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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月一条街-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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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皇上当年曾养在她膝下,不知后头为何又生了变故?也只有您这样的老人,才知道其中缘故了。”
孙嬷嬷松了口气,这个问题虽有些奇怪,但总归不违背她的原则,她也乐于讨好蜜妃,想了一阵才道:“习太妃当年颇受宠爱,只是入宫数年无子,费了不少心思,才将当时的七皇子抱在膝下,谁知道,抱去没两月,她便有了身孕。”
红嫣惊讶:“怎会如此凑巧?”
孙嬷嬷嗤了一声,习太妃当年讨喜,娘家亦势大,还曾一度危及费太后的中宫之位,她自是对习太妃没甚好脸的:“谁说不是呢,按说,也是七皇子给她带来了福气。谁知道她却以为自己怀了皇子,顿时就不将七皇子放在眼中,对他多方冷落,甚至还传出来隆冬腊月的,占着她宫室内的小厨房为腹中孩儿炖补品,却不肯为七皇子将从御膳房一路领来,已然冰冷的饭菜热上一热,哼,还是王昭仪看不过眼,接手了七皇子。习太妃满心期待,没想到——到末了只生了位公主!其后再无所出,如今,怕是肠子都悔青了罢!”
红嫣听了,默然无语。
孙嬷嬷意犹未尽:“虽说宫中之事,有时并不是面上所见这般情形。但习太妃有孕后,疏忽冷落七皇子,那是一定的。”
红嫣醮墨,久久不落笔,笔端的墨汁滴落在纸面。
孙嬷嬷清咳了一声:“蜜妃娘娘,这写字,最是要静心。”
红嫣嗯了一声,这才收拾了心绪。
第二日一众妃嫔花团锦簇一般从慈宁宫出来,柔贵妃拿眼看了红嫣一下,笑着开口:“本宫宫里头,开了一株双色牡丹,各位姐妹可要去瞧瞧?”
虽则红嫣近日风头极盛,但仍无人敢得罪柔贵妃。
纷纷凑趣道:“这可奇了,深秋时节,怎会有牡丹盛开?”
又有人道:“贵妃娘娘自是有法子,这般心思,咱们是猜也猜不到的,一定要去瞧瞧才好。”
红嫣见她们说得热闹,心知柔贵妃对她恨之入骨,还是别到柔贵妃面前去晃眼了,再说在她宫里,指不定被动些手脚,还是推了的好。
便福了福身道:“贵妃娘娘,红嫣另还有事,今日就不去了。”
柔贵妃面现恼色,哼了一声。
众人纷纷劝红嫣:“长日难消,有什么事推后不得?还是姐妹一起凑趣看花的好。”
红嫣见柔贵妃面色古怪,越发不肯去了:“自从上回落了水,始终没好利索,还得回去服药。”服药是真的,不过她早已痊愈,服了也不过是滋补一二。
好容易脱身开来,见着对方热热闹闹的一团簇拥着去了。红嫣方才转身回去,翩空便笑着提议:“迎仙亭边上,茶花开得正好,娘娘不去凑热闹,也自有地方赏花。”
红嫣想想也是,其实宫中女子确实是一日难以消磨,顺道去看上一眼,也是不错。
便教翩空引路,往迎仙亭去。翩空落后两步吩咐宿雨和宛青、宛翠:“这风突然就寒了,你们回去替娘娘寻件厚些的披风,再搬了炉子茶具来。”一幅忠心为主的模样,红嫣听了,也由她去。
宿雨素来是听命于她的,新来的宛青、宛翠更是没有二话。三人转头去了。
翩空便上前去伺候着红嫣前行。
迎仙亭地势略高,柱面绘着古时仙子下凡的彩画,因此得名。此时深秋时节,天已微寒,亭子四周便用绸布围着挡风。
红嫣走去一看,茶花早已谢了,不由皱眉。
翩空忙道:“婢子前几日路过还有的,不想今日便谢了。左右娘娘走了这一趟,不如去亭子里歇歇脚。”一幅惶恐的模样。
红嫣寻思,莫不是昨日罚了她,她心中不安?正好脚有些酸了,就歇歇也无妨。
于是便绕过绸布,举步进去。
却见亭中正摆着个小炉,上头煮着水,冒着热汽。石桌上还燃着炉香。
红嫣觉着不对:“这里头先来了人?”
