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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不晚-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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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里稍有些不是味,嘴上还是客气地说:“那些风言风语都不能信,我相信你是凭实力。”
她再次嗤笑,说:“还真不是!说裙下败将无数是夸张,不过我身边确实有几个帮我的男人,而且都是大咖,所以我才会有今天。其实你也差不多,大树底下好乘凉嘛,抱着苏家的大腿,不怕饿死!”
他皱着眉看看她,她略微慵懒地窝坐在座位里,一张素脸配有点凌乱的盘发,有一种说不出的烟视媚行的气质。这是十七岁的她绝不会有的气质,果然是变了吗?已经不是他认识的那个人了吗?他尚存着侥幸,挤出来一点笑,问:“就是刚才那个祁展?那孩子那么小你也下得了手?”
她毫不迟疑接话:“他算一个吧,小是小了点,可也就比我小四岁,想想看比我大四岁的男人要是对我下手,肯定不犹豫,那么我凭什么下不了手?只是这孩子毕竟是太小太单纯,男人太小就不会照顾女人,我嫌弃的是这个。”
“那你看我怎么样?我年纪不小了,应该会照顾女人了。”他没有多过脑子,这个话就出来了,好像是玩笑,其实也是试探。不管听到她说什么,其实他的心情都要比前一段时间好很多,他现在也怀疑自己怎么回事,只不过看到一眼,就认定她和沈络生结婚了,完全没有再去求证,早晨听到安诺给沈络生打电话,才明白自己是误会了。还有什么,比知道她还单身更让他高兴的?
可是阮茉香听了这个,只是面不改色地说:“陆总,愚人节已经过了。”
他忽然一脚刹车把车停到了路边,看着她,深吸一口气,把在心里藏了一年多的这句话说出来:“我不是开玩笑,我很认真,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
她仿佛完全没被他影响,开口就说:“你能你边开一边说吗?我急着回去。”
他重新发动车子开出去,说:“我一直在找你,你知不知道?”
“说不知道也不可能,但是我没当真,而且没当真得挺对,你看,从上次见面到现在,已经快两个月了,你也没有主动找过我,看来你找我也没什么大事。”她说得慢悠悠。
“那是因为……”他听着她不当回事的语气就急,侧头使劲盯着她。
“看着路开车!”她瞪他。
他被浇灭了一点火气,接着解释:“那是因为我以为你结婚了,情人节那天我看到你和沈络生还有一个孩子在一起,我以为你们已经结婚有了孩子,那么我就不能再打扰你的生活。可是刚刚我听到安诺和沈络生通电话,他们才是一对是不是?我也觉得自己不去求证就那样认为很傻,但是你要相信我的真诚,我回来是想找你,这一年一直都在找,我到现在才知道你好你重要,是我的错,是我迟钝,但是我既然知道了,你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她有一会儿没说话,市区通郊区的路上车很少,里里外外都安静得可以,她再次开口的声音就显得特别大:“我知道你在找我,我让他们隐瞒你,因为你找到我也只能失望,我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人,刚刚我已经告诉你,我是这样一个背靠着多个男人挣生活的女人,你敢要吗?”
这一次是他被问住了,他以前一直有一个潜意识,就是觉得这世界上谁都会变,谁都可能堕落,阮茉香不可能,她实在是个硬骨头的家伙。现在这样一个事实摆在眼前,他一时想不明白了。
阮茉香看着他皱眉的侧脸,不太明显地白了一眼,正要接着说点什么,她手机就响了,她接起来马上问:“络生?天天怎么样?”
“送到医院了,正检查呢,大夫说就是感冒发烧,你别着急!”沈络生在那边汇报。
“我现在正往回赶,如果不堵车的话半个小时应该能到,如果要打针输液什么的,等我到了再说。”
“好,到了打给我就行。”
她挂断电话,盯着自己的手机呆了呆,忽然抬起头来说:“对了,我还忘了说,我现在还自己带着个孩子,作为一个单亲妈妈,破罐破摔也是可以理解的吧。所以我劝你还是不要再说什么想要和我重新开始这样的话,我没有条件跟你谈情说爱,我不是怕我糟蹋了你,而是怕你妨碍了我,我的生活是什么样子,你永远无法理解!”
她越说他越混乱,忍不住一脚油门加大速度,她马上大喊:“你慢点!”声音里面有掩饰不住的慌乱。
他定了定神,理清楚面对的一切问题,还是很茫然应该怎么办,他觉得自己置身迷宫,努力寻找着事情的突破口,可她貌似掩盖得很好。
下面的路程再也无话,她一到医院就往下冲,虽然脚下还不太灵便,可是他把车停稳了追上去的时候,她已经给沈络生打过电话,向儿科奔去了。沈络生手里面抱着孩子,迎上来说:“都检查过了,没大事,打一针退了烧,回家吃药养着就行了,药已经交给护士,你进去抱着他打针吧。”
“天天,对不起啊,妈妈工作太忙了,没有照顾好你!”她接过孩子,动作非常熟练,“现在跟着妈妈来打一针,好不好,打在小屁股上,一点都不疼,打完了我们就不发烧不难受了,然后妈妈陪天天回家啊!”
