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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百次人生-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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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你是救人而死,而且十世为善,本王可以给你一个转生的机会。”
阎王俯视着肥胖的女人,威严道。
那女人茫然地看着他,反射性地叨咕着“相公,小心。”
见此,阎王摇了摇头,一挥手间,将那女人投入了轮回镜,是福是祸,是生是死,已非他所能掌控了,希望那个傻丫头真能遇到她相公吧。
67父子囚禁篇
论苍茫大地;谁主浮沉。
苍郁;燕国第三代皇帝;文治武功皆是最出色的;知人善任、革新政治;轻徭薄赋、戒奢从简;将开始衰退的燕国重新拉回到繁荣昌盛。但要说唯一的不足就是他的继承人问题,这位皇帝明明虎狼之年;后宫佳丽繁多,子嗣却只有两个;而且也不是嫡出;不知道哪天醉酒宠幸了哪个宫女生出来的,群臣们也只当宫闱秘辛;这两个孩子一出现在众人眼前,便是划到了皇后名下。
自此之后的十多年,皇帝都没有孩子出生,倒是两个兄弟几乎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不是他们穿得衣服不一样,几乎辨别不出那个是哪个。不过令群臣们欣慰的是两个皇子都非常出色,一个管着吏部,一个带兵打仗,内外兼治,将燕国巩固得更加稳定,就是不知道哪个会成为下一任皇帝了,他们悄悄地想。
而现任的皇帝大人,其实是三爷投生过来的,完完整整地从婴儿成长到现在的,这都对他来说还好,因为孩童时代的除了吃就是睡,就是老爷子梦想的生活。只是现在他不怎么痛快,这要从他的两个混蛋小子说起。
那是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喝多了的三爷一时没把持住把一个宫女给临幸了,然后第二天他就忘了,一直过着好好皇帝的生活,早出晚归的批文件再批文件,天知道那时候他有多么思念章鱼烧的触手笔。
就在风和日丽的某一天,他家的小妾互相掐架惊动了他,躲清闲的老爷子没辙了,只能处理,然后就莫名其妙地扯出一件五年前的破事,接着就一发不可收拾,老爷子明白的时候就多了俩儿子,看到那俩泥猴子的时候,三爷嘴角直抽。
没奈何,证实了后,无良老爹终于有点自觉,给俩孩子身份认可了,然后他就又跑了。对什么都无所畏惧的三爷,唯独对小孩子是一点原则都没有,那是叫摘星星就摘星星,叫摘月亮就摘月亮,所以结局总是他的孩子走入极端。
“父皇,儿臣好饿。”
这是第三次父子相见,苍然小心翼翼地拽他衣角说的话。旁边的苍茫则是一脸沉郁,充当阴郁帝,从这方面来说倒有点老爷子的味道。
然后,三爷这个没原则的,直接让御膳房做了满汉全席加一百八十道甜点给摆到了乾宁殿,留下俩瞪眼的孩子,一个潇洒的转身就走了。
第五次相见,是在一个很偶然的午后,老爷子正酒足饭饱的遛食,就瞧见他的俩孩子和他的小妾在说话,以他彪悍的实力,当然能清楚地听到他们再说什么。
“呦,这本宫可不敢当,两位殿下可是皇子呢,怎么能为了给本宫让路,就不走路呢,来,那边可不是有地吗?过去吧。”
旁边是种着月季花的园子,俩孩子进去估计得扎一身刺儿,三爷眉目沉沉地瞧着,身边的小李子庞大的身躯反射性地抖了抖。
“良妃母,既然疼惜本殿下,本殿下就受了,只是这花儿看着那么娇俏,咱们可舍不得倾轧,正好鲜花配美人,想着良妃母的三寸金莲在里面定是翩翩起舞,不如走那里吧,要是让父皇看见了,说不得还能得到他喜爱呢。”
苍然听着兄弟的话,皱眉道:“弟弟错了,怎能让良妃母走那里呢,良妃母比我们两个加起来都要重,岂不是把花儿都压坏了,到时候父皇看到一片片秃秃的御花园肯定会心情不好的。”
“你们两个贱种!简直岂有此理!”
