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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茶言观色-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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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子冽睨了他一眼,不至可否。
“算了,懒得理你。”欧阳阔得不到表扬,转向刘青道:“刚才可是说了罚子衿作诗的,如今也不用作两首了,就作上一首当作礼物送给泠泉好了。”
刘青听了这话很是好奇,也不知周子冽是怎样向欧阳阔介绍自己的,便问:“我就是一个山野小子,自幼没上过学,欧阳兄怎么会想起让我作诗呢?”
“那小子眼光高着呢,这世上之人没几个能入得他眼的。除了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说有人是他极好的朋友,而这个人,就是你。所以哥哥对你极有信心,你一定跟我一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
“啧啧啧,欧阳阔,我最佩服你那胡子。你说你那脸皮比城墙都还厚,那胡子不知要经过多少千辛万苦才能得见天光。”周子冽摇摇头,端起茶来喝了一口。
“别理他,他就知道嫉妒我。”欧阳阔一天到晚跟周子冽斗嘴,自不在意他的奚落,转过头疑惑地看着刘青,“子衿没上过学?可你那字却是我都比不上的,怎么会没上过学呢?”
“呵,跟西山村的周达明周先生学认过几个字而已,确是不会作诗。”刘青抬眼笑道,却发现欧阳阔看着她的眼里有一丝哀求希翼。她不禁心中一动,看往周子冽。Qī。shū。ωǎng。进来后她一直没往周子冽那里看,只听他跟欧阳阔斗嘴斗得热闹。可这一看之下她才发现,周子冽望着外面的粼粼水波,眼中黯然,一年半前她在木屋重见周子冽时的那种苍凉感觉,又在她心里激荡。
周子冽感觉到她的目光,转过眼望过来,四目相对之下,他又移开了目光,但身上的清冷凉薄渐渐淡了下去。许久,他轻声开口道:“刘青,我想喝你泡的茶。”
“好。”刘青轻声相应,站起身来。
不用多说,刘青明白周子冽的意思——他是想喝山峡里采的那种茶。
周子冽看刘青起身,对他身边侍立的小厮挥了挥手,船内的几个仆人便被召集到后仓去了。
“那茶,你不是曾去采过吗?”刘青走到炉子边,亲自烧水。
周子冽叹了口气:“怎样都炒不出你那种味道。”
“你们到底在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欧阳阔看看周子冽,又看看刘青,一头雾水。
“有容,今天托我的福,让你知道知道什么叫好茶。不过这茶一经面世,必会招祸。你今日喝过就算,就当作梦。”周子冽又恢复了那付懒洋洋的样子。他深知这位从小玩到大的挚友的为人,否则今日便是心情再不好,他也不会让刘青拿出那茶来。
“我是那不知轻重的人吗?”欧阳阔没好气地对周子冽说了一句,然后转头专心看着刘青沏茶。
一茶在手,此时的刘青早已摒弃了所有杂念,动作轻柔,神态平和安适,恬淡出尘,似乎不沾一丝烟火气,让人一望之下顿觉心宁气和,清心静意。
“子衿,我很好奇,你到底是怎样的人?”欧阳阔不禁开口问道。他现在终于明白为何眼高于顶的周子冽会如此推崇刘青了,这样的恬静心境,岂是一般凡夫俗子能有的?
刘青将一杯茶递给周子冽,又递了一杯给欧阳阔,这才抬起眼来,轻启朱唇:“好人。”
这答案让欧阳阔啼笑皆非:“呃,好像我也是好人。”话声未落,他便闻到了一股从未闻过的幽香,转头一看,却是周子冽拔开了茶碗。欧阳阔忙噤了声,掀起自己的盖碗,一股幽香扑鼻而来,轻呷一口,顿觉满嘴的馨香醇甘,弥漫在嘴里久久不散。
“‘曾经苍海难为水,除却巫山不是云’,我现在终于知道为何一看到茶泠泉就唉声叹气了。喝过了这样的茶,怎么还能喝得进别的茶?”欧阳阔叹道,问刘青,“你这茶叫什么名字?”
