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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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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呢?”
“还有……”沈科一贯搞笑的脸上,少有的流露出强烈的关怀之情,“我确定你今天一定有问题!”
“哈哈,至于我是不是有问题。”我冲他俩淡然笑了一下,飞快的跑了出去,“我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们。”
不错,我的确是有东西瞒住了他们,那是因为我不想让他们知道,只要在那张放有黑匣子的床上睡过七天的人,会在第八天的晚上因为各种原因死掉变为丧尸。而那些睡了不足七天的人,哪怕你仅仅只睡过一天,也会被梦魔缠身。总有一天,梦魔会静静地、悄悄地从你的梦中爬出来,割去你的头颅……
夜,又一次来临了,最近越来越害怕见到床,以及一切与睡眠有关系的东西。不知道张雯怡和小三子相处的是不是还好?自己到走也没有告诉张雯怡她姐姐已经死了,只是向她提到张秀雯跟着她深爱的李医生去了国外,或许很久以后才会回来。
突然想起自己临走时的那个晚上,张雯怡又乘我没防备时强吻了我,她用力咬住我的下唇,许久才不情愿的松开。
“我会等你。张家的女人,一辈子只会喜欢一个男人。”这是她对我说的最后一句话。
用手摸了摸嘴唇,那种柔软湿润,又带着痛楚的触感,似乎还犹然留在上边,唉,有一个永远等待自己的女人,对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而言,或许是一种幸福吧……
“少爷,有你的电话,有位女孩子找你!”佣人将电话拿了过来。
我一接,就听到了张雯怡惶恐憔悴的声音:“夜不语,最近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是发噩梦。好可怕好真实的噩梦。我不知道该和谁说,只好打电话给你了。”
一股莫名的寒冷盘踞到心头,我全身发颤,急切的问:“你是不是在地下室的那张床上睡过?”
“有啊。就是和你在一起的那晚……嘛。”她羞的声音越来越小。
而我整个身体已经惊骇的冰冷麻木起来,深吸了一口气,我大声喊道:“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要你从今天起,睡觉的时候一定要将床搬到脚朝门的位置,别担心,等我一个月,最多两个月,一切都不会有问题的!”
不错,张秀雯在那张床上睡过四天,而她直到两个月后才死掉。这就意味着,我至少还有两个月的时间。不!或许更多!
一个星期后,我办好旅游签证,带着一本《日语生活用语三日速成》和少许行李,踏上了去日本的航班。
内心既惶恐又沉重,自己究竟有没有办法找出黑匣子的秘密,救出被诅咒的自己和张雯怡呢?说实话,我没有丝毫的把握。
看着窗外被机翼不断划开的云层,我突然感觉,自己开始迷茫了……
——完
第五部黑匣子引子
在日本的历史上,不,应该说是明治时期,曾经有三位十分有名的特异功能者,不知是不是巧合,她们互不交错的命运中,却有几个十分相似的地方。
第一,她们都是女性。
第二,她们都因为受不了世俗的嘲笑和猜疑,而不约而同的选择或者被迫退出了历史的舞台。
御船千鹤子含冤自尽;长尾郁子离奇死亡;最可怜的是高桥贞子,她神秘失踪後,甚至没有在日本的近代史记里留下任何相关文献。
但是死,或许并不是超能力者最好的归宿……
对於拥有脆弱生命和灵魂的普通人来说,又或者,她们的死,才是一场噩梦的开始……
引子
这个世界上,有一种形容心情的词语叫做烦躁。
现在,小心翼翼的爬在豪宅周边某棵笫魃系牧礁霭素员ǹ募钦呔秃芊吃辍?
