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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待梧桐栖-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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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脸的平静,让人看了好似万念俱灰,但她的血液正在翻腾,好久未见如此惊险的场面了,她丝毫不为林家兄弟担心,因为她知道这两人必然会武功,否则何以如此胸有成竹地将她带出村子,还神不知鬼不觉地烧了村子,而这对不明来路的男女想必是另一路人马,她不禁有些好笑,原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如此枪手,引得各路高手争先抢夺。
果不其然,只见林濂睿一柄纸扇在手,却一伸一缩,一挥一撤,游刃有余地对付着那男子,残月弯刀丝毫不能伤及他。男子被林濂睿的轻蔑惹恼了,想来也是,自己这神兵竟不如一柄纸扇,任何武林中人都会觉得被侮辱了一般。
男子加快了进攻速度,运起轻功向林濂睿身后冲去,林濂睿也不甘示弱,一侧身一腾脚,纸扇直指男子要害处,两人时上时下,光影交错,难分难舍。
却看林大哥这边,似乎没有林濂睿这般自在了,被女子的圆日暗器吃得死死的,这暗器倒不似别的暗器,散射出去之后若没有击中目标,竟还会打个回旋回到女子手中,不知是这暗器特殊,还是这女子的功力到家,能轻松自如地控制暗器的方向。林大哥手无寸铁,想要近这女子的身是不可能的了,这女子轻功了得,比起林濂睿和那男子的轻功有过之而无不及,在黑夜中一隐一没,如同暗夜的精灵一般穿梭自如,林大哥已有招架不住之势。
她看着这两对打的不可开交的人马,盘算着他们为何而来,她占据了这具身体十五年之久,换而言之,这具身体的主人的灵魂只存在过三两天便烟消云散了,若是有何奇特的之事,她也应知晓才对。论钱财,她分文没有,论文治武功,她也非文武奇才,那么就只剩下一种可能了,思绪至此,她不由得轻笑,笑林濂睿的轻敌,竟把如此重要之事透露出来,否则她也不会想到自己就是那未亡的公主。想起他写下“降世妖女”时的表情,她更是坚定了这一想法。
她笑得甚是张扬,毫无顾忌,那边正打得火热,断然不会留意她的举动,她也无需担心,局势未向任何一边倾倒,她且观战局便是了。
真是未曾料想,这具身体的主人如此精贵,也算是对得起她前世巨富私生女的身份了,她冷然看着僵持不下的两队人马,暗忖着如何挖掘这具身体的主人的利用价值之谜。
嚓——!啊——!几乎重叠的声音划破夜空,令她收回了思绪,回头一看声源,是林大哥中了暗器,这暗器只是擦了他的右臂一下,流出的血却瞬间变成了紫色,夜幕之中看不清林大哥的脸色,但能感到他疼痛难忍,却见他挥掌断臂,赶紧用内力止住了血,防止毒进一步扩散。
林濂睿也注意到了这边的情况,想过来支援,那男子却不依不饶,死死地缠住了林濂睿,不让他抽身。
林大哥大叫一声:“不要管我!你们两个快走!”便掏出一颗状如珍珠色如浓墨的珠子,宛如英勇牺牲的烈士般。
“不好!日影!快离开他!”男子大叫一声。
林濂睿看清了林大哥的意图,趁着男子走神之际运起轻功飞向沉霖,一把横抱起了她便往树林飞。林大哥凄婉地回头看了他们一眼,狠狠地将那珠子向前一扔。
只听轰隆的一声响,再回头,身后烟尘飞滚,难见人影。林濂睿没有停住脚步,只是奋力地飞出这片是非之地,闪进了村后的树林里。
待确定敌人没有再追上来时,他们已身处树林深处,不知东南西北了。
她马上从换乱的局势中缓过神来,戚戚然对林濂睿说:“林大哥他……他……他也……”
林濂睿只是神色严肃地看着她,并未打算写什么,不过依这夜色来看,纵使他写了她也看不清。
她靠着一树站着,有些无力地沿着树滑落,今晚发生了太多,在令她血液沸腾的同时也极大地发挥了她豪门私生女与生俱来以及后天培养的演技。
林濂睿转身欲离去,她登时如抓住救命稻草一样死死地抓住他,无神地说道:“莫要走,莫要走,莫要丢下我一个人……”
林濂睿停了下来,看着她笑笑,拉起她的手往前走去。原来他是想生火,捡了些柴火后,他往木柴中一挥,木柴瞬时燃了起来。
若是旁人看去定会极为惊讶,但作为二十一世纪的知识青年的她则是丝毫不奇怪的,想必他先是运了真气包围空气,让空气处于有限的空间之中,再迅速击向空气,对空气做了功,然后空气的内能增大,温度便升高,达到了木柴的着火点,不过如此看来,他的功力还真是了得,竟然能凭空对空气做功。
她不禁轻笑起来,何时她也变得如此无趣,竟对这种小事进行能量转换分析,难道这便是理科生的惯性思维?不过也就是他这么一挥,她才想起她该如何表现。她神色间几分凝重几分讶异,低声问他:“你会武功?”
