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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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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严谨的史学家们却从中发现了蛛丝马迹,经过重重论证给出了新的观点,并且更具有说服力。
“法西斯。凡多姆海恩控制着所有的英国黑道,其在死之前几年的种种行为举措都有制衡这一群体的意味。不过却因为突然死亡而终止,致使黑社会终是失去控制而发动政变。而论及伯爵死亡的原因则是讳莫如深,经过仔细研究政治杀害的可能性最大。”
所以说政客遇到史学者大多时候会让人哭笑不得,你有权力他有权威,而群众们也只会选择最让自己感兴趣的解释,哪管他真假。
可是又有谁能想到,在这样风雨飘摇的时刻,那名传奇的伯爵竟然就坐在马车上携带着家眷离开了这个繁华的城市。
法西斯。凡多姆海恩日记:
1883年1月4号阴雨
外面的雨越下越大,而且已经持续三天了。夏尔不甘心地趴在窗户上擦水雾,势必要看到外面的红蔷薇,用他的话说就是“花中的精灵会在这时候悄悄出现的”,我果然不该给他念那本花精的童话书。
怀里抱着他像抱着一个小肉球,我觉得他该减肥了,看来每天从夏尔盘子里拿出一两片肉是正确的选择,以后要继续实行。
等到夏尔走出书房已经是晚上的事了,我还没来得及喝点酒,田中就进来向我报告有关袭击白宫的安排。在心思的细腻上很少有人能及得上他,就连买哪种火油他都拟出了好几种方案,不过这就多余了,到时让赛巴斯一喷就都解决了。
本来我只想安安静静地生活着,老婆孩子热炕头,多好的日子。然而总有人让我不痛快,那个疯婆子想男人想疯了,竟然听那鸟人的胡话,想把我作为祭品好求神让她男人复活。
操蛋的,不烧了她老窝我就白混了。至于杀死她则是不能的,不管怎么说我现在穿得是英国的衣裳、吃得是英国的牛排烤肉、住得是英国祖上的城堡,既然都在这里,这吉祥物也就不能毁。
但是她身后那群老小子,我可没兴趣放过,敢打我财宝的主意就得付出代价。我身后的黑社会已经蠢蠢欲动,派系之斗、地盘之争,还有些藏得深的想要玩一把政变,既然这样就来一出大的,岂不快哉。
又饮了一大口酒,我望着窗外阴霾的天空,觉得赛巴斯该擦玻璃了。
44番外 我的爸爸
我叫夏尔。凡多姆海恩;是爸爸和妈妈的儿子。尽管老师所发的科学杂志上说婴儿是没有记忆的,但我却清晰地记得睁开眼时所看到的爸爸。深色的眼睛静静地注视着怀中的我;仿若一潭清溪,那里面映着一个小小的肉团,我知道那就是自己。
刚刚脱离妈妈;有些不适应外面的环境;但是处在这个名为爸爸的男人怀里却再没有失落、害怕;好像我终于找到了安心的所在。舒适地把头蹭了蹭,我欢喜得闭上眼睛沉睡在男人的臂弯中;萦绕在心底的那种奇怪的熟悉和心安我不想去思考;正如如今的我不想要知道为何自己在婴儿期就能够记忆一样。
在成长的那段岁月里是我最开心的时候,每天都能够见到爸爸,不管我提出怎样任性的条件;他都会宠溺我,虽然那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孔看不出什么温情,但我就是知道这个男人是宠爱我的,哪怕我要天上的星星他也能够送到我手中,我就是这样坚信的。
与爸爸相比,名为妈妈的女人除了让我有些本能的依恋外,并未给予我太深的印象。毫无疑问她是一位非常合格的母亲,温柔、善良、深爱她的丈夫和孩子,是人类中最典型的代表了吧。可是这些年下来我无法对她产生渴望,不会想要钻到她的怀中撒娇、不会想要亲吻她,告诉她我是爱她的,这些感情好像独属于那个男人,我的爸爸。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我能够看到空气中那些奇怪的事物,那些人类看不到的东西。长着透明羽翅的妖精、四处乱飞的大头、穿墙而过的男人还有好多奇形怪状的魑魅等,即使是第一次看到我也未曾有过惊慌的感情,好像这些本该就存在,而我已看了许久许久似的。
我并不想去深究这些现象,既然已经出现了又何必在意,何况它们都是绕着我走的,保持在十米之外,不会干扰到我和爸爸,那么就没有必要去弄清楚它们的由来了。
