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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年不晚-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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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会送你去。”他模模糊糊回答着,却不但不停下来,还有变本加厉的趋势。
灵活的舌头逗弄着她敏感的身体,手指在花瓣上缓缓撕磨,她脑子里的理智一块一块地瓦解,很快就化成粉末让大风吹走了,腰肢难耐地摆动着,脸已经涨得通红,身体里面仿佛一只小兽在叫嚣,可却不见他进一步动作。
“嗯?”她意识到不对,从来都是急吼吼的人,怎么好像要折腾她?抓着他两个耳朵让他看着自己,“你想怎么样?”
他也忍得难受,可是为达目的还是一忍再忍,见她潮红的脸上一点蛮横,生生克制住吻上去的冲动,咬着牙说:“你今天出去,跟祁展说什么了?”
她就笑出来,这男人也够别扭,想知道就直接问,还用得着上这样的大刑?她伸手向下,隔着睡裤碰了碰早已坚硬的某物,问:“你确定你能忍到我说完?”
他一个激灵,她的手却加了点力气,在上面揉按,为了要面子他貌似凶狠地说一句:“我看是你忍不住了!”就狠狠退下了裤子。
她的手臂刚好可以够到灯的开关,就把灯关了,只剩下墙边的壁灯散出柔和的光线。他把她抵在壁灯旁边的墙上,一只手放在她脑袋后面垫着,免得她撞得疼,另一只手就在她身体的曲线上来回游走。幽幽的白光映着她半张脸,凹凸的线条比平日显得更鲜明,偏麦色的皮肤则显得特别细致,他不知道这女人给自己种了什么蛊,总让他这样不能自已。
这样的动作让感觉来得更强烈更尖锐,她考虑着里面还睡着孩子,不敢大声叫,只是尖细地在他耳边呻吟,而他也破天荒地在她耳边闷哼了一声。平静下来,他还是把她夹在自己和墙壁之间,借着壁灯的光细细欣赏她顶点之后沉醉的脸,看她清明一点,就说:“说吧。”
“嗯,你看不在那个房间,不也挺好的?”她还喘着气。
“说正事!”
“正事不都已经说完了吗?”她嘿嘿地笑。
他在她细腰上捏了一把,坏心地问:“你是不是真的想误班机?”
“好了好了我说!”她死死靠着墙平静了一下,抬头把手指插进他头发里面向后捋,把他整张脸露出来,看着他幽暗灯光下漂亮的脸,欲望、满足和一点需要伪装的愤怒,这表情真是很有意思!直到他再瞪她一眼,才开始避重就轻地复述,“我跟他说,我不选择他,不是因为他不好不喜欢他,而是因为我不好,那样对他不公平。他还年轻,应该有一个和他年貌相当的女孩子和他相守,而不是我这样走了太远不能和他看到相同风景的人,爱情要平等,不是这样一种欣赏或者崇拜的感觉。”
他心里其实也觉得这个说法挺艺术,可嘴上却说:“说得你好像很伟大一样,其实你就是觉得他没有我好嘛!”
“从同年龄横向客观对比来看,他应该比你二十二岁的时候强!”
“我看你就是成心误班机!”这一次他把她弄回床上,伸手打开床头灯,耐着性子细细地折腾她,看着她咬着嘴唇想叫不敢叫的小样儿,心里就痒痒,故意上去吻,直折腾得她意识都有些模糊了。
可惜他也低估了阮茉香的意志,就在他餮足了打算抱着她蒙头大睡的时候,她忽然清晰地开口说:“回你那边睡去!”
“这是什么待遇啊?”他委屈着。
“追求者的待遇!”她咬字清楚,还踢了他一脚。
班机到底还是不能误的,不过个人的状态就不尽相同了,陆若言睡饱了觉很是神清气爽,开着车一个哈欠都没有,而副驾驶座位上的阮茉香则顶着纵欲过度的黑眼圈,委顿在座位里,发誓要锻炼身体保护自己,再也不能这么丢脸!
“你会想我吧?”陆若言在登机口拉着她耍赖。
“我最多去一个礼拜,你要我多么想你啊?”她翻了翻眼睛。
“真无情!”他装作很幼稚地扁扁嘴,“那你走吧,我会每天接送咱儿子的,周末也不会忘了送儿子去C医大,我也会去看咱姑姑的,你都放心吧!”
“你再跟我咱咱的!”她磨牙。
“你再不走飞机可要飞了啊!”他丝毫不为所动,把旅行箱递到她手上。
她再瞪他一眼,无奈还是没讲清楚道理就登机了。
阮茉香走后,他开始了一个人带着孩子的日子,他发现留守的感觉真的不是滋味,晚上他推掉了所有应酬,可是在家里呆着太要命了,吃过晚饭陪着孩子看动画片或者体育比赛,孩子很早就睡觉,他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不下书,对着电脑没心情玩游戏,恨不得加班。
他打电话给她,说:“我想你了。”
她说:“嗯。”
“没了?”
