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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不语诡秘档案-第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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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完毕,又被沈雪抓住,强迫我梳理乱糟糟的头发。
眼见她将手高高抬起,一梳子就要下来时,昨晚镜子前的景象又一次冲入脑海,我浑身一冷,猛地躲开了。
“干嘛?”沈雪满脸疑惑的看了看自己的手,我推开她,死命的摇着头道:“今天本帅哥不想梳头,总之也乱不到哪去!”
我照着镜子,用手将头发拨弄几下,丝毫不在乎她的抗议,飞也似的逃掉了。
和沈科一路无语的小跑去老祖宗的院子。那只老狐狸正精神奕奕的坐在客厅里,他对面的桌子上,摆放着一个一米多长的乌紫色塑像。
“来了?哈哈,请坐下再说。”老祖宗笑咪咪的盯着我看,老的已经塌陷的嘴旁边,居然还露出了两个KB的酒窝。我的妈,一看就知道没什么好差事。
“老祖宗叫我们来,有什么事情吗?”我小心翼翼地措着词。
老祖宗依然笑个不停,而且越笑越阴险,看得我心都发起寒来。
“小娃儿。”他慢悠悠地说道:“先不忙,你们来看看,这个东西到底雕的是个啥。”老祖宗指了指桌子上的雕塑。
我俩的视线立刻飘了过去。刚才进屋时因为距离远没看清楚,现在才发现,那玩意儿还不是一般的大。
它直径大概有一点五米的样子,高度将近一米,整体使用木头雕刻成的。由于涂上了颜色,一时分辨不出木质到底是什么。
这木头雕成了一只瑞兽的样子,牛角、狮子头,通体都有鳞片覆盖。
沈科看了几眼,立刻嚷起来:“这不是麒麟吗?老祖宗,你干嘛拿这个两岁小孩都知道的东西考我们?”
我心里一动,不置可否的笑道:“小科,这不是麒麟。”
“不是?”沈科顿时瞪大了牛眼睛:“你居然睁着眼睛说瞎话,这玩意儿不是麒麟是什么?我家以前的门神就贴的是麒麟,每天出门进门都看得见,怎么可能会搞错!”
“那只能证明你实在很白……”我突然发觉在沈家老祖宗面前,还是应该给这个家伙留点面子,咳嗽了几声,淡然道:“这是蛟!绝对不是你说的那个脚踩过的地方,就会带给那个地方好运的瑞兽麒麟,其实很多人都把它们给弄混淆了。”
我伸手指着木塑下方道:“麒麟和蛟的样子确实很接近,唯一的区别只在脚上。麒麟的脚是牛蹄,而妖兽蛟的脚是爪子。”我转头瞪着沈科又说:“如果真有人送蛟给你家做门神,那家伙一定是和你有仇!”
那小子尴尬的望向了天花板,而且还看的津津有味,似乎上边在播放十分吸引眼球的三级片。
我没有理会他,再次仔细打量着蛟雕,甚至用手指甲在底座上划了一下,补充道:“这个木质应该是红酸木,而且看它的做工……嗯,大概是清朝早期。”
“何以见得?”老祖宗摸着下巴的花白胡子,眼神里充满了不知名的神色。
沈科装作不在意,不过却不在意地连耳朵也凑了过来,“我很好奇”这四个斗大的字几乎都写到了脸上。
我指着蛟的眼睛道:“到了清朝中后期,瑞兽和动物的眼睛都用宝石和琉璃去镶嵌,但是这个木雕的眼睛却被刻成一圈一圈的,仅仅用简单的线条来划分层次,明显是清朝早期的作品。”
“好!我果然没有看错夜兄。”孙路遥突然拍着手,从内堂里走出来。
他冲我笑着,也不管我当即便沉下去的脸。这个帅得让我恶心兼且莫名其妙产生敌意的讨厌家伙,自顾自地又说了一句令我立马目瞪口呆的话。
“既然你看出了这个木雕是蛟而不是麒麟,那么你发现没有,其实沈家每个院子里摆放的铜像,或许并不是狮子也不一定……”
我顿时呆住了,然后大叫一声,猛地冲了出去。
…………明年是俺本命年
……………………
第六章 失颅
记得有人说过,放在眼皮底下,每天每时每刻每分每秒都能见到的东西,并不一定是你熟悉的。你的大脑会自以为是的,将那些东西自动辨别为某种玩意儿,但事实却往往和你看到的相去甚远。
例如你住的房子,你每天都必定会上楼下楼至少一次,通过自己熟悉的楼梯至少两次,那么一年就要经过七百三十次,而且每四年会多出两次来,这样十年、二十年过后,你已经够了解这座楼梯的一切了吧。
但是又有几个人清楚的记得,自己所了解、所熟悉的楼梯到底共有几阶呢?
摆放在院子中的,确实不是什么铜狮子。
我从上到下仔细打量着,心底越看越冷,甚至忍不住颤抖起来。
沈科毫不客气的猛拍我的肩膀,粗声问道:“小夜,这些雕像真的有问题?”
