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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然自乐-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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惹得昌乐都跟着榕儿拌嘴,整日里逗趣互讽,什么都要吵上一吵。
榕儿最爱《秋风辞》書香門第,不仅自己爱抚,还总扯着我给他抚。
大概也是因着,这曲子是他唯一学会了,而且听了不会睡的。
不过唱……
最好还是先找了东西占住他的嘴。
这日榕儿坐在我怀里,倚着我又要听《秋风辞》。
拨了弦,也启了唇。
怀佳人兮啊……
低头看看靠在我肩上,笑着陶然听了的榕儿。
抿唇笑了笑。
确实不能忘。
但总我一人自娱,难免让榕儿无聊,所幸便让他学了箫。
又不时的练了练关于舌头的问题。
榕儿的舌头软软的,滑滑的,咬起来……感觉也非常好。
而且每次过后,都满脸通红的无力倚在我怀里,睁着迷茫的眼睛,都是雾气。
总让人忍不住再咬几口。
其间,发现了个更大的问题。
这回影响的地方有些特殊,以前从未碰见过。
忍不住蹙了眉,看向榕儿。
正抱着狐狸一脸的坏笑。
看样子是打算看我的好戏,不想要说了。
无妨,先忍不住的总不会是我。
不过……不奇怪不可能。
昌乐的事不麻烦,这事倒是搅了我的脑子。
有次路上撞见了于远,甚至还忍不住盯着他那地儿看得久了些。
于远似乎吓怀了,一下子窜的老远,瞬息间就不见了人影。
从此后再不敢惹我。
怎么了……
榕儿的弓做好了,一应事情也安排妥当。
是时候带了榕儿一同脱身。
从此海阔天空,逍遥自在。
同样带了于远,就算是块头,也足能当了沙包使。
昌乐果然一路追了来。
无奈摇摇头,也是个重情的性子,怪不得与榕儿合得来。
而且还特意给榕儿准备了箫,辛苦带了一路送来,要了回礼。
不想连于远都要走。
各人志向不同,终是要悲欢离合,人生苦乐。
榕儿心中不舍,早看了出来。
不过是要移了他的心思。
太容易了。
只一声唤便可。
看看,这般乖觉,连放了玉箫的盒子都狠狠摔了不是。
摸摸头,奖励一下。
经了两月路程,终于在楚地辰阳落了脚。
打听了番,城里称的繁华安定,村中百姓也多淳朴憨厚之人,自是适宜长住。
不过,榕儿看村内一姑娘不顺眼。
很不顺眼。
其实他大可不必。
我当时根本就未能注意她长得如何。
现下,自是也忘得差不多。
榕儿却不依不饶的要我允诺。
答应了答应了,全都答应了。
你要的,我又有什么不答应了。
然后,便又发现他瞒的一项东西。
而且……还让我得了机会,做了印记。
再然后……
便是于我们自己的小窝,知晓了更多……
也是第一次知晓了,何为人间极乐。
遮了厚厚的被子,燃了暖暖的火炉。
还有……映了红衣,躺在我怀里,全然舒怡展眉,娇俏妩然的榕儿。
臂弯间挂了红绸,带了银戒的指头紧紧扣了我的肩,那般的柔媚浅唱,一个个不同的调子,或拔了高,或低了嗓,全都由我掌控,句句都成了断章。
由榕儿架着踉跄走在雪地里,带了酒意,便将人一下紧紧抱住了。
鼻端充盈的,满满都是榕儿的味道。
榕儿他万不曾想到,我这几日趁他去买糕点时,偶然间逛了家书铺,得伙计介绍了些不一般的书。
等拜了堂,再让他知晓吧。
让他吃上一惊,省的总自恃知晓情趣,耍了心眼折腾我。
也能让他,彻底成了我的人。
等拜了堂,便是向天上地下,诸神众佛都昭明了……
这人是我的,这心是我的。
这一笑一闹,一颦一眸,全都是我的。
不用羡艳那郎才女貌的新人,不用想望亲朋挚友的贺喜。
将头埋在榕儿颈间,由着他扶着我走回我们自己的家,痴然的低笑。
不停的笑。
从不曾想过,如我这般无父无母,天生孤寡,注定漂泊流浪之人,有朝一日,竟也有了自己的家。
与榕儿的家。
忍不住笑意更深。
等今日拜了堂,便是从此后只我二人,相依相伴,相知相守,白首不相离……
穿了明艳红衣的榕儿……
染了羞赧春意的榕儿……
吟了唱辞靡音的榕儿……
我的榕儿。
嗯。
自是要。
白首……
不相离。
作者有话要说:第二更可能得在下午了,得改些东西
然后第三更在晚上,群抱之
三六
“车中载粮最多八千五百担,有马三千,急行五日……”
运了笔锋写了,敛了袖舔舔墨,继续,“重骑配重甲持刀,一人一日需二马三斤粮,轻骑藤甲持弓,一人一日需一马一斤粮,另有步兵,无马,一日需两斤粮,另有马匹饲料……”
通通写了清楚,捉了在一旁睁了大眼睛一直看的许小包子,笔端敲敲案几,“刚刚教的式子还记得?”
