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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犯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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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心而论,陈思明的创作算不上成熟,但是你却能感觉到他的天赋。因为尽管起承转合间尚有生涩,但是他抓住了音乐的灵魂,那就是一首曲子要给人传达的感情。能让人动容,那么这首曲子就成功了大半,其余的反倒次要了。
练着陈思明的作品,我不由得也想比较一下我与他的差距。我不弹琴好多年,但是少时练琴却是下了苦功的,而且虽说是作为兴趣爱好培养的,王家请来的也是名师大腕。陈思明必然没我当年那般刻苦,但是现在怎么说也是科班出身。
一时好奇心起,便捡了之前写给江飞廉的那首曲子来弹。说到这首曲子,说不定如果我没有在那次酒店的party上弹奏,说不定我现在正在远离以前的生活的路上一路顺风。
我深呼吸了一下,这对我来说是个挑战。这首曲子让我觉得万分难堪,但是无论如何我必须正视它。这首曲子本身没有错,它不过是代蘀我表达我对江飞廉的爱情而已。那些附加在上面的不好的回忆不应该毁了它。
以前我不敢尝试,因为以前的我没有依靠。但是我现在心里住了田女士,陈思明,夏烈,强子哥,娟嫂……很多人,我觉得是可以试一试了。
我一边回想着我写这首曲子时的心情,一边开始弹奏。很奇怪,除了上一次下意识地弹了出来,我应该很久没有想起过它了,但是现在,每一个音符都自然而然地从我指尖流淌而出。这莫非就是刻骨铭心?
很好,心情不要乱,王言久,爱上江飞廉不是你的错,你的爱没有错。
对,就是这样,爱情本身其实是很甜蜜的。你看,你只要想到他就忍不住笑是不是?
不要慌不要慌,江飞廉虽然讨厌你,但是他还是把你当成了很特别的人不是吗?
你记得江飞廉恶劣的行径,但是其实江飞廉大部分时候还是能够容忍你的不是吗?
……
渐渐地,我开始想起了我最初喜欢上江飞廉的时候的感觉。其实爱情这东西很简单,我就是喜欢江飞廉,那个冷漠凛冽的江飞廉。只是后来我们之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最初的心情都忘记了,我只记得了我爱他,但是不记得我为什么爱他,所以我痛苦,我觉得他是在折磨我。
现在想明白之后才发现,其实爱一个人本身就是很快乐的事,既然没法不爱,那就不要计较太多,放纵自己尽情去爱吧。
演奏本身就是一件让人沉迷于某种特定情绪的事,以自身的经历来演奏,则更加具有有诱惑力。不知不觉,我将这首曲子弹了好几遍,停下来的时候,有点虚脱的感觉,但是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确实相当不错的。
也许某些让我一直烦恼的事,在今天豁然开朗了。
看看时间,过去了一个小时,面也快发好了。
我离开琴房,回到厨房开始准备佐料配菜。八点钟的时候,面条已经准备好了,先去叫他们起床然后就可以将面条下锅了。通常夏烈并不需要我叫,只是陈思明会需要我花一点功夫。但是今天夏烈还没有出来,犹豫了一下,我决定去看看。
走到夏烈的房间门口敲敲门,没有动静,于是我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夏烈还在睡,平时一贯丰神俊朗、挺拔坚韧的人现在正在安安静静睡觉。
睡觉的时候夏烈不如平时那般总是挂着微笑,反而眉头微微皱着。夏烈的嘴唇很薄,跟江飞廉一样,人家都说这是薄情的象征,但是我很难想象夏烈会是一个薄情的人。连云的嘴唇则相对来说饱满一些,由此可见,平时那个严肃的连云其实也是个外冷内热的人。
突然发现自己最近多了个毛病,总是在拿夏烈,江飞廉还有连云在做比较,说不上是好是坏,总是有些奇怪的。
大概是他们这类人的本能,我一靠近夏烈,他就立马睁开眼醒了过来。见到是我,夏烈摸了摸额头说:“小九早,一不小心睡过头了。”
“是不是我昨天晚上打扰到你了?”我关心道。
“不是,可能是最近太忙还有点担心你,没睡好而已,我就起来吃早餐。”夏烈解释道。
我想了一下,走上前去将他按下,摸了一下他的额头,没有发烧,于是说道:“累的话今天就休息不去上班,早餐也晚点吃,反正陈思明也是要赖床的。刚好我今天起得有点早,我也去睡个回笼觉,就这样了!”
