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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医自白-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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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像这类自白,开头都是要先做一下自我介绍的,但我却不得不先介绍另一个人——正因为这个人,我才会想到写这篇文章的。看过《红杏暗香》之《宦妻》的兄弟也许还会记得里面有个自称书记身边红人、叫韦岸的——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人。 换了个“怜花公子”的马甲,以为我就不认识他了? 本来,他揭露一下官场黑幕,对社会、对淫民都是好事,我也喜欢看。但是一看他在《序》里的写作提纲,竟然有一篇是准备写我的,就气不打一处来!不就是勾引了他女友的嫂子,至于那样丑化我吗? 其实我们俩虽没什么深交,但互相还是比较欣赏的。他大小算个半官场、半商场的人物,而且很得那个市委副书记的赏识,生意上也运作得游刃有余,但为人低调,处事稳健,最让人佩服的是他能出淤泥而不染,不狐假虎威。 有一次两人喝酒到深夜,起先聊政界的腐败,后来聊的都是女人,他对女人的喜好和见解跟我真是“英雄所见略同”啊!所不同的只是在对付女人的手段上他对我的做法有些鄙夷,但我也没生气,还把他和我戏称为“色界一正一邪”要是没有他女友嫂子的事情,我想,我们会成为知己的——可老天作证,那时我真不知道那个可爱的少妇就是小雪(就是韦岸女友啦)的嫂子啊! 具体过程容我在这里卖个关子,总之在他狠狠地警告我“别再碰我嫂子”之后,我们就断交了。 现在我决定,趁他还没写关于我怎样勾引良家的那篇文章前,捷足先登,来个自我曝露,也抢抢他的风头先! 我叫徐博文,今年45岁。出生于中医世家,爷爷的爷爷在清代就是有名的大夫,针灸术和推拿术名冠江南,再从爷爷、父亲传到我这儿,让我也沾光成了本市有点名气的“青年中医”(都45岁了,还青年?没办法,医学界都这么叫的! 母亲是学西医的,是我现在工作的医院的前副院长,退休后她和父亲一起开了家小诊所。以她的妇科专长和父亲高超的针灸推拿术,诊所虽小却名声远扬。 直到5年前,二老双双去世,才把诊所留给了我,临终前还嘱咐:一定要把他们的医德、医术发扬光大。 我这人不求上进,以前考不上好的医大,通过父母的关系才勉强进了一所中医大学,后来也是因父母的名气才进了现在这个医院当上医生的。和我同批的同事现在很多都是主任医师、主治医师了,我却还在那里混日子。有段时间医院甚至想把中医科给撤了,也是父母在天之灵的荫护,以及医学界老前辈对“保护国粹、发扬中医”的呼吁,我才勉强保住了铁饭碗。所以,在医术上期望我“发扬光大”父母是有些奢望了。 但对祖传的针灸和推拿,我还是有些天分的,虽说不是“针到必除”但也治好了不少疑难杂症,比起二老在的时候,诊所的名气丝毫未减——在这点上总算没有辜负二老的期望吧,呵呵。 至于二老所说的“医德”嘛……看哪方面了。在治病救人上,不是我自夸,真的没话说,针灸、推拿、抓药的收费比其他诊所、药铺都要便宜,从没多要过病人一分钱。报纸上还报道过我免费为两个下岗工人治好半身不遂的事迹呢! 但是我这人有个毛病(其实应该是优点啦,嘿嘿)就是好色!来看病的女人,只要被我看中,很少能逃过我的“魔爪”勾引的。尤其是已婚少妇,接手诊所4年来,勾上过床的就有20多位,只是过过手足之瘾的更是不计其数,但绝对都是你情我愿的,没施半点强迫——这算不算“医德败坏”二老在天之灵请明示! 说起好色,这里我可要费些笔墨说说好色男医生的事儿了,狼友们可别嫌我啰嗦哦! 男人好色是天性,男医生拥有把色心、色欲付诸实施的便利条件,何乐而不为乎?除非三种人:傻的,同性恋者(纯粹的,排异性的那种)和丧失性能力者。据我所知,至少我所认识的男医生中,95%有过性骚扰女病人的经历。当然,在程度上还是有些区别的,我把他们大致分为三类。 第一类是比较正统的,就是所谓“为人正直、医德高尚”的那种男医生,平时板着一副正人君子的脸孔,工作一丝不苟,事业心很强,一心扑在医术研究或职位升迁上。但是别忘了,他们也是男人,设想一下,当一个美女解开衣裳躺在看诊床上,羞答答、又无可奈何地任他摆弄,会不起色心? 当然,他们这种男人很理智,往往把事业放在性欲之上,真的受不了诱惑,顶多也只是在美女身上“摸梅止渴”、过过手足之瘾而已——而且还都是在或严肃正经、或和蔼可亲的伪装之下。所以我把这类称之为“伪装型”我们医院内科的郝大夫就属于这种人,50多岁,主任医师,在本市医界颇有些名气,对待男女病人都和善亲切,俨然一个正直医生的形象。可有一次他悄悄把手伸向女病人的胯间时,就被我撞见过,嘿嘿。
