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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兽疯狂-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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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好像有些动心了说:“要说你先说。”
我坐直了,顺手把她揽进怀里,拉过被子盖上,说:“我先说就我先说。”
那天晚上,我抱着这个第一次见面而且大我几岁的叫吴梅的妓女,滔滔不绝的说起自己。到后来我说的动情了,眼里就有泪打着转。我再一看吴梅,她圆睁着眼睛盯住我,那表情好像我刚才所说的一切只是个冷笑话。
我有些扫兴,说:“好了,我说完了,现在轮到你说你自己了。”
她移开了一直盯住我的目光,低下头来,然后向我讲述起了她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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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我是苏北人,我家在农村。我到这来是找我一个姐妹玩的,她原来是在这做的。前不久她接活时不小心怀上了,现在在家堕胎不能工作了。于是我就代替她出来做。你算我做的第一桩生意。
我记不清哪个时候了,在那个时候我也被别人称作好女孩。当时,村子里大人都对他们的小孩说,你看人家吴梅多懂事乖巧,多好个女孩。我十岁那年,我爸病得很重,整个人瘫在床上不能动弹,吃喝拉撒都要有人伺候。那年,我弟弟才五岁。我爸病得不能动弹了,一个家的担子就落到了我妈身上,除了四张嘴要吃饭外,还要替我爸治病。那时我爸的医药费高的吓人。我妈一个女人家也怪不容易的。
我当时也知道体贴我妈,一放学就领着弟弟去打猪草。我弟弟也老实,虽然才五岁干起活来也认认真真的。他打猪草时从来不撒娇偷懒。只是割破手了,才会在晚上时跟妈撒一下娇。我和弟弟打完猪草回来,我赶紧忙着做饭。我知道,我妈干完活回到家一定累坏了。每次我妈回来,我都打一盆水给她洗脸。夏天打凉水,冬天就打热水,总之我就想让累了一天的妈好好舒服一下。那时,我家的日子虽然过得清苦,但一家人吃饭时总能欢声笑语的。弟弟还小,吃饭虽然不挑食,可每次都见不着荤,他就说上这么一句:“妈,你明天就买肉给爸吃了,是吧?”
妈知道这是弟弟想吃肉了,她放下筷子,背过脸去抹眼泪。我赶紧说:“弟弟乖,快吃饭,姐姐明天带你去钓鱼好不,这鱼肉可鲜可好吃了。”
弟弟瞪大眼睛看着我,再看看妈。他看到妈抹眼泪,好像劝解妈似的,说:“妈,明天我和姐钓了鱼给你给爸煲汤,这鱼汤老营养了。比肉香。”
然后,妈就破涕而笑了。
我十一岁那年,我妈跟另一个男人好上了。当时,我还不懂,只知道隔壁的民华叔总帮着妈干活。有一天,我在学校跟人吵架,别的小孩就骂我你妈偷汉子。我说:“你妈偷和尚。”
那小孩好像亲眼见着一样,说:“你妈偷民华,狗日的两个人在田里就干上了,我妈说,就跟两只狗在日。”
我骂不过那小孩,所有的小孩都跟着起哄,大叫“吴梅她妈偷民华,吴梅她妈偷民华”。
我伤心极了,心里受了老大的委屈,就哭着往家跑。我是替我妈委屈,她是多贤惠的一个女人啊,别人怎么可以说她偷人。自从我爸病下后,我妈为了这个家起早贪黑,忙完田里忙院里。我妈一个女人种五亩地,还养了八只猪。什么鸡呀鸭呀鹅啊羊的,我妈都养得比别人家的壮实。你说别人怎么可以冤枉这样一个女人呢。我心里就是委屈极了。
我往家飞奔,顾不及擦眼泪,那会就想快点回家抱着我妈哭。我觉得我妈的命太苦。我来到我家的土院前,见大门敞开着,我掩泪跑进去,到处找我妈。厨房里没有妈的影,爸那也没有,猪圈外也没人。我开始纳闷了,平时妈不会开着门出去的呀。然后,我听到我和弟弟的屋里有响动,刚才心太急没注意到,这会才发现声音其实很大,好像是人的叫唤声。