其实她这一问何其多余,刚才的一幕幕即便是白痴也知晓他懂武功,不过这个时空的男人不就是喜欢笨女人么?既然如此,她便姑且做个笨女人,一探究竟好了。
他拉起了她的手,在她的手心一笔一划缓缓地写过:〃很抱歉未曾告之于你,我仅是不愿惊扰村民,也怕你因此惧怕我。“
他修长的手指在她的手心划着,痒痒的,有种甜蜜的味道。她专注于他脸不红、心不跳的谎言中,脸上平静无波。
红色的火焰时长时短,时静时动,偶尔爆了一声,又激起了她对今晚发生的事的回顾。她故作悲恸状,手拉扯着林濂睿的衣袂,哀声道:“如今我爹娘已逝,同乡也尽数遇难,又险些遭贼人毒手,已是无依无靠了。”
林濂睿向她挪了一点,揽过她的肩膀,将她的头靠在他的肩膀上,静静地看着她的脸,了无多余的动作,却明确地表示了他绝不会弃她于不顾。
这一夜,她靠在他的怀里回味这今夜之事,而他揽着怀中的人儿盘算着今后的路,柴火时爆时平,照着他们在树林里思索了一夜。
第七章 林深不知路
林晨……
林晨……又是那个声音,沉霖早已习惯,既然她已知晓这具身体的真实身份,那么这个林晨便应是公主的本名了吧,沉霖不过是倒过来念罢了。
林晨……沉霖没有理会她的叫唤,但是却被吵醒了。
睁开眼,是林濂睿紧闭的双眼,细长的睫毛,古铜的肤色,如同希腊哲学般完美和谐的五官。她看着有些出神,细细琢磨着:倘若这人别无他意,倒也不失为一个如意郎君。她忽然又笑了起来:只可惜,还太嫩了。
那双紧闭的眼却突然睁开了,一脸坏笑地看着她,仿若妈妈捉到了偷吃糖的孩子。
她知道自己失态了,既没有澄清,也没有慌忙地移开目光,而是理所当然地对上了他初睁的双眸,贪恋地看着他眼底的波光,林濂睿也不慌不忙,悠哉游哉地直起身子,两人的目光交接了好一阵,他才缓缓地向她靠近,一张俊脸愈凑愈紧,她佯装慌了神,一连往后退了几步,说道:“你想做甚,莫要胡来,倘若你敢对我怎样,我就……我就……就……”
他停下了前进,一脸坏笑地看着她,等着她说“我就……”做甚,而她“就……”了半天,也未说出个所以然来,“就”声愈来愈小,她当然不能把他如何了,来硬的,她显然不是他的对手,且不说他一身武功傍身,纵使只是一文弱小生,她一介弱女子也难以敌过,再者,以她现在的身份更不能把他如何,她是人家手里的小羔羊,不乖巧点会提前被宰的,虽还未明了对方煞费苦心骗来她的用意,但也定非友善的主。
他见她没“就……”出什么来,便更肆无忌惮地向她逼来,脸愈凑愈近,她已经退无可退了,这样的场景言情电影里可没少见,为了保命牺牲一点也未尝不可,反正她向来没有固若金汤的原则,识时务者才是俊杰。
于是她索性闭上眼,去迎接他的下一步动作。
五秒……十秒……咦?怎地还没反应?她睁开了眼,他的笑意更浓了,一脸捉弄得逞的表情看着她。她感觉她被耍了,鲜少有人能耍到她,不禁有些气闷。
她赌气地不理他,背过身去,却见他又把脸凑过来。一个招数用两次是行不通的,即便行得通也无妨,权当是这具身体受点罪好了。
所以她把一双原本就大的眼睛睁得像牛眼一样看着他,他的脸也一点一点的逼近了,十厘米,五厘米,三厘米……两人的鼻尖已经触到一起,他却还丝毫未有停下之意,她不由得蹙眉:他想怎样?
他真的没有停,在她睁得贼大的眼睛底下吻上了她的唇。呜呜……这是何样的感觉?软软的,甜甜的,还有薄荷叶的味道。
他的吻技与她相若,那般青涩难当,只是反复地点在她的唇上,没有更进一步的动作。她怔怔地看着他的一举一动,心里盼望着这一吻尽快结束。
等到他停止了亲吻,邪魅的双眸伴随着坏笑,低头看向她粉嫩的红唇,她的脸上自然而然地露出绯红之色,羞怯地低下头去,只是双手绞着裙角,心里却是将他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
他恢复了正常,未再一脸坏笑地捉弄她,转而换上招牌微笑,将她拥入怀中,不住地抚摸着她有些凌乱的头发。
时间仿佛凝固在此刻,他抚着她青丝的手也若机器般木然地滑动,两人心中都在盘算着,只是各自心中明了罢了。
仿佛过了半个世纪,他松开了挽着她的腰的手,捡起树枝在地上写道:“我知道这两天发生了太多,不仅你无法接受,我也无法接受,当务之急我们必须先离开这树林,再从长计议。”
她点了点头表示赞同,可这树林之大,又岂是他们能走得出去的呢?她早已见识过这树林之大,以前每次进树林前都是拴着一根绳子在第一棵树上,然后便可缘着绳子原路返回,可今次进来得匆忙,无法再寻原路返回。密不可分的枝叶又遮蔽了天穹,也无法观得星象,要出去谈何容易?
