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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仙歌三世缘-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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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
“没有可是。”妖君抬起自己胳膊,大红的喜服衣摆呈现“过去如何我不想管,如今同我成亲的是一个叫绝炎的女子。”
“那晃仙怎么办?”望着妖君离开的背影,听着他冰冷的话,瞑幽终于忍不住大喊。
妖君大步流星离开,头也不会,甩下一句话:“他只能是朋友,若他愿意,我可以给别的补偿,但绝不是爱情。”妖君的爱情,早就在地狱那场火海里焚尽,留下的只有那抹心痛,他的爱情是那个在地狱里陪他同甘苦的人,除了那个人,再无别人。
瞑幽站在原地,两只胳膊垂着,手里还握着三生石,明知道妖君的性格,又何必多此一举?苦笑两声,自己早就想到了不是吗?
白衣的男子身形微微抖着,一堵墙的距离可以隔离见面,却无法隔离声音,跟瞑幽说完话,晃仙胸口闷,便站在墙后调整自己,免得失态,偏偏听到这段话,靠着墙壁,晃仙抬头望天,本以为没有撑不过的。一个人孤寂千年无所谓,忍着痛调了你的喜酒无所谓,换上微笑祝你成亲无所谓,可是,可是这些都因你的一句话统统破裂,再也伪装不下去了,老妖,当真是他无法躲避的劫,即使痛彻心扉也义无反顾。
看着妖君跟在晃仙和瞑幽的身后离开,宾客们开始窃窃私语,魔界众妖生于天地间,因为无人教管而大多都是养成了些不拘小节的性格,对千年前妖君倾心与男子的事情并没有鄙视的心态,他们觉得只要喜欢别的都无所谓。现在看到妖君随晃仙而去,各种猜疑纷纷而起,本就是群无规无矩的人,此刻更加放肆了,两张酒桌一拼,掏出宝物开始打赌,更有人高喊着“赌妖君随晃仙走的这边下注,赌留下来成亲的那边下注!”
宾客并没有因为新郎的离席而冷场,相反,更加热闹了。大红喜袍的绝炎拖着她的长袖子走到堂前来,喜庆的妆容下脸色阴霾,刚刚目睹喜堂这发生的事情,她无法继续站在垂帘后面继续冷眼相看了。虽然众妖随意惯了,但是看到新娘出来还是收敛起来,这儿可是火凰宫,要撒野也得看地方的不是吗?大家笑着的跟绝炎打着招呼,眼神不时的瞟着桌上的那些赌金。绝炎自然也看到了,勾起唇角微微一笑:“原来大家还带礼物来的啊!”
众妖面面相觑,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
绝炎心里有些窝火,居然拿本宫主来打赌,转眼,脸上换上微笑:“既然各位有心送礼物来,那绝炎就代替夫君收下了。”迈着碎花小步走到赌桌旁。这桌是赌妖君跟晃仙走的,绝炎挑起眼角,纤长的手指从一堆东西中捏了一块透明珠:“啧啧,这冰魄有五百年了吧,听说这东西很是难得啊。”袖子一挥,冰魄落入袖子里。冰魄的主人两只手伸在空中再也缩不回去了,谁能解释下他脸上的表情是追悔莫及还是悔不当初?绝炎收起袖子转身,大家松了口气,还好自己的宝贝没被盯上。听到他们松了一口气的声音,绝炎勾起唇角,摆摆手吩咐站在旁边的小厮:“来人,将这桌的礼物搬到后院去。”
另一桌的拍拍胸口,还好自己压的是妖君会留下来。绝炎目光扫过那一桌,冷冷开口:“那桌的礼物就赏给下人们吧,这些天大家辛苦了。”众人沉默,沉默。
绝炎冷笑着转身,居然拿本宫主打赌,哼!火凰宫的宫主可不是小猫,这次还算轻的,若这不是她的喜宴,这些人就不会这么完好了。抬头一看,妖君从别苑回来了,瞑幽跟在他身后,刚才的神采飞扬消失的无影无踪。
看到主角到场,礼仪官接到绝炎的暗示,喊着开始,侍女托了两盏酒上来。绝炎皱起眉头,这不是晃仙刚刚送的那坛吗?心里想着,手上便犹豫了几分。妖君自然也看出来了,微微皱起眉头,他知道绝炎在担心什么,只是自己从未放在心上。
绝炎犹豫着开口:“我们还是换盏酒吧。”
妖君笑着拿起另一盏,低头闻了闻,才道:“晃仙酿的喜酒,不在喜堂堂上喝就没有韵味了。”
瞑幽站在妖君身后,将他们的话听了去,他当然明白绝炎不喝这盏酒的原因,这个手腕有些冰冷的女人可不是因为吃醋才不喝这盏酒的,冷冷开口“这可是玉帝送的喜酒,你在担心什么?”
