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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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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盒子都这么漂亮。 
“三爷请看。”林丹将东西送到凌非手上,以碧玉为底座,中间镶血红宝石,悬在掌心,真是魅惑人心的很。 
“真是极品。”凌非叹道,盒子里还有副玉耳环,也是上品。 
“非非,你不会连耳环也要吧。”欧阳小声问。 
“怎么不想付钱了?”凌非小瞪欧阳。 
“你又不用拿来有什么用啊?” 
“当然是戴了,要不当饭吃啊。赶紧付钱。”凌非催促。 
欧阳取出银票替凌非把这套玉器买下来,十分疑惑的对着凌非的耳朵瞧了又瞧。 
“耳洞嘛,穿两个就好了。” 
兴冲冲的凌非将这街从头到尾逛了两个过,现在已是下午,欧阳觉得自己跟着师傅学武功时都没有这么累过,“非非啊,咱们找个地方先吃点东西吧。” 
“也好,我都有些饿了呢。”凌非点头。 
“那就就近吧。”流川指着身旁的酒楼道。 
“哦。” 
进了包间,凌非将那对小小的耳环从怀里掏了出来细细的看着,问向欧阳,“欧阳,你知道怎么打耳洞吗?” 
“首先用一个圆润的黄豆在耳垂上不断的磨,直到把耳垂磨薄,再等到三九寒天在院子里冻得耳朵失去知觉的时候用针穿透,再戴上耳环就可以了,怎么你想穿哪,你大哥会允许才怪。”欧阳打量这这小子,穿耳洞这样的事都想得出来。 
“这么麻烦哪……” 
“喂,你干什么啊!”欧阳惊叫,想阻止已来不及,凌非直接将两只玉环的针直接穿过耳朵,一丝丝鲜红的血从针的入耳处渗了出来。 
“好看吗?”凌非抚着有些疼的左耳,问道。 
欧阳此时真想一巴掌扇过去,这个小混蛋,真是无法无天,揪起欧阳的脖领欧阳骂道,“你是笨蛋啊,不会痛啊,还怎么把两只都穿到了一个耳朵上,你这个白痴。” 
用衣袖堪堪躲过欧阳的攻击,凌非小声埋怨道,“欧阳,你唾液都飞到我脸上来了。” 
“你以为我想骂你啊,白痴!”欧阳一肚子的气,出来前凌誉千叮咛万嘱托,一定不能让他家三少爷做出奇怪的事来。唉—— 
凌非将头低的不能再低,小口小口的喝着杯中的茶。 
用完午膳,已近黄昏。 
“流川,咱们再去百花楼逛逛好不好?”知道欧阳气未消,凌非识时务的没有问他。 
“你不想要命,我和欧阳还想要呢。回府。”流川命令道。 
切~~ 
凌非吐吐舌头,回就回。 
 
“啊~~~哥,你轻点,不要拧了,痛啊~~~”凌非痛呼。 
“不好意思,我还有些家事要处理,就不陪你们了。”直接将人扛到肩头,凌誉朝自己的院子飞去。 
“没事没事儿。”欧阳笑,与流川尾随而去。 
呯—— 
“啊~~~哥,我不敢了,真的不敢了,你不要打我屁股吗,呜呜呜~~~好痛啊~~~~” 
 
更深夜静。 
欧阳亭斜倚亭柱,笑得邪魅,“真是想不到,凌老大还有这么人性化的一面呢。” 
“与凌家的合作你们考虑的怎么样了?” 
要不是这两只小人危胁说,要把凌非借他们一天才肯合作,他怎么忍心要这两只狼把凌非带出去。 
“不仅在丝绸方面,在制衣上欧阳家也想与凌家合作。”欧阳亭笑。 
“但凌家并没有涉足制衣?”凤淮的制衣业一向握在欧阳家,哪里有别家插手的余地。 
“我只要凌非,那么欧阳家制衣所得利润,便与凌家六四分成如何?” 