我沉重的点点头,苦笑着,用干涩的嗓音说:“原来放在院子里的铜像,果然另有其物。这玩意儿,是年兽!”
“年兽?”
他吃惊的大叫起来:“那是什么东西?”
虽然心情十分复杂,但我还是少有的耐心解释道:“年怪兽的由来,最早要从秦代后期算起。据说,它平常都躲在深山里捕食百兽,可是一到了冬天,山中的食物逐渐稀少了,那怪兽便会跑出山,闯进村子里,抢夺食物,伤人伤畜,于是每到冬天,每个村子都会惶恐不安。”
老祖宗和孙路遥也走了出来,侧耳仔细听着。
我舔了舔嘴唇,又道:“年兽虽然KB,但却害怕三种东西:一是鲜红的颜色,二是明亮的火光,三是巨大的声响。
“于是所有的村子都联合了起来,让每家每户都准备这三样东西,希望年兽不敢再进入村里捣乱。
“又到了冬天,村里人的每户人家,无一例外的将门涂抹成红色,门口烧起熊熊燃烧的火堆,晚上大家都没有睡觉,在家里敲敲打打,而且发出巨大的响声。
“夜渐渐深了,年兽在村口出现,见到村子里到处有红色的东西,处处有火光,又听到村子里不断有巨大的声音发出,它顿时惶恐不安起来,掉头就躲进了山里,而且从此后,不敢再出来伤害村民和牲口……”
“停!打住!”沈科喊道:“这不就是‘年’的由来吗?说起来,干嘛把这种不吉利的东西给当作护院宝,堂堂正正的摆放在家里?”
“这就要问你家的老祖宗和风水师了!”
我大有深意地看着装傻的沈家老祖宗,以及站着不动、脸带微笑摆酷的孙路遥,一个字一个字地缓缓说:“年兽是妖兽,如果我猜得不错的话,用它来护院,根本不是用来保护什么沈家所的谓风水,而是在压制某种东西!”
老祖宗和孙路遥微微一颤,看来是被我给说中了。
沈科吃惊地张大嘴巴,正要说什么的时候,院子里突然闯进了一个人,是沈雪。
她满脸都是汗水,气喘吁吁地冲我吃力喊着:“小夜,还有小科……小露她,她出事了!”
好疲倦!眼帘重的无法张开,就像被万能胶严严实实的粘了起来。
徐露感觉自己躺的地方很舒服,温暖、有安全感,让人的心莫名其妙地变得十分宁静,就像是在母亲的子宫里。
如果不是老感觉很累的话,一切就都完美了!
有人在身旁推自己,那双手很柔软,也很冷。
它像是在和她开着玩笑,不断挠着她的脖子冰她,终于,她懒洋洋的张开眼睛,心不甘情不愿地向那双手的主人望去。
周围,什么也没有。
她这时才发现,自己置身在一张被红色的蚊帐笼罩起来的床上,很古香古色的床,她轻轻用手抚摸着床头,触手生温,像是木头的地方软绵绵的,而且还非常有规律的一涨一缩蠕动着。
徐露丝毫不会感觉到害怕,只是很好奇的揉了揉眼睛,木头的地方还是木头,只是伸手接触,感觉依然在不断收缩,如同有生命一般韵律感强烈地蠕动着。
徐露不耐烦起来,她拨开蚊帐去找鞋子,这才发现,自己原本的那双白色休闲鞋不见了,只有一双红色的绣花鞋,孤零零的摆放在床边。
她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无奈地穿上,从床上走了下来。
她略微打量着四周,这是个不大的房间,当然,如果要拿自己的卧室做比较,也不能算小了,正方形,大概接近四十个平方呎,而且看得出来是个女人的闺房,屋子里的所有摆设都是经过精心设计的,每一寸地方都恰到好处的放著名贵的古董家俱。
只是整个房间的色调偏暗,所有的东西都是朱红色,会让人产生压抑感。
徐露深深吸了口气,但顿时就捂住了自己的鼻子。
就在刚才空气灌入她的鼻腔中时,有一股恶心的怪味也随之冲了进去,臭的她大脑也有一刹那的停顿。
不远的桌子上燃烧着一根蜡烛,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它的光芒变得缥缈起来,在四周也不断飘绕开一丝一丝的红色烟雾。
这些血红色的烟雾,犹如斩不断的流水般坚韧,不论她用手怎么挥动,也不见它们移动丝毫,甚至还会无耻的缠绕上她的手。
徐露无奈地不再理会它们,继续打量四周,然后,她看到了一面十分眼熟的屏风镜。
她走过去,用手轻轻抚摸着镜面,大脑飞速工作着,但是不论她怎么拼命回忆,还是想不起在什么时候、什么地方、因为什么,而接触过这面镜子。
她后退了几步,发觉镜中的自己实在是很苗条,于是她轻快地开始跳动,看着那个飞扬的身影不禁痴迷了,只是在内心深处却丝毫激动不起来,仔细想想,镜中的自己似乎少了些什么。
对了!怎么没有头?
