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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云录by屋脊上的猫-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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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就启程。朝中的事情就有劳先生和各位大人,如有要事,就通过驿站通知我。” 
瑒亲王正和赵子允在前方激战,皇上出行不利於军心稳固,因而,除了当晚几个在场的大臣以外,其他人均以为皇上染病休息,一切大事交由太子傅锺若凡和新任宰相梅作兴处理,老元帅司徒毅虽然不满万岁的作为,但对国家却是忠心耿耿,主动协助锺先生调度城防,调剂前方物资。虽然暗流汹涌,表面上各种事情还都有条不紊地进行著。 
琛只带了穆青鹫和几个贴身侍卫,星夜兼程直奔锦州而来。 
琛一路上通过驿站和京城保持著联系,了解岭南的战况。令人欣慰的是,瑒指挥得当,已经逼近岭南,眼看是胜利在望了,可是一连好几天瑒都没有继续进攻。琛心悬两地,想早一日前往锦州,却不敢离开,毕竟是皇上,国家怎麽能真正放下。 
“皇上。京城来消息了。”穆青鹫知道琛的想法,不停地打探消息,总算是有了结果。 
这次从京里来的除了一封密信,还有一个密封的木盒子,里面装著一件衣服,一件已经撕破,染著血迹的衣服──中秋夜宴上忆云穿的那件孔雀羽妆花缎长袍。 
信,出自锺先生的手笔。赵子允派信使给瑒送来了这件衣服,要求朝廷割让半壁江山,并且封玄青门为盟主,享有号令武林的权利。否则…… 
没有人能够决断,只有呈报给琛。 
穆青鹫不敢多言,静静地看著琛抚摸著那件染血的华服,像抚摸著一件稀世珍品。 
琛,收起衣服,提笔给锺先生写了两封简短的回信,封好交给穆青鹫。“通知驿站三百里加急把信送回京城。另一封信,你送去给瑒亲王,告诉他,务必歼灭赵子允不留後患。至於其他,不用多虑。” 
“万岁!那,那褚公子……他,他……”没有满足赵子允的条件,天知道忆云在玄青门会受到怎样对待。 
琛又何尝不知道这个决定对忆云意味著什麽,然而,他凄然一笑,“我,毕竟还是个皇帝。” 
皇帝,一国之主,至高无上,但是,有些时候也并不能随心所欲。穆青鹫不再说话,拿过给瑒王爷的信,“臣,遵旨。” 
琛,收拾起简单的行李,随後也走入暮色中…… 


三天三夜没有下马,终於感到了锦州城。 
一进城琛就四处打听“听风楼”的位置。这在锦州城可是个妇孺皆知的地方,琛没费什麽功夫就找到了。 
听风楼,就坐落在城郊的湖边上,说是湖边,也到了湖里,要通过一座竹桥才能到达楼内。这座楼清雅,别致。没有一砖一瓦,全部用上好的金丝竹搭就。墙体分两层,内外交错,没有半点缝隙,虽是竹楼,那些青砖砌成的高楼广院也未必比它结实。 
琛没心情欣赏听风楼考究的做工,三步并作两步,挤过窄窄的竹桥。 
“先生,您几位?”小二拎著铜壶,殷勤地询问。 
“我要见你们掌柜的。”溢满厅堂的菜肴香气丝毫引不起琛的兴致,只想见到那个叫什麽封葑的人。 
“我们,掌柜的。”小二似乎有点发蒙,“您是订宴席的?”这一身风尘仆仆的样子怎麽看也不象,找掌柜的都是预约,还没有谁进来就要见呢。 
“我要见你们掌柜的。”琛没有多余的力气跟眼前人解释,就是反复重复这一句话。 
琛在这里相当引人注目,不仅是因为周围的人都是锦衣华服,而是一身粗布葛衣也掩饰不尽的大家气派。一个身材魁梧又透著几分儒雅的年轻人走上来,支开了小二,“不知阁下有何见教?” 
