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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寻到红楼去爱你-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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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后只拿眼扫视了一圈,便发现了基本上从不出席这样场合的北静王母子,刚要开口问,却又想起那日择子回报水溶请皇上赐婚的事情,看那常理日念佛的北静王太妃端坐在下面与西宁王妃说笑,估计是八九不离十,放下心来,静等他们自己提起就是。

水溶与水汮中间之隔忠顺王府的席位,动作表情却是相互看的非常清楚,时不时的眼神互动。

“今日元贵妃寿辰,本想办个家宴乐呵乐呵就算了,怎奈皇儿执意要哀家与众位夫人同乐,既如此,哀家也借此机会见见老姐妹们!说说体己话!”一番慈爱却不着痕迹的暗示话语出口,便拉近了水汮与元春的关系,也说的众位夫人很是开心。想想啊,太后称呼老姐球,不论真的假的,听着便舒爽。

贾母与王夫人此时虽然坐在人群中间,顿时却只觉得腰杆笔直,满面红光。骄傲地回应着来自四面八方那不管是羡慕还是嫉妒的眼光!都说皇上喜欢刘太师之女,皇后的位置一直是给她留着的,看来也是子虚乌有罢了!因此带着掩盖不住的自得频频向恭喜的人们点头致意。上头素雅大妆扮出的元妃却恭恭敬敬垂首含笑,如同婢子一般谦卑,丝毫不敢越矩,与昨晚妖媚诱惑水汮的简直就是两个人。

刘素心与其母坐在除王府外第一席位,闻听太后之语不禁手微微的抖了抖,放下茶杯,用袖口轻轻掩住手,只低头没什么表情,更不去看台上意气风发的元妃,充耳不闻四处响起那剌耳的恭贺之声。这一切均被水溶看在眼里,他忽然感觉到了些什么,虽不确定,却也有几分把握。

据母亲静贤说,那是水汮第三次欲封素心妃位时,刘素心被宣召入宫,仍旧拒不领旨。被水汮逼问急了,便脱口而出,自己心属北静王爷,求皇上成全。水汮大受打击,导致昏了头命人暗中刺杀水溶。当然,这属于宫闱私辛,若非北静王府的手段,还闹不清楚这一切,水溶恐怕做皇上的情敌做的也是稀里糊涂的。可今日看来,刘素心自到场起,并未瞧过自己一眼,眼光却只围着皇上逡巡,颇有些自怜自伤的意味在,看来,里面大有文章。

此时没听请皇上说了几句什么,而后便是轻歌曼舞,舒缓庭乐,下座之人纷纷举杯头一轮敬过太后与皇上,而后互相寒暄闲谈,厅内喜声一片。贾府处差不多人满为惠,两个老女人已经乐得合不拢嘴,坦然的享受着飘飘欲仙的感觉。按规矩,虽然元妃寿辰,却不可在太后面前言寿,需由太后提及,方可受众人恭贺寿辰,步入正题。

水溶正自己琢磨着,忽然觉得袖口有人拉动:“王兄,如何你今日竟大不一样?”回头一着,却是西宁王水沁,刚刚十八岁的大小伙子,剑眉朗目,倒是仪表不凡。

“如何竟不一样?”水溶举举杯杯示意,不待水沁有所反应,微微喝了—口。古代的茶的确味道不错,隐涩中隐含着点甜香,又不易走了眠。还未到午宴时间,桌子上摆着是各色的水果点心。

“王兄以前从来不用外面的茶……”水沁刚说完,水溶差点呛到,忍了半日,方全部咽下,赶紧又补了两口润喉。印象中,水沁喜欢打猎与骑马,与那个一魂一魂的水溶还算有点共同语言,因此走的也很近。

“那有,偶尔也喝一点。”水溶清了清嗓子。水沁却因为水溶的变化而高兴不少!王兄终于像一个正常人了……

欣赏歌舞间,太后便亲召刘素心上前陪侍说话。再加上皇上的眼睛一个劲的在素心那边打转转,惹得元妃心惊,底下更是低声议论。

“素心这孩子哀家一看便喜欢的紧!”摩挲着素心的手,太后慈祥的笑道:  “知礼懂事,这通体的气派,却不知刘夫人是如何教养的!”

