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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策-第3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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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明德皱皱眉头,乐了,道:“咦,我听你这话不对啊!你的意思是陈京很有威望?他一个小破处长,还能唬住人?”
汪鸣风道:“这我就不知道了,但是有一点我知道。陈京特让人犯怵,他在德高干过,德高的很多干部听到陈京的名字,脸色就变!别人不提,就提他进省城以后办的几件事。
楚城酒店集团高寿山够老了吧,这个老狐狸难对付出名,可是陈京把他整得欲哭无泪。据説他私下喝酒的时候和朋友説,他纵横楚江十几年,倒头来竟然被一个小处长给框住了。
这一次楚城酒店集团的整肃,陈京跟他划了规定路线,他一步都没敢逾越,任他是孙悟空,转来转去都只能在那个圈圈中转悠呢!”
沙明德愣了愣,哈哈大笑了起来,道:“你这个观点有点意思,哈哈,我还真没琢磨这个。你这么一説,我又想起了一件事,上次陈副省长跟我聊天,就説陈京把他两个儿子整得是灰头灰脸。
这小子官不大,搞这些套路倒是轻车熟路。你説他这是跟谁学的?伍大鸣也不是这个路数啊?”
汪鸣风道:“那我哪知道,陈京啊,在我看来他就是一根草,长在悬崖上的一根草,荒草杂草遍地都是,可他偏偏就能被伍大鸣认识到,伍大鸣就给了他一个盆儿,他一下就变成盆景了。
世人都説他是伍大鸣带出来的,可是谁又知道他在认识伍大鸣之前,干了一些什么事儿?伍大鸣偏偏怎么就发现了他这棵苗子?
难不成伍书记真就是圣人伯乐,楚江省那么大,他一眼扫过去就能发现陈京这棵小草?”
沙明德轻轻的笑了笑,不发一语。
过了一会儿他道:“一棵草,这个比喻很形象。草这种东西哪里都能长,沙漠都能长。可是,草在哪里都长不大,长大了也是一棵草,排不上什么用处啊……”
汪鸣风道:“所以啊,陈京现在还年轻,有年轻这个资本,他的前途就是广阔的,还有可塑性呢!”
沙明德点点头,脸上的笑容渐渐的收敛,良久他道:“鸣风啊,今天的谈话还真启发了我的思维,像陈京、像高卫,这样的苗子都十分难得,但是都有先天不足,是要想一番办法好好的调教啊!
倒是你,跟在我身边的时间不长,眼见着稳起来了,我还是一句话,机会要靠自己把握和争取,你也要好自为之……”
“是,书记!”汪鸣风认真的答道,眉宇间露出一抹微笑。
第五百零三章绝对不是小事
到了庸州,条件和国桥不可同日而语了。
庸州市在整个楚江来説,算是个小市,一个市一共只有五个区县,从占地面积来説,还不足德高的一半。
但是庸州市是新城,虽然城市人口不多,但是新城规划却是非常的到位,房子建得很漂亮,小城中酒店很多,其中星级以上酒店就有十多家。
陈京一行人被安排在了庸州最豪华的酒店,庸州国际酒店。
本来,陈京这一行人下来视察调研,按照部里的意思,是要求尽量低调,不能够惊动下面党政一把手。
可是这一次,经过了高卫这么一闹,想不惊动计小平都是不可能了。
计小平亲自带人到酒店来看望高卫一行,并在酒店会议室为省委组织部考察团举行了欢迎宴会并举行了会谈。
计小平个子很瘦小,脸上都没有几两肉,年龄只有五十多,但是因为瘦的原因,又加之头发全白,看上去已经像是古稀老者了。
他挨个的和考察团所有人握手,和陈京握手的时候,他道:“陈处长,我們不陌生啊!见过面的,你还有印象?”
陈京愣了愣,他还真没什么印象。
但是他反应很迅速,脸上露出自然的笑,仿佛在证明自己是有印象的。
“那次在省城开会,你去见伍书记,当时我也在那里开会,伍书记可是猛劲儿的夸你啊!”计小平笑道。
陈京心中念头转动,隐隐约约记得有那么一次。
那一次伍大鸣到省城开会,好像参会的都是几个市的头头脑脑,但是当时陈京注意力全在伍大鸣身上,所以对计小平没有太多印象。
陈京心中暗暗摇头。
心想自己的功力还是不到家,在官场上讲究的就是耳听八面,眼观四方,计小平能够注意到自己,自己却没有注意到他,这可能就是自己的道行还太浅了的缘故。
会见结束,陈京回到自己房间,闫刚跟着屁股后面就来了!