“懒茶。”刘青随口答道,不无担忧地看向周子冽。欧阳阔正想再问,顺着她的眼光看到周子冽肃然的神色,立即噤若寒蝉。
周子冽掀开了茶碗,却一直静静地看着茶半晌不动,良久,这才抬起手来,将茶倾入江中。
“泠泉,泠泉你……”欧阳阔瞧见周子冽的行为,不禁高呼了一声。
刘青轻叹一声。从上次见面起,她就知道周子冽身上必有什么辛秘。否则,有哪一家父母会让自己的稚子吃那样的苦?有哪一位师父会如此变态地训练徒儿?儿生辰便是母难日,周子冽刚刚倒入江水的那一碗茶,怕是要祭拜谁吧?
她抬手再沏了两碗茶,一一递给周子冽,待他将这两碗茶再祭入江中后,她才重又给他沏了一碗。
“谢谢。”周子冽看了她一眼,接过那碗茶,静静地将它喝了几口,这才抬眼望着刘青,打破了船仓里的寂静:“刘青,你这一年去了哪些地方?”
“最远到了江苏。”刘青看周子冽眼中的肃飒渐渐淡去,轻舒了一口气,将自己的行程简单叙述了一遍,不过并未说自己制茶的事。
“真羡慕你能出远门增长见识。我要敢跑出广西,我们家老头子非打断我的腿不可。”欧阳阔听了,一脸的羡慕。
“就你那三脚猫功夫和惹事的本事,还没出广西就被人打断腿送回来了。”周子冽又恢复了他的毒舌。
第一百六十二章还珠洞
“还好意思说,我那三脚功夫就是你教我的,我要被打断腿,我就让你家老爷子打断你的腿。”欧阳阔嚷嚷道。
刘青看着他俩斗嘴,心里很是羡慕。人就要有这样的朋友才好啊,说话可以肆无忌惮,有事情可以互相关照。欧阳阔一定是知道周子冽因为生日而心情不好,才拉他出来散心的吧?他嚷嚷得这么热烈,也是因为想制造一种热闹的氛围,以驱赶周子冽心中的阴霾吧?
“子衿,不行了,我心理不平衡了。你武比我强,我就不信文也比我强。你要做出一首诗来,哥哥我就服你。”欧阳阔跟周子冽嚷嚷完,又来跟刘青嚷嚷。
刘青想起他刚开始时叫她做诗时那哀求希翼的眼光,笑道:“服我有啥用啊?如果我做出诗来,你得叫我哥哥。”
“叫你哥哥?你今年多大?”欧阳阔瞪大了眼睛。
“十七。”
“切,我比你大两岁,我管你叫哥哥?这亏吃得有些大。这样好了,如果你能做出好诗,以后你有啥难处,哥哥能帮得到,一定帮你。你看行不?”
“行。那听好了!”反正叫她哥哥她也不能应,刘青清清嗓子,看着前面在江中的伏波山的倒影吟道:“江到伏波水最清,青山簇簇水中生。分明看见青山顶,船在青山顶上行。”吟完笑道,“怎么样?跟你一样才高八斗、学富五车吧?”
“子衿,你太有才了!哥哥佩服你!”欧阳阔竖起了大拇指,“没得说的,以后有事,叫一声就到。”
周子冽慵懒地靠坐在椅子上,秋日下午的阳光经过波光的折射照在他冰蓝色的衣服上,让他的脸变得虚幻起来。他用晶亮的星眸静静地看着刘青,目光闪烁,不知在想些什么。
刘青看到他的目光,心里一动,问道:“周子冽,你可去过北京天安门广场?”北京是古代一直叫燕京、大都、北平啥的,一九四九年才改叫北京。如果周子冽是穿越者,他可以不知道“天王盖地虎”的下一句,也可以不知某明星的名字,但不可能不知道北京。
周子冽愣了一下,道:“没有,那是什么地方?”
