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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1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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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伊见他那副夸张的样子,眼中都流露着笑意,温柔的抽出卫生纸,轻轻将他的嘴擦干净。两人的视线突然重合在了一个位置,呆住,然后同时脸红。
她退回沙发上,又抱起抱枕心不在焉的玩着。
‘那个,小伊,我们认识有多久了?’赵宇见屋内的气氛实在异常的令人不舒服,首先打破了沉默。
‘很久了。’何伊望向他:‘我也记得不太清楚,大概有两年十一个月零八天吧。’
汗,这也叫记不清楚?赵宇挠了挠头:‘还记得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吗?’
‘当然:’她立刻兴奋起来,满脸的雀跃,仿佛没有长大的孩子,‘大一的时候,人家被一个混蛋学长拉进学校后边的树林里,想非礼人家,碰巧小宇你经过,然后拼死抱住了他的后腿,一个劲儿的要我快逃,真像个傻瓜:’
‘还说我,你还不是就那样撇下我真的逃掉了:’
何伊脸一红:‘什么啊,当时人家一个小女生,当然会害怕。而且人家一遇到人就立刻求救,好险,那混蛋感觉危险就立刻跑掉了。‘你被他给打的只剩下一口气,人家在你的病床前守了足足三天,也哭了三天,几乎把世界上所有能叫出名字的神灵都祈祷了一遍,你才醒过来。’‘哈哈,想起来,当时有够傻的:’赵宇微笑着回忆。
‘你后悔了?,
‘当然后悔了:后悔没有早点去学空手道,不然躺在医院里的就不是我,而是那个混蛋了:’
‘这还差不多。’何伊灿烂的笑着,走到他身旁,坐下,纤瘦但是却滚热的身体靠在他身上。
‘小宇,你知道呜?当时我在医院里一边哭着,一边对着远处的星星许下了一个愿望。’她将粉嘟嘟的小嘴凑到他的耳边:‘你猜猜是什么:’
‘怎么可能猜到。’赵宇感觉耳朵一阵燥热,温湿的气息冲入耳道,痒痒的。嘻嘻,我发誓说,如果病床上的那个男人真的清醒过来的话,我就嫁给他,永远只爱他一个,千依百顺,做一个全世界最模范的老婆。’她滑腻的纤柔双手捧住了他的脸:
‘你说,人家很傻吧。’
赵宇感觉自己的呼吸急促了起来,嗓子沙哑,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何伊的身体再次靠了过来,丰满的双峰完全压在了胸前,软软的,很舒服。
她的手在他身上不断游动,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他,虽然眸子中隐藏着一丝害羞,但更多的是勇敢。
何伊雪白的大腿微微抬起来,跨坐到他的腿上,身体突然一个僵硬,然后她羞羞的笑了起来,裸露出的皮肤变得一片粉红。
‘小宇,你有反应了。嘻嘻,人家好害羞:’她嘴里轻轻说着话,右手从他背后收回,抚上了自己的身体,然后一点一点的解开了睡衣的钮扣。
赵宇的心脏疯狂的跳动着,全身的血液仿佛受到牵引似的向下冲,何伊全身只有一件薄薄的睡衣,透过短裤,滑腻的皮肤完全接触在腿上。
这时候她己经把睡衣脱了下来,随意的一扔,顿时漂亮的雪白肉体上只剩下一条米黄色卡通内裤,然后她疯狂的吻上了他的唇。
火热的舌头在他的嘴里不断搅动着,带着微微的薄荷香味。她的手没有闲着,转入他的T恤中顺着他的肌肉慢慢向下移动,就快要触碰到禁忌之地时,赵宇挣扎着从她甜美的吻
中逃出,深深的吸了口气,脱下T恤,套在了她身上。
何伊呆住了,跪坐在地上泪流满面。
‘为什么?’她抬起头,美丽清纯的脸痛苦的扭曲起来。
‘我有女朋友了。’赵宇淡淡道,向王芸的寝室走去。又是那个女人,哼,该死的:那个女人在一年前将自己最爱的男人夺走,居然还常常在自己面前炫耀。她根本就不知道自己有多痛苦:那女人,真的该死:何伊细嫩的小手用力捶在地上,终于大声哭了出来。
赵宇推开女友的寝室门,想在刚才的刺激下清醒过来。锁好门,叹口气躺倒在柔软的床上,他苦笑着摇了摇头。自己一直把何伊当作最疼爱的妹妹,从来没有过什么非分之想,
却一直忽略了她的感受。虽然明知道很残忍,但是作为男人,这点决断还是应该有的。
伸了个动作很大的懒腰,手突然碰到了一个冰冷的硬物。随意拿过来一看,居然是王芸的手机。这小妮子,出门居然会忘了带手机,真是有够糊涂的。唉,虽然那女人实在有太多的缺点,可是没办法,自己就是爱她。
翻开手机,他刚看着萤幕就愣住了。手机上显示着二十多通未接来电,最早的一通是在两天前打来的,甚至有几通是她家里的电话。他了解自己的女人,那小妮子虽然糊涂,但还是有个来电必回覆的好习惯,就因为这个习惯还常常受到广告电话的骚扰:
而且从家里来的电话,很少有人不回的吧:
难道说,这个电话她己经两天多没有碰过了?