他一进门,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道:“陈处,你們真行啊!跑到了国桥那旮旯去了,电话还不通,你是不知道啊,米部长打电话来可把我臭骂了一通!你説你們领导不在,我們在这里是欲哭无泪啊!”
陈京一本正经的道:“闫主任,去国桥也是高部长视察的一部分,高部长没来,你們的调研可以继续嘛!”
闫刚苦着脸道:“还继续什么?群龙无首,而且省里各领导的电话是一个接一个,市里面的那些领导也是频频打电话问情况,搞得我們精神很紧张,你説我們哪里还有心思调研?”
他压低声音凑到陈京面前,道:“陈处,怎么样?这个年轻部长难伺候吧?”
陈京笑了笑,闫刚心中满腹牢骚他明镜儿似的。
作为这一次陪同高卫下来的办公室副主任,闫刚的责任就是要照顾高卫,要替高卫把日程安排好,现在出了这样的事儿,他工作失职是铁定的了,回去挨批是板上钉钉的,他能没牢骚?
“老闫,有个事儿你要明白!高部长这次下来视察,乘坐部里小车单独行动,这是个秘密动作。但是为什么到了张溪,那边的老百姓就知道了这事?而且还拦车阻挠?
所以你不要满腹牢骚,你首先得反思,深刻反思!
我跟你透个底,如果这个事儿不弄清楚,你的困难就比失职更严重,你清楚?
闫刚愣了愣,呆立当场,脸霎时就白了。
陈京的话他可听明白了,这一次高卫出行的时间和路线泄密的事情很可能就要安在他头上了,因为这事是他安排的,他责无旁贷啊!
在机关工作,最忌讳的就是嘴巴不严,领导的行程都能够泄密,哪个领导敢把这样的干部放在自己身边?
这不是高卫一个人的问题,而是部里领导对闫刚的看法问题。
他想通了这一节,一屁股就瘫软在了沙发上,他怔怔半晌,道:
“陈处,我冤枉啊!高部长单独乘车到庸州的事情不是秘密啊,部里很多人都知道啊,尤其是办公室,连几个事业编的打字员都知道这事呢!你説他們谁打个电话,这事可能……”
陈京瞪了他一眼道:“那你説是谁打了电话?你能找出这个人?”
闫刚摇摇头,陈京道:“那还説什么?领导的日程是你负责安排的,你这块出了岔子,又找不到出问题的点,你找谁去诉冤去?”
闫刚脸涨得通红,他被陈京一连串的质问问得无言以对。
过了好大一会,他抱着脑袋道:“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他窝在沙发上,脑子拼命的想,忽然他道:“对了,我想起了一件事,最近地市班子调整,人选正在酝酿。二处上次送上的材料我看过,庸州这边,常务副市长郭伟全在调整名单之中。
这次拦车的那些人,打的横幅不就是反映郭伟全的问题吗?是不是这里面……”
他一下从沙发上竖起来,道:“对,这里面有问题!你想啊,现在庸州市市长饶强得了重病,已经去美国治疗了,而且饶强这个病重得很,短期内不可能康复。
庸州市长的位置空着啊,郭伟全这次调整往上走,其他的人是不是也拥有这样的机会?
比如説庸州市委副书记蒋平,他也是热门人选啊……”
陈京皱皱眉头道:“老闫,不要乱怀疑、乱揣测!你的这些怀疑揣测无凭无据……”
“我怎么无凭无据了?我們去张溪,我接见了反映问题的群众,他們举报郭伟全的问题,我全都纪录下来了!无风不起浪,这里面既然有举报,那肯定就有故事。
这个故事我搞不懂,高部长也不懂?
不行,我得马上去跟高部长汇报,一定要把这里的东西搞清楚,弄明白!”
闫刚一下从沙发上竖起来,像火烧了屁股一般往外跑,陈京用手轻轻的敲着沙发的扶手,然后摘掉眼镜用手搓脸。
庸州这个地方还真是是非之地,高卫选择来庸州,他心中究竟是什么打算?
“咚,咚!”
陈京应了一声,漂亮的女服务员推门进来,她露齿一笑,道:“陈处长,外面有客人……”
“谁?进来吧!进来……”
“哈哈,陈处长,这么晚过来没打扰您休息吧!”声音先听到,随后才看到人。
来人生得高大威猛,年龄五十岁的样子,穿着一件浅蓝色的衬衫,衬衫被扎在了裤子内面,一看就是范儿十足。
陈京吃了一惊,这人不是庸州市委组织部关前进部长吗?他怎么来见自己了?
