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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闯江湖-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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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弘仪忽然吹出一声响亮的口哨,他的汗血宝马从树林奔跑过来。
他弯腰将苏小雅横抱于胸,翻身上马,勒了马缰绳就要催马驰骋。洪武飞身至马头前拦下他,问:“小子,你想把她带到哪里去。”
卫弘仪冷青着面色说:“总要先离开这片树林,才会有医人的地方。我不能再担搁一点时间。那么滚烫的血液在小雅的身体里流淌,可知道她有多难受。”
“好。”洪武点点头说,“我们先离开树林。”说罢,侧让过身子。
卫弘仪一声“驾。”宝马便脱弦的箭射出去,转眼没了踪影。洪武提气放展轻功,飞奔在树林的上空,点地之处,竟无积雪落下,可见其轻功的霸道。
俩人一前一后到出了树林。洪武的轻功竟丝豪不逊汗血宝马飞奔的速度,卫弘仪在心里又一次感叹洪武武功的高超。
卫弘仪勒着马在原地转了一圈,对随后赶来的洪武说:“洪帮主,我要先行去镇上的医馆打探消息,就此别过。”
“你别病急乱投医。”洪武叫住他,“这了无人烟的小镇,怎么可能会有见识过热疾的大夫?你去了也是白去,浪费小雅的时候。”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卫弘仪叹一声道,“想我曾经只是打理着生意上的事情,对江湖上的毒呀,病的知道甚少,也不知道有些什么名医,此时却来慌张。”
“眼下只有一个办法。”洪武说,“把小雅送往断天崖医治。”
“断天崖?”
洪武点点头,但表情早已是收起顽劣,一脸正色的说:“断天崖距此几千里之外,你的汗血宝马日夜没命的奔跑,应可以在三日之内到达断天崖底。此崖高耸入云宵,凭卫帮主的轻功,也是能攀得上去。不过,住于崖顶的主人会不会救治小雅就不得而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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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弘仪仿佛看到一线希望,眼睛光芒一闪说:“不管结果如何,我都要努力一试。我相信人心都是肉长,真情能感动天地。想那崖主也不会忍心见到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姑娘就此香消玉殒。只要有希望,不管多苦多难我都要去试一试。”
洪武却是微笑了一下,略有心思的说:“崖主是一位妇人,性情古怪,冷漠心肠。小子你能不能感动她,也要凭她心情。”
“就算是铁树,我也要让它开花。”卫弘仪说罢,道一声告辞便勒缰赶路。
洪武怔忡瞬间,宝马已无影无踪。他跺一下脚道:“死小子,也不听老头儿把话说话,就跑那么快。天大地大,你怎知断天崖的方向?哎,本不想一同前往的,现在只有跟着去了。”
说罢,又施展轻功凌空紧追卫弘仪,以免他南辕北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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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很快追上卫弘仪,还好,这小子误闯误撞的竟然没有跑错方向。大家日夜兼程,几乎不睡觉。只有宝马疲劳之后,待他吃点青草之后,又急速赶路。
洪武不仅轻功了得,本身功力也是深厚莫测。如此不停的走路,他竟没有功力不济的时候,与宝马时刻保持前前后后不过一丈来远的距离。
苏小雅的身体越来越烫,一刻也担搁不得了。
如此马不停蹄的赶路,终于在第三天的傍晚,赶到断天崖的脚下。仰头一望,竟是望不见头,消失在白茫茫的云层里。想必上面的空气也是极度寒冷。
这山下比市集又要寒冷许多。
卫弘仪抱着苏小雅跳下马,把她轻轻放在地上。四处张望一下,准备将马拴到一小小山洞里,却忽然,轰的一声,精壮的汗血宝马倒地,口吐白沫。
“骏风。”卫弘仪蹲身下去,含着泪抚摸他雪白光亮的鬓毛。
洪武也一声叹息:“如此没命的赶路,纵然是汗血宝马也承受不了。卫帮主,你们情分已至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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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弘仪紧紧闭一下眼睛,忍回要掉落的泪水,再爱抚一下爱驹的全身便站起身子,望向擎天之崖。
这宝马从小就跟了他,情深义重。可是面对它的劳累而亡,卫弘仪也没有过多的时间去感伤,苏小雅所剩的时间不多了。
过了今晚,她的鲜血会沸腾至蒸发。
卫弘仪勒紧腰带,准备攀崖。
洪武说:“小子,你只身攀上去。小雅交给我,你驮着她定攀不上去。”