那栋豪宅是高桥集团总裁高桥光夫的宅邸。
说到高桥集团,在日本不会有人不知道。就像喜欢篮球的人不会不知道MichaelJordan一样,高桥集团绝对是日本商业界的奇迹。
这个集团建立於三十年前,以对外进出口贸易起家,但是在高桥光夫精准的行销策略和干练的做事手腕下,飞快的在日益激烈的商海中耸立起来,敛集了大量的资金,并在短短的五年内收购了各行各业近二十多家公司。
虽然直到现在高桥集团都没有真正公开三十年来,究竟名下的流动资金和不动产到底有多少,但是在业内,甚至聪明一点的日本人都知道,高桥光夫绝对是日本首富,他的私房钱或许比国库还多出那麽一点。
也有许多人出於好奇或者许多不能说的原因,去调查过集团原始资金的来源和一直以来集团敛财的通道,不过那些人士无一例外的全部离奇死掉了。
人这种动物总是会越学越聪明的。
渐渐的某些有心人发现,表面慈眉善目的高桥光夫似乎并不像他的样子那麽好对付,越是深入的了解他,越会发现他的周身围绕著许许多多无法解开的谜。而试图解开那些谜的人,最後绝对都会遭受不幸。
於是聪明人开始放弃调查他的一切,甚至於他的家庭、他的集团,只要是和他有关联的东西,这些聪明人都会装作视而不见,唯恐一不小心会踩在响尾蛇的尾巴上。
但最近高桥集团发生了一连串的事情,诱使这栋豪宅附近聪明人以及不太聪明的人渐渐又多了起来……
' 。。'
显然趴在树上的这两位就不算太聪明。
「那个贱人怎麽还不出来,老板不是说正对面就是她卧室吗?」石下剑一郎放下望远镜揉了揉酸痛的肩膀,抱怨道:「都在这里蹲一整天了,结果连个屁影子都没有等到。妈的,从前以为当狗仔很轻松,做了才知道这玩意儿根本就不是人干的!」
「嘘!」石下广智压低声音说:「你不想要命了!小声点,最近高桥集团出了那麽多事,这里的警卫绝对比以前更严。老板花了大价钱才买到这个消息,我们可不能给他搞砸了!」
「但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高桥光夫那老头三天前还精神爽朗的和建设省的高官打高尔夫球,跩的一副至少可以活上五十年的样子,今天早晨怎麽可能就传出病危的消息呢?」石下剑一郎皱了皱眉头。
「人的生命是很脆弱的,如果再加上某些有心人推波助澜的话,不论多轻的疾病也有可能致命!」
石下剑一郎倒吸了一口冷气,「你是说这次是有人谋杀他?谁这麽大胆?」
「不要乱猜。」石下广智狠狠瞪了弟弟一眼,「我们只管拍线索,至於怎麽编纂内幕就是老板的工作了。嗯?架好照相机,高桥恋衣那娘们回来了。」
高桥恋衣脱下外套随手扔在宽大的床上,然後坐到了镜子前。她伸出右手摸了摸绝丽,却又显得冷漠和呆板的脸庞。
已经有多少年了,这张脸上除了呆板以外,就再也做不出其他的表情……
即使是听到爷爷高桥光夫突然变成植物人的噩耗,她的脸上也只有冷漠。她冷漠的看著自己的妹妹大声的哭著、吼著,扑在没有任何生气的爷爷的躯壳上,高桥恋衣的内心却没有泛起任何涟漪,她甚至感觉不可思议。
那样哭的话,爷爷就能醒过来吗?
但是,就算爷爷死了,自己真的又能哭出来吗?或许,不能吧……
有时候,高桥恋衣也在提醒自己,似乎自己真的太冷血了。不过,这不就是爷爷一直教导自己的东西?这不就是他最大的希望吗?
今天和董事会的那些老不死开紧急会议,根据爷爷清醒前留下的指令,本来自己应该在没有阻拦的情况下坐上高桥集团会长的位置,但没想到居然会有不怕死的要求临时召开董事会,更有三十几人在会上强烈反对高桥恋衣担任会长的职务。
根本就不需要考虑,在她掌权後的第二分钟,那三十多人就被点名辞退,卷起被子走人了。
高桥恋衣用手捂著脸颊,痴痴的望著镜中那个毫无表情的自己。
自己美吗?
许多人都说自己很美,美的如同女神,那对女性而言应该是很高的赞誉吧?听到别人的赞美时,自己是否应该出於礼貌的笑一笑呢?
但是,自己却总是笑不出来,不是不想笑,而是……是有一种力量禁锢住了自己的灵魂。自从继承了「那个」以後,表情,甚至七情六欲都消失的无影无踪了。
人类失去了喜怒哀乐和嗜欲後,真的还能算是人类吗?
高桥恋衣咧开嘴,试图做出一个完整的笑容,但终究还是失败了。突然,她从镜子里看到对面远处的树上闪过了一丝微弱的反光。
她厌恶地摇摇头闭上了似乎带有魔力的炯灿星眸。
嘴角,微微扬起,终於露出了一抹轻笑,但是那个轻笑,却带著一丝令人无法察觉的诡异。
笑容不断蔓延开来,散发出的不是春暖花开的馨香气息,而是隆冬爆发的雪崩,不但危险,还有一种致命的冷……
「讨厌的家伙,都去死吧!」
「怎麽突然冷起来了?」石下剑一郎拉紧了外衣。
「你神经啊,现在可是七月分!」石下广智摆弄著相机,没有理会弟弟。
「好冷!真的好冷!」石下剑一郎满脸煞白,将身体紧紧的缩了起来。
也许是感觉到弟弟在颤抖,石下广智不满的向右边望去,顿时,他吃惊的几乎松掉了手里的相机。
剑一郎的脸上和眉毛上结满了冰屑,他颤抖著甚至开始低声呻吟起来。
不可能!现在还是盛夏,怎麽会发生这种无聊的三流连续剧也不会考虑的下三滥剧情?