“嗯。”
“你这女人有时候不知道是嘴硬还是狠心!”
“应该是后者。”
“嘴硬!”
那边沉默了一下,说:“好了,我这边很多工作的,不聊了。”就挂断了。
他还是每天都打过电话去,但是发现她在那边真的很忙,精神似乎越来越差,声音都越来越小,有一天他终于问:“你每天睡多久?”
她回答:“大概七十二个小时没睡过了。”
“你马上去睡觉!”他大声命令。
她无力笑了一声,说:“我睡觉?这些事情你来做啊?好了,忙完我会睡。”又挂断了。
再过一天他打电话,半天才有人接,阮茉香声音模糊地说:“我好累……”然后就挂了。他想她大概是在睡觉,还是不打扰为妙,虽然他是担心得要死。
而非常快她的号码就拨了回来,那边一个小姑娘的声音说:“是陆总吗?Daisy姐她病了,发烧烧好高,什么东西都吃不下去,吃了药也不见效果,我不会日语,又没有翻译,您能不能帮帮忙?”是她那个傻乎乎的小跟班。
天!他马上让秘书订机票准备出国事宜,然后打电话给程逸请假,那边假倒是给得挺痛快,附加条件是:“上次我去日本谈的那个合作,基本定下来了,你去把合同签了。”
“你去死!”他骂了一句挂掉电话。
假请下来孩子送到哪里又是问题,沈络生他们那边在装修没地方,花晓本来可以,可是这女人最近又不知跑到哪里玩去了,慕扬那里自己就有个孩子想都别想,最后他竟然想到了姚美意。电话打过去说明情况,一听是天天的事情,姚美意一反常态没跟他唱对台戏,给了他地址让他把孩子送过去就行,别的事情都不用操心,她会照顾好。
班机是晚班,他紧紧张张准备,到幼儿园接阮天赐之前已经整理了东西放在车上,一路向着姚美意家去一边耐心给他解释情况,问他和姚阿姨在一起有没有问题。小家伙貌似对他妈妈的病情还是有些感觉的,皱着眉听着,可是一提到姚美意他又高兴了,看来这个安排还不错。
到了姚美意家,天天轻车熟路就往里冲,自己玩去了,他又把孩子的衣服用品之类交代下,看了看时间,还足够他开车到机场,堵车也没关系,终于算是舒了口气。想了想还有什么没交代到的,最后从包里找出一份备用钥匙,跟姚美意说:“天天就拜托你了,如果需要什么没带着的,直接到我家去取就行。”
姚美意笑着接过钥匙,顺便抚了抚鬓边掉下来的碎发,很是妩媚地说:“这样把家里的钥匙给了我,就不怕我到你家去装炸弹?”
他失笑,揉揉额头,有心把这最后一个敌人也拉拢过来,就说:“我是不明白你怎么就这么反对,你也不能揪着我小时候的错误一直不放啊!”
“三岁看大七岁看老,你没听说过?不过你跟阮茉香,也就是半斤对八两,你这样不远万里地追过去,还不知道能不能换来她的真心呢!”
他听得出她话里有话,也明白她的立场很容易要搬弄是非,可还是没忍住问了一句:“你什么意思?”
瞬间姚美意的眼神就变得诡异,仿佛在说:你看你还是忍不住!她喝了口水才幽幽开口:“你信不信她是为了钱?”
他是比较肯定她不会是那样的人,可还是有那么一瞬间的慌乱,自从住在一起之后,两个人在用钱方面没有细分过,他是有意不想她分这些东西,他想把钱花在她身上。家用不必说,逛商场基本都是他拉着她去,是他主动给她买衣服买化妆品,就是天天的托儿费治疗费以及她姑姑的住院费,只要是他知道了他就会主动付上,反正对于他来讲没多少。第一次他这样做的时候,她还僵了一下,好像是有点别扭又没说,他就解释他想要跟她分担这些,她没说什么这事情就过去了。要说她为了钱,也未免野心太小掩饰得太好,这说法根本不成立。
不过对姚美意,他就不这么分析,只是问:“如果是为了钱,她为什么不跟苏谦?”
“你这样想也有点道理,那咱们就走着看,看是我对还是你对吧!”姚美意这样说着,姿态却十足是胜券在握的样子。
作者有话要说:这章有点瘦,但这章有点肉~~~
由于写着写着,简介里的那些话好像是用不上了,所以寡人决定,把简介改了……
54
54、矫情 。。。
他赶到酒店已经是深夜,一冲进房间就看到卧床不醒的阮茉香,烧得像个火球。身边小跟班一直带着哭腔说:“Daisy姐本来就有点感冒,这边的案子催得又紧,她就没日没夜地赶,就靠咖啡和方便面,任谁都受不了,她又有胃病,我也劝了,她不听我的,我也没办法了!”
