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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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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不行,师傅太老了,不如我叫你哥哥吧。怎么样,紫玉哥哥?”凌非几乎要扑到紫玉面前,叠声问道。
“呵呵,小非知道我多大了吗?”紫玉低声浅笑,对上凌非疑惑的眼神,道,“我比你的父亲还要大上两岁呢。”
真是晴天霹雳!
“怎么可能,嘉蕴那么老?”凌非直觉反驳,转瞬即被某的拦腰擒在了怀里,凤嘉蕴咬牙道,“臭小子,我很老吗?”
“你觉得自己很年轻呐,”凌非白眼道,“老爹~~~”
狠捏住凌非柔软的脸蛋儿,凤嘉蕴笑道,“叫紫玉伯父,知不知道?”
“痛痛痛哪~~~”
六一
一直以来,没能亲自教导凌非都是凤嘉蕴心中最大的憾事,现在有此良机,当然不会错过。哪怕是在紫玉这里来,凤嘉蕴也都是守护在旁。
“你不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吗?这些东西看了这么长时间还没记下来吗?”凤嘉蕴习惯性的皱眉。
凌非呵欠连连,满脸的倦意,“那是在逃命,当然记得住。现在我都要困死了,能睁开眼睛已经给足你面子了。嘉蕴,你让我睡觉好不好?”
还未等凤嘉蕴“不”字出口,紫玉已先一步温声道,“小非若真是倦了,明天再看也行。蕴,你说呢?”
对上紫玉的笑容,凤嘉蕴只有点头的分儿了,低声道,“这些东西必须刻在脑子里,明天还记不住就别想休息了,知道吗?”
“遵命。”握住紫玉温暖的手掌,凌非笑,“紫玉哥哥,我和你一起睡吧。”
紫玉但笑不语,凤嘉蕴起身随手拿起一旁的披风为凌非系好,最后拉起帽子,严严实实的将人裹了个仔细,向紫玉微微颔首道,“明天我再来,天有些凉,你也注意身体。”然后,将凌非抱至怀中,快步离去。
凌非非常喜欢凤嘉蕴的寝室,极为的宽敞精美,当然他第一天就有了占为己用的想法,只不过没成功罢了,现在想想,仍是十分郁闷。
“嘉蕴,我和你一起睡好不好?”他与凤嘉蕴的卧室离得非常近,确切的说只隔一堵墙。
“明天不许赖床。”凤嘉蕴将人抱进屋,命令道。以前虽然在凤王府住过一段时间,却不知道凌非原来有这么多让人难以容忍的臭毛病。尤其赖床一项,现在想起来仍让人气得牙痒痒,凤澜凌誉能忍这小子这么些日子,也真是本事。
笑嘻嘻的躺在凤嘉蕴的大床上,凌非一双凤眸眯成线形,问道,“嘉蕴没赖过床吗?你还说呢,以前在凤王府根本没人对我这么刻薄的。哪里像这里一样,早饭什么时间吃都要有规定。”
“这都是皇族的规矩,以前还是皇子时要早起去听师傅讲学问,时间久了,也就习惯了。到后来,反而喜欢早上练一趟剑法……”凤嘉蕴由侍婢伺候着褪去外袍,笑道,“像你这种没规矩的,不知要受多少次罚呢?你这臭小子不但不感激我仁慈,还抱怨什么。”
挥退侍婢,凤嘉蕴道,“快点脱衣服,睡觉了。你不早就困了吗?”
“你帮我。”
凤嘉蕴意料中的浅笑,抬手熟练的拈开凌非腰间的缎带,左手将人拦腰横抱起来,右手迅速的脱下凌非的外袍,“剩下的自己换。”
换好睡觉穿的衣服,凌非乖乖的躺在里面,拍了拍身边的枕头道,“我们来聊天吧,嘉蕴。”抬眸浅浅一笑,凌非道,“其实……我还不困。”
凤嘉蕴也躺了下来,右手朝凌非的臀部轻挥一记,然后将人按在了胸前,“再也不许说谎。”
“嘿嘿,其实,嘉蕴,你知道我想问你什么吧?”