“太后谬赞!素心惶恐!”刘素心欲福身行礼却又被太后一把拉起,连声唤着赐座。福全赶紧安排宫女捧来锦凳。

太后端详着素心的面容,道:“哀家一直希望能有女如此,谁知唯有一个皇儿罢了!”言罢似无限忧惜,又亲自选了几样点心命人端到太师府席位上赏刘夫人。

刘夫人赶紧出列叩头谢恩,一头雾水。

下面众人莫名其妙的看着这一切,在凤藻宫太排宴席为元妃庆生,而后拉着刘素心亲热的聊个没完,这太后到底是什么意思,唯有贾母心中火星子一亮,怕是元春做了什么事惹到了太后,如今却是在暗中警示了。王夫人却不明所以,看着那个夺了自己女儿风头的刘素心,眼睛似乎要瞪出血来……

日头己过正午,黛玉在床边倚着发呆,桌面上摆着些糙米饭与唯有两片菜叶的汤,雪雁则时不时从窗缝往外看。也说过今天要来接姑娘的,为何过了正午还不见人,今日是元妃的寿辰,一旦过了,贾家恐怕就要对姑娘下手了!

“雪雁,不要再走来走去的,晃的我头晕。”黛玉揉了揉发酸的眼睛,软软唤道。昨晚与溶哥哥商量了很晚,正当午的本来便有点困意,被雪雁一会儿一起的,返到折腾的不困了。

“姑娘!怎么看你一点都不急呢?”雪雁跺跺脚:“可是眼瞅着要奔下晌了,爷怎么还没有消息?”昨晚卫若兰居然说爷就是北静王爷,怪不得姑娘总是溶哥哥长溶哥哥短的,害得她惊喜的一晚上都没有睡着,盘算着离开铁槛寺之后如何给姑娘调养。谁知等了一上午,什么动静都没有。

“不要急,溶哥哥说到一定做得到!”黛玉拉了拉被子盖在胸口:很坚定的“我相信他!”

“可是……”雪雁的话音还未落,却听得隐约传来一阵吵闹声,还有几个婆子尖叫的声音,连忙打开半边窗子查看。只见院门已被撞的七零八落,两队身着金甲,手执银枪,侍卫模样的人小跑着进了院子,奔着这屋子的方向而来。

“姑娘!姑娘!有人来了,好多人!”雪雁赶紧关上窗户,站到黛玉身边,紧张的两手绞在一起,既兴奋,又隐隐有点害怕。

“哦?”黛玉掀起被子下地,雪雁忙帮她穿好鞋子。

刚刚扶着站起,便听得杂乱的脚步声到,门外停住,一个嬷嬷的声音响起:“敢问屋内可是前江南巡盐御史之女林黛玉林姑娘!”

“正是!”黛玉不卑不亢,出声应道。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一个穿着华丽的默默进来施了一礼:“失礼了,林姑娘见谅!”接着,两位头戴纱帽,身披华锦披风的女子走了进来。隐隐约约,看不清真容,只看服饰的纹路与样式,却是皇族女眷之物,后面七七八八的跟着丫头嬷嬷。

黛玉微微福了一福,很有礼貌道:“林氏黛玉见过二位夫人!”

“果然是个娇滴滴的没人!今日一见,我便服了!”,左边蓝色攒金丝华锦披风的女子撩开围帽面纱,三十多岁,面容生疏,从未见过。

“敢问夫人是……”黛玉茫然不识。

“我便是忠顺王妃!”那女子似笑非笑的看着黛玉……

“啊?”雪雁大惊!等着王爷来接姑娘,怎么等来等去,把那忠顺王妃等来了!抢先上前一步揽在黛玉的身前,要想抢了姑娘,除非杀了她雪雁!