“不,凌家一分都不要,但我有个条件。”在凌誉还没开口答应前,凌非朗声道。 
凌非走进亭内,笨手笨脚的扒在凌誉身上,让他抱着自己。 
“我会送给欧阳家一套最新的制衣方法,但在凤宇未登基前,我要欧阳家以他全部的势力支持凤宇。”凌非冷声道。 
此刻的凌非,黛眉微微挑起,凤眸中光芒四射,哪里还有白天的天真纯粹。 
欧阳还是软绵绵的中低嗓音,笑,“非非确定你所给的值这个价儿吗?” 
“欧阳放心,我敢说这套制衣方法在凤淮二百年内,无人能出其右。若是欧阳再不信,明日问一问贵号的陈掌柜便明白了。”凌非懒懒道。 
“非非,你知道……” 
掩住嘴巴,凌非打了个大大的呵欠,笑对欧阳,轻声道,“欧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有些事,本不必想得太深。” 
静静的盯着凌非缩在凌誉怀中小小的身子,欧阳释然一笑。 
“那非非又能给隐冥堡什么好处呢?”流川还真是张门神脸,笑都不会。 
眉头轻锁,凌非诚实的摇头,“我不知道,流川,我并不了解你想要什么,但我很想跟你合作,你可以把想要的跟我说说吗,或许我可以做到。” 
纯真而世故,凌非是流川见过的最矛盾的综合体,与欧阳谈条件时言辞凌厉分豪不让,与自己谈时,却直接告诉自己他不了解,无辜的问自己想要什么。 
“我要非非你给我三个许诺,若有朝一日隐冥堡有求于非非,非非一定要施于援手,怎么样?”流川道。 
“嗯,只要不伤害我最重要的人,不反朝廷,与我的亲人无关,且在我的能力范围内,我答应。”凌非权衡利弊,点头道。“那我的条件与对欧阳家的一样,流川没问题吧。” 
“当然。” 
“呐,为了庆祝我们三家合作成功,痛饮三百杯如何?”凌非欢呼。 
“你的屁股不痛了吗?”欧阳隐隐可以听到凌誉磨牙的声音,盯着凌非的眼睛中,似要喷出火来。 
“呵呵,当我什么都没说。”凌非赔笑。 
“对了,在我们出来之前非非不是已经睡了吗?”欧阳问。 
“睡了也会醒啊。”番外之流川、欧阳亭 
番外之欧阳亭、流川 
 
认识凌誉是很早的事了,因为凌家、飞玉山庄和隐冥堡是凤淮最有财势的三大世家,所以与凌誉还算有些交情。 
那年与流川一同到淮都历练,便是凌誉出面接待的我们。 
但很奇怪,凌誉每日都会从铺里早早回家,后来才知道是为了教幼弟习字。 
“凌誉,你家弟弟要你亲自教吗?”欧阳奇怪的问,像凌家这样的大家族不都有自己的私塾先生的,不是吗? 