自己的头到哪去了!
还有脖子,脖子也不见了!
她对着镜子,不断抚摸着自己的脸和脖子。
镜中,自己缺少脖子和脸孔的手部活动,显得异常怪异,身后原本已经够诡异的烛光,猛地一亮,变为了一片血红。
血腥味不断灌入鼻子里,大量的血不知从什么地方猛地喷在镜子上,顺着光滑的镜面向X L,如同小溪般,缓缓淌到了地面,如有生命般,寻着自己的脚跟,流了过来……
徐露大喊着从床上坐起,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鲜空气,她困惑地望着已经爬到手臂上的阳光,许久才反应过来,已经是早晨了。
原来只是一场梦!还好只是梦……
她用力按着依然狂跳不止的心脏,翻身下床,走到洗漱台前,用手将水泼到脸上,取了毛巾擦干后,又抬头条件反射似地望向镜子。
顿时,一种无与伦比的恐惧,猛地窜入还犹有余悸的心口。
她脸色煞白,用手强捂住嘴,喉咙中有声音在“咯咯”作响着,终于,她瞪得斗大的眼睛一白,晕了过去。
在意识消失的最后一刻,她依然绝望地见到镜中的自己,在头部和脖子的位置,竟然变成了一片空白……
没有说多余的客气话,沈科显然比我还急,用力拽着我的胳膊,就朝外跑去。
“究竟发生了什么?”我抱歉地冲老祖宗笑着,一边走得飞快,一边诧异地问沈雪。
只见她皱着眉头,脸上带着一丝不清不楚的神色道:“我也不太清楚,可是小露清早一起床,就用凳子将镜子给砸的粉碎,就像疯了似的!”
回到落住的地方,还没走进去,就听到“啪嗒”一声响,接着又是一声玻璃摔坏的声音,也不知道那小妮子已经开始砸第几个镜子了。
我们三人加快脚步进了房间,才发觉她疯犯的还不是普通的严重,屋子里所有可以映出她样子的东西全都被扔了出去,房间里已经完全没有了玻璃制品,就连窗户也被砸破了。
整个房间空荡荡的,徐露就蜷缩在床角,身体不停地发抖。
“小露,你怎么了?”
沈科小心翼翼地走过去,伸手想拍拍她。
就在手就要接触到她的身体时,徐露犹如一只受到极大惊吓的小鹿,反应强烈的翻下床,躲在了对面的墙脚。
沈科的手就那样呆呆地悬在空中,许久都没有改变姿势,脸色也变得十分难看起来。
我的视线一直跟着精神状态非常不妙的徐露,只见她嘴里不停地在念着什么。
我犹豫了一下,接着快步走上去,一把抓住了她的胳膊。
小露死命的挣扎着,双手用力抓着我。
“你怎么了?该死的,到底怎么了!”我没办法再顾虑沈科那家伙会有什么感受,用力将她抱住,死死地抱住。
她的嘴巴紧紧贴着我的肩膀,这时才终于听清楚,她一直都在嗓子里转个不停的声音。
“我的头、我的脖子……不见了!都不见了!”
顿时,一股寒意从脚底窜上了头顶,莫名的恐惧,令我全身的毛发几乎都竖了起来。
不过,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不由自主地望向她,她的脖子和脑袋依然好好地留在它们该存在的地方。
屋里玻璃的碎片洒了一地,我的视线从她的身上转移到地上,又向周围打量起来。
小露究竟看到了什么,居然会让她怕的发疯?宁愿强迫自己的大脑处于非正常状态,也不愿意清醒过来,面对她眼中的事实?
又是什么东西,会让她变成一个破坏狂,疯子般地将好好的房间弄得一片狼藉?
房中的家俱都被她扔了出去,偌大的房间里,只剩下了一张床,究竟,她在害怕些什么?
好不容易才等到她安静下来,但小露依然什么都没有解释,只是一个劲儿的哭着,满脸的绝望。
沈科静静地坐在床边,用力的握着她的手,死死的握着,就像他一放手,眼前自己最爱的她,便会永远的离开似的……
我轻轻一拉沈雪,走了出去。
大口大口的吸着这个多事早晨的新鲜空气,漫无目的的和沈雪在沈家大宅里散起了步。
“你知道吗?”我苦笑着淡然道:“有人说,智慧的代价是矛盾,这是人生对人生观开得最大的玩笑。
“其实我一直都不知道,自己现在做的事情哪些是对的,哪些又是错的,或许当我在老死的那一刻才会逐渐了解吧……所以我常常告诫自己,现在能做的,就是尽力做好每一件事,然后躺在椅子上等死!”
“抱歉,我对富有哲理的东西一向不感兴趣。”沈雪用小指轻轻勾着我的手,说道:“你有什么话就直接说出来,不要拐弯抹角的。”
“那你告诉我,对于小露的事情,是不是我某些地方处理错了?”
我停住脚步,望着她的眼睛,自责地说:“或许,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一切都是因为我造成的!都怪我太好奇了……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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