看看左边一旁另一张纸上写了的目标函数和约束条件,脆脆一声,“嗯!”
是啊,就算不记得还可以再看不是。
“最优值和检验数公式也都记了?”
又看看右边另一旁案角上放着的那张纸,“嗯!”
“表也能自己画?”
左看看又看看,没找见纸……
当然找不见,早被我现下手里这张压在了下面。
“小叔叔……”嘟了嘴,眨巴眼睛开始蕴了雾,不高兴了。
掀了纸,给他拿出来,抖了抖,“是不是这个?”
雾气散了,小包子笑得咧出了一口小白牙,扑过来抢,“是!”
“知晓哪个字母是要换了数的?”脱了腋下抱起了他,放在膝上,揉揉小脑袋。
“知晓!圈圈和叉叉不一样!”
“……圈圈……和……叉叉?”
“嗯!”小胖手伸了过来,拍拍,“这里,圈圈,这,叉叉!”
看看函数,扯着嘴角,抽了下。
“圈圈……”字母a(_|),“和叉叉……”字母x(_|||),“不一样?”
猛点头,“嗯嗯!”
“……”确实不一样,差别大着了。
出的力气和享的乐趣就有本质的不同。
“小叔叔?”大黑葡萄闪了纯洁无暇的疑惑。
“那好,”抹了把汗,撑着有些痛的额头,“慎儿给小叔叔算算,此次行军,最多可有多少重骑,多少轻骑,多少步兵……”
“小叔叔!”又拉了我的袖子,坐在我腿上的小屁股扭骨糖一样动动,大声唤了一下。
“嗯?哦,”再揉揉小脑袋,笑笑,“算对了有糖吃。”虽然我现下的手里头,是连个糖渣子都没有。
“我要合合斋的果果糖!”
那是个什么东西?
“父亲都不买给我!”
“好,小叔叔给慎儿合合斋的果果糖。”
“说定了!”小包子眼睛开始发亮,举了小胖手,“拉勾勾。”
“说定了,”勾了他的小指头,上下晃晃,“拉勾勾。”
扑过来一把抱住我,咯咯的笑,“小叔叔最好!”
也笑了,揉了把滑嫩嫩的包子脸,“那慎儿喜不喜欢小叔叔?”
又猛点头,“慎儿最喜欢小叔叔!比父亲还要喜欢!”
宝贝儿,一块还没到手的糖,就能把你爹给比下去了……
你未免太过好拐……
莫怪他们连了两次,都选了从你这儿处下手。
抬头看看窗外光亮,光已开始向西处偏斜,约么至了下午。
门虽关了得个眼不见心不烦,但想也能知,外面那两个奉了命持了刀刃目不斜视的,可不是良善之辈。
出去……自然也是找死。
将包子放下来,从案上取了书。
起身时一下站的似是有些猛了,脑部血液急速下涌,一时缺了营养,不禁晃了晃,赶忙扶了案几才能站好。
喘了两口气,头也开始有些晕。
“小叔叔?”
“嗯?哦,小叔叔没事,慎儿继续算。”
“哦。”
拖了身子挨到床边,一下子倒上去。
只是哄着孩子玩了这么一会儿功夫,身子就虚得厉害。
我这儿还没怎的动了。
闭上了眼睛。
自嘲一笑。
就算今日计成,依着这种状态要跑,不是难为我么……
逸之……
怎办……我想你了……
沉沉的睡了不知多久,就听了耳边不停地唤。
“小叔叔!小叔叔!”
迷迷糊糊的睁了眼,便见了个重磅炸弹正往我身上跳。
闷哼一声,抬臂将扑在身上往下滑的包子揽住。
掩了袖打个哈欠,抱了包子,声音里带了浓浓鼻音,“怎了?”
许小包子开始咧嘴,这回是往下掉金豆子,“我算不出。”
我量你也算不出。
我二十岁第一回解运筹学时都没能算出来,你四岁就能算出来?
“坏人把纸纸都拿走了,”小包子哭得更厉害,“慎儿算不出……”
一个激灵清醒了不少,睁开眼,往案几方向看去过去。
窗外天色早已见暗,映了微微跳动的油灯,那人不知何时来的,此刻就正端坐在案几后,垂了目,静看手中纸张。
“没果果糖……没果果糖……”
拍拍许慎的头,将他抱在床的一边放好,哄了两句。
坐起身,拢了睡乱的头发,想要整衣服时,发现身上盖的棉被。
如此照顾,当然不可能是许慎。
抬眸,看向那个眉头拧的越来越深的人,仰了下巴,“喂。”
对方闻声转了视线过来。
“叫什么。”
“陆渊。”那人看了我片刻,笑了。
点点头,若是这般,那日的将军就不是他了,“陆浅哉?”