绝炎抬起头,眉毛拧在一起,不悦的看着一身大红衣服站在妖君身后的瞑幽,她也认识地府这位出了名的惹祸王,不想在自己的婚礼上出了岔子,只是别过头,懒得搭理瞑幽。
瞑幽鼻孔冷哼一声,快步走到桌子旁边,一把提起刚刚才开封的喜酒,仰首倒灌,众人意外且痛心的看着那坛美酒全部落入了瞑幽的口中。妖君手里捧着仅有的一盏酒凌乱了,自己一口没喝,就让瞑幽那小子牛饮了,一双红色的眸子里快要喷出火光了,低头看手中的酒,一饮而尽,完全忘记了这酒是要同绝炎交杯的。
这厢正准备拜堂,那厢的瞑幽恰好一坛酒喝完,扔掉酒坛,一屁股坐在瞑幽和绝炎面前的桌子上不肯下来,借着酒劲耍无赖。礼仪官的那声“一拜尊师”硬生生的缩回喉咙里了。妖君有他的行事准则,即使再好的朋友,也不能拿拜尊师的事情来开玩笑,暗红的眸有几分严肃,走到瞑幽面前,一把扶着他胳膊:“下来,别闹了。”
“我就不下去。”瞑幽已经有了几分醉,一整坛的酒下肚,现在肚子里火烧火燎的,也没喝出什么美味来,看见两个妖君的脸在眼前晃,索性转身爬上桌子,摇摇晃晃的想站起来“我不信你,不能信你。”
“咔。”桌子碎裂的声音,妖君抬掌将桌子劈成两半,瞑幽跌坐在地下,知道他心有不快,妖君伸手扶他:“那件事我以后给你一个解释,现在别让绝炎难堪。”
坐在地下的瞑幽无视妖君伸过来的手,抬起一双醉眸:“绝炎是谁?本殿只知道晃仙!”
妖君眯起眼睛:“你再闹,我就要用噬心咒了。”
“你用啊,你用啊,我才不怕你!”瞑幽嘟嘟囔囔的坐在地下,连头也不抬,往日的那些风度都抛到九霄云外了“大不了被你害死,哼哼。”突然,瞑幽坐直了,一双眼睛瞪着妖君,眸光中写满难以置信,一只手托着地,一只手捂着胸口,慢慢的弯下腰,蜷缩着。
妖君无奈的看着坐在地下撒酒疯的瞑幽,自己刚刚不过是吓吓他而已,他现在倒好,捂着心口瘫在地下了,装的可真够像的。妖君扶额,踢踢坐在地下的瞑幽:“别装了,快点起来。”
瞑幽依旧捂着心口坐在地下,妖君笑着蹲下:“我就亲自扶我们瞑幽殿下起来吧。”突然,他眼神犀利,瞑幽的额头上有汗水滑落,他不是装的!像被刺到,妖君扶过瞑幽,温热的东西打湿了妖君的手掌,妖君脸色微变,扳过瞑幽身子,瞬间呆住。
、便做春江都是泪
釾絷他,居然满脸泪水。他抬头,看着妖君,另一只手捂着心口,一双眼睛红了:“不知怎么了,我的心口好疼。”
“怎么了?”妖君托起他,眼睛瞟到刚刚被瞑幽摔碎的酒坛上。
“是不是酒有问题?”绝炎在身后问。
“不会,我也喝了。”妖君转过头;正好看到从别苑缓步走来的晃仙。
晃仙调整好自己,正准备过来告辞,看到刚刚还生龙活虎的瞑幽坐在地上,皱起了眉头:“殿下怎么了?”