他从床上翻下来,梳妆台上充电器的灯还亮着,用手摸了摸,有温度。证明手机在不久前还曾经是充电模式。
难道王芸己经失踪了两天?为什么何伊会说她是刚刚才出去?
突然,从心底冒出一丝不好的预感。赵宇用力打开门,只见何伊背着手,呆呆的站在客厅中央。
‘小伊,小芸是不是失踪了?’赵宇冲她大吼一声。
她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脸上流露着微笑,表清诡异:‘不惜。确实失踪两天了。’
‘为什么你不通知我:’他气急败坏的向她走过去。
‘为什么我要通知你?那个女人的死活关我什么事?’何伊哼了一声,嘴角咧开不知名的笑,声音又温柔起来:‘小宇,刚刚的那碗汤很好喝,对吧?
赵宇皱了皱眉头设有回答。
‘你在害泊吗?还是你在猜测某些不太敢想的东西?’她歇斯底里的大笑,笑的纤细的腰肢都弯了下去:‘告诉你,那个坏女人己经死了:她己经死了。‘是你杀的?’此时此刻,赵宇却出奇的冷静,脑中模模糊糊的放出警报,精神也前所未有的紧张起来。
‘不惜,是我杀的。就是用这双手。’何伊伸出白皙的双手,抬高,右手上赫然握着一把尖利的莱刀:‘她死的时候依然一副难以置信的样子,瞪大绝望的眼睛看着我,那种表情真的令人心旷神怡。她把你从我身边夺走了,她欠我的,就一定要还。’‘那碗汤?’
‘汤很好喝吧?当然会好喝,是用那个贱人的胸口肉熬了八个小时才煮好的。我可是用了许多好材料哦:’她嘻嘻笑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他,仿佛是猎手找到了猎物。
赵宇顿时感觉胃部一阵翻滚,忍不住吐了出来。
‘你干么要吐?那不是你最爱的女人,不是你最爱的部位吗?’何伊用刀在自己赤裸的丰满胸口上割了一刀,鲜红的血立刻流了出来,但她却似乎感觉不到疼痛,依旧一个劲儿
的傻笑着:‘小宇,我知道你永远都不会爱上我。我知道,真的知道:
‘那好,既然生不能在一起,那我们就一起下地狱:’
她猛地用刀刺向他,赵宇捂住胃部四处躲避。虽然自己练过空手道,但是现在居然比不上一个持刀的疯女人。这疯女人很瘦弱,但是力气却出奇的大,她疯了一般的大笑着,己
经在他的身上割了好几个伤口,有个伤口甚至离心脏只有一尺的距离。
这场你追我躲的现实剧上演了十多分钟,突然大门猛地被人踢开,几个员警跟着孙敖走了进来。
何伊望向冲进来的人,绝望的拿着刀向最近的一个员警刺过去。那个员警明显是莱鸟,持枪的手拼命抖动,对近在咫尺、那个满身是血、披头散发的恐怖女人,就是无法扣动扳
机。就在尖锐的刀尖刺上了他的胸口,甚至划开了他的皮肤时,枪声终于响了。
他身后的一个老员警手微微颤抖,开枪后整个人都虚脱的倒在了地上。
何伊眉心中央正中一枪,当场毙命。但不知为何,她的表清却如同解脱了似的微笑着,笑的让人从心底泛出寒意。
警方将四周的环境打扫了一番,就地做了笔录,把尸体带走后,整个出租房又安静了下来。两人仿佛经历了一个世纪的痛苦似的,瘫痪在沙发上,许久才抬头对视。
‘你是怎么知道何伊有问题的?’赵宇疲倦的笑了笑。
‘设什么,只是你走了以后眼皮直跳,仿佛会有不好的事发生。然后我就想到了会不会是你有危险。’孙敖淡然道。
‘靠,你还是那么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叹口气:‘不过最蠢的是,我有朝一日居然被你那破烂的直觉给救了。’
‘那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废话,当然要感谢。’赵宇向他摊开手:‘晓雪那里的青铜像你拿回来了吗?给我:’
‘还没来得及回去跟她要。怎么?’孙敖疑惑的问。
‘我有个新的发现。’赵宇说着从身上掏出两个铜人像,站起身:‘跟我来,你绝对会大吃一惊:’
‘这些是何伊还有小芸拿去的两个?你什么时候找出来的?’他略有些惊讶。
‘当然是趁着员警没注意的时候偷偷塞进兜里的,如果被当作证物没收掉就麻烦了。’赵宇说着跟孙敖进了密封的卧室里,关了门,关掉灯,四周顿时陷入了一阵黑暗中。
‘这就是你要给我看的发现?在哪?’孙敖奇怪的问。
‘嘘,安静,等一下你就能看到了。’赵宇悄声道。
孙敖在黑暗中点点头,耐心等待着。突然感觉背后一凉,有种尖锐的东西猛地刺入了身体。然后大脑开始迷糊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在不断的向外流,他迷惑的摸过去,很温
暖,很粘稠,是血。自己的血?