“听你那舅母说,姑娘是愿意去王府里做庶妃的,今日我便亲自来接!林姑娘赶紧收拾收拾走吧!”言罢,目不转睛的看着黛玉。

黛玉也没有料到竟是这番情景!只迅速将床边挖墙用的刀子摸出,抵在自己咽喉,冷冷一笑:“林黛玉宁为玉碎!不为瓦全!为保清白,死亦无所俱!”忽而,那坚强的面容缓缓转为忧伤,向着窗外太声道:“溶哥哥!玉儿来世也会等着你!”眼一闭,手上用力,直往咽喉刮去……

“玉儿!”一声揪心的呼唤,身穿橘色华锦披风的女子撩开面纱,身后的丫头早已飞身上前,夺下了黛玉于中的刀。

“玉儿!”那女子泪光闪闪,不是齐静贤,还是何人。

“伯……伯母?”黛玉耳边闻听一声呼唤,瞬间便被下了刀,不禁睁眼细看。却是照片中看过千百遍的水家妈妈齐静贤!

“是我!玉儿!是我啊!”齐静贤赶紧上前,想要越过雪雁。不料雪雁如同钉子一般钉在那里,憋足一口气就是不让她接近黛玉。

“雪雁,这位是溶哥哥的娘亲!”黛玉哭着上前欲跪倒行礼,齐静贤赶紧扶住,而后紧紧抱住黛玉:“傻孩子,我来接你了!”

“伯母!”黛玉泪如雨下,搂着她的脖子,无限的委屈。

“六弟妹,这下,你信了吧!”齐静贤哭着问忠顺王妃。

“嫂子……我……”忠顺王妃脸上红了红。

“弟妹宁愿相信贾府那般蛇蝎之人,亦不愿信我!大可不必再称这一声嫂子!我们玉儿乃是正正经经的御史千金,更与洛儿定亲在先,又如何稀罕你那忠顺王府的什么劳什子的庶妃!”齐静贤丝毫不留情面:“偏你一路好言求我要先说话,却没想到说的竟这般混言!玉儿这里竟有刀,亏得莲桃有些功夫,若是她伤了毫发,可叫我如何对得起林大人夫妇!不如半路把你扔下车就是了!”

“嫂子,我也不知道这柔柔弱弱的林姑娘竟是如此刚烈的女子,只是想试择一番罢了………”忠顺王妃羞傀的解释道。

“您是北静太妃娘娘!”雪雁惊叫道,那不就是姑娘未来的婆婆吗?转身爬到床上一掀帐子,露出挖的乱七八糟的墙壁。而后下床“扑通”跪在齐静贤面前:“娘娘!姑娘受了天大的委屈!您一定要为姑娘做主!”而后磕头不止,咚咚有声。

“我的天!”忠顺王妃瞪大了眼睛,上前几步扶着床柱看着那面墙:“这……这这………”

“二位娘娘,姑娘自幼没了爹娘,被贾家接进京城,我们老爷所置嫁妆也被搜刮一空!最后更是要强行送姑娘做妾,姑娘宁死不允,便被关在这里折磨!因为身子骨虚弱,昏迷了好久……”雪雁哭着一指桌上:“我们姑娘何等娇贵,每日里只给吃这个,婆子们亦是日日言辞侮辱。姑娘醒来后为了保全清白,只能委屈同女婢挖墙来谋求一条生路……”说到最后,已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玉儿!委屈你了……我来晚了……”齐静贤闻听雪雁连说,哀痛的抚着黛玉的乌丝哭道。

“伯母,玉儿昏迷之时,亏得雪雁不弃,前后照顾,那般狠毒的婆子每日里非打即骂………新伤压旧痕,最苦的,是她!”黛玉这可是肺腑之言!穿越这半载,自己没受过苦,相反幸福异常。倒是雪雁,实打实的苦熬过了半年,不管是身体上,还是心理上

“太过分了!”忠顺王妃一把拉过雪雁,拉起袖子,虽然已经开始好转,却也让她看的触目惊心:“来人!把那几个婆子都给我押到门口!”

