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撞南墙,请用力-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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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淙回来的时候,已经搞定了那场官司。刘芊娜顺利拿到了遗嘱中留给她的股份和其它财产。从林墨淙的只言片语中听出,好像是他掌握了一些那帮人伪造文件转移遗产的证据,一旦拿出来,案件性质马上就会上升到刑事高度,所以官司还没完,那帮人就已经妥协了。
终结了这样一个麻烦的官司,林墨淙却好似没有一点高兴的样子。回来之后那个晚上,他来接我吃饭,却一路都在沉默,很有些心不在焉。
“你怎么了?”我拿筷子在他眼前晃了晃。他走神也走得太离谱了点,餐布掉到地上都没发现,这是正常的林墨淙根本干不出的事儿。
林墨淙咳了两声,跟我说:“程程,以后不要再去帮Steven补习了。”
他根本不是以和我商量的口气,就是直接告诉我一个决定罢了,这更让我觉得意外。“为什么呢?那事情不是已经解决了么?”
“与那件事无关。”林墨淙和似乎想了一阵,才低低的说,“程程,你有没有想过,你遭到袭击的那个事,可能并不是你运气不好撞上了。”
我心里重重的跳了一下,“什么意思?”
林墨淙叹了口气,说:“其实我不应该说这些毫无根据的话,但是那晚我找到你之前,先去跟公安了解了一下情况,就一直觉得很奇怪。如果那帮人的目的是威胁芊娜,那为什么不在司机送Steven和佣人出来的时候下手,却要费尽心思跟着他,一直到你和苏唯送他回家?”
我一怔,那一晚的情况太过慌乱,慌到我都没有时间去细想前因后果。现在这么说起来,如果那帮人本来的目标根本就不是刘觅,而只是让刘觅把我引出来,那么为什么佣人要带他出门,为什么那么容易就让他走丢了,以及为什么走丢之后他家没有人接电话,这一切一切的为什么,就都说得通了。
本来单纯的以为自己点儿背,却忽然复杂到与我点不点儿背没什么关系了。如果实在要说谁倒霉,只能是现在还躺在医院的苏唯。“那……那你觉得是怎么回事?”
林墨淙说:“我只能看证据说话,现在什么证据都没有,所以我也不能断言到底是怎么回事。不过以防万一,我不想有任何一点你被伤害的可能。Steven那边你不用担心,我会给他推荐一个专业的老师。”
就算林墨淙没有把话说出来,我也已经完全想明白了这事。我定定的看着他,说:“你真以为,我不去他们家就会没事了么?”
林墨淙握着杯子的手紧了一下,没有说话。
“如果事情真的是你想的那样,那问题根本不在于我跟刘觅到底有没有来往。就算我这辈子都不再去那里,她想做的事情还是可以做。”我顿了顿,虽然知道接下来的话会直白尖利得像刀子,但如果这刀子不趁早扔出去,迟早会把我自己割得鲜血淋淋。所以抱着伤己不如伤人的心态,我单刀直入:“关键是,你和刘芊娜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的直觉一向都很迟钝,但就算它如此迟钝,这次也恪尽职守的不断提醒我,林墨淙与刘芊娜的这次出行,绝对不止拿回了几千万的财产那么简单。
林墨淙说:“我本来也没想瞒着你。其实这次出去……”
我说:“等等。事情的经过会让我激愤得摔杯子么?”要是有什么香艳的戏码,我定会揭杯而起摔他个快意恩仇。
林墨淙忍着笑,说:“那就不好说了,我想这取决与你爱我的程度。”
我想了想,觉得以妖孽的美国派行事作风,我摔杯子的可能性非常之大。于是我腾地站起身来,说:“我看咱们也都没什么心思吃饭了,找个安静的地方把事儿说清楚了先。”
林墨淙想都没想就把车开去了他家。我想也好,去外面砸东西还得赔钱,在他家我就可以摔他的相框摔倒手抽筋,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在沙发条调整好坐姿,目测觉得我能够到那堆相架,便满脸严肃得示意他可以开始了。
“你别弄得这么凝重行不行?”林墨淙笑着想要靠过来。
我伸出食指将他抵开一手臂远,“问题没交代清楚之前,别想套近乎。”
林墨淙无奈的叹了口气,开始交代他这几天的“艳遇”。原来所有情感的爆发,都来源于那个血腥暴力的晚上。
“我正在跟她商量第二天谈判的事,她家的佣人忽然打电话来说Steven非要跟出来买东西,结果一个转身就跑不见了。她很着急,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一次见到她那么惊慌的样子。”
我忽然想到一件事,但在喉咙里转了转,没有说出来。
林墨淙说后来打电话给我,发现连我都找不到了,刘芊娜更是情绪崩溃。林墨淙想让她自己安静下,她却忽然扑到林墨淙怀里失声痛哭,让他很是手足无措,却也不好推开,只能轻言细语的安慰。
香艳的来了!我心里跳快了几下,这妖孽,果然很会顺势爬杆。
其实接下来妖孽会说什么,林墨淙就算不转述,我也能猜个大概。无非就是硬扯出当然那段青葱岁月,说她是如何年轻不懂真爱,走了这么多年的冤枉路,到今时今日才发现最爱的人,其实就是当初那个死心塌地的少年。如果还有可能,希望两人再续前缘,不要让当年的无知成为永远的遗憾。
但等我听完林墨淙的描述,才发现我还高估了她,她的文采远不及我的风流,哭了半天就憋出一句她很后悔,这么多年一直很后悔。那么多经典台词也不知道借用一两句,假鬼子妞就算不看台剧,也应该看美剧吧,怎么就没收到点熏陶呢?