这种偶尔伸伸淫手的“伪装型”在男医生中占了大多数,65—70%的样子。 第二类是“咸湿型”只要稍有姿色的女人来看病,这种男医生就会两眼发光、满脸堆笑,一副咸湿相!上了看诊床(台)短短几分钟必要的“过渡”之后,他的咸湿手就上了,还都是摸在敏感部位,弄得那些女人骂也不是、躲也不是,只能羞羞忍耐他的骚扰(一般大陆的医生在病人面前都是很有些“淫威”的哦)一般在内科、肛肠科、妇科等需要与女病人有直接身体接触的门诊部,这类咸湿医生相应多一点。我们医院肛肠科的李猛和我比较投缘,经常跟我喝酒聊聊女人,属于“酒色之交”吧。觥筹交错间,他绘声绘色地讲述如何让羞答答的女人脱光裤子、翘屁股趴在看诊台上,如何掰开她们丰满柔嫩的屁股肉、露出紧张蠕动的肛门,如何用涂了润滑油的手指(有时甚至连手套都“舍不得”带哦)插入她们的小菊洞,如何弄得她们Yin水直流……光听听就让我翘鸡芭了!你说,要是你老婆不幸落到他手里,嘿嘿……还有我以前的同事、现下海自己开办民营整容医院的鲁坚,以及本院内科的副主任医师柳大海、麻醉科的孔卞达(我们私下里叫他“孔变态”都属于这种类型,以后有机会会提到他们的。 总之,这类“咸湿型”的医生可以用16个字来概括——有机必摸,摸必及私,美不放过,丑亦尝之。 有狼友问了:“遇上恐龙级的女人,摸得下手吗?” 这话我也问过,听听我的酒色之交李猛医生是怎么回答的——“除非看起来特别恶心的,一般我都要过过手瘾。别看有些女人脸丑点,BiBi和屁眼也有长得很漂亮的呢!再说了,男人在世,什么样的Bi都得看看、摸摸、尝尝不是?那可都是她们丈夫才看得到、尝得到的私密之处,错过了多可惜啊!在我看,一生中没看过、尝过一百个Bi的男人,那就不算真男人,白活了!所以我才当医生的,嘿嘻嘻……” 你说,这类变态不? 不过,这类男医生毕竟是少数,大概只占5—10%左右。 这第三类嘛,介乎以上两者之间,比“伪装型”的色心重点、色胆大点,但又不像“咸湿型”的那样明目张胆、直入主题,讲究的是有勇有谋、循序渐进,善于观颜察色,能准确捕捉少妇既害怕又期待的出轨心理,以色诱为主,辅之以柔情,往往能连身体带芳心一起“捕获”红杏少妇。 不瞒大家,小弟我就属于这一类,所以给自己这一类取了个好听的名字——“诱杏类”(“猎手类”也不错哦,正斟酌中……呵呵)这“诱杏类”一般行动相当隐蔽,较难统计,但据我所知和保守估算,大概有10—15%吧?不过这其中也有高手和低手之分,像我这么成功的“诱杏高手”应该不多吧,嘿嘿。 啰里八嗦地说了一大堆废话,除了为后文叙述作些铺垫之外,也是出于一片好心,想提醒各位狼友,带妻子去看病时(或妻子单独去时,提醒她)多留个心眼,小心那些男医生。 碰上“伪装类”的是你有运气,即使你老婆长得特别“诱人犯罪”或者刚好赶上医生那天“精虫旺盛”放心,充其量也就是被“隔靴搔痒”几下,你不会戴上特别浓的绿帽的。 要是遇上“咸湿类”的医生,也不算太差。因为前面说过,这类医生一见来看病的女人就两眼放光,口水直咽,表现得特别“殷勤”那副咸湿相一般明眼人一看就看得出来。如果你老婆见他这样避之唯恐不及,那么恭喜你——你老婆可是个不易出墙的“淑女”哦(当然,她是没遇见我啦,呵呵);如果你老婆在他色咪咪的目光和略带轻薄的问话中,还是扭扭捏捏地上了看诊床,羞答答地任他在身上揩油的话(这种女人可不在少数哦)那么也恭喜你——你找到了一块绝佳的“试金石”咸湿医生试出了你老婆的“坚贞度”也就是说只要条件成熟,你老婆迟早会出墙的,这总比你以后被暗中扣上绿帽强吧?正所谓“长痛不如短痛”早知也好早做准备嘛! 最不幸要算遭遇“诱杏类”医生了,比如其中佼佼者——小弟我,徐医生。 不过能遇上小弟,对你老婆(当然她起码得够姿色,让我瞧着有味道才行哦)来说,还真说不准到底是不幸还是幸运呢!但对于你嘛,那绝对……嘿,瞧见你头顶上升起的一团绿雾没有? 如果你不信,就请密切关注《徐医生系列》的更新吧!说不定故事里还真有你老婆呢,嘿嘿(淫笑中)……有兄弟看到这里心里有点不服了:反正键盘在你自己手底下,吹吧你就!
