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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宅鸟事-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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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了,那时候她一心想赖上这个男人给她治病,于是就灌醉了他,跟他成就了好事,第二天骗他说他强占了自己。韩石头为人老实,相信了她,说是会负责,带着她去结了婚。
可是周兰欣不甘愿过这种贫困的日子,一次偶然得机会,长得漂亮的她被介绍到舞厅当舞女,周兰欣十分聪慧,她没过多久不光舞跳得十分出色,甚至把歌厅里当台歌星给挤下了台。在这种纸醉金迷的生活里,周兰欣简直如鱼得水,男人们都喜欢她,为了她的一句话,一个笑脸,男人们可以掏出大把大把的金钱,于是结了婚的这种身份就让周兰欣难以忍受了,哪怕这些有钱男人的姨太太也好过跟着这个拉车的受穷啊,她后悔自己初病的糊糊涂涂,竟然去和男人结了婚。
想到这里,她更加憎恨楼里的那个男人,认为是他耍了心眼拴住了自己,恨恨的看了那里两眼,高跟鞋咯噔咯噔的走远了。
选择(二)
张少帅启程返回沈阳的那日可谓是盛况空前,许多名望的人士都前往火车站为其送行。襄湘本身只是一个闲职,在许许多多的大人物中间并不显眼,只是不知为何,一个少帅身边的传令兵竟突然过来请襄湘。
有些疑惑的跟着他过去,却见一身军装的少帅在一群卫兵中央踟蹰不已。
“少将军有什么吩咐吗?”襄湘问道。
“哦。”少帅笑着才要开口,忽又顿住,然后沉默的望向了远方,过了好久都不曾开口。
襄湘不明白他找自己有什么事,说起来自己只是安排过他在上海的一些生活事宜而已,谈不上有什么相熟。
“ 昨天晚上我忙着应酬,没注意到玫龄小姐是什么时候离开的,今天早上本以为她会来火车站送我,可是到现在还未见到她的人影,我想起昨天晚上似乎看到她与杜先生聊了很久。”少帅有些尴尬的开口道。
襄湘的眼神闪动了几下,平静的说道:“是,昨晚玫龄小姐觉得不太舒服就提前离席了,今天不曾前来相送,也许事出有因。”
似乎是微微的叹了口气,接着是一阵沉默。
襄湘觉得有些焦虑,却也只是安安静静的等待,直到一个传令侍卫报告到:“副司令,时间快到了,是不是现在就上火车?”
少帅手里握着一把短烟斗,他旋转着烟斗,抚摸着烟斗嘴上的小孔,用力按了下,似乎做了什么决定一样开口道:“上车吧。”
接着他微笑着和襄湘握了握手:“杜先生,后会有期。”
襄湘急忙用力的回握:“是,是。”
旧式的铁皮火车缓慢启动了,襄湘似松了口气般怔怔的望着火车远去的方向,一方面他感慨历史大概是回到了正轨,这位少帅应该是放弃玫龄小姐了,于是心放到了肚子里;另一方面他心里又隐隐感到有些不屑,听说这位少帅家里的太太长得十分美艳,而且是位大家闺秀,想来是位美好的女性,而且他本身还有好几位姨太太,这样三妻四妾的男人真的肯为了一朵花而放弃整座花园吗?毕竟,如果他真的想休了自己的太太跟宋玫龄结婚,那么他势必断绝所有其他女性的关系才行,他肯吗?他不是蒋,需要借着裙带关系让自己更上一层楼,他本来就已经是个成功的男人了,可是一旦跟宋玫龄结婚,他就得严守一夫一妻,否则得罪了宋家,就相当于得罪了南方政府的几大领头,所以玩玩暧昧也就是了,他不可能真的选择跟宋玫龄发生什么关系。(1)
这样想想襄湘觉得安心多了,历史之所以成为历史,是因为他发生的必然性不可抗拒性,并非是自己这样一只小小的蝴蝶所能左右和影响的,之前所有担心都很多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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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兰欣最近颇有些春风得意,她在舞厅当歌星,有很多男人追捧,这些男人看上去都十分光鲜,出手也十分大方,她很庆幸自己来到了上海,大城市到底是大城市,家乡那样封闭的地方简直是天上地下。
她已经不是过去那个穷人了,她手里有的是男人送的钱和珠宝,只是她吊着男人们的胃口,没有让任何一个人得到她,早年吃过这样的亏,她知男人这种东西,越是得不到的就越是好的、香的,轻易得到的东西马上就会丢到脑后了,对女人尤其如此。所以哪怕是对着这歌厅的大少爷,她也经常拿着乔,总是冷着脸,仿佛有些高不可攀,而那大少爷反倒越喜欢她,这个月他已经是第十次派人送花给她,然后请她吃饭了,周兰欣在想着是不是答应了他,因为这位少爷实在是太有钱了,光他送的那只玉镯子,拍卖行里就给出了1000块的底价,她若是答应陪他睡一晚,那该有多少钱呀。
周兰欣坐在化妆间里上妆,正想着萧大少的邀请,没注意到化妆间里其他舞女都一个个的离开了,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一个男人正站在她身后。
“哦,李经理。”周兰欣淡淡的看了来人一眼:“找我有事啊?”
