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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场游戏一场梦-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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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竟对布料这么热衷,凌誉不给他衣服穿吗?
是自家的产业,知道可以做衣服后,小家伙乐了,二话不说让陈掌柜拿出纸笔,将衣型画出。但这种制衣方法他见所未见,再经由小家伙细细的解释才渐渐明了了。陈掌柜竟激动的痛哭出声,陈掌柜一族世世在欧阳制衣做事,而陈掌柜在欧阳家也是出了名的沉稳,如今……
小家伙还有什么事是自己不知道的呢。
出了店门再问他,小家伙自豪道,“呵呵,不是我吹,整个凤淮没有人比我更懂。”
小家伙又看上了一副吊坠和耳环,自己付钱,小家伙的心情不错,乖乖的跟着流川去吃饭。问了耳洞的穿法,小家伙想都没想便将耳环上的金针穿透了自己的左耳,血流了出来,自己揪住他的脖领一通臭骂。小家伙倒是一副不在意的样子,还是很开心。
凌誉会杀了自己的。欧阳仰天长叹。
回到凌府,可想而知,凌誉一见凌非左耳上的两只玉耳环,便火了,真接扛到房里,打了小家伙的屁股。再回房间出来的时候,凌誉忍不住连连摇头。
来淮都这么久,正事还是要办的说。
谈到制衣方面,小家伙竟又出现,掺了一脚,宁愿放弃欧阳制衣将近一半的利润,小家伙选择了欧阳家的势利。
他告诉自己,他所熟知的制衣方法,在凤淮二百年内都不会有人能出其右。此时的小家伙有些嚣张,有些强势,更多的是自信。
在答应了流川三个许诺后,小家伙如愿的得到了隐冥堡的支持。
这才是小家伙的目的吧,原来他早就知道那间绸缎庄是欧阳家的产业,早就了解欧阳制衣的需要,所以才会大胆的下饵,就等着自己开口的吧。
不过那小家伙对自己说,“欧阳,你知道吗,有句话叫难得糊涂,有些事,本不必想得太深。”
自己大笑。
难得糊涂,这小家伙,更让人喜欢了。
临走的时候,问凌非,“非非,做我和流川的弟弟好不好?”
凌非眨眼,奇怪道,“难道不是吗,你不是早就和大哥称呼我为‘咱弟’了吗?”
流川哈哈大笑,与我携手而去。十一
“哥,哥,大皇子要娶徐阁老的嫡孙女做王妃吗?”一大早凌非就踹开了凌誉的房门,将还未睡醒的人摇了个七晕八素。
直接将人按在了怀里,深深的吻了下去,真甜,“是啊!不知道凤椋许给了徐阁老什么好处,让徐阁老答应了这门亲事。”
“但凤椋不是想娶嫣然的吗?”摸摸有些麻酥酥的唇瓣,凌非不解的问。
掀开被子,凌非甩了鞋窝在了凌誉的怀里……天哪,他不知道早晨是男人欲望最强的时候吗?
“本来是这样的,但有个人帮了咱们的大忙,让伯父拒绝了这门亲事。”凌誉笑看怀里人儿尽是疑惑的小脸儿。
“谁?”他实在想不出。
“是爹,爹亲自到伯父家谈妥了这件事。”
“哇,真看不出爹竟会出面。是哥要爹这样做的吗?”
凌誉笑着点头,“我只告诉爹,若是说服伯父你会很高兴,没想到父亲就去了。”本以为凌非听了会开心,没想凌非听完却锁起黛眉,喃喃道,“古人都说,若要取之必先予之,爹为什么要这样做呢?”