陆渊讶异了下,“你怎……”
挥袖打断了他的话,“我能知我的,我怎就不能知你的了?”
顿顿,认真道:“我不认得你。”
陆渊愣了下,随即竟哈哈笑了起来,扶着案几都笑弯了腰。
我说什么了,就这么好笑?
“李兄之言辞,真是……真是……”他说了两句,却不往后接了,只一个劲儿的摇头笑。
抱了许慎,一下下拍着他的背,帮着顺顺哭得哽住的气。
“莫套关系,”我倨傲道:“能与我称兄道弟的,绝不曾有你这般无耻小人。”
“哦?”侧头笑了笑,“何处无耻?”
安抚着许慎先乖乖等下,站起,这次起的慢,没有不良现象,应也是下午睡得足之因,走过去,“无故掠了人来,欺凌稚子,夺人自由,还有……”更进一步,半米处站定,俯视,“残杀无辜。”
“做了这些,难道你还不是?”
陆渊淡淡一笑,“素来听闻李兄不喜杀戮,纯善非常,不想竟是真的。”他抬了头,却丝毫未在意我的挑衅,書香門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李兄难道还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也起了身,挑了我胸前垂下的一缕长发,慢慢轻捻,“难道李兄你,就从不曾杀过人?”
做了惊呼,“你!”
笑了笑,“奇怪我怎的知晓?”
瞪着眼,不语。
“水镜二徒,一人善谋略,一言断人心;一人善利器,一弓阻万军。”陆渊凑过来,低声笑道:“李子敏之名,可是已经扬了四海。”
这会是真的眼睛瞪得更大了。
“顾宁李榕,二人得一,可安天下。”
这都哪个混蛋王八造的谣!
污水可不是应该这么泼的!
就算顾宁能比了卧龙,我可是与凤雏的能耐八竿子都打不着!
这还让不让人过安生日子了!
“李兄说,倘若你为我,捉小鱼时竟捕了大鱼,还会放人?”
“你抓错人了!”
陆渊听后又是一愣,似是忍不住笑,“李兄,你那披风可是只有鲁地才出的绣工,算算日子,两月多的行程,从郯走至辰阳,也足够了。”
“你们兄弟于此地,可从未隐姓埋名过,”又扬了扬手中纸张,“何况,这东西,并非一般人物会的。”
见了那些算式,我立刻急了,扑抢过去。
“你给我还来!”
陆渊似有功夫的,只一个扭腕便将我胳膊反剪了过去。
我痛哼一声,软下了身子,随即便发现这家伙从我身后将我揽了腰环住。
“李兄还是乖一些,也能少吃了苦头。”说着,便扯了我往床边带去。
我不停的跺着脚,连连恨声,“陆浅哉你等着,等逸之找了来,一定饶不了你!”
陆渊却一笑,语气轻柔而低缓。
“李兄莫怕,就算你不说,我也定会藏好了你,不让人找见。”
垂下的长发被抚了抚。
“李兄身体不适,还是暂且好好歇息,明日我再来找你,解解纸上之惑。”
手终于松了开。
得了自由,我立刻抄起床上的枕头向他扔去。
陆渊侧了下头,便轻轻松松的躲开了枕头。
他回头笑看了我一眼,摇头,笑笑走了。
我一下子站了起来,寻了屋子里的各样东西,能摔的能砸的……这经了百年的玉环翡翠还是先放放……通通扔到了地上。
接着便累得瘫软在一角,呼呼的喘着粗气。
这回,总算是用算法式子引了他兴趣,就算还有些怀疑,想必心里头也多少有些将我当了毫无心机之辈。
下一步……
隔了好一会儿,到了我体力终于有所缓解,一直缩在床上的许慎才下了地,颠颠的跑了过来。
扯了我的袖子,大眼睛忽闪忽闪的,小小声,“小叔叔。”
嗯?
我回了神儿,见了小包子。
坏了,没注意孩子,刚刚莫吓到他了。
赶紧搂过来……
“小叔叔,你戏做完了?”
手僵在半路。
“你看出来了?”
莫非这么假?
我就这般没那演戏的天分?连个四岁孩子都瞒不过?
许小包子猛点头。
我……我这番玻璃般的自信心……碎的哗啦啦……
苦了脸,看看门外,将包子抱了起来挪回床上。
明明都已是照了最无知冲动,不谙世事的少年心性学了的……
掐掐包子脸,悄声问了,“慎儿,哪处不真?小声告诉小叔叔。”
指点一下,我好改进改进,下次争取圆满。
小包子侧了头,眨巴眨巴大眼睛。
“真?”
“嗯,”把掐得落了红指印的包子脸揉揉,“你怎看出小叔叔在做戏了?”
小包子又眨眨眼,声音清脆,更显童真。
“小叔叔跟母亲一般啊。”
“母亲?”
“母亲每次骗父亲,也总如小叔叔这般,乱摔东西。”
“……”
又扯了下我,也小小声的,“偷偷告诉小叔叔哦,父亲比那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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