只要呆在男人身边就好了,只要他会一直宠爱自己就好了,我所想要的只是这些罢了,毕竟已经等得太久太久了。对于这种自然而然蹦出来的感觉,我只是愣了一下,成长至今这样的感觉并不罕见,总是在不经意间冒了出来,仿若我已经活了很久似的,但是我只是一个十三岁的孩子。
老师说每个人心中都有一片净土和执着,我想爸爸就是我心里的净土了。一想到能够被那双静眸所注视、能够独占他的怀抱,我就想要哭泣。这种悲伤的快乐我不能明白,正如我不能理解自己为何会对塞巴斯蒂安生出杀意一般,明明他只不过是一个深渊恶魔而已。
我不知道脑海中为何会出现这个名称,在我看到他的第一眼就自发地知晓了。不过他并不会成为我和爸爸之间的阻碍,因为爸爸的眼中浮现的始终都是我的影像。但是他和爸爸的羁绊却让我有些哀伤,在我的感觉中名为爸爸的个体一直都是独自一人行走的,坚定得好像从不会迷失,甚至没有片刻的休憩。我不想要他这样,可是他却从未改变。
脑袋有些疼,突然蜂拥而至的情绪让我有些招架不住,悲伤、思念、嫉妒亦或是绝望,我不知道,那些明明不属于我这个年龄的人类所应该拥有的,但是却是如此真实深刻。到底那个名为爸爸的男人与我有何渊源,为什么我一无所知。
虽然会苦恼,不过片刻后我就恢复了正常,好像刚才那些不过是场梦幻。不管是真是假,亦不管我是哪种东西,我都是爸爸的孩子,拥有他全部的宠爱。一想到他面无表情地凑字数来完成日记,我就欢喜得不得了。
爸爸的一切情绪都让我珍惜不已,尽管在别人看来他的脸总是一个表情,但是我可以清晰地知道他的变化。
他吃肉喝酒时眸子会稍微地淡一点,就像有了微光照耀的深潭;他拥抱妈妈时双手会自然地将她笼到怀里,无论从哪个角度攻击都能伤不到她;他审批文件、写日记时,眨眼的次数会变少,我想一定是在苦恼该如何下笔,毕竟这是他最怕的事情了。
而他抱着我、将我抛起抛落时,眼睛里的风采才是最动人的,男人一定不知道他那时的面部是多么放松,尽管还是那副无情的样子。
我是他保护在巢穴中的宝贝,是流着他血液的血脉,除了尸骨无存、灵魂尽灭外都无法湮灭的证据。
随着身体一天天长大,烦恼随之而来,因为科学书上说孩子到一定年龄后就该离开父母独睡,毫无疑问我讨厌这样,如果让我知道是谁编写了这份教材,我一定要打得他连他妈都不认识他。我喜欢趴在爸爸怀里安眠,那种全然的放松和心安是任何事物都替代不了的。
不过任我任何反抗,他还是坚持让我一个人睡,就连我的终极绝招——大眼含泪,都不管用,要知道当初可是靠了它才能让男人妥协写日记的。妈妈倒是不忍我哭泣,企图劝服他再纵容我两年。不过很可惜的是法西斯爸爸的决定不容任何人更改,即使是他的妻子和儿子。
最后我只能可怜地迈着小短腿爬到了自己的房间,愤恨地把被子蒙到头上,决意和男人抗战到底。脑中的想法觉得此时的自己很幼稚,怎么能做出如此不庄重的行为,但是身体却习惯地使着性子,就像这是我本该拥有的一样,当然这一切都只在男人的面前才顺理成章。
不过很可惜的是我失败了,还是要自己一个人睡,唯一有点安慰的是他答应给我念童话故事书。一想到像他这种个性的男人要坐在床头、手拿安徒生童话,我就不可自制地想笑。那时候我以为第一晚一定不会睡着的,但是在他念经似的声音中我不知不觉地闭上了眼睛、打起了小呼呼,那种沉静的幸福我无法拒绝。
我想起有一次班上的大胖像我们炫耀他爸爸有多么富有英俊、他家的马车有多么豪华气派,说这话时他的肥脸就像一张流油的大饼,似烤肠的大嘴巴没个停落地到处喷水,真是难看。不过最精彩要属他看到我爸爸那刻了,整张脸顿时变成了雕塑家手下的石头像,还是最滑稽低级的。
我的爸爸,法西斯。凡多姆海恩,是这个世界上最强大的男人,相貌俊美、身材伟岸,没有任何人与事能够阻拦他前进的脚步,他一直都笔直地站在最前方,为我和妈妈以及田中爷爷他们建造了一个最结实通畅的道路。
我爱他,毋庸置疑。
然而每当我想要诉说这种感情时,大脑却总会告诉我这不对,总觉得该更深刻似的,总觉得我和爸爸是认识了很久很久似的。好像在我的脑袋里有一个阀,里面关着非常沉重的东西,一旦放出来,它会彻底将现在的我摧毁似的。我不能冒这个险,尽管身体并无任何特殊的力量,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类少年,我也会用生命来守护爸爸的,绝不容许任何东西伤害他,哪怕这个东西是我自己。
塞巴斯蒂安的到来改变了某些轨迹,在他身上有不属于这里的违和感。他偶尔看向我的眼神就像看一块变了味的蛋糕,每逢此时心中的杀意都会汹涌起来,就像是被低等动物触碰了领域一样。不过我还是控制住了,不管为何会有那种高高在上的感觉,现在的我只是一个普通的人孩童罢了,甚至连徒手打死一只狗的力量都没有,当然也就没有任性的资本去杀戮了。