暗暗叹息,凌誉也并未点破,只将凌非抱的更紧了,笑道,“非儿还是先想想要怎样对付凤椋,听说凤椋可是给你准备了不少有意思的东西呢。”
凌非嗔怪的斜睨了凌誉一眼,撇着嘴不说话。
凌誉却暗暗叫苦,直接抓了凌非的小手抚上自己已抬头的欲望,笑道,“非儿帮帮哥哥吧。”
脸染上了层红红的薄云,凌非的手却未躲闪,抬头怯怯的看了凌誉一眼,惊觉手中的东西又有了些许变化,低着头为凌誉上下抚弄了起来。
只觉得凌誉的喘息声越来越重……终于,凌非察觉手上蓦然一热……那雪白的脸儿红的却像火烧似的。
抬起凌非尖尖的下巴,凌誉俯身温柔的吻了下来,一叠声道,“非儿,我爱你,我爱你……”
等在凌家客厅的凤澜看到那小小的身子时,心中泛起不能平息的激动,但任谁看到意中人光洁的脖颈中挡都挡不住的吻痕与红肿的唇瓣时,都不会有好心情吧。尤其是身后那个男人一脸餍足的表情,真是碍眼。
凤澜眼中的风暴越凝越重,沉默着拉过凌非坐于自己膝间,直接打开凌非的衣领小心的检查了个遍,还好没有被吃,凤澜松了口气。
“澜,你在做什么啊,我并没有被哥哥吃掉啊!”凌非大方的说出实情。
“非儿应该学学防狼十八招才是。”听凌非这样说,凤澜更气。
眨眨眼睛,凌非笑,“不都说哥哥的武功是江湖第一吗,防狼十八招有用吗?”
凌誉黑线!!!
问,“若是有用,非儿你还真想去学不成?”
“呵呵,”凌非笑,“当然不会。”
“王爷到寒舍来不是为了兴师问罪吧。”
“我想让非儿搬回凤王府,这样大家做事方便些,我也不用整天往凌府跑,还有凤王府安排好了凌少爷办公的地方,若是凌少爷喜欢也可以同非儿一样搬过去。”凤澜并不拐弯抹脚,直接说明来意。
“非儿说呢?”凌府再怎么安全也比不过重兵把守的凤王府,所以凌誉并没有为难凤澜。
凌非点头,“这样也好,不过要跟爹说一声。”
“放心,我已与凌老爷商量好了,非儿你今天就搬过去。”凤澜道。
“哇,澜的效率好高哦。”
“废话少说,赶紧跟我走人,你的东西就拜托凌少爷一起送过去吧。”
与凤澜坐在马车中,凌非怎么怎么觉得车内的气压有些低。小心的问道,“澜,你很生气吗?”
“非儿喜欢我,也喜欢凌誉对吗?”凤澜叹了口气。
“嗯,也许澜觉得我很贪心,但你们两个我真的都很喜欢。”凌非坦言。
吻上凌非的唇,凤澜问,“那我这样做,非儿也不会讨厌的,对吗?”
凌非了然一笑,“当然,我还很奇怪呢,澜平时碰都不碰我,而且要澜留下一起睡觉都不肯,我还以为澜变心了呢。”
“小坏蛋。”凤澜轻刮凌非的俏鼻,也笑了,沙哑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
俯身将凌非压在身下,凤澜覆上凌非甜美的唇瓣,细细的吸吮着,不放过那檀口的的任何角落,凌非的小舌调皮的躲闪着,轻轻的扫过凤澜的上鄂……察觉身上男人的身体浑然一震,凌非抑制不住的笑了起来。
马车停了下来,凤澜叹了口气,将凌非从车上拉了起来,整理好身上的衣服,也暗暗平息了自己的欲望,低声道,“今日暂且先放过你。”
携凌非进了府,凤宇跳了出来,道,“小非啊,怎么在凌府住了这么久,快想死师兄了,来,香一个!”
看自家哥哥的脸色,凤宇也只有说说便罢。
“师兄也想娶亲了吧。”凌非抓住凤宇的死||||穴。
凤宇哀怨道,“不要这样好不好,师兄我还年轻啊,不用这么着急的。”
“那师兄就说说怎么个不着急法?”轻啜杯中的茶香,还是在凤王府的感觉好啊,至少不用对着阴恻恻的二哥。
凤宇嘿嘿一笑,也坐也下来,“大哥这次可是犯了父皇的大忌,非儿觉得朝中最忌讳的是什么?”