翩空笑道:“也不知是那一位主子,想来是出去一会,稍后便来了,娘娘不如等着,还能说会子话。”
红嫣心中一跳,只觉十分不对劲,越想越觉得翩空今日有些古怪,冷着脸就往外头走。翩空果然面现焦急之色。红嫣手还没碰到绸布,就有一人猛然钻了进来,红嫣止步不及,正与他撞了个满怀。
费衍笑看着她:“好容易来了,走什么?”
红嫣冷冷的道:“费公子自重。”就要绕过他,却被他一把扣住了手腕。
费衍冲翩空扬了扬下巴:“去外头守着。”
红嫣见势不对,就要大叫,费衍是习武之人,眼疾手快的捂住了她的嘴,一手搂紧了她的腰:“叫什么?我不过想与你叙叙旧。”
他强行搂着她前行几步,坐在石凳上,笑着在她耳边道:“我第一回见你,就喜欢……不过,想着你就在那,做的又是迎来送往的生意,上手不难,不想你一眨眼就入了宫,可真教我失望啊……”
红嫣拼命挣扎,却那里敌得过他。
费衍得意:“虽然你做了宫妃,但我看上的人,不到手却是不甘心。”
第59章
融晴听到内室似有若无的声响,不敢入内;只好在外头略提了提声:“太后请皇上、蜜妃娘娘前去说话。”
狄秋浔一边抽|动;一边低声道:“她坐不住了。”
红嫣脑中一片茫然;眼神涣散的看着他,不明所以。
狄秋浔不免怜爱的在她眼睛上吻了吻:“别用这种眼神看朕,真想将你吃到肚里去。”一面说,一面当真用牙噬咬她的耳珠。
红嫣吃痛,勉强聚起两分精神:“……饶了臣妾罢……”
狄秋浔一笑,加快了速度;略带了两分与之不符的蛮横;闷哼一声;感受着那死亡一般的极乐,释放在她体内。
红嫣颤抖着呻|吟,被迫承受他的缠吻。
两具交|缠的身躯终是分开,红嫣看着一床狼藉,不免难以自处。
狄秋浔行事之时衣裳尚未全脱,此时稍一遮掩便罢:“来,梳洗一番,同去见太后。”竟是拿过一旁的锦帕,亲自为她擦拭。红嫣本来全身绵软不想动弹,见他这动作,又觉害羞,勉强撑了起来:“臣妾自己来。”
狄秋浔目光之中多了两分柔和,嘴角略带了一丝笑,只觉怎么看她都不够,盯着她穿衣,平素他不是爱调笑的人,也忍不住道:“你的身子朕摸也摸遍了,还遮遮掩掩的做甚?”
红嫣横了他一眼,狄秋浔笑,他有许多女人,却只有这一个是心里喜欢的,一时纵情,竟将要应对太后之事都忘了两分,想到这里,不由心中一动。
红嫣见他突然敛了笑容,不免迷惑,但此时不及细问,召了人进来服侍梳洗。
两人整理停当,齐往慈宁宫去。
费太后等到此时才传召两人,却是先召了三位太妃和各宫嫔妃齐聚慈宁宫,看情形,是有三堂会审之势。
待狄秋浔与红嫣入座,费太后一双眼如利刃一般在两人面上刮过:“哀家听了些无稽传言,特地请了皇上和蜜妃来僻谣。”
狄秋浔面色淡淡:“母后,不知是何传言。”
“听说,费大将军于宫中对蜜妃意图不轨。先不说费家百年传承,子孙不敢说个个出息,亦无丧心病狂之辈。费大将军更是身负重望,幼承庭训,虽桀骜不驯,仍是识得大礼,绝不会做出此事,必是传言有误,皇上意下如何?”
