过也传说只有用琴声打动了流月琴才能取出那把刀。” 
长眉轻挑,“这种鬼话都有人信吗?把那琴抢到手,砸开看看不就行了。” 
“你以为没有人这么做过吗?”凤嘉淮轻叹,“只是这样做的人都死了,人们没有办法才建的这座流月楼,每年的八月十五都会举行流月大典,期望能有才情出众的人打开流月琴。” 
凌非干干的笑了两声,“你们不会是要我去吧?” 
“当然是你去!”凤嘉淮笑得狂傲,“非儿,若是真有人能打开那把琴,那个人肯定是你!” 
“你不会在说梦话吧,伯父?”凌非小心的问道,这种玄疑的事件,他可没有兴趣。 
凤嘉淮转身,轻声道,“因为你是飞翎和蕴的孩子,非儿,你的出色世间罕见,若是你都没有办法做到,那只能选另一种方法了。” 
“呵呵,好有压力。”凌非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凤嘉淮醉翁之意不在酒,伸伸懒腰,“既然你们这么想我去,那就去好了,反正到时我要是做不到你们也别怪我。” 
 
吃过晚膳,凌非晃悠悠晃悠悠的坐在竹椅中,细细的挑弄着蜡烛的火芯,一明一暗的映着那双清澈的眼睛。 
“非儿。” 
“嗯?”好久听不到动静,凌非道,“有话快说。” 
笑着坐在凌非身旁,将手中的鲫鱼汤放到凌非面前。 
“你是不是不相信我会这么快会原谅你?”浅尝,好鲜的味道,凌非心情大好。 
凤嘉蕴点头轻笑,“嗯,只是有些吃惊,但是我很开心。” 
“其实也不能说没有怪过你,”暗淡的烛光下,凌非的脸上的笑模糊起来,“不过每次我也把你气个半死,也算平了。嘉蕴,我喜欢这种感觉,这种信任,你是来问我,而不是试探我。” 
凤嘉蕴苦笑,“我倒是想试探,被你察觉了还不闹翻了天。” 
“知道就好,”凌非一口口喝着碗里的汤,笑道,“在淮都时我们是对手,虽然我总是处在下风,但我并不讨厌你。有时候有些事是不能过分去计较的,嘉蕴,过去的事终究是过去了。与其死咬着过去的伤害,倒不如安安心心的享受你的宠爱,时间还长,你有的是机会弥补我。” 
“臭小子!”温柔的为凌非拭去唇角的残渍,凤嘉蕴也笑了,何其有幸,他可以拥有如此大度的孩子。 
抱琴倚在门边的人不识趣的敲了敲门框,凤嘉淮轻笑,“好像你的运气总比我好些呢,蕴。” 
“你把焚玉都带来了?”准备的好充分。 
凤嘉淮将琴放到凌非面前,“离八月十五还有半个月,非儿好好的练琴吧。” 
“临阵磨枪。”凌非浅笑,“不过那天我要弹两支曲子,但只有五成把握。” 
好大的口气,凤嘉淮笑,“放心,你弹一天都没问题。” 

五二 
及腰的青丝没有像往常披在肩上,用雪缎高高束起,修眉凤目,五官如画,一袭合体的锦袍外是同色系雪白的曳地外袍周身没有多余的装饰,甚至左耳的那两只耳洞也不知被这小子用什么掩了去。 
凤目流转中,仿若含带着千古的风流,好个倜傥风流的俏公子。 
这小子真是生得俊俏,凤嘉淮赞叹。 
“伯父,不要忘了带那把焚玉琴。”一开口就破坏了最开始的美感。 
“好。” 
“上车吧。”凤嘉蕴干脆将人抱上车。 
“我们以什么身份去啊?”凌非兴奋的问。 
“绿柳山庄的庄主。”凤嘉蕴将人抱在怀里,锁住凌非的手,不让他去碰自己脸上的面具,“以前我和皇兄还是皇子时创建的。” 
“切~~~”凌非不屑道,“藏得真是好,我都没发现。” 
“绿柳山庄庄主、少庄主到——” 
绿柳山庄行事神秘,一向为江湖中人忌惮。 
哪怕易容后,凤嘉蕴和凤嘉淮也是颇为惹眼,更别提多了个浑身仿若可以发光的凌非。 
在雅座坐了下来,凌非沉静的抱着怀中琴。 
认真的听着前面许多人去试那深黑色的古琴,“非儿,轮到你了。” 
凌非命人准备了矮几,将焚玉放到上面,盘坐下来,低眉轻捻……许久,凌非一声轻叹停下手中的曲子,却听那流月琴发出筝得一声,惹得众人摄紧了心神。 
“我要再弹一首可以吗?”凌非抬头,望着首座上的老僧。 
“施主请——” 
移坐流月琴后,不同于刚才高山流水的清宁,整个流月楼散发着一种诡异恐怖,那种逼入人心的紧张逼迫,步步为营的陷阱,机关算尽的狠戾,刀光剑影血流成河,赤裸裸的厮杀。 
就是首坐的老僧都硬生生的逼出了一身的汗。 
琴声落,但又好像仍在弹着,那摄魂般的声音。 
笑望着那根根琴弦在自己面前断落,琴面裂开,终于展露出千年的风华。 
扫落那碎琴,凌非扬眉取出那沉甸甸的长刀,类似于日本的武士刀,刀锋星芒,刺痛了众人的眼睛。轻笑着还刀于鞘,凌非走回凤嘉蕴身边,“可以走了吗?” 
“小施主请留步——”老僧拭去头上的汗,见凌非回头,笑道,“小施主才情惊人,取出流月刀。这流月刀是武林的宝物,江湖中不少侠士也都想一见宝刀,小施主可否告知姓名,参加两天后的流月盛会。” 
“我是方梓凌,字子非,两天后我会与父亲、伯父同去的。”凌非客套的笑笑,“请问,现在我们可以走了吗?” 
“当然当然。”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