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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对权力-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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范鸿宇自己倒无所谓,上辈子多年的刑警,范鸿宇早成老油条了,什么流言蜚语都不放在心上。身为刑警,常年跟社会最阴暗的一面打交道,些许流言,算得什么?搞公安的要是计较这些,得活活气死,还办个屁的案子。
但关系到赵歌的“名节”,范鸿宇觉得不能掉以轻心。虽然说,赵歌的“名声”本来就不好了,然而那是别人的事,不能由他范鸿宇再给加上一把火。
乔凤便捋了捋头发,嘴里啧啧连声,说道:“瞧你紧张的,不就是跟你开个玩笑,至于的吗?不过我跟你说啊,鸿宇,你可以堵得住我的嘴,你能堵得住张大宝他们的嘴不?那人,就是个垃圾,什么话都说的出口,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估摸着,有关你和赵歌的桃色新闻,只怕已经开始流传了吧?范—县—长的二公子,为了一个风流漂亮的小老板娘,甩了农机局张股长一耳光,还有比这更爆炸的新闻吗?”
范鸿宇不由一愣,随即摇了摇头。
乔凤说的是实话。
当时激于义愤,给了张大宝一巴掌,倒没去想得太多。现在想来,还真有可能就是乔凤说的这种情形。对于张大宝那种人的品格,绝不可估计过高。
“别人要怎么说,我管不了。但是我们自己,不能跟着起哄,你说是吧?”
稍顷,范鸿宇诚恳地说道。
见范鸿宇当真了,乔凤便站直了身子,说道:“你放心,农机厂的人,不会乱传的。大家其实都比较同情赵歌。不过,话说回来,这种传言,对于赵歌来说,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可以打着你的大牌子做个护身符,就是你比较吃亏一点。羊肉没吃到,惹一身骚。”
前面一段,范鸿宇听得频频点头,这最后一句,又将范副股长搞愣了。
怎么听怎么像是他范鸿宇在打赵歌的主意似的。
只是,乔凤说话,自来就是这么个调调,范鸿宇也不能跟她计较太多。
“还好,我没想吃羊肉。”
范鸿宇苦笑着说道。
乔凤本来打算离开的,一听这话,立时又眉花眼笑了,打趣道:“这么说,范股长还真动了心了。我跟你说啊,鸿宇,根据我的经验来看,只要你想吃这羊肉,就一定能吃上。你这样的人才,赵歌要是不动心,才叫有鬼了。”
范鸿宇顿时瞠目结舌。
这都哪跟哪啊?
都说他范鸿宇脑子活,思维是跳跃性的,这乔凤的思维,简直就是天马行空,随口一句话,就能联想到无穷无尽的可能性。
还根据她的经验来看呢!
按照范鸿宇的记忆,赵歌的名声,毁在了流言之上,乔凤那“大碗”的外号,倒是名副其实。细究起来,两人完全没有可比性。范鸿宇若是想“吃”乔凤,确实只要张嘴就行。范鸿宇相信,只要自己露出点口风,乔凤立即就会贴上来,而且是倒贴。但同样的情形,应该不会发生在赵歌身上。赵歌真要是那种人,当初直接答应张大宝就是了,顺利解决正式工待遇,还不会闹得满城风雨,闷声大发财,岂不是好?
“好了好了,乔姐,你别拿我开涮了。待会王股长可就要回来了,咱们还是干活吧。”
“干什么活?能有什么活干?”乔凤扁了扁嘴,不屑地说道:“哎,我可是把话带到了啊,你今晚上得过去,别让人家干等着,那不够意思。”
范鸿宇诧异地反问道:“怎么,你不一起去吗?”
照说,赵歌找乔凤传话,于情于理,就算是讲客气,也得连乔凤一块请才对,不然多对不起人啊。
乔凤嬉笑道:“她确实请过我,不过我看得出来,那不是发自内心的。人家压根就只想请你一个人,我跟着过去,这么大一灯泡,干嘛呢?我才不去讨人嫌呢!你就安心去吧。”
范鸿宇笑而不语。
第16章不祥的预感
望着桌上精心烹饪的几个小菜,再望望门外逐渐黑透的天色,赵歌脸上浮现起一丝苦笑之意。
看样子,范鸿宇不会来了。
原本也是壮着胆子托乔凤带话,请他来吃个饭。不管怎么说,人家帮了自己一个大忙,总得表示一下心意。实际上,赵歌心里挺忐忑的。
以前在厂里的时候,彼此之间就有差距。自己的半边户子女,人家是干部子弟。后来范卫国连连高升,直接成了县里的主要领导,范鸿宇又去了省城读大学,这差距就更明显了。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也不为过。赵歌其实已经做好了范鸿宇爽约的心理准备。
只是,眼见得范鸿宇真的爽约了,赵歌心里头还是十分失落。
原来,被人无视是这样的难受。
赵歌叹了口气,站起身来,端起桌面上的一碗菜,准备去厨房热热,自己吃饭算了。五点多钟她就做好了菜,现在都七点了,虽然菜都用碗小心地扣着,时间长了,依旧会凉。
便在这个时候,门口响起了单车铃声。
赵歌立即放下碗,三两步就跨到了门前,急匆匆地打开了虚掩的店门。
门外,一个年轻人长身玉立,脸带微笑,可不正是范鸿宇?