“封先生?” 
“正是在下。先生这边请坐。” 
琛大喜,还没坐稳,“我要见你的东家。” 
封离脸上笑容不变,心里却不免嘀咕──这是什麽人?即便是江湖中人也仅仅知晓听风楼是一个消息集散地,听风楼主是个万事通,只要付足代价想知道什麽都可以。像这样径直闯进来,开口便问东家的还是第一位,“东家?封某不才,可是一个茶楼还开得起,并没有什麽东家。” 
“封葑先生,我有要紧的事情要见卓展鹏,卓前辈。”琛看得出他在推诿,伸手从背後解下包裹的严严实实的佩剑,打开,递过去,“这把剑阁下可认得?” 
封离见琛不仅报出了他父亲的名号,显然对听风楼和逍遥派关系也很是熟悉,还真不知道江湖上游这麽一号人物,“先生,封葑是家父的名讳,三年前已经过世了,在下封离……”,抬头用目光求救,“我还有事,失陪。” 
过世了,难道就这样算了麽。忽然,琛觉得背後有人注视著自己。回头一看,二楼一个隐蔽的拐角,站著一个人,白衣胜雪,头上的斗笠罩著白纱,遮蔽了容貌。此人缓步走下楼梯,封离在楼梯口侍立,神情恭敬。 
白衣人坐在琛对面,“阁下,有什麽事情?”缓慢而十分清晰,音量恰好被琛听见又能融入四周嘈杂的谈笑不被人注目。 
“我要见逍遥派掌门。”琛打量了一下来人,虽然看不到长相,但是,从那双比女人还要白皙修长的双手来看,这必定是个斯文俊秀的人。然而,他周身散发的凛冽之气又让人不敢生出一丝一毫的冒犯之意,看来此人比封离更有发言权。 
“为什麽?”伸出纤纤玉手接过封离奉上的茶,并不急於喝,揭开杯盖,细细品味著缕缕茶香。 
“救一个朋友。” 
“必须救麽?” 
“必须。”琛不知道这个人在打什麽哑迷。 
“呵。”半晌没再开腔,似乎在考虑他著句话的可信性,然後轻笑一声,“老爷子这次兴致不高,应该快回家了。封离,告诉他怎样去无名山庄。” 
看似无望的事情,竟然如此顺利。 

日夜兼程,虽然手持封离绘制的地图,但是,逍遥派的无字山庄实在是太隐蔽了,琛甚至险些迷了路。时间又过了十余天,按照指示,穿过眼前密林深处的一条隧道,翻过其後的一道峻岭鹫能够到达目的地了。前两日接到前方消息,瑒已经攻陷了几个邻近岭南的州府,距离岭南城不过二、三百里了。不知道忆云现在如何,也不敢去想他现在如何,一心只盼著见到卓展鹏。 
南方的天气比北方暖和很多,葱郁的树木、满山的花香还有间或出现的毅、两块奇石,景色宜人,琛却无心欣赏。一路谨小慎微,因为他知道,这看似仙境的山林中隐藏著无数机关,虽然没遇见一个人,却能感觉到树梢後隐藏的眼睛。幸好有先生预先指点,才有惊无险地走到半山腰处,这里的地势一下子变得平坦开阔,一座古朴庄院坐落其间。门上悬挂著一块无字匾额,未等琛叩门,就从里边走出一个青衣仆人。 
“我家掌门近日不见客。先生请回。”一副拒人千里的样子。 
“我有要事相求,还烦请通报。”琛从未被人如此对待,然而人在矮檐下,不得不低头。 
“不是我不通报,我家掌门吩咐不见客。阁下不要为难。”说罢回身关门。 
琛赶上一步,挡在门前,“我今天必须见到他,人命关天。” 
“人命关天,又不关我的事。说了不见就是不见。这人怎麽如此胡缠!” 