卫弘仪想想也是,自己轻功与洪武的轻功相差一大截,也不推辞,点点头自己先猱身抓住一根藤萝,悬吊在空中,看着洪武将小雅用一根绳子绑在自己的背上。他才放心的顺藤攀崖。待攀至藤萝末稍,又飞身抓好住另一根藤蔓继续向上攀登。
驮着苏小雅的洪武很快追上卫弘仪,并渐渐领了先。
卫弘仪口吐白气,昂头大喊:“洪前辈,小雅就交给你了。”
洪武的声音虚渺的从上空传来:“小子,你放心,我已经看到崖顶了。”
卫弘仪再次感叹洪武的轻功,他低头朝下一望,崖下茫茫雪地像一小块簸箕。他此时才身处断天崖半腰,体力却已开始不济。但想着苏小雅的病,他便努力提气继续往上攀爬。
半个时辰之后,他也攀上崖顶。在他想像之中,此处应是茫茫一片雪原,毫无生机的模样。却没想到除了地上有积雪之外,四周花草树木却是红红绿绿,颇为新鲜,生机盎然,仿若春景。
细细瞧看见,才见有穿着白衣的妙龄女子手持拂尘穿行在花草之间,轻轻的拂去花草上的积雪,保持它们的鲜艳貌。由此见,这崖主定是十分疼惜花草之人,果真妇人也。
再看这些花草,卫弘仪一种识不得。自是奇花异草,非凡所有。如非神话之世,真让人怀疑是否到了仙境。
洪武打坐在雪地上,苏小雅静静的躺在一边。平静得就像熟睡的婴儿,但她雪白的面色渐渐涌上一点绯红。身上的沸腾之血渐渐漫延至她的脸部。
卫弘仪一阵着急,却忽闻一声女子的怒喝:“滚。”
卫弘仪大惊,这声音自是飘浮在崖顶,确定不了它真切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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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弘仪大惊,这声音自是飘浮在崖顶,确定不了它真切的方向。
洪武亦用腹语回答:“又不是球,咋滚?”
难道是与洪武在对话?卫弘仪走到洪武的身边蹲下,洪武静心打坐,面色深沉。
“洪老前辈。”卫弘仪轻叫一声。
“哈哈哈。”卫弘仪音刚落,空中便传来一阵尖利刺耳的笑声,接着又是女子的喝骂,“就凭他一副乞丐模样也配称前辈?蛇虫鼠蚁倒与他同类。”
洪武却是一惯的嘻笑回敬:“我有鼻有眼,你也有鼻有眼。我手指五根,你也手指五根,难道我不与你同类。”
空音稍停,只有寒风紧刮的呼呼声。卫弘仪向茫茫四野巡望一番,选定一方向站起身子呼唤:“前辈,晚辈此时前来打扰,还请前辈见谅。躺在地上的小女孩身患罕见的热疾,还请前辈现身施救。晚辈定万分感谢。”
空灵的声音再次响起,却并非回答卫弘仪的话,对他的话充耳不闻。她的声音中却透出一股苍凉般的凄怨:“多少年过去了,你仍是喜欢插科打诨。三十年了,多少个日日夜夜,多少个日日夜夜呀……你终于出现了,却是有求于我。你当我梅姑是什么人?”
最后一句话,却是将满腰幽怨变成了愤怒。
卫弘仪疑惑,听这话,难道这什么梅姑与洪武认识?
洪武此时却睁开了眼睛,一下子从地上跳起来,胡子一翘一翘的说:“我不是前辈,你有前辈样子,是吧。那这么一个英俊潇洒,风流倜傥的晚辈问你话,你咋不答呢?你好有前辈样呀。”
卫弘仪一惊,洪武这翻明明就是在激怒这梅姑,得罪了她还如何救小雅。一时心急叫道:“洪帮主,使不得……”
洪武低声传话:“这娘们就是喜欢人骂她。”
谁知,梅姑却是将此言听得清清楚楚,愤怒而绝望的声音从空中四面八方蜂拥过来,久久回荡。
“洪武,洪武……你滚,你滚。就算你此刻死在我的面前,我也不会救这个女子。哈哈哈。”
凄厉的笑声令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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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武耸耸肩,无奈的说:“她不救人了,我没办法了。”
卫弘仪对洪武颇有怨言,却又不好责备于他。看得出,他与这个梅姑之间是有恩怨的。而男人与女人之间能什么恩怨,不过一个“情”字。
可这关小雅什么事情呀。她无辜的夹在他俩往日的情怨之中,眼见着就要送了性命。
卫弘仪心上一阵着急,忽然双膝一软跪倒在雪地上,非常虔诚的说:“梅姑前辈,在下盐帮帮主卫弘仪,以万金家当作报答,恳求前辈施救。她只有一个晚上的时间了,明天早上,她将会因为血液的沸腾蒸发而亡。前辈你可怜她不到十六岁……”
梅姑并没有回答他。
半响,洪武才慢慢开口说:“你就是万万金也没有。能躲到这入宵之崖上的人,怎么会贪恋红尘的世俗之物。”
“那她要什么?”卫弘仪赶紧问。
洪武一屁股坐到雪地上,一手画圆,一手画方的玩耍起来,不答卫弘仪的问题。
卫弘仪无奈,只好继续恳求梅姑:“梅前辈,晚辈会一直跪在这里,直到你答应救小雅为止。”
空中传来一声淡淡的讥笑,却无只字半语。
卫弘仪沉默的跪在一旁,心疼的看着像是没了气息的苏小雅。
洪武则显得心烦意乱,忽然生气的用手抹掉自己画的方方圆圆,又抓起一团雪扔在地上说:“妈的,原来都能画得好,现在就画不好。”
说罢,他自己左手打了右手一下说:“叫你不听话。”
然后右手又打了一下左手说:“你也不听指挥。”
他就这样互相打来打去,打得卫弘仪心烦意乱,他忽然吼道:“洪帮主,这个时候你怎么能像无事一样自得其乐?小雅她快要不行了啊,她是你的徒弟啊。你是认识梅前辈的,你能求求她吗?”