“好吧,既然你这么说了。”夏烈做了一个很夸张的表情来表示他的无奈,我笑骂他老不正经,然后走了出去带上门。
张阿姨已经起来了,见到我连忙说:“小九怎么又起来做早餐了,多睡一会儿,我来做。”
我跟她说:“烈哥还没起来,张阿姨您想忙着吧,早餐晚点再准备。”
交代完之后我回到了房间,陈思明在睡觉这是毫无疑问的。只见他趴成一个大字型,将整张床都占住了,幸好我也不是真的要睡回笼觉,索性找了一本漫画书坐在窗前看了起来。
窗外的花园里面现在已经过了百花盛开的境况,但是却呈现出更强的生命力。这些东西都是不能用语言来形容的。就好比说春季来临的时候,生命的复苏果然显得更加富丽繁华,但是夏季的时候生命的炙热才到达了顶点,这个时候春季的花哨已经退去了,只有最为纯粹的本色。
我不是哲学家,我感叹这些只是因为我以外获得了一次生命,所以会比其他人多一些体会。我突然很想去我自己的墓碑前看一下,不知道会是怎么样的感受。这个念头一旦萌生了,便在我心里面扎下了根。我想去自己墓碑前看一看的**愈发强烈了,我开始认真思考要怎么问到我的墓碑的所在地,或者,江飞廉真的有给一块墓地吗?
也许我该去问一下连云,我对自己这么说。我不太敢去主动联系江飞廉那边的人,就好像老师上课点名的时候大家下意识觉得不能跟老师的视线对上一样,生怕会被对方想起来,然后发生自己不想发生的事。
、44生命
等到九点半的时候;陈思明终于懒洋洋地睁开了眼。我走过去捏了捏他的脸跟他问了句早安,陈思明睡眼惺忪的样子可爱极了。窗帘将阳光的**挡住了;只透进来了清澈的光亮。
“今天早上吃什么?”陈思明揉揉眼睛;小声问道;声音里还有这早上起床时特有的沙哑。
“就知道吃,现在都要吃中饭了!早餐我们已经吃过了。”我故意逗他玩;哪知道效果十分突出。陈思明简直是从床上一下跳了下来喊道:“什么?为什么不叫我起来吃饭?小九你太坏了……”
我装作很无辜的样子说:“你现在起来吃午餐也一样啊,早餐没吃又没什么影响。”
“明明不一样嘛,明明吃没吃就不一样!”陈思明颇有一种准备就地打滚的架势。
我也不好意思再逗他;连忙说:“烈哥也还没有起来;你急什么;就是逗你玩。今天我发了面,给你们做面条吃。”
“林小酒,你个骗子!”陈思明眼睛一瞪就扑上来了。
“啊,救命啊!”我尖叫逃跑,果断跑出房间去准备早餐。
出去的时候发现夏烈已经起来了,正坐在沙发上喝咖啡翻阅报纸。我有点吃惊,没想到他已经起来了,不知道他等了多久。
“烈哥,起来了怎么不叫我?张阿姨有没有给你做早餐?”我问道。
“小九,起来了。我也是刚起来没多久,想跟你们一起用早餐。”夏烈笑眯眯地跟我打招呼,放下手中的报纸,将咖啡放到鼻子底下闻一闻说:“我呀,被小九你给养刁了,早餐喝杯咖啡随便解决都受不了了。以后你不给我做饭了我可怎么办。”
很简单的一句调笑,我听起来反而有点不是滋味。我扭捏一下说:“那个,烈哥……你知道了吧?”
“知道了什么?”夏烈看着我的眼睛问道,仔细打量他的表情,没有发现什么破绽。有那么一瞬间我开始怀疑夏烈到底知不知道。
但是很快我就下定决心要自己说出来。我的身份基本上暴露了,夏烈不可能不知道。人家对我如此真心实意的好,我不能老是藏藏捡捡,这样太不真诚了。
“我的意思是,烈哥你已经知道了我其实应该是以前王家的大少爷,而不是林小酒。也就是说,我是王先生,也就是小柒的哥哥。江先生上次也不能说是认错了我……”说到后面我的声音就逐渐低了下去,头也不知不觉垂了下来,有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等了半天,夏烈一直没有说话。我抬起头来看着他,发现夏烈正笑眯眯地看着我。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心里很窘。夏烈估计是看见我表情不自然了,连忙解释说:“小九今天要是不主动跟我说,我其实还会怀疑你是不是。但是你主动说了我就没有任何怀疑了。”
“啊哈?”我不是很能理解。
“小九如果你以前真的是王氏的掌权人的话,就不会抱有侥幸心理认为我会不知道或者觉得不说也没什么。你不说的话,就算我已经知道了我也会怀疑,现在我是真的相信了。”夏烈说出了他的想法,我不得不承认夏烈跟江飞廉一样,都真的是不成功才会很奇怪的人。
“那烈哥有什么打算呢?”