“那,只有得罪了。”琛解下背後的宝剑,磕开面前阻挡的手臂,冲进门去。 
“拦住他!来人,拦住他!”人们闻声而至。琛,点、刺、挑、拨,无论出拳、运剑都留了三份情面,一道门一道门地闯进去,阻挡的人越来越多、功夫也越来越高,终於,琛被阻住了脚步。 
就在此时,一道夹杂著浑厚内力的声音传来,“让他们进来吧。” 
人们随即停止攻击,走出一人,引著琛到了前厅。里边有两个人,首位上坐著的人四十来岁年纪,穿著褐色绸衫,精神矍铄,应当就是卓展鹏;站立一旁的红女郎,虽然容貌娇俏,却看得出也是习武之人。 
“功夫不错,你剑不出鞘却是为何?看不起我逍遥派的人?”卓展鹏的声音听不出是喜是怒。 
“不是。我是来求人帮忙的,不是来杀人的。”琛据实以告。 
“江湖上都知道若我想帮忙,不用人求;若不想出手,求也没用,阁下还是请回吧。” 
一旁的侍卫早看不惯卓展鹏的狂妄态度,怒斥道,“大胆。这是当今圣上,你居然如此放肆。” 
“呵,这就是皇家求人的态度。”卓展鹏不为所动,其实他早就看出来人是朝中权贵,“我是草莽之人不懂礼节。” 
“多嘴!”琛深知此人性格怪癖,明了自己身份也许更加难办,稍作犹豫撩衣跪倒,“我不是什麽皇上,只是一个千里迢迢寻求帮助的人。求展前辈帮我救救我朋友。” 
身後两人见状慌忙跟著跪下。卓展鹏也被琛吓了一跳,不由得对那个能让他受皇帝一拜的人产生兴趣。“那位朋友是谁?” 
琛站起来,“他叫褚忆云,是这块玉佩的主人。”说著摘下玉佩递过去。 
“褚忆云。”看到玉佩卓展鹏脸色大变,“这块玉佩是他的吗?” 
“对,他从小就戴著。” 
“他是哪里人?父母是谁?” 
“他,不知道。他的养父母是青州人。” 
“这麽说他是孤儿。”缓缓点头,收敛了惊诧。 
“你怎麽知道去找听风楼能找到我?” 
“是受先生指点。他还让我带来一把剑。”琛把剑地过去。 
“就是这个人让你给我看玉佩的?”卓展鹏虽是疑问,言语间却透著肯定。 
“是。”担心卓展鹏不肯出手,又补充道,“他还说,他知道二十五年前贵派缉拿的叛徒的下落。” 
“哼,他自然知道。”卓展鹏把剑还给琛,似乎很恼火,“说吧,是怎麽回事。” 
等到琛把前因後果讲述清楚,只是隐去了自己和忆云的关系。“前辈,现在放眼天下能安然解救他的只有前辈。” 
“朝廷数十万大军,剿灭玄青门还不够吗?”卓展鹏不动声色地打量著琛。 
“剿灭也许可以,但是,恐怕会玉石具焚。” 
“据我所知,朝廷并没有停止进攻岭南。而赵子允和玄青门的关系……” 
“我知道,这个消息就是赵子允派人送来的。”琛从来没有跪过这麽久,即使是登基以前也不曾。可是,此时他一动也不敢动,“但是,我,不仅仅是,忆云的朋友,我也是……”一字一字说的艰难,不能舍,不愿舍,却终究要舍弃一方,谁能说哪样的抉择是正确。 
“是啊,你说的没错。但是,就是此次交幸毫发无损地救他出来,你的身份也不会变,这种事情也许还要出现第二次、第三次。我看不如这样,我一定会尽全力救你的朋友出来,并且保证照顾他一辈子,甚至比皇宫大内的生活还要优越。你若不信,可以问问你的老师。你就此回去,不要再过问此事。” 
“不行!”琛毫不犹豫,“前辈尽管救他,其他的事情我自有安排。” 
“好,我姑且信你。”卓展鹏沈思一下,“看来逍遥派终究要和玄青门一战。取逍遥令召集各个分舵舵主回山庄商议攻打玄青门。” 
“掌门。”红衣女子上前阻止,“玄青门易守难攻,从正面进攻必然伤亡众多,而且召集分舵主少则七、八天,多则月余才能赶到,恐怕来不及。” 
“以你之见呢?” 