洪武被卫弘仪凶了一顿,满面委屈的住了手,鼓着腮帮看着卫弘义,细声说:“我心里也着急嘛,所以才连方方圆圆的都画不好了。”
“你能向梅前辈说说情吗?”
洪武又低下头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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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弘仪叹了一口气,地上寒雪的冰冷一股股由膝盖处传到他的体内,浑身已冷得像冰条。他伸手去握住小雅的手。他的手如此冰冷,却依然感觉得到她如烙铁般的炙热。
“小雅……”他长长的喘息一声,木然的看着他手中渐渐冒起的白烟。
手掌渐渐的感觉到如火烧窜的滚热,他的肌肤像要烧着一般,细听之下已有嗞嗞的肌肤被烧之声。洪武大惊,赶紧将卫弘仪拉开,卫弘仪跌趴在地上。
手掌撑在雪地,一阵刺痛。
“你一点内力不用与她接掌,你不想活了是不是。”洪武大喝。
卫弘仪已经神情木然,说:“没想到我卫弘仪风流一世,真正喜欢上一个人,却是对她永生的悼念。”
天色暗尽,云雾沉厚,不见夜蓦与星辉。白雪交相辉映,雪色霁亮的照着四周的一切。花丛深处,隐见一豆大火光,想必是梅姑的小屋。
洪武使劲的叹了一口气,突然发足急奔在雪地里,忽尔闪进花丛之中,将新落下的白雪碰落于地,花间悉碎作响,隐见他内心的焦躁。
卫弘仪重新直起身子,沉重的跪在雪地里。
洪武在花丛里胡乱急跑一阵,后又忽如一旋风急卷般突然驻足在卫弘仪的身边,默默的看着苏小雅。他傻呆呆的站立着,目光呆滞。
卫弘仪也如雕塑般一动不动,早已不知四周寒冷刺骨。
苏小雅的四周,慢慢的升腾起白烟。她体内的热血在不断的升温,竟能将大面积的雪地融化至蒸发。
卫弘仪的一滴泪顺着眼角落下来,他痛苦的闭上眼睛,紧咬牙关,握紧拳头。
这时,传来梅姑飘渺的声音:“这世上真有爱情吗?别在我面前表情虚情假意?滚出我的断天崖,别让尘世间的虚伪肮脏了我的纯洁圣地。”
卫弘仪蓦然睁眼开眼睛,沉缓而坚硬的说:“梅前辈不再相信爱情,想必是受过爱情之伤的人?那么能因爱生伤,只能说明梅前辈对爱深信不疑,才会付出所有,不过因为付出未得回应,才有所伤害。在梅前辈的心里有爱,那么,在我的心里,难道就没有爱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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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男人的爱情不过是花前月下的虚伪誓言。说出口是多么容易,可有几个人能做到,有几个能做到?一生一世一双人……哈,全是谎话。”
最后几个字已透露出梅姑的痛彻心扉。
洪武已听到脸色发白,很痛苦。
卫弘仪冷然一笑说道:“我不知道梅前辈的爱情理论与救小雅有什么关联?他们本身就是两码事情,晚辈实是弄不懂,梅前辈也身为女子,怎么可以看着自己的姐妹这样残忍的死去。”
一直在沉思状的洪武蓦然回神,凝望着花丛里的小木屋。
梅姑冷声笑道:“要怪就怪这位姑娘命不好,偏偏做了这老叫花子的徒弟。做了也就罢了,还要让我知道,还要让这老叫花子出现在我的面前为她求情。平常之人我也就救了,偏偏与老叫花子有关系的人,我铁定不救。”
忽然,洪武声如洪钟般的愤懑而吼:“梅儿,你怪我吧,你都怪我吧。与这小姑娘何干?从前你顶多也就刁钻古怪一些,现在却这般冷若冰霜,不可理喻。”
梅姑大笑,声音凌利刺骨:“洪武,你还好意思说出口?我心冷如冰砖也是因为你,我厌倦红尘虚华,躲到这不见天日的雪崖,也是因为你。你欠我太多,太多……你欠我一生一世一双人。”
“好好,梅儿,我洪武今儿就一并还了你,还了你。”
“我梅姑且是要你这个负心郎施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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