她进了里面,抱着孩子坐下,让护士给孩子打针,这一派慈母的每一个动作表情,都让人无法怀疑她与这个孩子的关系。陆若言一开始知道沈络生和安诺的关系时,曾经以为这孩子是他们的,可是这想法现在是彻彻底底破产了,任何人在这个时候,都不可能不想知道,这个孩子是谁的。
门外面他和沈络生两个人看了她一会儿,才想起互相点点头打招呼。
“刚才是你送她过来的?”沈络生问。
“哦,我们公司春游,刚好碰到她在那边拍广告。”
“嗯,那个,我不是她男朋友!”沈络生第二句就背信弃义拆台。
“我知道,安小姐很漂亮,看得出人也很好。”
“谢谢。”
“结婚了吗?”
“打算今年十一假期。”
“那我要讨杯喜酒了!”
“欢迎!”
两个男人在注射室外面道貌岸然地客套一番,目光再次聚拢到里面抱着孩子打针的女人身上,沈络生缓缓说:“这些年,她过得不容易。”
陆若言点点头,问:“这孩子的爸爸是谁?”
沈络生耸耸肩,说:“你还是自己问她吧!”
她抱着孩子出来,沈络生马上就说:“既然若言在这里,就让他送你回去吧,我明天要出庭,还有材料要准备,先回所里了。”说完马上脚底抹油,又回身跟陆若言招招手:“改天一起喝一杯!”
阮茉香被死党背叛了,心里想要张牙舞爪,表面上也只能淡定,看看已经有半个小时没和她说一句的陆若言,说:“那只能接着麻烦陆总了。”
“你脚刚伤了,我帮你抱着孩子吧。”他伸手就接过了这个小男孩。接过来他才发现这小子实在是不轻,他没大抱过孩子,模仿着她抱孩子的动作,努力让他舒服一点,可没一会儿胳膊就开始发酸,可是她刚刚崴了脚还抱了那么长时间没松手。
到了车里面,孩子开始打盹,她抱着孩子坐在了后排,轻声报出地址之后就没再说话。她住的小区是较早开发的一个楼盘,位置很不错,他在她指定的楼门前面停了车,很自然地帮她抱着孩子一起上了楼。
她家在十楼,里面看起来还挺新,她让他在客厅坐一下,自己抱着孩子进去。客厅的装修很简洁,或者说根本就没怎么装修,只是墙上桌上一些摆设显得整个屋子不太简单。他本来想再看看其他房间,却被她刚刚扔在茶几上的病历本吸引,忍不住翻开看。阮天赐,四岁,出生在六月,也就是四年半以前,怎么可能?那个时候她大学还没毕业!而且如果这个孩子出生在四年前的六月,那么他最后一次在他爸的车里面看到她,她应该已经怀孕五个月看得出来了!而且就看她现在这个一把骨头的样子,哪里像生过孩子的女人?
他快步走到里面,孩子已经躺在小床上睡着了,她正在收拾床头的药,又回身给孩子压压被角,见他进来就非常轻声地说:“今天谢谢你。”
“这孩子是谁的?”他急切,但是还知道压着声音。
“我的。”她盯着他的眼睛。
“他父亲呢?”
“过世了。”她非常潦草地吐出这三个字,垂了眼睛。
“对不起……”他喉咙一紧,伸手就抓住她的手,“茉香,你这些年是怎么过的?”
她抽出手,示意他出去说话,一到了客厅她马上就冷冷问:“陆总,我还有什么没解释清的事情吗?”
“你是说了不少,不过我现在不信,凭什么你说你不好我就要全盘相信?你说我永远不能理解你的生活,不是的,没有什么了解不了的东西,只要你给我机会。茉香,人是会变,但是有些东西不会,我了解你,而且你是这么好的母亲,我不相信你是你说的那样。”
他说得很深沉很缓慢,感觉到她目光里的波动,好像已经被他打动,可是下一刻她冷笑出来,说:“难道说我有病,一定要泼自己一身脏水?”