凤嘉蕴凤眸半眯,优雅的挑眉笑了,“只要不是关于紫玉的,你问什么都可以。”
“好,那我就不问了。”凌非坦诚的可疑,对上凤嘉蕴有些惊讶的神情,凌非笑,“嘉蕴知道我今天看得什么吧。”
“皇族的秘密。”
“嗯,你和皇伯父一共兄弟十几人哪,到现在也只剩了你们两位。唉,期间的血雨腥风,可想而知哪。”凌非感慨万端,当然不忘偷瞄凤嘉蕴一眼,“不过让我不明白的是,其他兄弟你们杀也就杀了,当时凤歧哲的独子凤嘉源怎么也被你们杀啦?”
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一眼,凤嘉蕴冷声道,“凤嘉源盗了镇南王的金印,私通骊国,还导至叶将军重伤,当然该杀。”
凌非点头赞同,“不杀不足以定军心。如果是我的话,也会这样做。但是……”盯着凤嘉蕴无波的脸庞,凌非凑至凤嘉蕴的耳际,声音轻得只能让一人听清,“我怀疑那个已死了十几年的人还活着,怎么办,嘉蕴说我用不用把这件事告诉叶落呢?”
单手攥住凌非纤细的腕部,凤嘉蕴冷声道,“你想死了,是吧,凤凌非?”
得到自己满意的答案,凌非浅笑,“父王不用这么担心吗?谁让你说不可以问的,那么儿臣只有用‘诈’的喽!”
“死小子!”凤嘉蕴骂着松了手,不由问道,“你什么时候开始怀疑的?”
咳——
凌非清清嗓音,笑道,“首先,说他的名子,紫色是一种高贵的颜色,而玉则是国之重器,所以说第一他的名子就泄露了天机。第二,怎么说晚上都在紫玉哥哥那里蹭了一顿,他有着不输你和伯父的排场,再看他用餐时,同一种菜色最多不会动三次筷子,这种习惯我在凌家可没见过。第三呢,就是若他是一般人,不会知道皇族这么多的事情,而你也不会选择让他来教导我。第四呢,我说叫他哥哥吧,你打死都让我叫伯父,而且他都说了只比你大两岁,这也可书中的记载相符合。第五……”
“行了,闭嘴睡觉!”他倒不知道在这小子的眼中有这么多破绽。
“可是我还不困诶。”真是天大的好消息,哦呵呵~~~~
“那就滚去外面守夜。”凤嘉蕴心情极度不爽。
“还是睡觉吧。”
六二
凌非坐在凤嘉蕴的下首,稍稍有些出神的望着明朗的窗外。
“非儿,”见人没反应,凤嘉蕴摇头又唤了一声,“非儿。”
“嗯?什么?”歉意的笑了笑,“对不起,什么事?”
倒是黑长老轻咳道,“是关于小王爷的,镇南王府子嗣单薄,如今绿夫人能受孕,真是镇南王府和暗部的头等喜事。绿夫人虽是侧妃,但绿夫人是江南古家出身,古家自前朝就是受人敬仰的书香门第,三代之中出了状元五人,举人进士更是不计其数。而且绿夫人的生母是艳瓷公主,绿夫人可谓出身高贵,而王妃之位虚空已久,如今母以子位,是否应借此机会将绿夫人扶正。属下想,不仅是镇南王府,就是暗部也需要一个名符其实的女主人。属下想问世子意下如何呢?”
“女主人?”凌非长眉轻扬,浅笑道,“镇南王府的规矩,若是王妃仙逝那么则是世子妃主事,对吗,黑长老?”
“没错。”黑长老点头。
“那,黑长老忘了凌非已经大婚了吗?”凌非笑着望向黑长老那张青白交错的脸。
“但,恕属下直言,”黑长老抬眸直视凌非道,“凌少爷的澜亲王都是男人,世子大婚,实在是……实在是有些荒唐。”
“放肆!”凌非怒喝,“荒唐?什么是荒唐?凌非大婚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三媒六聘哪一样都不少的,何况当日是父王请旨皇上赐婚,天下尽知。黑长老是说凌非荒唐,还是说父王和皇上荒唐呢?”