“然后呢?”发现她文学造诣跟我不是一个档次,竟让我觉得心情甚佳,说话也柔和了许多。“人家都扑上来了,你要想全身而退,主观和客观上好像都不太可能啊。”
林墨淙斜了我一眼,“什么主观客观的,你想表达什么?”
我哼了一声,“美女在怀,你就没动点坏心思?”
林墨淙嘴角勾起,忽然伸手一扯,就把我带进他怀里。我哆嗦了一下,听见他在我耳边低声说:“你是说像这个样子的心思么?”温热的气息吹着我的耳根,痒得全身都莫名的酥麻了起来。
我颤声说:“你……你还没说清楚……”
“说什么?说我当时什么感觉吗?”林墨淙笑了一声,说:“那我告诉你,肯定不是现在这种感觉。你还要我说现在是什么感觉吗?”
我心里一阵狂跳,刚想说不用了,嘴上忽然就被堵了个严严实实。脑神经瞬间又被抽离了出去,只觉得有一团温热在我唇上肆意的吮吸轻咬。我“嗯”了一声,原本是想提提神,却没想到发出的声音激荡人心得不行,激励得唇上那人气息一沉,吻得更加用力。
“程程,我想……”他在我耳边轻语,手已经有些不安分。
我无意识的哼着:“想干嘛?”
“我想做让你妈把你扫地出门的事儿。”他已经将我堵在沙发角,隔着薄薄的衣服,我甚至能感到他的身上比我还烫。
但“妈”这个字就像飞毛腿导弹一般,瞬间在我耳中炸了一声,炸得我原本混沌不轻的脑子一下清醒了许多,在他话音刚落的瞬间我便大叫:“不行!”
林墨淙的动作顿时停下,眯着眼睛望着我,“为什么?”
我哆哆嗦嗦的把他往旁边推:“我们家乡民风淳朴,咱……咱们还是循序渐进吧。你……你可以先去提亲,咱们再商量……”
“提亲?”林墨淙眉毛挑的老高,显然当了几年假洋鬼子,他对这个词很不习惯。但他也只是略思索了一下,便又要欺身上前,“我明天就去,今天来不及了。”
我死命的抵住他的胸口,“那……那就明天再说!”
林墨淙无奈的说:“不能变通一下?”
我斩钉截铁:“不行!你要敢硬来,那……那你就算得到了我的人,也得不到我的心!”形势紧迫,台词虽老了点,也不怎么应景,但还是凑合着先用吧。
林墨淙终于被我这句老掉牙的台词打败了,趴在我身上低低的笑了一阵,然后说:“程程,你怎么就能这么折磨人?”
我心里说,谁折磨谁啊!还没反击出口,身子忽然又被抱了起来。我惊慌的叫到:“你干什么?”
林墨淙便往卧室走边说:“不碰你,抱着睡一晚总可以吧?”
我刚想大叫“也不行”,但接下来他定定的说了一句,将我那三个字生生噎了回去,“你要还说不行,那我也顾不得你什么民风淳朴了。横竖你是我的人,提不提亲你都跑不掉。”
作者有话要说:捂脸更一章……
嗯嗯,别掉收了,我的小心肝受不了啊~~~
这章后半部分会不会被河蟹了?要河蟹了我也只能补段道德经上来了……
第27章(中)
这一夜可能是我出生以来睡得难受的一次。深怕睡着了不知道会不会一脚踢到林墨淙身上,弄得他精神矍铄,又要开始思考如何让我妈把我赶出家门,他就可以抄着双手在门外接着。所以整个夜晚我都在半梦半醒之间做僵尸状,躺了一晚比跑了二万五千里长征还筋疲力尽。
林墨淙把我送回寝室时,我的眼袋重的差点没掉到下巴上。吴妮见到我就是一声惊呼:“你们就算小别胜新婚,也不至于折腾了整晚吧!”