“怎么,今晚上不做生意吗?我特意晚点来,就是怕你太忙呢。”
范鸿宇将单车锁在门外的电线杆子上,笑着说道。
原来是这样。
想不到他那么体贴。
赵歌长长舒了口气,嫣然一笑,解释道:“小花回家去了,我一个人忙不过来,索性休息一个下午。”
这话一半是真,另一半,就有点言不由衷。其实赵歌是为了宴请范鸿宇,专门停了半天的生意。不然范鸿宇来了,店里面却人来人往的,自己手忙脚乱,都没人招呼范鸿宇,这诚意,那是半点都不剩下了。
“早知道这样,那我就该早点过来,给你打下手。停半天生意,损失可不小。”
赵歌就笑了,笑吟吟地说道:“这可不敢当,我哪里敢使唤你打下手?那也太不懂礼貌了……其实也没什么损失,钱赚不完的。这几天生意也就一般,停半天不要紧的……快请进吧。”
范鸿宇走进们去,店堂里收拾得干干净净的,两盏日光灯照耀之下,店堂显得十分明亮。范鸿宇不由点了点头,说道:“这个好。有些小店,晚上就弄一个很小的白炽灯,昏昏暗暗的,客人一走进来,就很不舒服。还是明亮一点好。”
赵歌笑道:“电费花不了几个钱,在这些方面太节省了,反倒不划算,客人印象不好……范股长,请这边坐。”
估计赵歌已经从乔凤嘴里听到范鸿宇“升官”了。
范鸿宇笑道:“股长这个称呼,就免了吧,这不是笑话我来着?”
赵歌正色道:“股长也是领导,这称呼可不能乱。”
一个小股长,便能毁她一辈子!
官本位国家,就是如此。
范鸿宇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歌儿姐,咱们从小在一个院子里长大,十几年的老朋友,你这样说,我心里可就不踏实了。”
“那好,私底下,我还是叫你的名字吧。来,鸿宇,你先坐着,我去热热菜,有点凉了。”
见了桌面上倒扣着的菜碗,范鸿宇就知道,赵歌怕是等了他好一阵。虽然就是两个人吃饭,赵歌也准备了四菜一汤,诚意十足。
“不要忙了,就这么吃吧。反正天气也不是很冷。”
赵歌犹豫了一下,随即点点头,说道:“那好吧,这菜一回锅,就不新鲜了。对不起啊,鸿宇。”
范鸿宇摇摇头,说道:“歌儿姐,咱们能不能不这样?你越客气,我心里越别扭,生分了不是?还像小时候那样,我经常向你要红薯干吃,一点也不客气,多好。”
赵歌的妈妈在农村,那时候经常会给她带一些炕干的红薯片,糯糯的,软软的,金黄金黄,又香又甜,可好吃了。范鸿宇那时节年纪小,贪嘴,总是会缠着赵歌要红薯干。赵歌多数时候不会令他失望。
一听范鸿宇说起这个事,赵歌也笑起来,鼻子微微往上翘,特别开心的样子:“你还记得这些事啊?”
“当然了,童年的记忆,总是特别深刻。那薯片,确实好吃,现在想起来还流口水。”
“你要喜欢,我让我妈给你做些来,正是出红薯的季节了。不过做红薯干,要把红薯先收一段时间,等软一点再炕,味道才好。”
“行,那我就等着。”
范鸿宇也不客气,笑着应了。
赵歌小心地揭开了盖碗,四色菜肴还有丝丝的热气。回锅肉,爆炒鸡丁,煎鸡蛋,爆腰花,都是油水比较重的菜,赵歌这是专门照顾范鸿宇的口味做的。范鸿宇年轻,身高体壮,胃口铁定很好,应该喜欢油腻重的食物。按照赵歌自己自己的口味,当然是愿意吃清淡一点的菜肴。
果然,范鸿宇脸上便露出了喜欢的神情。
赵歌将一个玻璃杯摆在范鸿宇面前,拿起啤酒就起盖子,说道:“鸿宇,喝点啤酒啊。你们做干部的,都能喝酒的吧?”