刘青不死心,又道:“what’s your mane?”
这会儿周子冽没有说话,轻轻摇摇头后,便用探究的目光凝望着刘青。欧阳阔却疑惑地问道:“子衿,你说的是什么话?我怎么听不懂?”
刘青咬咬嘴唇,想起周子冽曾跟她说“拜拜”,怀着最后的希翼问道:“拜拜是啥意思?”
“拜拜?”周子冽收回目光,凝眉想了想,忽然恍然,“我记得你有一次走的时候说‘拜拜’,是不是回见的意思?”
刘青失望地望了望天。她还以为老天怕她太寂寞,派了一个老乡来跟她作伴,却原来全都是她的臆想。
欧阳阔张嘴正要说话,却听小厮禀道:“少爷,伏波山到了。”
“走吧,上岸。”周子冽深深地看了刘青一眼,带头出了船仓。
伏波山位于漓江之滨,孤峰雄峙,半枕陆地,半插江潭,遏阻洄澜,所以以伏波为山名。
伏波山下的还珠洞,据说是伏波将军马援南征交址,凯旋而归时,因志大功高而受人诋毁诬陷,说他受贿了一车珠宝归来,导入伏波潭中,曾泛起一片珠光宝气,这洞便被命名“还珠洞”。
还珠洞在唐朝是一个佛教圣地。僧徒们在洞内雕塑的佛像有三、四百尊。另有块巨石悬空而下,状若浮柱,离地而有一线不合,就像被人从中削去一块,所以被称作试剑石。
还珠洞因洞临江面东,船舫直接可以进入。踩着踏板,刘青跟着周子冽两人进到洞里,看着洞内现代时被时间风化剥蚀的佛像,此时却面目清晰地立在洞里,恍惚有一瞬间时光错位的感觉。这穿越仿佛像放电影,随时可以倒带重放地回到某一个特定的画面,定格之后往往给人以新旧的强烈震撼。
穿过周子冽那高大的身影,刘青在那回放的定格中看到一个同样身材高大的年轻人,一样的熠熠星眸,一样的慵懒专注,他拉着一个女孩的手,立在这洞里的佛前,信誓旦旦,说要一辈子疼她、护她、爱她。她嘲讽地笑了笑,眼睛被这画面刺得有些微微的痛,她静静地闭上了眼。
一股檀香的味道从鼻前飘乎而过,刘青睁开眼,却看见周子冽正背对着佛像,在试剑石前跪了下来,将燃着的香插在了试剑石前的泥土上。此时周子冽的脸上,是刘青从未见过的肃穆。
从认识以来,周子冽给她的感觉就是外表慵懒散漫,内心却认真刚毅的人。但今日这半天下来,她却看到了他隐藏在心底里的一个痛。想来无论是谁,都会有脆弱的时候吧?更何况今日尤为特殊。
周子冽插完香,恭敬地叩了三个头,这才直起身子。
欧阳阔在一旁静静地站立着,脸上也是刘青没有见过的严肃认真。看到周子冽起身,他走过去,拍拍周子冽的肩膀,却没说话。
“子衿以前来过这里么?”良久后,还是欧阳阔打破了沉寂。
刘青笑了笑,半真半假地道:“不知前世来过算不算数呢?”
欧阳阔一愣,笑了起来。他看着石壁上一手施无畏印,一手施与愿印的释迦牟尼,道:“看来我得拜拜这佛祖,让我也能记得上辈子的事。”
刘青指着施说法印的佛像,笑道:“你倒应该在这座佛像前聆听佛法,说不定看你虔诚,佛祖连你下辈子的事也一并告诉你了。”
“切。”欧阳阔睨了刘青一眼,“岂用聆听?佛祖的拈着兰花指,微微一笑,我就明了。”
“我看你确实不能明了。你知道佛祖拈这兰花指是啥意思不?”