此话一出,俩孩子脸色俱是一变,苍然更是脸色惨白、一双大大的眼瞳瞧着就要哭出来,却又强忍住的可怜样子,苍茫则是紧紧握住拳头,低头看不清神色。
良妃正要再奚落两句,却被苍然的一句话给吓得魂飞魄散。
“父皇……”
那句父皇里仿佛蕴藏着无数的委屈。
老爷子一下子就软了,直接来了一句话:“废除良妃妃号,送入冷香殿。”
吓傻了女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瞧见自己男人抱起俩混蛋小子离开了,一眼都不曾看过她。
第六次相见,是在御书房,彼时老爷子正在奋力批文件,俩小子本来乖乖地呆着,然后知道怎了就打了起来,莫名其妙地就将战场延续到他这里,见过大场面的三爷当然没把小屁孩的打闹放在眼里,结果他就悲剧了,刚批好的文件就刺啦一声,被抓出个大口子。
场面瞬间冷凝,苍茫看着面无表情的皇帝老子,小脸惨白,就是一对眼珠子还是死劲瞪着三爷,不理苍然拉他的动作,就是不低头,然后三爷就移开了视线,拿了另一本过来批,反正那本也不是啥重要事,他想着。
一而再、再而三,事情就变得不可收拾了,俩小子越发蹬鼻子上脸,老爷子的权威最后可怜地没剩多少,就导致现在三爷相当不开心的局面,他老母的,没见过这么憋屈的老子。
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每当土匪三想要宠幸后宫时,总会出现点事,不是大臣进谏、就是前方军事告急、最诡异的是竟然还会有什么“今日太阳红光外漏,大凶”,妈的,老爷子上个女人也大凶!
三爷觉得不对劲,就在某个偶然的时刻他知晓了答案,通过西洋古钟的镜面他看到身后二小子注视他的眼神,老爷子的双眼立刻变得冰冷,任谁被当做禁脔都不会高兴,更何况霸道的土匪三。
他没有将苍茫调到边塞喝西北风,危险只有掌握在自己手中才是安全的,这个小子对他还算不上威胁。但老爷子还是有些受伤的,好像他的孩子没一个正常的,不是想杀他就是想囚禁他,只有他的小夏尔是真的好孩子,想到这里,他心情好了点。
不过,第二天三爷就悲剧了,一醒过来就是一副香艳至极的画面,怀里搂着个俊美的赤裸美男,那美男白皙有力的胳膊正圈着他的脖子,如果这人不是他家的大小子的话,老爷子会非常高兴的,现下他只想杀人。
“父皇”
还是那句委屈的呼唤,只是其中不经意间露出情欲过后的慵懒,苍然无疑是一个美人,长长的睫毛挂着两滴莹润的水珠,和苍郁如出一辙的黑瞳,甚是诱人。
他羞涩却又不可制止地颤抖,仿佛在竭力压制着什么,执着地凝视他的父皇,瞧见男人以往沉静的眼睛毫无一丝温暖,只有令他绝望的冰冷后,苍然开始剧烈的颤抖,连带着挂在男人身上的手臂都变得松弛无力,晨起后的勃起现在也疲软的可笑。
三爷沉默地看着自己大小子要死的样子,事实上,他能活到此刻已经是奇迹了,老爷子在醒来的时候已经动了杀机,莫名其妙地却没有下手,但这小子此生也就到这里了。
苍然看到疼爱他的父皇推开他、穿上龙袍、走出乾宁殿,自始至终都未曾说出一个字,他默默地看着、渐渐地脸上呈现出一种惨死的白色,像极了死人的颜色,但他却还活着。