凌非骤然震怒让整个房间静寂下来,确切的说这是暗部的人第一次如此认真的打量着这个传说中人物,他是朝廷的新贵,是凤淮帝御封的小候爷,是那个迷惑了凌家少爷和澜亲王有些妖异的孩子。更想不到的是王爷竟会选择了他,在那个局势扑朔迷离的时候,选了他。
凌非来鲭州已有半个月,他谢绝了所有人的求拜,只有偶然间才会看到他溺在王爷怀里撒娇的模样。他是漂亮的,这种美丽散发着致使的诱惑力,而这也成了凌非最有利的武器。这样的人,真是适合继承镇南王府吗,陈临暗暗想。
“属下不敢,”黑长老自然不是易与之辈,仍是不卑不亢的样子,沉声道,“只是凌少爷和澜亲王都是男人,虽是世子明媒正娶,但毕竟是男人。恕属下直言,镇南王府子息单薄,需要子嗣,世子可曾想过应如何繁衍传承镇南王府的香火。”
“镇南王府的香火?”凌非笑,“黑长老真是为凌非操心了,黑长老忘了,皇室的香火也就是镇南王府的香火。凌非记得镇南王凤寄悠也没有子嗣,但镇南王府的创建来自他,镇南王府能走到今天,无论哪一个世子都是皇室近支。再者,于镇南王府而言,最重要的并不是子嗣的问题,镇南王府的根本在于保护整个凤淮,保卫我们的国家。所以,只要是皇室近支,哪个都有可能成为镇南王府的继承人,而且对镇南王府,忠诚高于血亲。你觉得呢,黑长老?”
“那绿夫人……”黑长老转言道。
凌非淡淡的瞟了这个已年过五十的老人,倒是有些佩服他了,笑道,“记得前天凌非随父王去祭拜母亲时,父王曾在母亲的灵位面前起誓,今生今世,父王的王妃只能是母亲一人。现在想起来,凌非仍是感动不已,想父王对母亲如此一片痴心,今天凌非就请求黑长老不要再提立妃一事。绿夫人能为镇南王府产下子嗣,凌非自是感激不尽,以后别说镇南王府就是凌非也应对绿夫人以礼待之,只是父王执意履行对母亲的誓言,就是凌非也不能多说什么。想绿夫人深明大义定能理解父王的一片苦心。”凌非轻叹着回头,“你说呢,父王?”
这种睁眼说瞎话的本事,凤嘉蕴真是见识到了。点头道,“当年本王娶飞翎时就说了这一世都不会负她,唉,”凤嘉蕴轻叹,望着凌非道,“只是飞翎先走一步,现在天人永隔,本王也只能用这空悬一世的大位来怀念她。想本王与非儿能在这十七年之后在淮都相见,想必也是飞翎在天上保护着呢。”
凌非劝慰道,“父王不必太过伤心,非儿一定会代替母亲照顾父王,孝顺父王一生一世。”
话说到这种地步,凌非自己都想呕了。
凤嘉蕴面色甚是欣慰,叹道,“没什么要紧的事,就下次等各堂主到齐了再议吧。有急件直接去府里回禀就行,今天就到这儿吧。”
众人或有不服的,但看今天这种形势,却没人敢再说什么,都纷纷退下,只有陈临若有所思的看了凌非一眼。
回到府中,凌非才忍不住大笑出声。
凤嘉蕴也摇头笑了,“挺能编啊,嗯?”
“我也是被逼得好不好,”凌非笑,“不过,嘉蕴也没反对不是吗?”
“淘气。”无奈的轻刮凌非的鼻梁,凤嘉蕴笑问,“你经常这样胡诌啊,非儿?”
“当然不是,看情况了,”凌非面无愧色道,“心情好时就想骗骗人喽。”
“属下参见主上!”