男人冷哼了一声:“怎么?现在用不到我了,就把我仍在一边这么冷淡啊,当初你我让你上台唱歌的时候可是热情的很呢。”
“怎么会呢?瞧你说的。”周兰欣优雅的起身抱住男人的胳膊,撒娇道:“我都是靠着你才有了今天的,哪儿能把你忘了呀,你我怎么样就怎么样。”
“你少跟我来这套。”李经理抽出周兰欣紧抱着的胳膊,懒洋洋的做到一张椅子上,点了一支烟:“我听说萧大少爷最近天天给你送花,还邀请你吃饭,但都被你拒绝了是不是?”
周兰欣脸色变了变,微笑着柔顺的坐到了李经理的腿上:“你吃醋了啊?傻瓜。”
李经理却一把推开了她,冷冷的问道:“我你是不是!”
周兰欣似乎吓了一跳,唯唯诺诺的点了点头。
“你知这家舞厅和赌场的主人是谁吗?”李经理问道。
“是萧二少爷。”周兰欣想到前几天萧二少爷突然传话要见自己,但当她见到那个高大英俊的男子后,那人却一语不发,冷冷的看了她许久,然后挥挥手让人把她领下去了,只是她至今还记得他看自己时那有些冷酷的眼神。
“你知道就好。”李经理弹了弹烟灰道:“二少爷准备捧你。”
周兰欣心头一跳,看着李经理道:“李经理是在说笑?”
“我怎会在说笑,舞厅里连教你洋文和舞蹈的老师都请好了,之前我们舞厅里从未说过你的来历,回头我就可以给你造个假的身份证明,说你是外留学回来的富家千金,只是家道中落,迫不得已出来卖唱。”
“可是,为什么?”
李经理起身拍了拍周兰欣的脸颊,眼睛看向萧大少爷送的那些花:“原因这不是现摆着么,好好听咱们少爷的话,不会亏待了你。”
说着他掏出了一张银行支票:“这是二少爷给你的。”
周兰欣接过一看,整张脸都兴奋地涨红了,有些不知所措的说道:“这,这。”
“过几日,我们就会让大少爷知道你的新身份,到时候在大少爷里你就不仅仅是他请你吃顿饭,玩玩就扔的小歌星了,你是个没落了的千金小姐啊,只要你让他足够喜欢你,说不定他还会娶你当姨太太。”
周兰欣微微的笑了,似乎想起了什么,挺了挺胸膛。
李经理却没理周兰欣的表情,忽然问道:“听说你在广州当过女支女。”
周兰欣整个人一颤,刚才还兴奋的表情一下子就苍白了,她干巴巴的说:“您,您说什么呢,怎么这么说人家。”
李经理淡淡的说:“你的身份证明还在我这儿呢,要查什么查不到,我还知道你在上海这儿已经结婚了,你的男人叫……哦,石头。”
周兰欣浑身颤抖了起来,结结巴巴的摇头:“不,不,不是,不是的!我没有!”
“ 哦?哼哼。”李经理发出无所谓的笑声:“那不如我们去公所问问,你们是不是结婚了?”
周兰欣想到瞒不住,镇定了镇定,扑到李经理脚下,抱着他的腿哭起来:“求你了,李经理,别说出去,我不想跟他结婚得,是他骗了我,还缠住我不跟我离婚。”
李经理道:“离不离婚都无所谓了,我会派人警告他,他以后不再跟你有牵扯了。”
“不,不行!”周兰欣却觉得很不妥:“这样也有可能被人发现我跟他结过婚,二少爷要捧我不是吗?如果被人发现我结过婚,那少爷的心思不就白费了吗?”
“哦?那我把他送出上海怎么样?”李经理幽幽的问道。
“送出上海也不安全,我人在上海,你们不是还能查到广东的事情,你们不是道上的人吗?干脆,杀了他!”周兰欣看到李经理眼里的嘲讽,似乎发现自己激动了,缓下语气道:“我这也是没有办法,总要小心点吧,万一被人知我的过去,你们也不好看不是吗?留着他总是个危险,倒不如一不做二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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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居然这么说?”