“是!”门外一个侍卫应下,没多一会儿,五个婆子都被押了跪在门外,原来的趾高气昂变成了此刻的战战兢兢,抖成一团。

“丫头!记不记得你一共被打了多少次?”忠顺王妃问道。

“十……十七次……”雪雁困惑极了,在她的头脑里,忠顺王妃应该是和王夫人是一路人,可今天看起来好像差了很多。

“十七次!”忠顺王她柳眉一竖:“给我狠狠的打!打断十七根棍子再来说话!”

“是!娘娘!”侍卫得令,即刻噼噼啪啪开始狠打,直打得几个婆子哭爹叫娘,皮开肉绽。

“弟妹,太后与皇上还在等着,不可误事!这些恶人,只有该特的下炀!”齐静贤搂着黛玉站起,叫人收拾争东西。雪雁赶紧先将木匣子取了抱好,这可是姑娘申冤的证据!

“也好!”忠顺王妃竟混忘记了宫里的事:“把这吃食也都带着!我倒要看看那贾家还有什么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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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跟来的几个默默去厨房里好客易照来了粗制滥造的食盒,将那碗糙米饭与汤装了一并带走。

“哎呀!这是什么?”莲桃收拾黛玉的东西时,不小心将柜子角落里的一个小包裹弄散,滚出了几个已经干了一半的馍馍,还能分辨出一个是白面馒头,还有两个是棒子面的。

“这是姑娘吩咐从吃食中攒下来的,为了逃出去的时候不会断了粮,一直藏在那里……”雪雁站在北静太妃身边,红着眼睛道。

“林姑娘!”忠顺王妃抹了把眼泪,拉着黛玉的手羞愧道:“只恨那贾家恶毒妇人蒙蔽了我,差点酿成大错!这笔帐算是记上了,日后我定要慢慢算!”而后吩咐将包裹收好带上,稍后上呈御览。

两位王妃亲来接黛玉,阵仗排场不小,除了院子里甬路两侧站立的金甲侍卫,寺门外一水儿的皇族依仗俱全,并着铁槛寺百余和尚跟着主持跪在那里。齐静贤搂了黛玉登上头里的北王府凤辇,又吩咐稳干万住了些,不可有丝毫颠簸。忠顺王妃则命人捆了那几个贾家的婆子在在马后押回宫去,而后冷冷丢下一句:“我看你们这般和尚该散便散了吧,这铁槛寺,我终归是要烧的!”而后留下一群惊慌失措的光头,径直登上凤辇绝尘而去。

凤藻宫的宴客厅,歌舞器乐早已停止多时,上座的水汮怒容满面,妃嫔们亦是惴惴不安,从登基到现在,皇上在太后面前一向隐忍,似乎从来没有这般大发雷霆,居然当即停止了元妃的贺宴。太后则敛容抿嘴不语,静待事情的接下来的发展。

下手的水溶负手傲然战栗,怒视着跪在当中正前方唉声哭泣着的贾元春,贾母与王夫人则跪在后面稍远,不敢抬头,也看不清是一番如何的脸孔。

忠顺王爷脸上不显,心底却波澜迭起。动临王水清依旧是一副懒散的样子,自行喝酒解闷。西宁王水沁皱眉不语,今日之事是任谁都想象不到的。谁能想到元贵妃向太后献上一个独特的把水晶镶面把玩物件,却被北静王兄当殿揭穿这物件本来送于未婚妻子的定情之物,并亲自演示了这物件本是个乐匣子。相反到了元春的手里,却什么声音都弄不出来,起初一听说是个乐匣子,她竟然还极力否认。皇上登时勃然大怒,直道元春堂堂水朝贵妃居然做了贼,太后有心为她说话,轻言几句后却无从下嘴,毕竟这事情有些太过不寻常。

接着,北静太妃道出与前巡盐御史林如海曾有儿女婚约,本想根据约定待女方满十八岁时成亲,今日原想趁赴宴请皇上赐婚,不想林姑娘的东西居然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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