陈临的神出鬼没当真是吓了凌非一跳,惊异道,“陈临,你走路不要这么轻好不好,人吓人吓死人的,真是的,吓死我了。”
被凌非一通埋怨后,陈临真是有些摸不清情况,揽着凌非在园子里的石凳上坐了下来,凤嘉蕴笑道,“有什么事吗,陈临?”
“是,”陈临抬头道,“属下想知道世子到底有没有资格做镇南王府的世子。”见凤嘉蕴与凌非都没有说话,陈临大着胆子继续道,“属下是个粗人,不会说那些文绉绉的话,这些天来暗部都为世子快吵翻了,属下不怕世子生气,虽然连知秋先生都称赞世子才高八斗,但暗部不是科举试场……而且在暗部三位少爷各有各的势力,属下虽只是一介堂主,但属下并不赞同三位少爷的行事方式。世子做事又云里雾里的让属下看不明白,只是属下不想再等了,属下属于暗部,也有为暗部寻求明主的责任。今天,属下代表飞云堂请求世子能与属下比一场,属下生于暗部,不相信血亲,相信的只有强者!”
凤嘉蕴看好戏般的看着凌非……
凌非扬眉笑问,“有什么好处吗?”
“啊?”这次陈临可真是傻了眼,哪里还有……这种道理。
“哇!嘉蕴,你为什么打我?”凌非怨念的摸摸被打痛的头。
凤嘉蕴笑,“不好意思,手不知道怎么就动了。”
凌非狠狠的白了凤嘉蕴一眼,对着陈临笑得颇是灿烂,“如果我胜了,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怎么样?”
“陈临从十五岁进入暗部,还未败过。”陈临傲然道,“但如果世子胜了,就是陈临心中的主子,世子的吩咐,属下自然是肝脏涂地,在所不惜。”
“唉,干什么说得这么血腥呢。”凌非笑,“嘉蕴,借你地方用一下了,我可不想在露天和陈临比,让别人当猴子看。”
“条件是我必须旁观。”
站于专门用于习武的室内,陈临还是那副严肃冷然的表情,凌非忽然有些没精神了。
当然旁观的不止凤嘉蕴一人,一向不理事不知道在忙什么的凤嘉淮也跟来凑热闹。
忽然凌非道,“我为什么一定要比呢?今天没心情,不比了。”
“你说什么?”凤嘉蕴第一个不同意,尤其是处于高位,说出的话定要一言九鼎才会让属下信服。
“我不想比了,”凌非又重复了一遍,打了个呵欠向外走去,“我累了,要睡觉。”
“混帐,你给我回来。”凤嘉蕴身形轻移便挡在了凌非面前,冷声道,“既然你点了头,今天就一定要比。”
“是啊,怎么说失信于人都不是件好事呢。”凤嘉淮笑着火上浇油。
“那这样,我认输行不行,”凌非无所谓凤嘉蕴微沉的脸色,“算我输,不比了,陈临你也不用支持我。”
真是彻骨的失望,多年后,陈临仍是不客气的对苏小兵说起此事,满脸的义愤填膺。
凤嘉蕴手轻抖,便不知从什么地方亮出一支长鞭,确切的说是银光,银光闪闪的鞭子,看得凌非心中凉气直冒。
轻瞄淡写的笑了,凤嘉蕴道,“认输了是吗,那就和我比一场。我也好想知道非儿的本事到底怎么样呢?”
“别、别,嘉蕴父王,”凌非边后退边陪笑道,“我比,我比还不行嘛。”凤嘉蕴的神色,可不像是开玩笑。
“非儿,”抚摸着冰冷的鞭身,凤嘉蕴笑,“不是所有的事情都有第二次选择的机会。”
当然凤嘉蕴说话的同时,凤嘉淮心有灵犀的关上了武室的大门,并且吩咐任何人不得来打扰。
凤嘉蕴凤眸微眯,银鞭如灵蛇般袭向凌非……
凤嘉蕴的银鞭是由天下第一巧匠苦心研究七年方做出的宝物,陈临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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