“什么什么打算?小九你又在胡思乱想了。我认识的那个小九就是你,现在住在我家的也是你,每天给我做饭的是你,站在我面前的还是你,你还在担心什么?”夏烈这一番话说得很温柔很有感染力,我听了之后原本的紧张感也消失了。
但是面皮上也微微有些发烫,好像自己做了件什么傻事似的,低着头就往厨房钻去准备不算早餐的早餐。
“小九,我的那份可以放辣一点。”夏烈在我身后交代道,语气里满是掩盖不住的笑意。
“听到了。”
“今天思明有没有什么想要去玩的地方?”在吃早餐的时候夏烈这样问道。
陈思明一听到玩眼睛开始放光,但是片刻之后又萎靡了下来说:“一天也没什么好玩的,c市可以玩的地方我都去遍了。”
“那小九呢?”夏烈问我。
“其实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我很担心田女士。算起来我有大半个月没有回家了,估计再瞒下去就算是田女士也会起疑心的。我最近在想什么时候也该回家了,毕竟在烈哥家里打扰太久了。”我说出了最近一段时间的顾虑。
因为现在我毕竟是披着林小酒的外皮,而且我对田女士自然是有感情的,当然不能就这么突兀地放手不管她。更何况,夏烈到底不是我的什么人,我总是住在人家家里也不太好。而且开学之后夏炎也是要回来的,自从猜到夏炎喜欢林小酒这件事之后我就总觉得面对夏炎会不会有点尴尬。
“小九说的也有道理,还是在这里住到暑假结束吧。毕竟现在小炎也不在,我一个人住也很寂寞。过几天小九回家一趟,我陪你一起去,就说在我这儿工作,吃住都是我提供的。想来田阿姨也不会介意的。”夏烈沉吟了一阵说出了他的想法。我在心里揣摩一下,觉得夏烈说的也有道理,便答应了。
吃过早餐陈思明要拉着我去打游戏,我哄着他先上去了,然后自己找到了在书房看文件的夏烈问道:“那个,烈哥,问你个事。”
“什么事?”夏烈抬起头来看着站在门口的我说。
“就是我想问一下你知不知阿廉将我葬在哪里?”我觉得这个问题总是有点难以启齿,所以问的时候多少有点底气不足。
“哦?小九想看看自己自己的墓碑?”夏烈脸上有点惊讶。
“没什么,就是好奇,你当我没问过好了。”我转身就准备出去。
“好啦,其实不是很远,如果你想去的话下午带你去。不过你自己跟思明说,看你是想办法瞒着他还是告诉他真相。”
“当然不能告诉他,不然那个二货还不得闹翻天。”我吐槽道,心里开始盘算怎么跟陈思明说,或者干脆想办法不要带他去。
当然我们一起出行的话不带上陈思明是不现实的,所以最后陈思明还是坐在了夏烈的车上。我看着窗外的风景有点紧张,说实话,我这个举动其实是没什么意义的,相当于是纯粹的发神经。现在会因为的生死而悲喜的人都已经知道了其实我没有死,那么那块墓碑的存在已经多余了。我都不知道我是要去瞻望什么,不过就当是一次任性吧,也不是什么时候都有这个机会的。我看了一下夏烈,这个男人倒是给了我很多任性的机会,就像连云一样。
我的墓地在城郊的一块高级墓园里,这里每平米墓地的价格高达上万,是本市最高级的墓园,一般老百姓都负担不起高额的费用。虽说这些钱对于江飞廉来说也不算什么,但是多少说明我在他心里还是有地位的,不然也不用花这个心思,随便葬了,也不会有人追究。
“当初的葬礼我有参加,所以这里我也是知道的。”夏烈语气平淡地跟我闲聊,我们不能说得太直接,因为陈思明还跟在身边。我跟他说是想来看看那个江先生长得很像我的朋友,多少有些好奇。还在陈思明虽然不傻,但是面对熟悉的人一向是不怎么动脑的,完全没有深究,乖乖地跟我们出门了。
车子停好之后,我们徒步向着我的那块墓碑出发了。行走在一片碑林之间才能感觉到那种很奇特的感官刺激。并不是影视作品中宣扬的恐怖,但是却真的很荒芜很颓废的感觉。明明四周都是鸀草如茵,但是一片灰色荒芜的感觉却是挥之不去。感慨生死是一件很深奥的事,我们只能感受,没法感叹。
夏烈指着一块墓碑说:“世人都想长久的活着,哪怕是活得最为苦难的人都有着可怕的求生欲。这样的意志大概是上帝在我们灵魂深处刻下的烙印,无从改变。但是人类最终都忘记了生命的本质只是活着,他们在生命之上添加了无数的附加值。他们以为存在感的强烈与否才能更加直观地证明生命的价值和意义。殊不知意义这种东西是生命所最不需要的。我们生下来不需要意义,我们活下去更不需要意义。单是活着本身就是最为完美的。小九,你看,人类多可笑,生命消逝后还偏要留下一块石碑、一方墓地来证明自己的存在,证明给谁看?证明了又能如何?人类会总结说,某个人,他的生命给历史创造了多么巨大的改变,因此他是伟大的。但是人类总是忽略了植物和动物的生命,将人类历史的改变等效于整个生命史。观念的偏向性是的人类对生命价值的多余思考。生命,其实只是活着。”
夏烈突如其来的一番话让我久久不知道怎么开口,最终我说道:“真的只要活着就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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