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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old不住:霸道阴夫药别停-第7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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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答应你了,但若你敢再耍花招,玩弄我和许可,你的下场也不会好看的。”薄泽辰说着,对她比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不就是下个药嘛,你老婆不也没怎样?”
“找死!”林深知一把钳制住她的身体,“再敢这样,我再让你死一次。”
走在前面的林花催促了一句,“你们快一点,这梯子每次只能开启一分钟。”
凌迟摔下冲了下去,我们随后跟上。这梯子很长很陡。我差点被绊倒。林深知想抱我时,却被薄泽辰冷酷的接过了手。
“不劳你费心,你还是盯好你的凌迟,我总感觉她目的不纯。怕她惹出什么祸事来。”
林深知立马回呛,“凌迟怎么就成我的了?那我还就告诉你了,你先盯好你的林花,别让她耍什么花招把我们葬在这地上。”
走在最后面的徐良山幽幽的来了一句,“我还是默默盯好我的媚娘,不和你们抢许可了。”
“闭嘴。”
“闭嘴。”
他们俩默契的同时来了这句,又默契的瞪了彼此一眼,快速冲下楼梯。
下楼梯时,我心里却有些不安,这下地容易出土难,待会我们怎么出去啊!我把我的想法说了出来,薄泽辰让我别担心。地塌了还有他替我顶着呢,何况车到山前必有路,总有会办法的。
我们刚走下楼梯,突然听到走在最前面的凌迟哀叫了一声。
这地下黑不见底。什么都看不到,就连薄泽辰都低声说了一句,“我怎么什么都看不到了?”
要知道,薄泽辰的眼睛是不分白天和晚上的,总能清晰看清一切事物,可现在他却看不到了,这说明这里太过古怪了。
“我有办法。”林深知说着,他的胸膛迅速聚集起一丝火焰,虽然光照很弱,但总算能看清眼前的一小片区域了。
“林花,凌迟。”林深知走到前面叫了几声,却没有任何人回应。
徐良山低声骂了一句,“都说越漂亮的女人越会骗人,没想到这林花是想把我们骗到她的地盘弄死我们。凌迟刚才对她和她的猫挺不客气的,估计凌迟的下场会挺惨烈的。”
说完,徐良山又提高音量说,“林花,我刚才可没得罪你,冤有头债有主,你可别牵连上我啊,我也是被他们逼着来这里的。”
我第一次看不起徐良山了,忍不住嘲讽了他一句,“真出息!怪不得媚娘会离开你!”
“许可,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徐良山还一副委屈的模样。
我懒得理他。恰好这时某个地方突然传来挣扎声,又传来几声“咚咚咚”的敲木头的声音。
我们的眼睛渐渐适应了这黑暗的光线,倒也能看清周边的东西了。只见我们四周都是几米直径的大树,可这树只有主体躯干,没有分枝更没树叶,光秃秃的倒像是一具具棺材。
我被这一想法吓了一跳,立马和他们分享了。
薄泽辰微微蹙眉,“你和我想到一块儿去了。这些东西,好像真是棺材。”
“树木葬人?”林深知愕然来了一句。
“是巨木葬人。”薄泽辰纠正,可身后的徐良山却突然急冲冲的跑到一颗巨木上,一阵狠凿,被林深知及时拉住了。
“你找死啊?突然放什么疯!”林深知低声训斥。
“这巨木葬人我可是听过的,在里面住一日,功力可增加无数倍……”
林深知松开他,“随你意吧,说不定这里面还有千年僵尸,你们俩说不定还能干上一架。”
徐良山被林深知这么一吓唬,倒是怂了,立马乖乖的归队了。薄泽辰一直抱着我,我想下来他却不让,说这里很邪门,还是抱着来得安全。
林花和凌迟的身影依然不见,我们看到地上有几个脚印,便跟着那脚印缓慢的往前行走。
走着走着,竟然来到了一沸腾着的温泉边,温泉边还有几双绣花女鞋。
温泉里,是几个嬉笑的女声,她们银铃般的笑声极富穿透力的穿过我们的耳朵,嬉笑打闹间,我发现他们几个男人都僵住了。
“喂!”我伸手拍了拍薄泽辰的脸,可他却直勾勾的看着温泉里,而腿又往前挪,似乎想进去。
其他两个也是类似的情况。
我急了,看来他们是中邪了,我抬起手冲着薄泽辰的脸巴就呼了几掌,他一脸懵逼的突然清醒。
不过他反应很快,照着我的办法又对林深知和徐良山呼了几掌,他们也很快清醒了过来。
而温泉里的女人,同时不见了,只剩下几个木头娃娃躺在里面。
第一百二十四章 巨木葬人
几个大男人面面相觑,都特别尴尬的错开我的视线。
我清了清喉咙,淡淡的说了句,“你们这样,真是太失身份了。好歹也是有貌有钱的帅鬼,竟然被几个木头娃娃就迷得晕头转向,把这事说出去,估计你们能被人笑话一辈子。我真是觉得失望,也许媚娘也那么觉得。”
“这木头娃娃是被林花施过咒的,它迷性很强。”薄泽辰一本正经的解释。
“是吗?既然迷性强,那它们怎么没能把我扳弯?”几个大男人被我的话问住了,薄泽辰连连朝他们使眼色。让他们解释。
林深知却把箭头指向薄泽辰,“我此生只爱过一个人,这些年又是一个人单相思,情难自制倒说得通。可你私生活那么混乱。怎么也经受不住了?林花弄的几个木娃娃就把你迷得忘了许可,那林花本人岂不是更让你神魂颠倒了?”