现在送医院都太折腾了,最好是能请个大夫过来。他会的日语非常有限,虽然从小对语言感兴趣,英法德意都玩得转,可日语的研究则不多。他也是有点慌,想得起来的东西也想不起来了,日本人又讲不好英语,连比带划服务员小姐终于明白了他的意思,帮他打了电话,医生很快就带着护士来给她输了液,还好医生英语不错,跟他保证没有大事,她的烧很快会退掉,如果醒不过来,只是因为太累了。
他另要了一个房间,把小跟班打发走,自己坐在她身边,终于松了口气,也清醒了一点。几个小时前他还在中国,因为得知她病了,就这样什么准备都没有地来到了日本,这件事情,他做出来了。好像有点不现实,如果不是事实摆在眼前,他都不太相信有人能干出这种事情来,未免太“浪漫”了一些。
他就这样,坐在她身边看着她,突然觉得即使是病容她也是非常漂亮,她睡着的时候有一种特殊的感觉,没有伪装出的表情,和所有女人一样,需要保护。他想起高中的那次运动会,她也是这样,倒在了自己面前,那次是他把她背到了医务室,却因为自己还有比赛,没等到她醒过来,那天又因为有其他事情,下午都没有一起回家。那个时侯,为了她,连那么一点点东西都不能放弃,还能指望怎么样呢?可那一次,他确是担心了,和父母一起吃饭也心不在焉的,回去以后马上就找她问,是她的脆弱,她的需要保护,让他靠近,最后却被她的坚强伤害,忘了她倒下去的样子,雷杰的话他一直记得,可是他还是会错过她。茉香,如果你还是那么喜欢逞强的话,以后就把你脆弱的一面都留给我,好不好?他在心里说,就像我从前,只把脆弱告诉你,一样。
其实如果时间能这样停下来,就这样看着她,也是非常好的事情,时间让他的头脑变得迷糊,所以她醒来的时候,他正在打盹。睁开眼睛看到她睁着一双眼睛,什么表情都没有地看着自己,心里先是一惊,扑到她床边问:“你醒了?醒很久了?怎么不叫醒我?”
“没有,刚醒,还没想明白是怎么回事,这是在哪?”她撑着想坐起来。
“在日本啊,你生病了,已经输过液,你睡了一天一夜,吓死我了!不要乱动。”他把她按回床上。
“你怎么在这里?”
“我给你打电话,听说你病了当然就赶过来了,天天送到了姚美意那里,你不用担心。饿了没有?我想把你叫醒吃饭,你怎么都不醒,还好喝了点水,否则肯定脱水了!我去给你弄点粥来。”
转身要去叫点吃的,手突然被她拉住,她面色极温柔地对他说:“谢谢。”
虽然不太喜欢被道谢,但是面对她这样的表情,也只能笑笑。
粥很快就拿来,她只吃了一点,就把碗放在一边,好像在想什么事情,看起来有点不自然。
“怎么了?不好吃?”他小心问。
她摇摇头,垂着眼睛又想了想,一会儿才抬起头来看着他,说:“你能来我很感动,我好像是矫情不下去了,我怕自己以后都没办法辜负你。”
他用一秒钟的时间确定这些话是从她嘴巴里面说出来的,顿时有一种守得云开见月明的感觉,上前去抱住她,说:“我早就知道你是爱我的!”
“自恋狂!给点阳光就灿烂!”她推他,却没有用力,脸已经红了。
我都委屈这么久了,说一句实话还不行吗?他心里这样说,就忍不住想要去吻她。
“我还在生病,你不怕传染?”她笑了。
“不怕!”他已经吻了下去,如此默契的亲吻,只有她能给与,好像一辈子都亲不够。
“好了,现在不行。”她侧开头,已经面红耳赤,他也已经很强烈,犹自压抑。
确实不是时候,他低低说:“就让我抱一会儿。”然后坐在她床头,从后面抱着她软软的身体,给她盖好被子,这样也算稍稍满足一下。
就这样,两个人谁都不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着,在异乡陌生的酒店房间里,空气里面的安静也好像流淌着甜。阮茉香此刻的心,软到快要失去形状了,她自幼没有父母,最疼她的哥哥离开了,她用强悍的外在支撑着自己,需要很多朋友在身旁,好显得自己不那么孤单,她从来没想过有一个人可以因为她生病,就马不停蹄赶到她身边,哪怕是这么远的距离。她十七岁的时候为这个人少得可怜的爱感动了又伤到了,所以重逢之后她无数次告诫自己不能再因为一点小恩小惠就不顾一切,可是现在,她不知道如果她不为这个人不顾一切,还能去为谁。只是她以为,这一刻来临的时候,她会放纵自己大哭一场,把所有的委屈都化作泪水,然后以后就要像个正常人一样开心轻松地活下去,可是真的来临了,她发现自己平静得很是可疑。
陆若言这个时候,想到了少年时候的一件事,那是他们第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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