痛,强烈的剧痛开始席卷了全身,他无力的倒在地上,只是朦胧的听到赵宇近乎疯狂的大笑声。
‘为什么?’他到死都有些不可思议,拼着最后的力气,将这三个字从喉咙里逼了出来。
又是一阵大笑后,赵宇冷静到令人心寒的声音响了起来:‘不为什么,只是突然很想感受一下用刀刺进人肉的滋味,
似乎后边还有些什么话,但是孙敖己经完全听不到了,带着满脸的不甘,他瞪大眼睛望着虚空,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许久,赵宇才将灯打开,用脚在渐渐流失体温的尸体上踢了踢,这才随便收抬了一包行李,将青铜像细心的藏在行李的最深处,向门外走去。
炎热的天空,碧空万里,他转过身向越来越远的出租屋望了一眼,笑了。
一待续
8 第十四部 宝藏 后记……感触
昨晚偶然翻出了这一封没有寄出去的信,有点想哭。己经过去五年了?这五年来,自己的人生也变得天翻地覆。唯一不变的,只剩依然记得她,纵然她己经永远不存在了。
倩儿:
你还好吗?整整一年得不到你的任何消息了,而我,在Vlissingen也待下了不短的一段时间。Vlissingen是个三面临海的观光小镇,满街的建筑很有法国清调。我想告诉你,我在这儿居住、学习都挺方便。一附带的,也找到了你口中常咬着不放的所谓的浪漫:
还记得今年的四月吗?对,就是六个月前的今天,你唐突的告诉我你打算到日本去留学,并问我愿不愿意同你一块儿去?
我生平第一次犹豫了,你知道我不愿意去日本,为什么偏偏要提出这样的要求?是不是你古怪的脑子里,突然冒出的又一个恶作剧?抑或是你想知道自己在我的心中到底有多重
要呢?
我犹豫着,突然看到了贴在墙上的世界地图
‘我们到荷兰去吧:听朋友说那儿很美。’我笑着将食指按在欧洲大陆上,对你说:‘何况那儿比日本大上那么一小点。’
不知为何,你不语了。
你哭了。
而第二天,你就向我提出了分手。
原因?你没说,而我也如平常的那样没有多问,只是默默地看着你走远,越来越远,直到那淡淡的背影消失在无尽的虚空里。我这才按捺住失落,这才思量起了原因。
但是对感情这种玩意儿极度麻木的我,又怎么会了解如此复杂的事儿呢?
一个月后你去了日本,从此没有了消息。而我,竟真的来到了荷兰这个以前从没想到过的国家。但分手的理由,直到现在我也没想通。
的确,Vlissingen提个美丽的小镇。只是天气总是变幻无常,就像穿着裙子、戴着耳环的男人们的口音一样,你别指望会从他们的嘴里吐出些许像样的词儿来。
我的房东是个很有趣的小老头。他是个典型的瘦男人,哈,这种人在荷兰少的就像他的头发一样。
‘Vlissingen是个恬静的地方,我喜欢这里。’房东第一次来时,我这么对他说着。
他幸福的点点头,比划着说:‘Ya;Hereissogood;Idon'twantbadanyprobleminhere!’实在是有够烂的英语,但是,对,我也不希望在这儿发生任何不好的
事,毕竟如此恬静的地方在这个世界上己经很少了。
倩,你呢?在日本的哪个城市?过得是否还安好?我完全不能知道,只是可以确定你有我的地址也仅是希望你会在我意想不到的某天静静地,悄悄地,给我带来一些关于你
的资讯,就像以往你无数次从身后轻轻的蒙住我的眼睛,给我意料之外的惊喜那样……
每天傍晚,忙中偷闲的我都会到海边去看夕阳。我总爱坐在海滩上,望着落日的海平线不断地升起来。那时我便吹响笛子,自我陶醉在潮汐中。
笛声,浪潮与黯淡的夕阳。我仿佛又听到了你在我耳畔常念着的那首词:
‘把酒祝东风,且共从容。垂杨紫陌洛阳城,总是当时携手处,游遍芳丛。
聚散苦匆匆,此恨无穷。今年花胜去年红,可惜明年花更好,知与谁同?
念罢这首欧阳修的《浪淘沙》,你总是会冲我轻轻一笑,加上句:‘今年花胜去年红,别过今年,君与随同?’
‘这不会便是你给我的分手理由吧?’我常常这么想道。
一天又一天,我就这么过了。海滩上散步的路人悠闲的不断在我身前走过。
他们替你向我微笑,也有的为我凄寂的笛声而鼓掌。我就这么过着。生活,学习,一切看起来都那么完美。但心里却总是少了些什么……
直到那一夭,我才明白自己少了什么。
那天,也是傍晚,依然在海边。我吹着笛子,几曲毕后,才发现身旁不知何时多了个身影,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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