嘿——还真碰上较真的主了! 逼我是吧?激将法是吧?好!今儿个要是不露点底儿给你瞧瞧,你还真不知道“诱杏高手”徐医生有几根手指了! 那位问了:手指?关手指什么事? 兄弟,这我可得说你了——做人要厚道,看文也得厚道啊! 那位越发迷糊了:…… 我是说看文要仔细,要用心、用脑,才对得起作者!好了好了,看你还是一副懵懂的样子,我就说详细点吧,唉……前面我是不是说过我的看家秘技是针灸和推拿来着?针灸讲究的是稳、准、快,推拿讲究的是“气运指掌间、闭眼能识|穴、轻重效不同、缓急亦有别”这些技术,没有灵活的手指行吗? 当然了,我所指的灵活,还有另外一层含意:如果对象是个有姿色、有味道的少妇,在针灸、推拿达到治疗效果后(小弟很有医德的,知道治病在先、色欲在后的道理)小弟的手指会意犹未尽、更加的“灵活”哦,嘿……大伙儿想听了是吧?好,今儿个徐医生来兴致了,就说说! 嗯——那么多少妇人妻,捡哪个说起好呢……对了,昨晚刚和勾上手已有两年的美妇裴玉欣幽会过,就先说她吧。 那是两年前的一个下午,我正坐在中医门诊室里悠闲地看着杂志。 我这中医门诊是全医院最闲的。真正想看中医的人都去那些有名气的私人诊所了,到这国营大医院的都是看西医的。所以除了知道我特长的内部医务人员介绍来的,以及一些本来挂的是其他门诊的号、但实在等不了那里排的长队、只好“退而求其次”被“推荐”来我这里的,一天没见几个人,顶忙的时候也就一天十几二十来个。故此也怪不得院方曾动过裁减中医门诊部的念头啊,呵呵。 我这人不追名不逐利的,也乐得清闲。 但闲着闲着又不禁觉得有点闷——怎么今天就没个漂亮的女人来看病呢?色念一动,就想起早上的插曲来。 一个熟人的老父亲要在我们医院动手术,主刀医生的红包送过了,但就是找不着麻醉师,听人说麻醉师这一关也很关键,就托我查查当天的麻醉师是谁,然后把红包转交给他。昨天查过是“孔变态”一时找不到他,后来就把这事儿给忘了。等想起这事已是深夜了,于是那天一大早就奔手术室去了,一问当值的护士,说孔医师还在1号手术室给一个病人做麻醉。再问,原来熟人老父早被推进3号手术室了,正在那冰冷的活动担架上躺着等麻醉呢! 咱中国现在的很多医院真他妈不够人性!明明主刀大夫9点才来,非要把病人7点不到就推到手术室去等。不少胆子小的病人躺在空无一人的手术室里,吓得血压都升高了,麻醉师过来一量血压,说这个不适合今天做手术,嘿——又给推回去了!您说这叫人事儿吗? 满肚子为可怜的中国病人抱着不平,我轻轻推开了1号手术室的玻璃门。 “呼哧、呼戚”的什么声音?有点像那个…… 挨近屏风透过缝隙一看,您猜怎么着——诺大的手术室里就一个女病人,好像已施过麻醉,躺在活动担架上毫无知觉。有位问:那孔医师呢?别急,我看到他的头了,正埋在女病人的胯间呢! 大家都知道,待手术的病人都只能穿一件手术服,里面必须一丝不挂的。这时,女病人就像一只待宰绵羊,手术服被掀到腰上,两腿被打开,胯间阴沪、荫毛被人舔得湿乎乎的也不知觉——看样子是个腹部的外科手术,全身麻醉。 我瞄了一眼那女病人的脸,长得还真不错,是个30岁左右的少妇。她家人一大早帮着役工把她从病房送到手术区,这会儿多半还在在外面大门口候着呢。 要知道自己的妻子(或女儿、姐妹)正被人如此猥亵,不气死才怪呢! 看来以前关于这个“孔变态”被护士撞见乘麻醉猥亵女病人的传闻是真的! 对个毫无知觉的女病人伸出魔手、魔舌,这种龌龊的事只有“孔变态”这种人干得出来!我鄙视! 但鄙视归鄙视,我的鸡芭却是老实地翘起来了。为了不撕破脸皮,我悄悄地退了出来,故意大声地在门外问护士:“孔医师到底在几号手术室啊?” “不是跟你说了吗?1号!” “瞧我这记性!咦?小陶,新做的发型啊?好看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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