徐良山也一边倒,在一旁煽风点火的说,“你意志不坚定。会让许可心情不好,她心情糟糕就会影响到媚娘,媚娘就会怪罪于我。”
薄泽辰被他们左右夹击,表情难看的不要不要的。他不动声色的转身就走,然后趁他们得意忘形时直接把他们推进温泉里。
真是腹黑得不要不要的!
正在我们闹得不可开交时,黑暗阴森的地下森林里,突然亮起了一抹灯光。这灯光明晃晃的直打在我们的头顶,同时我们身边的几根巨木,突然打开了。
“嘎吱……”
原本圆形的巨木,同时打开,犹如一道门似的,把整个巨木的内部敞亮出来。大家也顾不上打闹了,严肃以待。
“这树里好像有字。”林深知说着往一具棺木上凑上去,借着灯光和他胸膛的火光照明,念出了上面的字。“林深知之墓。”
我们又移到其他三根巨木前一看,竟然也刻上了我们名字,后面也有“之墓”二字。
“弄虚作假!”薄泽辰把打开的巨木重重一合,声音都冷魅极了,“这肯定是林花的诡计,大家别被吓到。”
薄泽辰的话刚说完,被他合上的巨木盖子又重新打开。灯光照不透里面的情形,只有黑洞洞的一片阴影,总令人坐立不安,总感觉那里面有怪物,随时都可能窜出来偷袭我们似的。
我们慢慢的凑上前去,想看清里面有什么东西。突然身后传来“哐”的一声,原本树立着的刻有“徐良山之墓”的巨木突然倒地,恰好把徐良山盖住。
“快救他!”我急得发出一声尖叫。薄泽辰和林深知刚扶住巨木想站起来,那巨木却自己动了起来。
棺木很沉很重,可它却像是有生命的物体似的,竟然在树立起的瞬间快速合上盖子。然后直接在空中一转,用竖立的变成横抱的,下一秒直接往上飞去。
紧接着,又是“哐哐哐”的几声,似乎有钉子顶住那巨木,然后响声消失,一切都归为平静。
再淡定的薄泽辰,也有些喘气了。
“别怕,别怕!”薄泽辰这样说着,却拉着我离巨木远了些,刚移动时头顶的灯光又熄灭了。
“啊……”我总感觉接下来还会有更蹊跷的事情发生,克制不住恐惧的低叫了一声。
“没事没事!”薄泽辰把我紧紧搂在怀里。他的身体要比往常冰冷得多,似乎他也受惊不小。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啊?林深知呢?他胸前不是有火光嘛,怎么现在一点光都没有了?”我说完这话时,心里有种很不妙的预感升腾而起,莫非林深知也……
熄灭的灯,又重新亮了起来。我们立马环视四周,刚才还站在我们身边的林深知果然不见了。
“真他么邪门!”薄泽辰低吼着,“抱紧我,等这灯熄灭时,我们之中肯定还会消失一个,但是你别怕,我会尽快找到你,我……”
灯灭了,薄泽辰的话戛然而止,他紧搂着我的胳膊不在了,他冰凉而扎实的怀抱也没了……
静谧得可怕的黑暗中。我气喘如牛,神经都快要崩溃了。
呼,呼,呼……
一声紧似一声的呼吸,接连发出,我却分不清是我的还是谁的了。
黑暗中,突然有什么东西摸了我的脸一下,我的神经绷得紧紧的。我下意识的大叫着,问是谁。
没人回答我,但我的脚又被谁摸了一下。
“是哪位死变态?想占老娘便宜吗?有本事你倒是露出你的面目啊!”
还是没人回答我的,我的脖子又被谁摸了一下。紧接着,我的大腿,胳膊、腹部都被摸了一下。
然后,灯光再次亮起来,薄泽辰如我预料中的那样消失不见了,可我眼前却多出了很多东西。
分别是人身体的各部分的组织,手、胳膊、脸、腿、脑袋……
等等,那手腕上的佛珠还挺眼熟的,好像是薄泽辰给我的那串。
我低头一看,那佛珠的确还在我身上,可面前多出来的尸体又是谁的?怎么那尸体的脖子上,还有一颗小痣?