狄秋浔眉眼间一片清冷:“母后,此事为朕与一众宫妃侍卫亲眼所见。”
费太后一笑:“亲眼所见?这迎仙亭四面围了绸布,尔等不过听到蜜妃声响,究竟实情如何,谁也不知。”
这板上钉钉的事,费太后也企图翻案。红嫣心思急转,费太后既不打算牺牲费衍,那末,倒霉的就是她?
果然费太后语音一转:“哀家却是听说,此事是蜜妃勾引在先,费大将军严词推拒,及至听到周遭有人靠近之声,蜜妃反咬一口,构陷费大将军?”
红嫣心中一凛,往常不见费太后发作,却不知她这般厉害。
当下红嫣跪倒在地,低垂着眉眼道:“太后娘娘,绝无此事。皇上乃天子,容貌俊秀,气质高华。这样一个男子对臣妾百般宠爱,旁的男人,又怎能入臣妾之眼,臣妾再愚钝,也不会弃珠玉而就草签。”
明知她不过是为了应对费太后,但这话仍听得狄秋浔通体舒畅;不禁眼波流转,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
柔贵妃冷笑一声:“世上之事,谁又能说得准,许是鬼迷心窍,许是生性淫|乱都未可知,毕竟蜜妃出身市井低贱之处,耳濡目染,心思不可以常理度之。只是蜜妃千不该,万不该,将这脏水泼到费大将军身上。”
红嫣亦笑:“论体力,费大将军身精通骑射,勇冠三军。而臣妾手无缚鸡之力。论心计,费将军自幼有名师指导,腹有乾坤。而臣妾生于市井,愚钝不堪。实不知在两下处处相较悬殊之下,臣妾这一盆脏水还怎么泼得到费大将军身上……要么,是费大将军浪得虚名,不堪为将军。要么,是柔贵妃为维护血亲,有意颠倒黑白?”
柔贵妃一噎,愤恨不已的盯着她。
费太后淡淡的道:“皇上,即各执一词,当传费大将军前来对质才是。”
狄秋浔亦不动声色:“朕亲眼所见,费衍欺君犯上,罪无可恕,朕不想再见此人。”
费太后目光一厉,狄秋浔仍不退让。
她心知狄秋浔今次是执意要顶撞于她了。
“昔楚庄王宴上,有人趁烛灭之时暗牵美人之衣,被美人扯断了他系冠之缨索,诉于庄王。但庄王并不轻贤好色,反设法替此人解围,命在座之人俱绝缨,及至烛至,此人混于众人之中。后此人感恩,于危难之时拼死救助庄王。皇上,莫说今日之事尚有疑处,且说费衍身为大将军,统率三军,岂可因一妇人而问罪?皇上欲为不世明君,岂可因蜜妃而失虎臣?”
狄秋浔诧异:“昔楚庄王宴上,人人酒后疏狂,且不过牵一衣角,尚可原谅。今日费衍藐视天家,胆大妄为,料定朕因费家势大,即便事发亦不敢治他。蜜妃手腕颈项俱是淤青。如此狂妄,莫非母后还要放纵?此两庄事实无可比之处!”
费太后眯起了眼。
柔贵妃忍不住道:“蜜妃衣裳齐整,并未如何呀!”
红嫣不敢去驳费太后的话,却拿柔贵妃开刀:“柔贵妃此言差矣,皇家威严不容触犯。费大将军为何胆敢欺君,臣妾先时不明,此时方才知道,柔贵妃身为皇上妃嫔,当一心维护皇家荣誉,但今日却见柔贵妃一心维护娘家兄长,想到朝野之间传言是不会有误的了。”
柔贵妃气得柳眉倒竖,忍不住又追问:“什么传言?”
红嫣一笑:“都传这天下虽是姓狄,费家却占了一半。若是今日费大将军藐视皇威,仍不被责罚。恐怕大家就更信,这天下,迟早要姓“费”了。”
此等诛心之言!