因此他和爸爸之间羁绊我根本没有发声的权利,虽是不喜他不自量力地想要占据爸爸,但是却也忽视不了心中那一点点的庆幸。不管是谁,只要能让那个男人不再是孤单一人就好了。他坚定、他强大、他无所畏惧,一直独自朝前走着,任无穷的黑暗从四面八方侵袭也毫不动摇。可是我会担心、会害怕、会悲伤,我的爸爸不该这样孤独、不该总是一个人,他该是大口喝酒、大口吃肉、豪迈不羁的,亦或是与友人欢笑畅谈的,他该是…幸福的。
然而悲哀的是,我不知道还能保持这样美好的祈愿多久,脑内的敲击声越来越频繁,那种至高无上的感觉也愈发明显,即使我竭尽全力去限制也收效甚微。我恐惧这样的自己,是不是有一天醒来时作为夏尔的我已经消失了,变成那个威势惊人的东西、那个对爸爸抱有恐怖占有欲和控制欲的怪物。
一想到夏尔再也见不到爸爸,眼泪就哗哗地滚落而下;一想到爸爸会被我所伤害,心脏就破裂似的疼痛。
爸爸曾说过,任何艰难都不过是路上的破砖烂瓦,只要走上去就有踏过的一天。然而我只能无助地看着手腕中流出的血,心中唯有毁灭的绝望。即使是杀了自己,我也不会让爸爸被伤害,所以只要我死了,脑袋中的东西就不会再出来了吧。
45一 蜀山传
繁华闹市;贩夫走卒,妓院酒楼;林立一起。其中有一栋酒楼尤为气派,正是龙翔凤飞,美玉作匾;就连那堂上的店小二都比其他家多了几分俊气;说出的话恰到好处;让人听得非常舒服。
现下他站在一个方桌前,满面笑容地对着客人说话;几句话后才知道他是在询问那人要何饮食;看过去竟是一个脑袋光亮的和尚。生得一副无情的脸面,上面睁着一双黑眸,看着人时会有掉进去的错觉。
不说这和尚的长相;单论品性还是不错的,言少守诺,从不赊账,阿才十分待见他这点。只除了喝酒吃肉这两件事,他有些不解,不过在鱼龙混杂的地方已经混了那么久,他也不是无知的小童了,当然不会傻到去冒犯一个大客户。这和尚光是吃食,每个月就能够消费一千两的银子,此等财神爷可绝对得供着。
“天师父,今天还是照常,两百斤的大曲酒、五十斤的烤羊腿?”阿才问道。
而观那和尚则是利落地把纱袖卷到肘上,露出的皮肤白皙光泽、质若美玉,好似一砸就断的摸样,不过他可是绝不敢小看这双手的。
那次来了几个纨绔霸王,看和尚美肤俊颜的,竟动了歪念想要调戏于人,结果和尚只是轻轻地抬了一下手,上好的沉木桌子就尽皆化成了粉末,随着过堂风飘到了外面,那几个纨绔大惊失色,哆哆嗦嗦地相互搀扶着跑了。
自此飞天大酒楼再也未敢轻看这一位了,毕竟有这么一位高手来自家吃饭也是一种保障,那些宵小之徒来捣乱也得看看时候、掂掂分量。不过除此之外,阿才也是抱着两分讨好的心思的,要是和尚高兴了没准就能交他两手功夫呢,到时候也有了资本闯荡。想到这里越发细心仔细地侍奉。
不过和尚未领情,仍是一副无情的脸皮,连眉毛都没弯一下,眼睛更是没看阿才,只淡淡的“嗯”了一声,表示确定。
“好嘞,马上就给您端出来,您先坐在这儿看看景儿,保准今天让您喝得尽兴。”阿才道了一句后,就迅速地转身去备酒食了,眉眼虽是展得很开,但细心之人还是能瞧出一两分失望,都三个月了,和尚都还拿他当个透明人,他学功夫之事岂不是没了着落。
就在阿才转身而去之际,忽而吹过一阵风来,再看时那和尚左手边竟陡然间出现一个青年男子。半长的头发随性地披在肩上,浓眉星目,笑意朗朗,倒是不羁自由的趣人,与和尚看似截然相反。
奇怪的是周围落座的客人竟好似完全不惊讶这个人的出现般,只是恰巧看了一眼就转过身该干什么干什么去了,倒像是这人本来就在此一样,也是奇事一件。不说这青年诡异的身法,自他坐下后就把一个大酒葫芦放到了桌子上,眉眼带笑地瞧着身正腿直的和尚,说道:“峨嵋酒洞所产,集数千年的精华灵气于内,神仙难求的美酒是也,怎么样,天正道?”
说着慢慢地掀起了上面的盖子,顿时一股极是清华醉人的酒香溢了出来,窜进了和尚的鼻子,饶是他这般坚定的出世之人也有些意动,静眸划过一道暗光,赞道:“不错。”
“好酒我可是给你取来了,事情你就不能推辞了吧。”
和尚还没来得及回答,突然间又冒出来一道声音,听着冷硬非常。
“也就你会想出这样旁门的法子来,玄天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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