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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妾退散-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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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看看远点的铺子。”
“不用,附近几家走走看看就成。”
段瑞一弓腰,一抬手,“那少爷就请吧——”
走路去?
行,环保。
到了铺子……们……林少伟才知道,这和环保没什么关系。主要是抬眼一望通透的一条街,可以见到一排“林”字旗。
而且就离林家大院十分钟脚程。
“咳咳,”林少伟感觉身在影视拍摄中心,街上的行人,房屋的构造,出售的物品,一切都是那么虚幻而新奇。
而且当这条街的一半都是林家的产业时,你不能不感叹穿越也是一个靠人品的技术活儿。
“今个儿主店是子业少爷看着,您要不要过去?”
林子业,庶族里的长子。虽然庶族接管的产业不多,可是嫡族的一些门脸铺子也是由庶族打理的,类似于今时今日董事长和总经理的关系。
只是,这总经理,貌似别有用心。
这些日子,林少伟探听到的消息不多,可是十条有八条都是和林子业相关的。
譬如说他是那个兔爷林子茂的大哥。
譬如说三姨太语嫣就是通过他的关系进了林家的。
譬如说他是林家嫡族黑名单上的头一号。
本着雪中不送炭、火上猛浇油的大原则,以覆灭嫡族为己任,有手腕、有技巧、有耐心、有资本。
不过也得承认,人家确实把主店这个最重要的门脸给打点的相当风光气派。
林少伟迈进主店的第一步,心里就在暗想,这要是放在现在,没有那些嫡族庶族的条条框框,这男人一定是个白手起家的进步企业家。
林子业远远就看见林少伟冲铺子来了,皮笑肉不笑哼了一句,“段管家真是多事,总是赶着我来的时候给我添堵。”
等林少伟人进来了,林子业才一副忙得团团转没工夫打理他的样子,呼三喝四专门说给他听一样。
“段管家,嫡族的门脸,难道我们自己管不了么?”林少伟不动声色的问,段瑞小声的回复,“实在是林家家业太大,店铺太多,早先就传下规矩,产业都在嫡族手里,但是打理的是各个庶族。”
这等搞法,怪不得庶族要起义,天天给别人作嫁衣裳,自己只分的一小杯羹。
这林家祖宗团结进取的初衷是好的,只是他老人家实在高估了所谓血脉这层维系。
存在利益冲突的亲戚关系,有时候比男女关系更脆弱。
“业弟,”林少伟这教授也不是白做的,基本的资料搜集还是做得很踏实的,一口叫出来绝对地道,倒是林子业这一句回的让他直抽搐。
伟哥。
“不要这么叫了。”林少伟只是单纯的对这个有歧义的称呼抱有怀疑态度,没想到林子业却是多想一层,“怎么,当家人对我打理的店子有什么不满么?还是您和苏家的问题,影响到我们林家的家业了?”
真是个人精儿。
“业弟,我只说这称呼我听着别扭而已,你别多想,你若不介意,可以直接叫少伟。”
“这怎么敢当,您是大当家。”林子业说的一肚子酸气。
“今时不同往日,你我不用分的那样清楚,都是林家人。”
林少伟早就看透林子业等着看苏家和他闹翻,正是借机会套出点情报的好时候,于是顺着他的话往下说了一步——
性学教授,研究的归根到底是人。
性不过是人最隐秘的一部分,如若连这个都能研究的明白,小小的人心又何足挂齿?
“没想到少伟你这一鞭子,真的是惊天动地啊——呵呵——”林子业突然拍了拍林少伟的肩,这按之前,林少伟肯定会扒了他一层皮。
可是今时今日的林少伟,只是毫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反问道,“苏家对于我们林家而言,真的就那么重要么?”
“少伟,在过去,他们是——”林子业指指老天,“而我们是——”林子业又用脚踩了踩地,“现在呢——”林子业两个手掌放平,中间差开一定空隙,wrshǚ。сōm“苏家在上,我们林家在下——不过,少伟如若与我同心,我们大可以如此——”
说着,那两个手掌掉了个个儿,林子业盯着林少伟看,那眼神让他发毛。
亲娘,不过是想调查一下老婆究竟出轨否,怎么牵扯出这么个商业大争斗?
“苏家在京城,我们在为安,井水不犯河水,何来的上下之说?”