石下广智全身僵硬的看著超出自己常识的一幕,只感到脑中一片空白。
突然,剑一郎抬起了头,猛地向他扑了过来。
「给我,把你的衣服给我!」剑一郎的眼神不知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寒冷,眸子通红,似乎已经陷入了某种疯狂的状态。
「剑一郎,你在干什麽,住手!快给我住手!」石下广智下意识的大吼了一声。但剑一郎反而更加狂暴了。「给我,把你的衣服给我!」他随手拿起望远镜向石下广智的脑袋砸去。
一下。
又一下。
血,不停的流出来,顺著树干流到了树下,被乾燥的土吸了进去,只留下一片殷红。
终於,石下广智没有了任何动静。剑一郎迅速剥光了他,抱著那堆带血的衣物嘿嘿傻笑著……突然,他模糊的意识到自己似乎做了什麽不该做的事。
剑一郎猛地抬起头,呆呆的望著眼前的一切。
「哥哥,你怎麽了?是我……是我杀了你吗?」他全身颤抖,一边哭著,一边疯狂的摇著石下广智的肩膀,但很可惜,死人,永远也不可能再开口。
剑一郎恐惧的推开哥哥的尸体,他蜷缩在树上,用力的咬著手指。远处,隐隐听的到喧闹的声音,似乎有许多人正朝这里跑过来。
剑一郎眼神呆滞,他望著自己沾满血迹的双手,又向下边带著铁刺的栅栏望去。随後,他又傻笑起来。
「哥哥,嘿嘿,你一个人一定很寂寞吧。别担心,我马上就来陪你了!」
夜,东京时间二十三点十一分,打破寂静的却是人临死时发出的刺耳的惨叫声……
…………明年是俺本命年
…………
第一章 太阳雨
不知何时,天开始下起雨了。
原本还是淅淅沥沥的轻柔细雨,转眼间就大了起来。狂暴的雨点似乎毫无耐心的倾泻在焦燥的土地上,不只在考验公路的硬度,也像在测试那些没有带雨具,偏偏又要在暴雨中狂奔的某些倒楣蛋的皮肤的弹性。
很遗憾,我刚好就是那群倒楣蛋中最倒楣的一个。
我叫夜不语,是个常常遇到怪异事件的高中生。两个星期前我因为《脚朝门》的事件,被迫到了日本,原因,哼,很简单,因为我被诅咒了,同时我还连累到了一个无辜的女孩。
根据自己收集到的种种资料,进行推断後,我猜想自己大概还可以活上至少两个月,所以我毅然带著在以前的事件中找到的应该是元凶的两个黑匣子,来了它的原产地──日本,希望可以找到些许解除诅咒的蛛丝马迹。
不过已经过了足足两个星期,我一下飞机就开始到处询问日本的乌萨在哪个地方,一直从东京问到奈良,却始终没有任何人知道。
而问二战以前制造东西会打上MadeinUsa字样的地方在哪里,所有日本人也都是一脸茫然的样子,害的我没有丝毫头绪,甚至心情焦虑的快要抓狂起来。
然後,我遇到了这场令心情更糟的怪雨。
再然後,我躲进了那个在往後被我痛骂和诅咒过千万次的破酒馆。
因为一切让我头痛不已的事情,就是从这个破酒馆开始的,但是,如果上天给我一次从来的机会,让我再选一次的话,不是可能,而是绝对,我依然会选择走进来,毕竟黑匣子的秘密也是从这里开始,被自己一步一步解开的。
其实认真说起来,我算是一个厌世主义者,我不太怕死,甚至因为经历过太多生死离别的痛苦,有点开始期待死亡快些到来。
但我清楚的知道,张雯怡是无辜的,所以我努力的寻找摆脱诅咒的方法,希望至少能够救她。生命有无法承受之轻,也有无法承受之重,我的人生太沉重了,真的太沉重了,或许死了,才能令自己好好的喘口气吧……
「需要点什麽?」一个五十多岁的欧巴桑从内厅走到柜台,递给我一条乾燥的毛巾问道。顿时,我打了个寒颤。
那个欧巴桑的声音又低沉又沙哑,就像封满青苔的古井一般,既阴冷又潮湿,不经意间让声音灌入耳朵里,真的会令人不寒而栗。
「给我一杯果汁,谢谢。」犹豫了一下,我还是伸手接过毛巾,用力擦拭早已湿透的头发。
「好古怪的雨。」那个欧巴桑死死的盯著窗外丝毫没有减弱迹象的雨,喃喃说道。
「哪里古怪了?」
「你有见过下这麽大的雨的时候,太阳还当头晒在你的额头上吗?」
我这才注意到,原来阳光完全没有被乌云盖住,灿烂而又带著丝丝温热的光线透过雨帘落到地上,这绝对是难得一见的奇观。
但就是这样的奇观,却不知为何给人一种怪异的感觉,就像穿黑色的西裤偏偏又要套白色的旅游鞋那样不搭配,甚至,诡异……
「奇怪了,按理说会下太阳雨的原因是附近有下大雨,而且因为强风的关系,把一部分雨水从落雨区吹到了日照区,但哪有可能会大的这麽离谱?现在根本就是暴雨嘛,太违背物理定律了!」我挠著脑袋用国语低声咕哝著。
那个欧巴桑像是听懂了我的话,她咧开塌陷乾枯的嘴问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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