“非儿让别人教我不放心。”凌誉笑,欧阳发誓这是头一遭他看到凌誉展露如此温柔的笑容。 
“你弟弟肯定很聪明可爱的吧。”看凌誉笑得这么开心,欧阳脱口问道。 
谈到自家小弟,凌誉的话明显的多了起来,摇摇头,“要说可爱倒是真的,但聪明嘛……” 
“你们凌家不都是盛产天才的吗?”流川问,的确如此,凌誉与凌尘都是难得的出色,而且凌家家主数代都是娶天下第一才女作主母的,想必这也是凌誉如此突出的原因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非儿到现在字还是认不全哪。”说到这里,凌誉无奈的叹了口气,“不过也没关系,有我呢。” 
“你家小弟这么可爱,不如带出来大家一起玩了。”欧阳听凌誉这么说,对这小家伙也升起了几丝好感。 
凌誉看什么危险动物的眼神将他与流川从头到脚扫了个遍,不断的摇头,“我家小弟这么可爱,哪里经得起你们的摧残。” 
还不知道,凌誉也有占有欲这么强的时候。 
再见凌誉,英俊的脸上多了丝愁云。欧阳“好心”的打听,方知道,凌家的孩子到了十五岁皆要出去历练两到三年,他是嫡长子更要如此。但这样一来,凌非便没有人照看了。 
“我实在是放心不下非儿,我若是就这么走了,凌尘他们肯定会找非儿麻烦的。” 
“不如把你家小弟交给我照看如何,我一定会把他照看的好好的。”欧阳十分想见见这个令凌誉牵肠挂肚的小家伙。 
“你?”凌誉吃惊道。“要是交给你,我还不如把非儿送到师傅那里去呢。” 
“切~~~” 
最后,凌誉终于下定决心,把自己最贴身的影卫给了凌非,让自己的师弟宇亲王——凤宇亲自将他的宝贝弟弟送到了离风山,自己的师傅那里。 
 
凌誉离开凌家的这段时间,在江湖上闯出了不小的名堂。与流川、欧阳亭也成了好朋友,偶尔他们还会从凌誉的口中听到非儿、非儿温柔的唤着。 
“凌誉这辈子算是交待给这个傻子了。”欧阳亭小声的对流川道。 
“嗯。”流川急忙点头,复又叹气道,“萝卜白菜各有所爱嘛。” 
两年中,凌誉与欧阳、流川在江湖中建立了自己的势力——玉非楼。两年后,凌誉回到凌家,手段凌厉的将凌家一半的生意握在了手中。 
再一次听到凌非的名子,就是那首传遍凤淮的词了。 
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飞来。 
记得自己的师傅知秋先生整整吟念了一夜,大叹,世间竟有此奇才,不见一面死不瞑目。 
又过了不多的日子,知秋先生接到了凌非的拜贴,是一个孩子带来的。先生只看了一眼,便亲自迎了出去,携着这孩子进了府。 
拈起这封信,只有八个字:叶落知秋,凌非拜上。 
这凌非还真是凌誉口中的那个傻子?? 
与流川互通了消息,原来那家伙对这小子也十分感兴趣。 
到了淮都,偷偷的溜进凌府,恰巧听到凌老爷大骂,“这小畜牲,还认不认这个家了!” 
凌誉察觉了他们的到来,引他们来到自己的小院。 
“凌誉,把你家小弟带出来咱们看看嘛。”欧阳说明来意。 
“你没见我爹发火吗,非儿下山后一直住在凤王府。” 
“这么说你弟弟与二皇子关系暧昧是真的了。”流川问。 
明显,凌誉的脸黑了一层。 
“对了,凤宇的毒到底是不是你弟弟解的啊,你不是说他是个傻子吗?”欧阳转移话题,缓和气氛。 
点头,凌誉愤愤道,“根本不是中毒,那是那小子故意放的蛊。” 
之后,凌誉将事情大至说了个遍。 
“哇,你家小弟这么厉害的,凌誉,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察觉??”欧阳大叫,佩服不已。 
“深藏不露。”流川赞赏道。 
“我越来越想见见咱家小弟了。”欧阳脸皮厚的套近乎。 
“颇有同感。” 
“那要等到我爹五十大寿吧,那天非儿一定会回来的。”凌誉笃定道。 
等了大半个月吧,终于迎来了凌老爷的五十大寿。 
都艳阳高照了,凌非还未到,看得出凌老爷的脸色一直铁青着,笑起来也十分僵硬得很。 
终于,一个小厮大喊着:三少爷回来了,三少爷回来了—— 
凌老爷的脸色稍微缓和了些,凌夫人一直在旁劝着,“非儿回来,你可不许过分的为难他。” 
众人纷纷等待着传说中的小候爷的到来…… 
凌非并不高也就一米七,但五官精致漂亮到了极点,明明已经十五岁了,但看起来还只像十二三岁,水晶娃娃般闪耀着清澈的光华。 
“父亲。”凌非走到凌老爷的面前,恭恭敬敬的喊道。 
凌老爷不客气的赏了凌非一记耳光,看得出凌老爷并没有留下半分情面,怒视着凌非,凌老爷破口大骂。 
扑通—— 
凌非跪在凌老爷的面前,哭得好不凄惨。 
奉上荆条,凌非请求父亲对自己不孝的惩罚。 
负荆请罪!!! 