“外戚专权。”
“非儿还少说了一个那就是结党营私,大哥呢,本身皇后的娘家卓氏一族就握有凤淮四分之一的兵权,父皇不过忌惮这一点才没有动他们。徐阁老是什么人,兵部吏部户部又有多少人是出自徐阁老的门下,真是想不到大哥竟自作聪明的打乱了父皇的制衡之术。”凤宇俊朗一笑,“不过话又说回来了,徐阁老聪明一世,怎么老了老了却做出这种糊涂事来。所以现在咱们不用动,等父皇出手就可以了。”
“科考要开始了吧。”凤澜问。
“嗯,看来是换新血的时机了。”凤宇与凤澜交换了个了解的眼神,笑道。
“诶,那个,那朝中另外四分之一的兵权在谁的手里啊?”凌非不耻问,却发觉凤宇、凤澜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望着自己。
“不会吧。”凤宇叹。
凤澜瞪了凤宇一眼,问向凌非,“非儿当日为什么要带叶落回来啊?”
“那是因为小落儿很可爱啊!”
可爱!!
那孩子一双眼睛跟狼似的,就差冒绿光了,也只有凌非才觉得可爱吧。
凤宇坐在椅中,脱力道,“非儿不知道凤淮叶氏吗?”
凌非摇头,他应该知道吗?
“叶氏在十年前的显赫并不亚于现在的卓家,而且叶落的父亲叶景惟是叶氏出了名的常胜将军,被赐婚景怡公主。”
“所以叶落是景怡公主的孩子!”凌非惊异道。
凤宇点头,继续道,“十年前叶将军在与郦国交战时,被叛徒出卖死在了沙场,当时景怡公主已经有了身孕,因伤心过度,生下叶落后也去了。当时叶将军虽是殉国,但御赐的玉符却不见了,父皇找了很长时间,仍是半点线索都没有。”
“是不是因为这个所以叶落一直被养在宫里。”凌非问。
“是,因为叶景惟手中握有的不只是军队,而是凤淮的另一大命脉,凤淮最大的间谍组织就握在叶景惟手中,父皇会查找这么多年,因为这个组织只听令于那个玉符的持有者或是叶家的嫡系血脉。”凤宇苦笑,“若是玉符被别国拿到手,那么凤淮要面临的恐怕是灭国之灾。”
“唉呀,知道小落儿这么厉害的说,就应该把他拉出去卖的。”凌非笑。“不过你不要担心,我敢保证玉符肯定不在别的国家里!”
“嗯?”
“因为叶落还活着啊,若是有人得到了玉牌肯定要想着先干掉叶落那小子,然后才能名正言顺的继承这个组织。”凌非笑,掩去了心中的另一个困惑,那玉牌会不会只是个障眼法呢,也许这个组织只听命于叶家人,玉牌只是将视线从叶落身上引走的引子而已呢。若是这样,他将叶落放出去究竟是好是坏呢,十年前,叶景惟死因的真相到底是什么呢?
凤淮帝将叶落养在宫中,虽是锦衣玉食,却大有将叶落养废的意思。若是凤淮帝仍有疑问,又为什么要将叶落交到自己的手中放去呢?
这一切的一切,真相到底是什么?
十二
上好的纸张,大红丝绸的封面,连边上的花纹都做得精致秀雅,就更别提里面的那手漂亮的小楷,瞪着桌上了两张请柬,怪不得这几天两人一个比一个的忙,凌非挑眉冷笑,随即大步出门。
“小候爷要出去吗?”总管问。
“要备车吗?”
“要准备什么东西啊?”