他未再写什么,只是抓着她的手朝一个方向走去,似是一只无头苍蝇一般在树林中乱撞,她很想嘲笑他一番,莫再做这等费力不讨好的蠢事了,只可惜她不能。
秋天的树林总是特别伤感,林子里的枫叶不断的飘落,铺了一地,满目的红刺痛了她的眼,一如昨晚那漫村的火,势不可挡。
伤春悲秋,更何况是刚刚痛失双亲的她,眸子一转,“日暮秋烟起,萧萧枫树林。”她自顾自地吟道。
林濂睿没有回头,也没有停下脚步,只是拉着她的手握得更紧了,她能感到他的安慰随着掌心的温热传到她手心,十指连心,他知道她能感觉到的。只是换做常人,如此飞来横祸,岂是一朝一夕便能忘却的?庆幸的是,她非常人也。
如今的她已是别无去处,只得跟着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人走,一面是为了弄清身世之谜,一面是为了找到栖身之处。
看来武功好不代表方向感好,他带着她转悠了半天又回到了他们昨夜烧尽的那堆柴火边。他挑了挑浓而不粗的眉毛,对这个结果很是不满意。
现在已经是晌午时分了,他是个练武之人,自然不怕饿,而她以前没少被饿过,自然也是不饿,但是这具身体的主人太娇弱,现已是唇焦口燥呼不得,两眼发昏放光芒了。
他看出了她的异样,微笑着写道:“莫不是口渴了?”
她点点头,他走向她,他的唇一下子又覆上了她的唇,她还没反应过来,他的舌头已撬开她的牙齿,在她的嘴中游刃有余地攻城掠池,待他离开了她的唇,她的嘴中已满是他的唾液,嘴角还留有一丝银丝。
他笑着写道:“这下不渴了吧?”
红云浮上了她的面颊,令她不由得怀疑眼前之人,一开始青涩无比,眼下又如情场老手一般,是他领悟能力强呢,还是他本就在装纯情,这她可就不得而知了。
心里登时像气罐爆炸一般,沉闷无比。她把这归结为被一个轻浮之人戏耍后的不满,而不是对于他似乎甚有前科的吻史略有醋意,只是想来想去,也觉得自己有些奇怪。
他又语出惊人地写道:“既然我帮你解了饮水之急,那你当何以为报呢?”
她在心中大叫不妙,接下来定是尴尬无比的情形了,于是唯有沉默着,等待那不可抗拒的审判。
却有些出乎意料,他笑着写下:“不如以身相许好了。”她依稀可见的是他渴望肯定回答的目光。
既然不如她想象的那般尴尬,那便可以羞涩的沉默应对过去了。几张红叶于沉默的空气中缓缓坠下,无风自落,恰好遮住了“以身相许”四字,仿佛蓦然间阻断的命运,再也看不清。
见她不语,他便未理会她的羞怯,兀自地走到树荫地下,不知从哪变出一个用树叶织成的杯子,里面满满的都是水。
她看得眼睛发直,他有些好笑地看着她,示意:你不喝我可喝了。她一把夺过了叶杯,一仰头喝了个尽,罢了还舔舔叶子上的水滴。他微笑着看她喝水,自己却没有喝。
她忽然意识到他还没喝,有些不好意思地把杯子还给他,他也没写什么,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从怀里掏出了一些野果,想必是刚才转悠的时候采的,而她想事情想得出了神,没留意到他已经备足了粮食。
这叫不上名的小果子还挺解馋,沉霖吃了一个,顿感满口生津,齿颊留香,正欲风卷残云一番,想起刚才的水他还没喝,再吃了这果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怎么说人家也是自己目前名义上的男友,该关照关照才是,便递了一个给他。
他没接,却张着嘴,示意要她喂他吃。一个捉弄他的念头在她的脑中浮现,昨日那瓶辣椒粉还在她的衣兜里,既然他硬要她亲自“动手”,那遂了他的愿便是了。
她故作娇柔状道:“你且先闭上眼睛。”他也没怀疑她的动机,乖乖地闭了眼。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衣兜里掏出辣椒粉,猛撒一番后把果子往他嘴里送上。
他美美地咬了一口,沉霖静观他的反应,只见林濂睿甘之如饴,视辣椒粉为无物,沉霖早已料到他会吃下去的,以他的能力不可能察觉不到上面有辣椒粉,但是莫说是辣椒粉,就是有毒他也必须吃,他必须扮演她名义上的男友的角色,正如她面对他的吻不能拒绝一般,既然如此,她便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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