“少伟,你当初灭掉姚家的时候,可不是这一派谦谦君子的样子啊——你说过,欠你的人,你要一个个叫他们还债。”
“姚家。”
“姚家。”林子业重复了一遍,咧嘴一笑,“余韶可的夫家。”
我晕,奶奶个熊,我那个青梅竹马的小黄花原来是个二手货。
人生,狂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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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喜,你这个月受苦了,是我连累了你。”苏子刚一坐下,就牵起春喜的手如此明白的说,让这个丫头一阵受宠若惊。
“主子,是春喜没用,若不是春喜没有将主子第一封信送出去,老太太也不会知道,主子也不会被他们欺负。”
“我的第一封信。”苏子利落的把主要词汇摘了出来,看着春喜默不作声,故作神秘。“春喜,我要你把我第一封信的内容一字不差的给我重复一遍。”
“主子——”春喜噗通一下从床上跪倒在地上,瑟瑟发抖,“春喜没有偷看,春喜是被老太太抓住以后,他们一句句念给我听的——”
“我明白,我只想你重复给我听。”
“……主子说,在林家食之无味,夜不能眠,与其如此,不如一走了之,乐得清静。”
“没了?”
“……主子还说,还说,此生若能与心爱之人常伴左右,就算一走天涯,也此生无憾。”
“你都对他们说什么了?”
“老太太逼问奴才究竟谁要和您一起走,奴才说,奴才说是子茂少爷——”
那个兔爷。
“你真敢说。”苏子一副不悲不喜的样子,春喜也不知是说错还是说对了。
“奴才只是照着主子吩咐的说,主子不是交待过奴才,如若有人怀疑,就都推到子茂少爷身上,主子说他会乐不得承认下来的,也省得心思。”
……
看来,之前那位苏打小姐的确是出轨了,只是对象并不是林子茂这个替死鬼,而是另有其人。第一封信被拦截下来之后,春喜这苦命丫头被囚禁逼供,供出了林子茂。
这之后,老太太应该是和那位清高脸薄的大小姐定了什么约定。甲方同意对她和林子茂的私情不理睬,乙方必须对林少伟和余韶可的关系不追求。
直到祭祖大典出乎老太太意料的鞭妻,使女人们私下的平衡被打破。
“春喜,我没有怪你的意思,我这么说,只是想告诉你,那第一封信的内容,请你原原本本的忘掉,因为我哪里也不会去,我会留在林家。”
“没用的,你留在林家,只会受罪。”
门突然被推开,苏子一仰脸,若不是那若黄莺出谷的女子声,她真的要以为出现的是哪位来救美的英雄。
来的是她彪悍的大姐,苏眉。
“第一封信你想忘了,那第二封信呢?”
“第二封信?”
“第二封信。”苏眉挑着眉毛说,“春喜都被抓了,你竟然那么放心把第二封信交给了林家段瑞,那就证明你已经打算和林家鱼死网破了,不是么——”
“信上说的,姐姐看了?”苏子心里一阵嘀咕。
拜托,为啥不给我上帝视角,一定每一关都要我自己猜么?我又不是老虎机。
“妹妹一向看的透彻——”苏眉环视一周,“果不其然,如你猜想的,你下堂了。我看也不用收拾什么,咱们苏家向来都是白给他们林家的,从不拿他们的东西!”
“姐姐?!”
苏子已经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而此时,恰巧林少伟又不在。
“跟我回苏家。如你所愿。”
追妻
苏眉要带走苏子这事儿很快就从林家大院传播开来,达到十分钟脚程开外的店子里的时候,据说马车都准备妥当了。
人都已经上去了。
苏家秉承了行动力超群的良好作风。
不知道为何,得知这一消息的时候,林少伟脑子闪过竟然不是那一袭红袍满脑袋金钗一脸素容淡定超群的下堂妇,而是自己那睡觉打呼噜、不喜欢卸妆、没事总放人鸽子、又喜欢作威作福的老婆大人——
她,要走了?
去那彼此都不甚相熟的京城。
他是她这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了,现在他却什么都做不了么?
林少伟心中那团火焰腾地燃烧起来,不可以,绝对不可以,怎么可以让她这么稀里糊涂的就走了?