“你他妈的烦不烦哪!”凌非回头,嘶声大吼。
总管一脸老泪纵横的跪在凌非面前,“小候爷恕罪,实在是王爷和凌少爷走时有交待……”
将前面这只拦路的东西踹开,听到这两个名子,凌非更是怒不可竭,“他们让你去死你都去啊,滚,再他妈的挡路,老子先砍了你再说!!”
凌非极少发火,这次可真是急了眼。吼得一干下人动都不敢动,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凌非怒火冲天的出了门。
咣——
凌非抬脚便踹开了百花楼还紧闭的大门,一脸寒冰来者不善的样子。
“哟,这是哪位爷啊,我们这楼里百天可是不开张的哟。”一个四五十岁的脂粉味极重的男人迎了上来,尾随在身后是的十来个壮汉。
直接将银票拍在大堂正中的红木桌上,凌非问,“哪个是云儿,叫他出来?”
凌非模样标致,出手阔绰,但却是独身一人,所以被人误以为是哪家正得宠的公子也在所难免。
乐呵呵的将银票收到袖中,男人笑道,“我说这位公子,我家云儿白天不见客,即是皇上老子来了规矩也是这个,公子还是先回府吧,免得你家老爷找不找人发脾气。”
瞧这男人狗眼看人低的样子,凌非却是怒极反笑,将以示身份的玉佩交到了男人手中,问,“现在,你知道我是谁了吗?”
此时,凌非可是比大皇子还热上三分的人物儿,谁人又敢怠慢!
“原来是小候爷,是二青有眼无珠,该打真是该打!”男人象征性的自己赏了自己两个耳光,示意边上的人都退了下去。“不知小候爷到咱们楼里来有什么事?”
凌非稍稍安静下来,“我说了我只是想见见云儿,而且是现在。”
“这……”男人迟疑,早听说这小候爷与二皇子关系暧昧,而二皇子又曾是云儿的入幕之宾,这小候爷不会是来闹事儿的吧。
凌非冷笑,“你放心,我也知道没有三分薄面在这淮都也混不下去,百花楼能有今日之规模,想必也有哪位大人物在后面照着呢。我再说一遍,今天来我只是想见云儿一面而已,不是来百花楼闹事儿的。”
这话说得不软不硬,却又在情在理,这男人在这行打滚多少年自然知道哪些人可以得罪,哪些人是万万不能得罪的,遂吩咐道,“蓝儿,带小候爷上楼。”
“小候爷恕罪,这白天,倌儿们是不下楼的。”
“哼。”凌非甩袖上楼。
事情就是这么巧,这天凌誉和凤澜的事儿都极多,都是天黑才回府,脚刚沾地,便见管家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请罪。
“有没有派人跟着?”凤澜皱眉冷声问。
“小候爷很生气,不准人跟着。”
“明着不行那暗里呢?”凌誉头痛的揉揉太阳||||穴,问。
管家不敢言,凤澜骂,“养着你们就是让你们吃白饭的啊,若是非儿出了什么事,你们哪一个赔得起。还不敢紧派人去凌家,四皇弟五皇弟的府第问问,再去城门那里打听打听,看看今天有没有俊俏的男子出城,还有再带队人各个茶肆酒楼都给我挨着查,一个都不能落下。还有不管在哪里看到了小候爷,一定要给我完好无缺的带回来,看什么看,还不滚!!”
凤澜吩咐完毕,飞跃而出。
“去百花楼吗?”凌誉紧跟了上去,原来凤澜的轻功这般好,几乎与自己的不相上下。
“嗯,以非儿的脾气最可能去的就是那里,但非儿不是午间便出去了,现在还没有回来,我怕会出事!”凤澜焦虑道。
二人没有再多说,加紧了脚步。
这边百花楼却正是热闹。
百花楼占地极产,偌大的大堂摆着十几张供客人歇息调情的八仙桌,由大堂最中央向上望去即是神仙居,每月十五,云儿必会在那层薄纱后或弹琴或赋歌,然后等着各位少爷老爷的出价,价高者可得云儿一夜。
不过这次可能有些不同。
神仙居前并没有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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