我越看越感觉那尸体像是我的,我忍住恐惧,走到脑袋面前,轻轻用脚踢开被腿拦住的脑袋正面。
我全身的毛细血管,都在看清那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时,惧怕、紧张得快要爆炸了。
那是一张和我一模一样的脸!
我连连退后,被什么东西绊倒直接坐了进去。我久久的盯着那尸体堆,意识到那些尸体就是我刚才在黑暗中被人摸到的部位。
他摸到哪儿,那和我一模一样的地方就会迅速断裂。
我低头迅速检查了一遍自己,全身上下完好无损,没有任何伤痕,可面前的尸体又怎么解释?
等我把视线从尸体上一回来时,我才看到我竟然渐渐离开地面了。我立马回头,身后立马显出四个大字。
“许可之墓。”
原本漆黑的巨木内部。此刻却亮堂得很,我被一股大力,卷入了巨木中,敞开的巨木盖子迅速盖上,我推了好几次,使出浑身的劲儿可这盖子依然纹丝不动。
我感觉到巨木一直在往上走,当它停下后也传来“咚咚咚”的几声,本就明亮的巨木又亮了几分。
我细细打量了巨木几眼。这才发现它很像棺材。
虽然外形和我常见的棺材不同,但内部的油漆和格局,却像得很。
莫非,这就是他们说的巨木葬人?
包括最先失联的凌迟,我们每个人都被关进这巨木棺材里了?能操控这一切的,也只有林花。
当初她受胁迫答应了我们的交换条件,但这地下森林显然是她的地盘,我们最终落入她的圈套成了她的鱼肉?
想到这里。我狂拍着这巨木棺材,可拍得手心发红发痛,都没人应和。
棺木里的灯光原来是晕黄色的,可却渐渐变成了瓷白色的灯光。这灯光太过刺眼。我完全不敢直视。我双手捂住眼睛,等渐渐适应了这强光线刺激时,突然感到脚下暖暖的。
低头一看,竟然有许多熔浆似的东西灌进来,烫得冒泡。
我再抬头一看,这熔浆竟然是从灌木上流下来的。我立马挪到最中间,用手轻轻沾了一点熔浆,手立马被烫起了水泡。
这光,好像就是用来烤这熔浆的,随着热度越来越高,灌木上的熔浆也越来越多,照这种速度,我就算不被烫死,那也会被烫得全身是疤。
“救命……救命……”我不敢敲击棺木了,只能不停的求救,可回答我的,却是一个赛一个的熔浆泡沫。
突然,我的头顶感觉到一股火热,我伸手一摸,一大坨熔浆直接打在了我头上。
第一百二十五章 三者相连?
我的手直接触摸到熔浆,掌心立马起了一层密集的疱疹。更可怕的是,那些疱疹里还长出了类似黑色眼珠的东西,还会左右摆动,在它摆动时,水泡也似乎流动起来。
要知道,我是有轻微密集恐惧症的人,看到这些水泡规则晃动的模样。我胃里立马翻滚起来。
可一想到吐出来后就要与呕吐物为伍,我便用坚强的意志力把它逼了回去,又把注意力集中在逃生上。
这棺木的熔浆应该就是源于灯光的照射,若我把这灯灭了,这熔浆应该也会停止。想到这儿,我寻思着先把这灯摆平了。
我就算举起手臂,距灯的距离大概也还有两米远,可这棺木里光秃秃的什么都没有,棺木的板子上又全是碰不得的熔浆,别说我还爬不上去,就算能爬上去我整个人估计也会被烫废了。
寻思来寻思去,我想到了我马尾上的橡皮筋。
农村长大的孩子大部分都玩过自制的橡皮枪。就是用一根有弹力的橡皮筋绑上一小块皮子,再拴在“丫”字型的木弓上,把野果子放在小皮子上一拉一弹,就能打飞鸟蚊虫了。
在我爸妈还没死前,我也和村里的小孩们玩过类似的比赛。我们到小溪边比谁打得远,去树上打鸟窝看谁先打落……
关于童年我甚少回忆,因为揭开伤疤总是疼的。可此刻童年的老时光却温暖了我,我精神大振。立马扯下马尾上的橡皮筋,又撕烂薄款风衣,把布条尽可能弄得结实,制作成一团团圆球。
弄好后,我左手的大拇指和食指尽可能的分开,然后把橡皮筋挂在上面,右手放上衣服裹成的圆球,一边使劲儿往后拽。
圆球飞了出去,却擦着灯泡而过,差一点就打上了。我聚精会神的再次瞄准,因为精力太集中,等圆球射出去时我的手心都湿漉漉的全是汗了。
我的手心全是疱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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