突然间,寂静威严的乾宁殿传出一阵疯狂的大笑声,外面守门的侍卫脊梁骨直发凉,一股子寒气从丹田窜上来,干净的天空飞过几只掉毛乌鸦,侍卫恐惧地看着落下的黑羽毛,简直要哭了。
而三爷,在走出乾宁殿的那刻,便屏退了随从,抚着假山吐得一塌糊涂,以老爷子禽兽的胃来说这也是一种奇迹,直到毫无东西可吐,他仍是做出呕吐的反应。西海进贡的假山石,堪比金刚石的硬度,悄然化作粉屑飞散于空气中。
那双沉静的黑瞳,冰冷彻骨。
大皇子身患怪病,帝令其西山修养。
西山,又名死山,从无活物。
天下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何事,会让疼子入骨的皇帝出了这么冷酷的圣旨,然而没有人敢去探寻,苍郁的命令无人能质疑。
苍茫亦不敢,他或许能够依仗儿子的身份和父皇作对,但那只可算是一种叛逆或撒娇,当苍郁成为皇帝时,他没有和他对抗的筹码和勇气。看着苍然的变相囚禁,他只能冷眼看着,有绝望却也有报复的快感,他没胆子肖想的人,他的大哥倒是好胆子,竟然滚到床上了,获得那样的结局也是咎由自取,只是苍茫不明白谋定后动、擅长隐忍的苍然为何会做出这样冲动的行为。
十年有多久,苍茫望着巍峨的皇宫,豪迈大笑。
“十年生死两茫茫,不思量,自难忘”他一个字一个字地吐出来,仿佛用尽所有气力,忘不了、忘不了,所以太过痛苦,即使他有很多的脔宠,也难以将心中郁结的感情发泄出来,他只想要那个人,此刻苍茫有些明白苍然的选择了,知道一生无望,不如拼那一夜的生死缠绵,也比自己这活不活、死不死的样子快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士兵们惊恐地看着他们的将军癫狂地大笑,仿佛要将全部的生命笑出去,他们转眼去看前面的皇宫,或许真是最后的生命时刻了吧,谋反,除了一朝为皇,就是死无全尸,而那个燕国最伟大的帝王,真的会让他们有胜出的可能吗?
苍茫看着他的父皇,第一次抛去了全部的掩饰,炽烈的、恨不得吃到骨子里的欲望明明显显地表达出来,他以梦想千万遍的情人口吻,呼唤他的父皇。
“郁,我想你。”
一身明黄龙袍的苍郁笔直的站在那里,黑眸沉静地看着他,对于这种大不敬的话仿佛听不到似的。
苍茫当然察觉到了父皇的不在意,这场谋反或许在他伟大的父皇眼中不过是一场笑话而已,但那又如何,他终于以平等的姿态站到他面前了,这就够了。
青年笑着,还是那种叛逆的笑容,他的口吻却是很放松,姿态也是全然松懈的样子,“我想这样叫你十五年了,从抱第一个女人开始,无时无刻不在想着,郁的身体一定是紧致、坚硬的,抱着一定很销魂,这么想的时候就会非常嫉妒大哥,他缠绕郁、在郁身下放荡,见到了郁陷入情欲的摸样,我也想,想要抱着郁,想要进入郁从未被进入的地方,想得都发疼了呢。”
三爷听着二小子的梦话,非常想抽他俩耳刮子,把他抽回他老母的肚子里,连带着他那个不省事的大小子。
“郁,就这么一夜好不好,就抱一夜好不好?”