我推开门,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大叫一声。我看见民华叔光着屁股压着赤条条的母亲,我觉得眼前一片漆黑,然后就失去知觉了。
她说到这,背过了脸去。我看见她拭了一下眼睛。一个榜样母亲,那个神圣不可侵犯的高大形象,一瞬间倒塌在一个十一岁女孩心里了。她依到我的怀里,接着说道。
那会,我恨透民华叔和我妈了。有的时候我会胡思乱想,认为我爸躺在床上不能动弹,就是叫他们预谋给害的。这样想,我又很痛苦。我开始不理我妈,整天逃学去村后面的铁轨道那。我沿着轨道走,不停的走,心里面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就觉得这个世界好像都对不起我。
在这件事发生以前,我对民华叔也是很好的,那时觉得他能帮助我妈干活。他毕竟是个堂堂汉子,我妈一个女人家也不容易,有个男人帮把手,她能轻松好多。我很感激民华叔。民华叔干活也是个好手,他胸膛很宽厚,那老大一担麦子,他挑着可带劲了,能把空身的我妈甩出老远。
可是,自从那次以后,我就特别恨这个人,觉得他浑身上下都龌龊,是个偷别人老婆的孬人。我想我妈怎么会和这个男人日。我怎么也想不通,就知道恨。后来连我那躺在病床上的爸都恨。我想,要不是他跟活死人一样躺在床上,我妈好端端的能偷人吗。
日子久了,我就不和任何一个人说话。当时,别人都以为我得了什么病,不会开口说话了。但是,我妈和民华叔却是知道我不开口说话的原因的。民华叔经常买橘子来哄我说话,我讨厌这个孬人,也就讨厌他的东西,觉得只要跟这个人有关系的都肮脏。这还包括我妈在内。
我始终想不明白我妈怎么会跟这个男人日。我看见弟弟傻乎乎地吃民华叔给的橘子,就气不打一处来,上前夺了弟弟剥到一半皮的橘子,往猪圈里扔。弟弟不知道怎么一回事,见我扔了他的橘子就哭。民华叔又拿另一个橘子来哄弟弟,我这次上前把一塑料袋橘子都扔了,这包括他再一次递到弟弟手上的橘子。弟弟见一袋橘子都没了,大哭起来。我气得嘴唇直哆嗦,骂弟弟说:“他妈的这是别人日你娘给的,你要吃了,以后你老婆也给别人日。”
弟弟还小,不懂这话什么意思,傻傻地眨巴着泪眼看我。我妈却在一旁哭开了,吵着嚷着要死去。民华叔上前去劝她。我看见他们俩当着我和弟弟的面拉拉扯扯的,火大了,大骂:“要死就死去。”
民华叔回过脸,抡了我一巴掌。他扶着我妈,我妈浑身都哆嗦得厉害。他呵斥我说:“看把你妈气的!”
他竟然敢打我,我骂:“狗日的你凭什么打我?”
我刚说完,我妈也上前来扇我一巴掌,说:“快给你民华叔道歉。”
我恨透我妈了,民华叔还一个劲的装好人说“算了,算了”。我掉头就跑。我跑到爸爸的屋里,扑到爸爸怀里哭开了。爸爸自从生病以后,整天都躺在床上。这人躺久了身体就不是自己的了,爸爸身上总有一股死尸的味道。爸爸摸着我的头,说:“小梅,不要怪你妈,她是为这个家好。你要怪就怪爸拖累了你们。”
我不懂,爸为什么这样说。我抬起头,看见爸已经流泪了。爸的样子憔悴极了,整个人身上连一两肉都没有,只剩皮和骨头。爸的眼睛凹得很深,眼泪把眼睛淹了,可就是淌不下来。我看着爸腊黄色的脸,觉得他很可怜,一个男人活到这个份上还不如死了痛快。
我讨厌这个家,我不懂它存在的意义是什么。我开始被一个莫名其妙的问题所困扰:活着究竟是为了什么?我妈是为了什么,难道她非偷汉子不成?我爸是为了什么,难道他为了活着就能容忍自己的媳妇在他眼皮底下偷人?我是为了什么……我越想就越钻牛角尖,越钻就越困惑。
我上到初中二年级的时候,整个人成了疯丫头。我敢跟男生打架,下手比男生都狠。我经常跟一些学校里的、社会上的小流氓去喝酒,我比他们都能喝,每次都喝到他们钻桌子底下了,我便骂一句“妈的一个个全都熊”,然后扬长而去。我知道跟这些人混在一起,女孩子家会吃亏。我心想有什么大不了的,最多让狗娘养的日下呗。把这个都想开了,我就能放开跟他们玩了。跟他们坐在同一张桌子上喝酒,我敢嘴对嘴喂男生酒。有的男生耍酒疯要亲我,我就抱着他的头,咬住他的嘴唇,一直亲到他向我讨饶为止。
她看了自己的身体一眼,轻抚了一下自己的Ru房,一副自我陶醉的样子。这时我发现她的眼里闪烁起了光芒,不像先前那样无神了。她把我的手放到她的Ru房上,说:“你觉得我的身体美吗?”