他其实还有很多话没有对她说呢。
譬如说,老婆,别怕,我们总会找到方法回去的。
譬如说,老婆,就当我们二度蜜月好了,又不用你花钱,包吃包住。
譬如说,老婆,其实很久不见那个疯张世故的你,我有些想念。
其实,他心里那块柔软的地方,也种满了甜言蜜语,夜里的放荡豪迈,又何尝不是他白日翻来覆去的悸动。
只是他放不开。
夜里的林少伟,就是他意识中脱离的那个野兽的自己。
只有在沉沦的夜色、无所牵挂的时空,他才允许那个沉睡的野灵奔放出来。
肉体极尽缠绵,他却没有来得及告诉她,灵魂上,我们也是如此深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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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子坐在马车里,看着长长的车龙蜿蜒,从林家门口一直到很远的地方。
也许再远的地方,就是京城了吧。
少伟这个总是大门不出二门不入的标准宅男,是否能找到她?就算找到了,以苏家那身份和如今她这状况,他是否还能有见她一面的机会?
自己,要走了?
自己,要走了。
承担着那个绝望的苏家小姐一张近乎绝命书的后果,以如此轰轰烈烈的方式就此分别。她却连一个最简单的想要留下的理由都说不出来。
其实老公爱上了自己这个淡定的人格了吧,从他的言谈举止苏子都能很轻易的就看出来。
虽然不愿意承认,虽然她迫使自己认定她很讨厌这种淡定的像仙女一般的女人,她始终是骗不了自己。
她很喜欢苏子,白天的苏子,这个将性格注入她体内的原来的苏家大小姐。
如此坚忍,如此聪慧,如此淡薄,如此潇洒,如此极致,如此单纯。
她几乎就是现代社会的苏子理想中的自己。
只是,这般纯粹的一个女人,是不可能生存在现代社会那般的生活压力和人际关系下的——
曾几何时,她心里也有个这样的女人活过,单纯而美好,是岁月是现实无情的将她打磨,将她原本的透明色,浸染上了社会的色彩。
就这样她一路攀爬成了国家大酒店的高级经理,而她不过是个三十多岁的女人,却有着年过半百之人的心智。
这究竟是幸运还是悲哀?
如今能在这分别的最后时刻,让这个男人爱上自己心中沉睡的那个自我,这也许就是上天让他们穿越的全部意义。
于是,她可以上路了,不需要回头,因为她知道,那个闷骚的教授啊,他永远不会追上来。
他顶多顶多,会闷在屋子里,喝一晚上闷酒,然后用被子蒙上头,才敢哭出声来。
泪水浮上眼眶。
原来只有到了这个时候,才发现,我是如此爱你,我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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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能给她一个明白的答案,也不能给她直接的肉体的感官驱动的满足。
她不能给他一个幻想的空间,也不能给他理想的精神的风花雪月的情感。
他们各自占山为王,以自己最强势的资本,挑着彼此的错误,日复一日年复一年,消磨了激情,懈怠了状态,以为那不加修饰的赤 裸 裸就是他们能给彼此的最好。
其实他们都能够变得更好,只是他们没有再往前一步。
穿越,让他们重逢了心中沉睡的那个自我,命运弄人,让他们阴差阳错认识了对方的另一面。
并深深被吸引,仿佛磕碰了太久的两个齿轮,终于开始了咬合转动。
齿轮还是那个齿轮,他们原先,只是转错了方向。
而岁月,而现实,而模式,让一切生锈。
如今二度花开,一切恰是最好,却这个时候,开始说再见。
苏家的马车走到城口的时候,苏子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头顶上的高高的牌坊。这才是她穿越至此的第三天,却不知为何,有那么多不舍。
其实她只是不舍那个男人,白天的他,夜里的他。
其实都是一个他,从没有变过。
思绪随同马车一般奔腾,苏子在座位上重重颠簸,伸出头向后望去,只是苏家长长的车队,没有那个她希冀着的男人。
怎么会有呢?如果他会不顾身份不顾面子就这般追来,那他就不是她认识了十年相爱了九年生活了七年的老公了。
他不会来的吧,尽管他心里也有不舍。
苏子放下帘子,重又做好,马车里做的端正,心却蜷缩在一起,每一块肉都在相互碰撞,互相摩擦,痛。
离开也好,也许从穿越的那一刻起,从他们都有了新的人格开始,他们就应该开始过各自新的生活。
原本他们也是打算离婚的,不是么?
苏子这样说服着自己,颤抖的指尖还是撩起帘子,再次不甘心的向后身望去,就是这个时候,自己的马车骤停,苏子险些被抛了出去,一声呼唤却是来自前方。
好熟悉。
好熟悉。
“老婆。”
为安城外,他等在那里,没有故事中的高头大马带她远走天涯,没有故事中的薄酒一杯与她含泪倾诉,没有故事中的义正词严滔滔不绝。
他如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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