“ 是,她还说了几个知道他们结过婚的邻居,让属下一起处理掉。”李经理向萧烈报告道。
萧烈坐在沙发上,静静地没有说话,李经理犹豫了一下问道:“少爷想要在大少爷身边安插女人的话,暗地里找个女人安插不是更妥当吗?为什么单单选了这个?大少爷也会起疑心,根本不把她当回事。”
萧烈无声的笑了笑:“你以为我是为了在大哥身边安排个女人?”萧烈摇摇头闭上眼睛:“也许我是为了在这个女人身边安排个男人呢。”
李经理不明所以的退了下去,萧烈仰头靠在沙发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
(1)其实,像蒋一样,张当时离婚另娶宋也没什么不可以,甚至对他来说是锦上添花的事情,从他三妻四妾以及后面把赵四小姐扶正的事件看,他对于自己的婚姻没那么坚贞,而且也不在意流言蜚语,难得有这样家世身份的女人垂青,那为什么暗淡的分手了呢?脂肪会在他下次出场时再剖析一下。
旧事
上海的夏天是十分难捱的,因为又热又气闷,倒是在广东的时候还好些,襄湘收到老家的来信,杜老爷说三弟杜良文已经毕业了,希望能进黄埔读书,要求襄湘能够作为推荐介绍一二,同时杜老爷还隐晦的提到二姨太似乎时隔多年又有喜了。
襄湘读完家书后不禁觉得满头大汗,这时候南方政府的黄埔军校已经崭露头角,成了许多有志青年或者达官子弟作为跳板的第一选择,已经经过了两次扩招,入校竞争仍旧是抢破头,每个名额都要有特殊人员的推荐才能有招考的资格,近来已经有不少认识的人求到他的头上,希望能帮忙推荐入校。襄湘其实并不赞成良文进入黄埔,毕竟这是所军事学校,里面的学生是一定要上战场的,北伐战争已经到来,黄埔的很多学生都将送命在这场战役里,然而很多人似乎只看到了这里预示的高官厚禄,而对于危险自欺欺人的视而不见。
襄湘有些不经意的想到二姨太提及良文对自己的嫉妒和眼红,他们只是看到了表面的风光,而不晓得自己有今天也是走过了战火硝烟的鬼门关的。至于二姨太年近40岁又再度怀孕,不得不说杜老爷真是老当益壮,每天闲着没事就四处转悠耕耘几个老婆,正如他自己非常的得意的在三个儿子面前炫耀的那样:“你们几个没用的东西,到现在我的孙子都还没影,只怕将来你们三个人还不如我一个生的儿子多,真是三个窝囊废。”
襄湘有些担心,毕竟快40岁了,真正的高龄产妇,写了信回去广东的几个朋友那里,希望他们能够帮忙找几个好点的妇产科医生。
襄湘住的那家酒店内里十分豪华,当然花费也不小,之前是萧烈身边的人帮忙垫付的,襄湘住的十分不安,还好这次家乡来信,已经顺便给襄湘汇来了一笔钱,可解燃眉之急。
他带着回信准备去邮递,酒店的大厅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一派西式的装潢,正走到大厅的门口,襄湘瞧见了一个眼熟的身影,那女人穿了一身红花白底的绸缎旗袍,双手挽着一个男人从大厅门口走了进来,两人光天化日之下粘的仿佛两条缠在一起的蚯蚓,十分嚣张。
就这样毫无预兆的在这里相逢了,女人似乎更是被这次相逢给吓到了,她站在原地死死的看着对面那个英俊年轻的男人,手里的丝绸帕子拉成了条,脸色白的仿佛见到了鬼,似乎下一秒就要尖叫着跑开。襄湘下意识的低下头,不太想看她的脸,脚下的步子加快,想迅速的离开这里,心里埋怨道,真是冤家路窄。
“唉?这不是楚人的朋友吗?”周兰欣身边的男人突然叫住了襄湘。
襄湘这才注意到这男人竟然是萧烈的大哥,那晚上来找茬的那个,不得不停下来与他握手寒暄:“原来是萧大少爷,刚才没注意,您好,您好。”
“杜先生客气了,既然是我弟弟的朋友,自然也是我的朋友,叫我萧岩即可,不知道是不是赏光坐下喝杯茶?”
“这……”
“我弟弟承蒙您照顾,我和我父亲都很担心他这几年一个人在广州过得好不好,只是楚人怕我们担心,从不提起在广州的生活,反到叫父亲更加担忧。”
“好吧。”
襄湘随萧大少进了一间包间,几个身穿黑西装的狗腿子守在门外,萧大少倒是十分大方,点了一桌子精致的美食,并十分客气的为襄湘敬酒。
周兰欣这时似乎已经冷静了下来,她娇俏的搂着萧大少的胳膊道:“瞧你们这些男人,一有正事啊就把我们女人忘在一边了,也不给我介绍介绍。”她的眼睛瞥向襄湘,要求萧大少为她做引荐。
她这是想假装不认识我?还是她真的没认出来?襄湘暗暗地寻思,看她刚才那副表情不像啊。
“这位是我弟弟的朋友杜良钰先生,是南方政府的人员,之前我未曾听说过先生的大名,后来才知道原来先生为孙先生和廖先生直接工作,真是有眼不识泰山。”
“哪里,哪里,您过奖了。”襄湘急忙谦虚了一下。
“哦?那真是失敬了。”周兰欣笑着端起一杯酒:“杜先生,初次见面,小女李兰芝,在这里敬先生一杯,大家认识认识交个朋友。”
李兰芝?原来她改名换姓了,是想跟过去的一切说再见?这样也好,重新开始,襄湘笑了笑接了这杯酒:“李小姐敬酒,在下岂能不给面子,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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