我仔细地看着眼前这个异性的肉体,造物主好像在创造这个东西上没有吝啬他的才华。这个肉体如玉一般洁白光华,曲线优美,凹凸恰到好处,Ru房圆润饱满。
她接着说。
我长到十六岁,就知道自己的身子如秋天地里的庄稼一样,长熟了。那是我爸爸死了两年之后,民华叔倒插门到我家跟我妈结婚后的第一年。我身体长熟了,首先是跟我混在一起的那些小流氓们看我的眼神变了,然后是我在学校里总能收到一大堆男生送的礼物和情书。我心想,这男人和女人之间不就是那么一件事,什么情啊爱的全都是狗屁。
我十六岁生日那天,脱光衣服钻进了我那个姓孙的班主任宿舍。那三十几岁的男人,平时在课堂上满口做人道理的人,看见我的肉体起初吓了一跳。他愣愣地站在那,眼都直了。我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他本能反应缩了一下,身体微颤。我把他的手放在我的Ru房上。在他的手与我的Ru房相触的那一刻,我知道这个道貌岸然的男老师,有着三十几年人生经历的男人,已经被我的身体所征服了。他浑身战抖着跪倒在我的跟前,脸埋在了我的乳沟里,哭得像个小孩一样。那一刻起,我充分认识到了,我的这个身体,就是我活在这个世界上的本钱。在这之前,我一直怀疑我活着的价值,在那一刻,我知道自己在这个世上的地位了。因为所有有性能力的男人,都会跪倒在我的跟前。班主任把我的身体托起,放到了他那满是汗味和脚臭味的床上。
这个班主任给我们上课的时候,我坐在下面望着他,见他一本正经的样子,产生了一个怪念头。我当时想,他和女人做爱时会是一副什么德行。他训斥我的时候,我对着他坏笑,我想我到底要看看,你扒光衣服日女人时会是个啥熊样。
现在,我看到了,而且是亲身体验。所以说,一个人白天于人前再怎么正直、伟大,做爱时还是会跟畜生一样。我和他完了事。他满身汗的躺在床上喘气。我下了床,开始穿衣服。我穿好衣服,正准备走。他在我身后紧张地说:“吴,吴梅,我求你别把今天的事告诉别人。”
我看都没看他一眼,不屑地说:“只要你不说!”
我走出了班主任的宿舍,走出了学校。当时已经是夜里了,村上很安静,只是不时传来几声狗吠。夜漆黑的,天上没有一颗星星。我脱掉自己的衣服,在黑夜里裸奔。我不知道在想什么,我拼命地跑拼命地跑,直到我实在跑不动了,便低下头哭了。泪水淋在了我的Ru房上,我看着它,那粉红色的**在黑暗里泛着暗淡的光泽。我想,我再也不是以前的吴梅了。我的命运早在我看见我妈和民华叔偷情的那一刻,已经变了。刚开始我特别恨,恨我妈恨民华叔,恨这个世界上的任何一对偷鸡摸狗的男女。但时间久了,我就恨累了。人总有这么一个恨累的一天,只是有人恨一辈子才恨累,有人恨了几年就累了。恨累了,人变的什么都不想想了,不愿意想。以前我是脑子支配身子走,而后成了身子牵着脑子走了。
我妈和民华叔结婚后,我家的日子一天天好起来。我妈和民华叔都是干活好手,没多久我家就盖起了二层小洋楼,家里还添置了许多家用电器。盖起二层小洋楼后,我有了一间自己的屋。我屋里没有什么摆设,只有一个我爸妈结婚时买的大衣橱。我之所以要这个东西放在屋里,其一是因为我衣服多;其二也是最重要的一点,因为那衣橱上有一面和我齐高的大镜子。我喜欢脱光衣服对着镜子,欣赏我的身子。我站在镜子前,摆出杂志上那些女人的各种风骚姿势,我没想到自己也是那么美。我竟然也会被自己的身子迷住。
我知道除了我之外,还有许多男人喜欢我的身子。那个道貌岸然的班主任就是其中一个。在我和他发生关系后的第二天,他和往常一样一本正经地给我们上课。我拿眼睛盯住他,咬住笔朝他坏笑。这要搁在昨晚以前,他早把粉笔头丢过来,再训斥我一通,然后叫我站到后面听课了。可是现在,我知道他不会也不敢了。这个三十几岁的男人,老远看一副文质彬彬的样子。可只有我知道他骨子里的东西。想到这个我不自禁地笑了一下,接着看他。他长长的脸,戴着一副大眼镜,头发往后梳得光滑,和其他这个年纪的男老师一样,顶有些秃了。他穿一身灰色西装,没有打领带。因为他长脸个子又高的缘故,这显现得他很消瘦。
我在看他时,他的目光只要跟我的目光相触,他立刻慌张地移开到别处了。有时候,我不看他了,他还偷偷地看我。我觉得这样挺好玩的。
在距离下课还有五分钟时,他不无严肃地说:“吴梅,你跟我出来一下。”
于是,我跟在他后面懒洋洋地走了出去。当时还没下课,教室外面只有我和他。他先是鬼鬼祟祟的左右看看,然后塞了什么东西在我手上。我看清楚了那是一百块钱。他小声说:“我是你的老师,请你下次不要这样了。”然后,他掉头就走了。
我没听明白他这话里的意思,搞不清楚他是叫我上课别看他,还是叫我别脱光衣服跑到他宿舍里。为了弄个明白,那天晚上我又脱光衣服跑到他的宿舍里了。他再次看见这个情形,已经没有了第一次的紧张。他反锁上宿舍门,让我坐到床上,他倒了一杯水递给我。我摇摇头告诉他,我不渴。他脱掉自己的衣服,爬上床抱住我。我配合地搂着他的脖子。他在我耳边轻轻地吹气:“我的小宝贝。”
和他第二次做爱已经缺少了第一次的庄重和仪式化了,他猴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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