“掌门对嫣红有救命之恩,少主也一直没把我当下人看待。嫣红不能知恩不报,至於其他就顾不得了。”嫣红的一番话让琛不明就里,看看卓展鹏似乎也并不好多少。 
嫣红顿了顿,继续讲,“玄青门被群山环绕,唯一的出路把守严密,我知道一条小路可以通达又不引人注目。这样行动迅速还不需要惊动大队人马,事半功倍。” 
“嫣红。你在这里待了有十六年了。” 
“是,十六年了。” 

琛被强压著休息了一晚。第二天清晨,来到前厅。那里已经聚集了二十余人,个个都是粗布麻衫和普通百姓无异,卓展鹏、嫣红也在其中。琛已经修书通知瑒在前方配合。 
大家装扮成卖杂货的小贩,长途贩运的马帮、探望亲戚的农民……分散而行,神不知鬼不觉地到达了澧阳城南的妙清山下。玄青门就设立在山中央的那块巨大平坦的盆地中,三面环山只有正南一个出口。 
“大家跟我走。”嫣红带著往东而行。大约绕山一、二十里,爬上一段颇为陡峭的山崖,拨开崖顶的一蓬枯黄杂草和横生的藤蔓,一个可以容纳两、三人并行的洞口出现在眼前。 
嫣红打头阵,琛紧随其後,卓展鹏断後。越往前走光线越暗淡,殷红不时取出火石点亮石壁上的油灯。看得出,这个隧道虽然是天然形成,却是有人使用过,不仅壁上有灯,在一处较为宽阔的拐角处还垒了一个简单的石灶,做坏了的木雕玩具……在大山腹地走了约半个时辰来到另一端出口。天色已经昏暗,隐约可以看见不远处巡逻的玄青门门徒。 
和瑒约定天黑时分两方一同进攻。趁著此时,嫣红解释要注意的事情,玄青门的一切都是依照八卦方式安排,分为乾、坤、震、巽、离、坎、艮、兑八个院落。只是,将先天八卦反用──乾院居北方,坤院居南方,震院居西南,巽院居东北,离院居西方,坎院居东方,艮院居东南,兑院居西北。玄青门掌门人的居所为九天殿,在正中。安置囚犯的位置在东边坎院。里边的机关也是这麽排列的。”八卦,对於这些人都不是什麽难题,大家耐心等待著。当太阳完全落山,点点灯火陆续燃起的时候,北边澧阳城方向传来喊杀声。琛带领一部分人直奔坎院,余下的人则扑向九天殿。 
贴著墙根,在阴影中小心前行,绕开守卫。坎院的戒备并不是很严密,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或吃酒或闲聊。没有人注意到迫近的危险,很快就被逐一解决了。 
琛搜寻著每一个房间。有一些堆满了手铐、脚镣、皮鞭、炭火和一些奇形怪状的刑具,而另一些则躺著已经死亡或者濒临死亡的人,扑面而来的阵阵混杂著陈年血腥和腐烂肢体味道的空气让人作呕。琛扶著墙壁才勉强支撑住自己。 
“我们在这里!”一道低沈而透著几分冰冷的声音传来。 
“少主!少主!!”同来的人一阵欢呼。 
琛循声望去,是一个相貌清丽美豔、身材高挑的士卒,身上的军服显得有些短小,显然是受过刑,行动却没有阻碍。怀里抱著一个用外衣包裹的人,双目紧闭,四肢上全是干涸的血迹和已经变黑发紫的瘀伤。 
琛拨开人群冲进去,伸出去的手却被打回来。 
卓鲲把怀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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