“喝了上仙的酒而已。”绝炎目光看过来。
“怎么会?”晃仙急匆匆的走来“那酒是我亲自酿的,都没有经别人的手。”
“无事。”妖君摆摆手“我扶瞑幽去后面。”
妖君弓着身子,一双手掺着瞑幽的胳膊,将弯腰抱着的瞑幽扶起,拍拍绝炎肩膀,给她一个安心的微笑:“放心吧,不会有事的。”转身,未动。
绝炎变了脸色,马上扶着摇摇欲坠的妖君:“你怎么了?”
妖君一只手撑着瞑幽,一只手抓紧心口的衣服,红色的喜服都被抓破了,手指的指节泛白,手背上的青筋凸起,眉头紧紧的拧在一起,脸色苍白的近乎失尽血,汗水顺着脸颊留下,打湿了胸前的红色绢花,突然一口鲜血喷出,站在他面前的晃仙一身白衣瞬间染上了点点红斑。
“怎么会这样?”晃仙心瞬间跌落,拉过妖君的手号脉,怎么会?怎么会?酒里被人下了毒。自己连什么毒都号不出来。晃仙手脚冰冷站在原地。一把剑架在了自己脖子上,晃仙轻轻闭上眼睛:“若我说,不是我,宫主可信?”
“解药拿来!”剑的另一端年握在绝炎手里“瞑幽喝了一整坛,只是心口疼,为什么妖君喝了一口便这样?你到底做了什么?!”
“什么?”晃仙睁开眼看着瞑幽,喝了一坛只是心口疼,猛的回过头来“那酒可还有?”
绝炎刚刚吩咐长老给妖君服了暂缓毒性的丹药,一心认为解药在晃仙身边,便盯着晃仙不放。
众人听到晃仙的话,眼神瞟向侍女手中的托盘上,金樽里的红色酒荡起纹,晃仙看了绝炎一眼,转身去拿酒樽。
绝炎眼神锋利,简直想把晃仙分割,看到妖君如此,平日里精明的女子已经有些慌乱了,自己最担心的事情发生了,原来晃仙根本不是来劫人的,却是来毒害他们的,若刚刚自己喝了那盏喜酒,后果不堪设想,原来这世间恶毒的不仅仅是自己。猛地看到晃仙转身,手里的剑就向前送了几分,鲜艳的血瞬间就染红了晃仙如雪的白衣,晃仙抬头,眼睛看向绝炎,脸色除了有些苍白外没有任何表情,似乎早就料到她会这么做。
普通的刀剑难以伤到仙人,但是握在绝炎手里的是由地狱深处炽热的狱火炼制出来的火麟剑。晃仙本体是霜迟花,生于落尘万年不化的雪山之底,那是三界的至寒之处,当炽热之物遇上至寒之物,受伤的会是哪个可想而知。
看着架在插在自己胸口的剑,晃仙本来就发白的唇,此刻更白了几分,他不是不知道这剑的出处,只是事到如今,自己确实是最招人怀疑的那个,任何的解释都是徒劳,他后退两步,剑被抽出两分,红色的鲜血包裹着抽出的部分,在离晃仙不远的地方,他轻轻抬起指尖,托盘上仅存的一盏喜酒落在他手上,晃仙看着手里的酒,艳如残阳,颜色并没有什么不对,将酒放在鼻尖轻轻闻,淡淡花香由浅至深,也没问题,那是怎么回事?晃仙皱起眉头,难道问题不在酒里?是妖君吃了别的什么和酒相冲继而转换成毒药?晃仙看向坐在椅子上的瞑幽,此刻手脚利落的小厮已经搬了椅子出来,晃仙沉下睫毛,为什么瞑幽也有事情?他刚从地府来,什么都没碰过,这问题,还在酒中。要尝吗?若自己喝了跟他们一样···那么他俩谁来救?转念一想,自己当真是多余,绝炎怎么会真的放着妖君不管,以她对妖君的痴迷,大概会不惜一切代价救活他的吧,而且看瞑幽的样子已经比刚刚好多了,妖君不会眼睁睁看着瞑幽有事的。晃仙臂膀微抬,手中的金盏搁置唇边,“当啷”一声,手中的酒樽就被一块珠子打翻,刚刚被绝炎收进袖子里的冰魄此刻滚落在地上。
绝炎挑起眼角,薄薄的嘴唇抿成一条线:“你想跟他一起死?没那么容易!他的命是我的,你的命也是我的!”