赵歌的言语之间,依旧透露出“隔阂”的意思,总是不经意的将自己和范鸿宇分为两个不同的“阵营”,一个是官,一个是民。
千百年的官本位文化,早已经深入国民的骨髓,一时半会,可不好改。
范鸿宇也不好总是出言纠正,不要搞得赵歌太紧张,每句话都要三思才出口,那就没意思了。
“喝点啤酒没事。”
范鸿宇的酒量,说大不大,说小也不算小。不过干了多年的刑警,对于喝酒,范鸿宇比较节制。一个总是醉醺醺的刑警,恐怕不会被上级和同事们信任。
赵歌手脚麻利,很快就倒好了两杯啤酒,朝范鸿宇举起杯子,说道:“来,鸿宇,我敬你一杯。那天真是谢谢你了!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办呢。”
明亮的灯光下,赵歌皓腕如玉。
所以说,有些女人就是天生丽质。赵歌开饭店也有一年多时间了,天天围着灶台油烟打交道,皮肤却依旧如此白皙,充满青春活力,似乎艰苦的环境,丝毫也不能影响到她的美丽。
范鸿宇举起酒杯,和她轻轻一碰,说道:“歌儿姐,咱们是朋友,不说客气话。那天是碰上了,换任何一个人,都会打抱不平的。”
赵歌抿嘴一笑,说道:“那可不见得。现在啊,很多男孩子,你让他打架,偷鸡摸狗,他敢。让他打抱不平,他可就不乐意了。也就你和夏言,还是老样子,有血性。”
“这个表扬我接受了,来,干一杯。”
范鸿宇仰起脖子,咕咚咕咚的将一大杯啤酒喝了下去,赵歌也不含糊,一样喝干了杯中的啤酒,朝范鸿宇亮起了杯底。
“鸿宇,我听乔凤说,好像是有个地委的大领导,对你有意见,是不是啊?”
喝了两杯酒,吃了些菜,酒桌上的气氛渐渐融洽了许多,赵歌一边给范鸿宇斟酒,一边试探着问道,脸上露出十分关心的神色。
范鸿宇微微一笑,说道:“歌儿姐,这些事,你就别关心了。机关里头的事,谁也说不清,风向总是变来变去的。”
“也是。你那么聪明,这事肯定对你造不成太大的影响。一个领导对你有意见,没关系的。其他领导总能看到你的能力,一定会重用你的。”
那可不见得。
当年的范鸿宇,和现在的范鸿宇,智商是一样的,怎么就不见其他领导来重用呢?
只是这些话,范鸿宇自不会和赵歌谈起。
“歌儿姐,这店子生意还行吧?”
范鸿宇打量着店堂,随口问道。
“一般般,比在工厂做临时工强点。一个月下来,除去人工水电这些开支,能赚个两三百吧。”
赵歌实话实说。
范鸿宇点点头,说道:“歌儿姐,我有个建议。开这小饭馆,不是长久之计,又很幸苦。我建议你啊,想办法转行吧。还有那个张大宝,我估计他不会善罢干休的。”
“这不有你吗?”
赵歌展颜一笑,脱口而出,可见在她的心目中,已经将范鸿宇当作是靠山了。
范鸿宇双眉微微一蹙,轻轻摇头。
前几天梁光华专程召见了他老子范卫国,范鸿宇心中就有了不祥的预感,估摸着梁光华可能要拿范卫国开刀了,这个常务副县长,只怕不大靠得住。
张大宝是个典型的卑鄙小人,一旦得知老范家失势,必定会转过头来找麻烦。范鸿宇自然不怕他,可赵歌和她的小饭馆,那就难说了。
但这些事,又怎好向赵歌挑明来说?
见范鸿宇皱眉,赵歌顿时吓了一跳,意识到范鸿宇是真的在担忧了。看来官面上的事情,自己确实搞不大明白,也不好问得太深入,连忙说道:“好啊,那你说说看,我怎么转行?除了会炒菜做饭,我可没别的本事。”
范鸿宇随即舒展眉头,微笑说道:“没关系,任何生意都是人做的,谁也不是生而知之。再说我想让你去做的这生意,挺简单,一点就会,很容易上手的。”
“啊?那你说,是什么生意呢?”
赵歌马上来了兴趣,将身子略略往前凑了一点,仰起头问道。
第17章国库券交易
“国库券。”
范鸿宇倒也没卖关子,直截了当就说了。
“国库券?”
赵歌喃喃地重复了一句,完全不明所以。
范鸿宇就笑。
国库券是各国中央政府为弥补财政或国库资金的不足而发行的一种有价证券,最早问世于十九世纪后期的英国。随后各个西方资本主义国家都相继发行了国库券。由于国库券以政府财政资金为保障,信誉高,流通性强,收益率也较高,因此在西方金融业比较发达的国家,国库券是证券投资的主要对象,也是各国中央银行介入资本市场公开操作业务的重要手段,在证券交易中占有很大的比重。
作为重生者,范鸿宇对国库券很熟悉。
但在八十年代中期,在我国,尤其是内地,绝大部分干部群众对国库券没有什么认识。
其实我国早在建国初期,就开始发行国库券了,那时叫“人民胜利折实公债”,单位是“分”,第一期公债发行总额为一亿分。后来又陆续发行了“国家经济建设公债”,但在五十年代末期,受政治风向的影响,国家停发了国家公债。
改革开放之后,八一年开始,国家恢复了国库券的发行。但长期的计划经济时代禁锢了大家的思想,很多人对国库券和最初发行的股票一样,认识不清,潜意思里,认为这是资本主义的东西。绝大部分人对国库券可以说是闻所未闻,连续几年,国库券的发行都是采用摊牌的形式。主要有国家干部和工作人员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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