一夜没睡,我的肝火也很旺,冲吴妮吼道:“平时晚一点回寝室电话就跟追命似的,昨天我彻夜不归,你也不打个电话来关心一下!”要她昨晚能及时来个电话,我兴许还能找个理由溜回来。
吴妮摆出一副阿弥陀佛的表情:“那怎么行,扰人行房是要折寿的,我还没活够呢。”
我说:“滚你的!孙子才跟他行房!”一想又不对,要他果然上我家提亲,那说不定我还真要和他……连忙呸了两声,一夜没睡,果然脑子都不好使了。
吴妮瞬间又从阿弥陀佛变成了八卦天后的嘴脸:“那你们倒是行了还是没行啊?”
我懒得理她,准备上床补觉。结果吴妮又提起一个噩耗:“你忘了苏唯今天出院啊,周守一会就来楼下接我们过去。”
我哀号了一声,只想睡死在床上永远不醒来。但是假寐的时间都没有,换了件衣服直接杀去了医院。
到了医院之后,却发现于青也在那里。本来她好像在屈尊帮苏唯收拾东西,结果一见我们杀进去,立刻表情高傲的扔下衣服,站到窗边去不看我们。估计上次那场掐架杀伤力太大,让她现在又怒又不敢上来找茬。
周守看形势不对,立刻殷勤的扯着吴妮上去接手于青未完成的工作。苏唯手臂上还缠着绷带,讪讪的站起身来,对我说:“我家里出了点事,于青是来接我回老家的。”
我瞥了一眼于青的背影,说了声:“哦,一路小心。”于青好像颤了一下,但并没有说话。?
苏唯想了想,又说:“关于上次说的那个事……”
我慌忙打断:“等你回来再说吧。”这样的气氛实在有点怪,就连旁边的人肉背景吴妮和周守表情都诡异至极。今天不是谈话天,窗边那位就算一言不发也在浑身散发着极重的怨气,我昨天一宿没睡,今天真要掐起来也怕脑子不好使。
其实我脑子一直很晕,也不想多讲话,默默的送苏唯出医院。于青招了一辆出租,自己就先坐上去了,苏唯站了一会,也跟着坐了上去。
他们走了以后,吴妮说:“程程,你还真是不解风情!”
我打了个哈欠,说:“咋了?”
吴妮摇头叹气,“你难道没看见苏唯上车之前那表情有多幽怨?我都看得出他想上来跟你讲话来着,结果你就像个木头一样在那儿发呆。”
我刚才确实是在发呆,没看见吴妮口中的幽怨眼神。但想想也觉得幸好没看见,不然是叫我回应好还是不回应好?
我又打了个哈欠,眼泪汪汪的对吴妮和周守说:“得,咱回吧。再不睡会儿,我真要精尽人亡了!”
躺上床补觉的时候,我又想起一件事,昨晚林墨淙好像还没跟我交代清楚他跟刘芊娜到底怎么收的场,失策啊失策!竟然被他几个流氓行径就给吓回去了,今天一定要找个公共场合问清楚了,然后悲愤与不甘中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今天也注定不是睡觉天。我也就跟周公约会了几个小时,就被刘觅的电话棒打了鸳鸯。即使我困得眼珠子都要掉下来,但在看见他的号码时,还是把眼珠子摁了回去。我与他相处的时间不算特别长,但也算共患难过,怎么也有点真感情,说不去就不去了,连别都没道一个,所以实在有点不安。
接起电话,果然那头怨气极重,“陈,你为什么不来了?为什么来了个新老师?我不喜欢她!”然后电话里传来阵阵的敲门声,伴随着模糊的英文“Steven,I am your new tutor……”
我叹了口气,说:“刘觅,你又把人家关在门外,这样很没礼貌。”
刘觅的口气异常坚决:“我不要她!你过来!”
我心里忽然觉得有些发酸,这小子比他妈重情义太多了,让我这风尘的心瞬间就跟返老还童似的纯情,但就算返得跟他一样变成六岁,我也已经明白他家那浑水有多浑。“刘觅,我以后不能再过去了,你听新老师的话,她比我好。”
电话那头没说话,我觉得有点不对,果然,过了一阵就传来吸鼻涕的声音。我一阵惊慌,那小子虽然早熟,但也确实只是个小子,还是有点自闭症的小子,要一个不小心被我弄出忧郁症来可怎么得了。于是我立刻哄道:“刘觅,上次跟你怎么说来着,中国的男子汉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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