“我没想死,我比谁都想活着。”晃仙抬头,直视着绝炎,风拂起他额边的发,他淡淡的说“我一个人为两个人活着,我的灵魂里缠绕着我最重视的东西,它于我同在,我不会能轻易的死。”
“既然如此,那你就背着你的灵魂一起去死吧!”绝炎猛的抽出剑,鲜血再次顺剑而出,晃仙身型不稳,向前倾倒,背微微驮着,身后的太阳射下的暖暖的光,却怎么也掩盖不了他身后重重的苍凉。
绝炎转身,目光犀利面对众宾客:“仙界酒尊晃仙以送喜酒为名,在众目睽睽之下毒害本宫,事情败露急于自了,被本宫生擒,今后交与火凰宫处置!若玉帝有疑问,还请大家做个见证!”
人群开始窃窃私语,似乎对绝炎扣押酒尊的行为颇有不满,刚刚被绝炎拿去冰魄的人开口:“你一个魔界宫主,扣押仙界酒尊似乎有些不妥吧?仙界的玉帝会怎么说?”
“哼!我倒是很想问问,他派晃仙来为的究竟是什么?一箭三雕么?”绝炎一双美目扫过众人,将他们神情收于眼底。大家都犹豫着,脸上露出为难的神情。绝炎唇边露出一丝冷笑,这群窝囊废!她抬起眼角:“大家只要实话实说就好,不过,若有乱扯的,那么,就等着被火凰宫追杀吧!”
一场喜宴闹成这个样子,实在扫兴,众人也没了兴致,或者说,众人恨不得自己没有来过!那些抱着来看热闹心境的此刻忙着逃之夭夭。再如此下去也没了意思,绝炎收起剑,吩咐众人散了。
一直到喜堂上只剩下火凰宫的人,绝炎吩咐所有小厮下去,一直站在她身后的长老犹豫着:“宫主一个人···”
“怎么?”绝炎回过半边脸,从侧面看更像是像结了冰“难道这样的晃仙还对本宫有威胁?”世人皆拿他同晃仙相比较,一直是绝炎心口的伤,她不明白自己输在哪里,此刻,自己的婚宴又被毁掉,心头的火难以言表。
从小看着绝炎长大的苏长老明白她此刻动了怒,不敢再停留,挥袖唤了众人离开。
偌大的院子里就剩下四个人,绝炎露出微笑,缓缓走到晃仙旁边,目光扫过那些红绸:“此刻,就算玉帝也没有理由救你走了,毒害火凰宫宫主的罪名有得你背。我不管你想不想活着,但是,我会让你生不如死!”绝炎猛的回头,恨意灼灼“我一定会的!”
对上晃仙不温不火的目光,绝炎有一丝丝狼狈,这个男子就像是一潭浅水,你根本不知道用什么办法来对付他,他始终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由不得你不恼火!看到晃仙的动作,绝炎声音变调:“你在干什么?”
刚刚绝炎用冰魄打翻晃仙手中的酒樽时,一些酒洒在他的手心,此刻,晃仙低下头抿了抿还未干的酒迹,他顾不得理绝炎这个被气疯了的女人,皱着眉头细细品在嘴里弥漫的味道。
晃仙在百花调制的喜酒里喝出了不该存在于此的味道,一颗心纠在一起,他站在原地,努力将所有花朵的味道回忆,没有,没有,还是没有···这世上究竟什么东西是这种味道?
绝炎看着晃仙的一举一动,冲动过后她自然知道自己该做什么,若不想妖君死,自己还是乖乖站在那里比较好。晃仙曾经受一个不在三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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