这个凌非还真不是凡品,这样的主意都想得出,看凌誉也是哭笑不得。 
但不得不承认,凌非给凌老爷做足了面子,但谁又舍得打这新出炉的小候爷,在众人的规劝中,凌老爷示意凌非起来,由凌誉带着处理脸上的伤去了。 
凌夫人嫌打得重了,不由得嗔怪。凌老爷大笑,心情飞扬。 
凌誉以凌家大少爷的身份向凌非引见了自己与流川。 
话间,凌非十分乖觉。 
这样的孩子,就是你曾经说过的傻弟弟吗?欧阳以眼神问凌誉。 
凌誉苦笑。 
等不及了,欧阳十分想会会凌非。 
夜里,听凌誉的建议,故意用笛声将他引到了亭中。 
风中飞扬的长发,单薄宽大的内袍将凌非娇小玲珑的身形衬映的更加小巧,光着十个白皙的脚趾,他竟然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来。 
无辜的被凌誉喝斥着抱在了怀里,虽然被骂,但凌非很开心。 
故意用酒诱惑他,让他再做首诗看看,这个在凌誉怀里笑得纯真无瑕的人儿真的就是说出“无可奈何花落去,似曾相识燕归来”的人儿吗? 
长长的睫毛轻轻的颤动,再抬眸,凌非已轻吟出声: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身。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春。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醒时同交欢,醉后各分散。永结无情游,相期邈云汉。 
不仅是自己,连同凌誉、流川皆被震住了,这样的诗,这样的词,欧阳有些疑惑了。 
看他们发愣的样子,凌非哈哈大笑,指着流川道,“刻薄男,长了见识了吧。” 
对了,他竟然叫流川刻薄男,天知道这个绰号是如此的合适,连一向冷心冷情凌誉都被逗乐了。 
这孩子。 
不知什么原因,凌誉不准凌非沾酒,半滴都不行。 
凌非当然不满这个的结论,狠狠的瞪着自己。 
“这样吧,明天我邀请非儿逛街吃饭,一切开销我都包,怎么样?算做是对非儿的补偿。”凌非身上有种莫名的亲和力,让人忍不住想捧在手心里宠着爱着。 
“这还差不多,我不把你花得心肝疼就改姓欧阳,说好了,明天我说去哪儿便去哪儿。”凌非这才高兴的闭上了眼睛,蜷在凌誉的怀里,是累了吧。 
天知道,他和流川用了多么卑鄙的方法,才从凌誉那儿得到了陪伴凌非一天的权利,但条件是不准再喊小家伙非儿。 
凌非极少有这种逛街的机会吧,街上的一切对他来讲都是如此的奇特,三纹钱一个的戒指,廉价的糖葫芦,香喷喷的烤红薯,为了今天的逛街,凌非甚至早餐都没有吃,幸好凌誉一大早就出去了,否则会同意才怪。 
他问了凌非关于他故意装傻的事情。 
凌非拍拍胸脯,直说大哥好恐怖。 
他从未见过凌誉发火,最多那人只是用那双可以将人冻僵的眼睛看着你,但从不发怒。真不晓得那天凌誉做了什么,把这小家伙吓成这样。 
小家伙一屁股坐在街上的小摊上,大方的叫了三碗面。 
在这种地方吃??欧阳微怔,仍旧与流川一左一右坐在了小家伙的旁边。这家伙就没有发现,自出门到现在有多少人对他露出觊觎的眼神吗?亏他可以吃的这么安心。 
料到他吃不下那么一大碗面,但这家伙竟趁机将自己的袍子当抹布,太过分了! 
小家伙竟对布料这么热衷,凌誉不给他衣服穿吗? 
是自家的产业,知道可以做衣服后,小家伙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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