苍茫近似哀求的笑着,走进他的父皇,他自信“一夜昙花”即使是苍郁也无法抵挡,却不知他自己早已陷入那昙花瘴中,在他父皇冰冷的双眼中与那身明黄龙袍滚入了龙床,梦中,软张红尘,巫山云雨。
苍郁就站在十步之外看着他的二小子在他的床上与他的衣服交缠,极近燃尽生命的律动,那张与他酷似的脸上绽放着他从未看到过的幸福和绝望,仿佛得到了全世界般,却又知道在下一刻必然失去,他看到那个刀扎进肺里也笑得无良的二小子,一边亲吻那件龙袍一边哭泣,大颗的泪珠流下,汇成一道道变成龙袍上的印记。
从来杀伐果断的男人突然不忍,不忍这孩子的情深、不忍这孩子的绝望,他闭上了眼睛,在那孩子释放的那刻,睁开了眼睛,里面仍是一如既往的沉静。
“哈,郁……”
他听到了那孩子的呼唤,看着他满足地抱着那件龙袍睡去,凝视那张俊美的脸片刻,恍惚间闪过二小子仍雪球的猴子样。
慢慢地,他走了过去……
朝初二十年,二皇子逼宫,败,亡于乾宁殿,帝抱其尸身,葬于北郊皇陵。
史官叹,父子情深。
朝初二十五年,大皇子病重,亡于西山,帝亲葬之皇陵。
朝初四十年,帝亡,谥号文武大成真圣帝。
闭上眼之前,三爷骂了句,真他娘糟心的世界。
68金刚狼
青色的雨打在青色的台阶上;激起几多凉意;男人恍然未觉地穿着浴衣口缀清酒,浓黑的眸子里一片沉静;倒映着随着秋风浮沉的落叶;直到青色变成霭色变成灰黑,他仍是一动不动地坐在那里,仿若要变成一座塑石。
“主人;那边的计划已经到了最后阶段,老主人的身体又恶化了。”
花刺俯首贴在光滑的木板上;额头上被冷意刺得微疼;他想着主人未曾受到影响的样子;敬意丝丝颤颤地滑进他的心脏,冷意更加明显,鼻尖都冒出了细汗。
“你只管看着他们去做就行了,不需要插手。”
他听着主人淡淡的话语,“嗨”了一声就退了下去,尽管肚子里藏着疑问,也没有这个胆子抬起头来,想着顶多是矢志田企业破产了,对他的主人肯定不会有影响的,潜意识里花刺相信主人绝对不会是失败的那方。
“信玄啊,我的生命已经快到尽头了。”老人的声音沙哑无力,脸上布满了岁月的斑块,他看着自己的儿子,目光隐藏在青紫的眼袋下,显得有点阴郁,“这些天我总是梦见那个场景,冲天的蘑菇云、切腹的战友,一片疮痍和冷酷,但还是有好的,我活了下来,这多亏了库族里。”
无影灯的光明亮照人,老人的脸色因为笑意变得和缓了些,男人笔直地站在他三步之外,黑绒对襟卫衣有点冷峻的味道,脸也一直是无甚表情的,好像那个躺在多功能床上的不是他的父亲。
“你还是不愿相信,”老人叹息着,“库族里的确是超越科学的奇迹,他强大、不死,凶猛的外表下却是一颗温柔的心,我被护在盾牌下就知道了。”他嘴角又噙出一抹笑,脸上的褶皱层层地叠加到一起,眼睛似是在放光,在这么亮堂的灯光下都是刺眼的。
男人看了一眼屏幕,毫无起伏地下了结语:“你仍旧会死。”
老人的面目一瞬间变得狰狞。
信玄站在天台上,滑湿的地面接触久了带来一股凉意,从脚心一直窜到心脏,他却还是恍然未觉,看着远方漆黑的天空不知道在想什么。旁边传来手下的报告,老头仍旧在不死心地寻找库族里,貌似有了消息。
他嗤了声,永生!
雨更大了,在地面砸出一个又一个大坑,池塘里的荷花叶子都折了下去,就在一片影影绰绰中,罗格死水似的眼睛瞬间变得锋利,仿佛黑夜中的狼,他盯着池子另一面的拉门,邋遢外衣下的手开始青筋暴露。
“罗格,走了。”
血绪往那边迅速地瞥了一眼就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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