“啥意思?”
“听好了!”刘青昂头道,“你应该知道,佛祖释迦牟尼和我国的孔子是同一个时期的人。他在未成佛之前是古印度国的一个王子,由于看到人间的生老病死和苦痛灾难,舍弃王族生活,出家修道,经过六年多的修行和苦思冥想,终于在菩提树下顿悟成佛。但是在这六年中他遍游了世界各地。而孔子同时也在遍游诸国,宣传儒家文化。有一天,他两人偶然相遇,得知对方身份后互相仰慕,惺惺相惜,两人交流之后却又都互不服气,便提出要打赌:每人问对方一个问题,回答不出来者要被对方弹前额一下。孔子首先提出一个问题,释迦牟尼没有回答出来,孔子二话不说举起手指对着释迦牟尼的前额‘砰’的一声弹了一下。所以你看一下释迦牟尼,他的前额上留下了一个红点。释迦牟尼很不服气的揉了揉额头,又问了孔子一个问题,结果孔子也没回答出来,释迦牟尼举起手来就准备弹孔子,这时孔子大叫:‘等一下,我去茅厕!’说完一溜烟的跑了。释迦牟尼很憨厚在拈着兰花指在原地等着孔子回来,结果一等就等了几千年。”
此话一出,欧阳阔就指着刘青“哈哈哈”笑了起来:“胡说八道!哈哈哈,也不怕亵渎神灵。”笑完硬是拉着刘青到佛祖面前,逼她说了两遍:“童言无忌。”
“走了。”一直在一旁看着他们笑闹的周子冽出声道,先一步从另一个方向出了还珠洞。
从洞里出来再走了几步,刘青便看到一辆马车停在了那里。到上得车来,她发现车厢内很是舒适宽敞,从雕花木格上蒙着的薄纱望去,可以看见路旁边的树木正飞快地后移。
“你那茶给我一两斤。”周子冽开口道,随即伸出大手到刘青面前。
“……”原来的茶小懒就已吃得差不多了。这一次虽采了些,但也没多少,小懒还要吃呢。这家伙一张嘴就要一两斤,以为是大白菜啊?
“快点,这手伸着不累的啊?”对刘青的磨蹭周子冽极为不满。
刘青在袖子里摸了半天,才摸出一包茶,放到周子冽的手上:“就这点,喝完没了。我回来就只采了一次,秋茶也不如春茶好喝。”
“你这次回来不走了吧?”周子冽将茶放到鼻子前闻了一下,这才进怀里。
刘青对周子冽这极不信任的动作翻了个白眼:“过完年就去福建。”
“少爷,依仁街到了。”车停了下来。
刘青跳下车:“我下车了,你们慢走。”
“等等。”周子冽从车里伸出头来,指着仆人从后面那辆车里抬出来的一个长木箱道:“那楹联给你雕好了。里面还有一些给你的东西。”
这么快?不是说明天才做好么?刘青疑惑地看着已往外疾驰的车,摸了摸鼻子。
“公子,木箱帮您抬到哪儿去?”
“哦,给我好了。”刘青接过木箱。这箱子只是长,并不重。
回到院子,她打开木箱,却见上面的一层放着好几个木盒,木盒里装着几个陶瓷玩意和竹雕。其中一个木盒里放着一套精美的茶道组,估计这是周子冽照着拿去的那个做的,只是用料和式样更为讲究精致。而木盒下面,叠放着三块木板,这楹联雕刻得雅致而大气。
果然是周子冽出品,必是精品啊!刘青看着这些东西,心里叹道。
第一百六十三章窨花茶
“二丫,你蹲在这儿干什么?”秦玉英见刘青进了院子半天不进屋,拉着二宝走过来看个究竟。“咦,哪来的那么多东西?呀!好漂亮啊。”
秦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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