“那么你有什么证据,证明你没病啊?”他眼底带出了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成绩出来了,貌似能踩线,吼吼吼~~~
39
39、谜题 。。。
关于阮天赐是不是阮茉香亲生儿子的问题,陆若言还是有一些疑惑的,从年龄上来判断应该不是,可是大四那年看到她那一眼是冬天,实在也不能断定,而且从她对这个孩子的态度来看,不是亲生做不到这样。他当然还记得大学里那通电话,她说的“想要和别人好好交往”,大概就是那个“别人”的孩子吧。如果真的是她的孩子,是她和一个已经死去的男人生的,那么他其实不介意,但是这天,她对他说了一句话,她说:“这个孩子是我的命,我为了他什么都可以做,现在明白我为什么会变成这样了吗?我得养孩子。”她还拿了病历本给他看,这个孩子最大的问题在于不说话,发音器官和听力都完全没有问题,性格也并不自闭,但是就是在三年前的一次刺激之后拒绝说话,他问是什么刺激,她答:“他爸爸没了。”
说起阮茉香,Y市没几个人知道,可是关于名扬广告的Daisy的名声,圈子里面的人则没几个不知道,这一点陆若言是用不着刻意去打听的。但是这些话,大同小异的,都和她自己的说法差不多,他听多了也没用,或者干脆承认是不想听。不过他倒是有一个疑惑,为什么她要用一个英文名,而不用她自己的名字呢?
这晚上他给姚美意打了电话。美意研究生毕业之后,进了保险公司做精算师,这样一个听起来就恐怖且枯燥的工作,却丝毫没影响她寻欢作乐的性子,身边的男人换得勤,工作之余能怎么玩怎么玩,一直都没有结婚。
两个人三言两语客套之后,他直奔主题:“我见到阮茉香了。”
“嗯哼。”那边当然毫不惊讶。
他想在气势上压倒对方,故意恨大爷地说:“之前你隐瞒我,我就既往不咎了,现在我想知道她发生了什么,她身边的孩子是谁的。”
姚美意哪吃他这一套?慢悠悠说:“以前的事情呢,用不着你既往不咎,现在的事情呢,我知道,但是不能告诉你。这件事你也不用去问别人,除非她自己想告诉你,否则你就没办法知道。”
他撑不住纳闷道:“姚美意,我这些年都很疑惑,我不记得我什么时候惹急过你,怎么你每次和我说话,都好像我欠了你什么?”
那边呵呵笑了两声:“这帐要是算起来,也是挺复杂的,不过我跟你说,这次不是因为别的,而是这些事情确实是茉香一定要保密的,不单单针对你。我这个人呢,说到做到,嘴巴最严,就是你高中时候让我假冒你女朋友的事,我这么多年也没跟她说过!”
您还不如说过!他心里暗叹姚美意是不行了,这女人摆明了是跟他作对,又是快成了精的人,还指望能从她这里了解什么?难了!对付怪人只能出怪招,他幽幽问:“你为什么不告诉她啊?不会是因为你真的是喜欢我,所以不想她知道真相吧?”
“收起你的自恋!”那边果然马上就炸了,“你不要以为你这样说我就会告诉你一点什么,不过我倒是可以告诉你我的立场,我可不想看到她跟你和好!你又不是什么好人,忽然觉得自己喜欢的是这个,就把美国那个扔下,那如果有一天又觉得不喜欢她了呢?好的时候怎么都好,不好了甩手就走,你这种男人最没良心!你凭什么能跟她纠缠?”
他被骂得把手机微微抬离耳朵,听不到声音了才拿回来,说:“你怎么看我,我无所谓,你最后回答我一个问题,你说我不好,没权利跟她纠缠,那么她这些年过得自爱吗?”
姚美意那边已经彻底疯狂了,叫着:“陆若言你是个混蛋!这样的话你也敢问出来!我告诉你,谁也没有她自爱!”说完恶狠狠挂断了电话。
虽然是被骂得可以,不过陆若言天生是这种人,他不在乎的,再爱他还是再恨他,他都能无动于衷,只要别给他添麻烦就行。他就知道流言这个东西完全不可信,就像姚美意会认为他是个花心又没责任感的人,他自认为不是,大家都说阮茉香不自爱,他也不能轻信。只是他在心底轻松的时候并想不到,姚美意会转手就把电话内容说给阮茉香,而且有可能添油加醋。
电话被挂断了,他低头看才发现这期间有一个未接,是公梓的。公梓大学毕业之后,仗着家里的关系,考了G市的公务员,在教育系统里混,该升的时候少不了他,碰上事故也总有人替他担着,是混得相当不赖。陆若言曾经让他去查阮茉香的事情,想必是有了点头绪,他马上就拨回去,问:“查到了没有?”
“我说陆若言,你好歹说一句你好,问候一下行不行?上来就像讨债一样,谁欠了你的?”公梓拿腔作调起来。
他一听这语气,就明白是有戏,赶紧说:“行了行了,是我不对,我最近偶遇了阮茉香,感觉她身上疑点很多,她又什么都不说,所以才要靠你嘛!下次回去请你吃饭啊!快说吧,查到什么了?”
公梓在得到他的嘱托之后,其实是把这事情给忘了,最近碰上几个老同学,说起来大家都不知道阮茉香后来干什么去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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