柔贵妃面色一白:“你胡说!”
费太后喝了一声:“大胆。”
这声一出,场中即刻寂静。
费太后下令:“蜜妃妖言祸国,来人,拉下去。”
狄秋浔冷声道:“母后,本朝不以言论议罪,蜜妃说得对与不对,自是各人心中有数,清者自清,母后又何需动怒呢?”
无人敢动,皇上与太后,还是第一次这般争锋相对。
空气似凝固一般,费太后冷笑了一声:“这么说,皇上今日是铁了心,要忤逆哀家?”
狄秋浔不慌不忙:“朕并无此意。只是今日若朕顺了母后之意,任费衍践踏天家,他日朕又如何去见高祖皇帝?只怕高祖皇帝亦要斥朕不孝了。”
自那一场刺杀开始,狄秋浔便不再任她拿捏了。
费太后自一旁小几上拿起一本折子:“送去给皇上看看。”
立在一侧的月容忙双手接过,呈到狄秋浔面前来。
狄秋浔接过展开一看,长眉微蹙:“怎么此事先前半丝风声也无?”
费太后淡淡的道:“南疆纠结兵马,蠢蠢欲动,费衍欲请圣旨,先行出兵,攻其不备。唯恐走漏消息,他此次微服入京,便是要商议此事。不料还未及面圣,便出了此事。”
这真是睁眼瞎话,自古以来,有几位将领在打仗之前还先要从边关回朝?
狄秋浔恍若不觉:“镇南军有三十万,南疆小国,即便对阵,亦该无所畏惧。”
“皇上此言差矣,南疆人生性狡诈,擅用毒物,能驱猛兽,轻忽不得。阵前换将更是大忌。皇上还是将费衍释放,令他戴罪立功,岂不更好?”
费太后便是劝说,语气中亦有浓浓的威压。她冷眼打量着狄秋浔,见他若有所思。不由暗道:若是狄秋浔不松口,她便要令朝臣请命了。
不料狄秋浔轻叹一声:“即如此,也好。就令其戴罪立功,立下军令状。若有失败,立斩无赦。”竟是极为容易的松了口。
费太后点了点头:“那末便召太尉和司农寺卿入宫议事,增兵马,调粮草。”
狄秋浔微微一笑:“镇南军已有三十万,本就威压南疆,何需再增?粮草也是丰足。若是大动干戈,即便赢了此战,也是劳民伤财,损及国本。费衍还谈何戴罪立功?朕便是换过一将,亦能成事,何至于非他不可?”
这才是狄秋浔的本意,他早已探得南疆动作,借此遏制费氏趁乱扩张。
费太后看了他半晌,方才缓缓应了:“也好。”
从慈宁宫出来,红嫣才发现自己已是强弩之末,狄秋浔见她脚步虚弱,连忙半搂拦抱将她送上了步撵。
这一幕正被从慈宁宫里出来的宫妃们瞧见,各种嫉恨几乎要将红嫣淹没。
想来也是,她被费衍冲撞,两人拉拉扯扯的,被皇上抓个正着,论理皇上即便不怪罪,心中也是不喜。不料皇上对她仍是这般恩宠。
红嫣随着步撵抬起,心中也微微一荡。
她已是脱不了身了……先不说此身已付,就看众人这嫉恨的眼神,她一旦重新做回平民,只怕迫不及待要将她踩在脚底,碾碎为泥,以泄旧恨的人,不在少数啊。
第60章
狄秋浔还要处理政务;红嫣却已经撑不住了,又觉一身腻腻乎乎的难受,赶紧回了碧梅轩,在浴桶中浸泡一阵,连头发也等不及干透,便爬上床睡了。
等到一觉醒来,已是入了夜;腹中饥饿,全身轻飘,如在云端着不了地。连忙唤了人进来服侍。
众人一涌而入;搀着她出去。红嫣一抬眼;却见娥眉也来了,不由惊讶:“你伤好了么?”
娥眉笑嘻嘻的:“皇上重伤都日日上朝;婢子这点小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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