陈京忙站起身来,道:“哎呀,是关部长,真是让我意外啊,我还没去拜访您,您竟然亲自来了!”
关前进伸出双手,道:“陈处这样説,可就要折煞我了,省领导下来视察,哪有主动拜访我的道理?”
两人双手紧握,陈京让服务员上茶。
两人寒暄了几句,关前进道:“陈处,这一次视察路途有些不顺利,这件事让我們感到很惭愧啊!计书记召开了专门的会议,重点对这次接待工作提出了批评!
是我們疏忽了,没有注意到有这样的意外事情发生,从计书记开始,我們人人做检讨……”
陈京手捧着茶杯,含笑不语,他既不迎合关前进的话説,也不説宽慰的话,就那样只是微笑。
关前进略微有些尴尬,后面的话也就不知道怎么説了。
陈京这才道:“关部长,这一次我过来调研,主要了解我們庸州的干部监督情况,我們组织部在干部监督中究竟发挥了什么作用,多大的作用。另外,加强干部监督,我們有些什么样的新办法,新路子!这是我希望知道的信息!”
关前进愣了愣,心中打了一个突。
在来之前,就有人叮嘱过他,告诉他这个陈处长不好对付,让他多想些办法。
现在他进门才聊几句话,终于感觉到了这话所言不虚。
陈京不接关前进的招,而是把自己工作范围这个框框一圈,他是干监处的一把手,就只谈这方面工作,其他的工作他不谈!
关前进今天来是跟陈京谈这块工作的吗?想想都不可能!
张溪出了那样的事情,完全就是群体事件,这个事件背后涉及到什么东西?
高卫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这恐怕是当前庸州市某些人最想知道的,关前进也不例外。
再説关前进过来説不定背后还有人,他来找陈京,因为陈京和高卫两人一起去了国桥。
国桥是个什么地方?国桥有哪里领导在那里任过职?两人在国桥收获到了什么?
这一些恐怕内面不那么简单。
组织部是个严肃的部门,组织部领导的一举一动,牵扯到无数人的神经。
张溪事件和高卫转道去国桥这两件事站在高卫和陈京乃至省领导的立场,这不过是一桩小事。
但是站在庸州市委立场,这就是了不得的大事,因为这件事情背后会引出多少事端,会掀起怎样的风波,这是无法预料的。
一场风波席卷而来,引发的就是多少人的乌纱帽不保的问题,这样的问题能是小事?
第五百零四章惹了天大的麻烦!
今天陈京注定消停不了。
刚刚送走关前进,就接到闫刚的电话,説高卫找他。
他去高卫房间,还只走到套房的外间,闫刚便一把拉住他,指了指外间的茶几,道:“先坐一会儿,内面有人!”
他压低声音道:“是老计在里面,都进去一个小时了,高部长让我叮嘱你,让你先听内面的动静!”
闫刚缓缓的退了出去,陈京坐在沙发上,头枕着靠背,静静的坐着。
很快,高卫房间里就传来了计小平的声音,他道:“高部长,郭伟全这个同志我了解他,他是最肯承担责任的同志。旺湾水库大坝的问题,要説责任,这是我們班子具体的责任。
我计小平要负主要责任,怎么能够説是伟全同志一个人的责任?
再説了,这个水库是省级工程,由省水利厅授权给我們市里管理的,这个水库历史上从建造开始,我們庸州市都没有独立做过主!伟全同志曾经分管过这方面工作。
但是,伟全同志提出改造水库,目的还是给大坝减压,而且他的行为,也是我們常委会研究批准,并报省水利厅批准后才实施的。
再説了,水库大坝垮塌后,省里成立了专家调查组,对伟全同志改造水库的工程进行了详细的论证,一致认为伟全同志对水库的改造是有成效的,如果大坝不减压,可能事故发生更要早!”
计小平的声音有些激动,他人很瘦小,但是嗓门儿一点不小,比高卫的声音大多了。
高卫的声音随后传来,道:“问题存在了,就要调查!组织部是管干部的,干部最重要的是口碑!一个干部口碑有问题,我們就有调查的理由,再説了,这件事情作为我的工作职责而言,本来是不相干的。
但是老百姓不了解咱們党内的机构啊,他們只知道省里来官儿了,心中有怨气,那就要去告状!
他們哪里知道组织部是干什么的?
如果全国老百姓都知道了党内和政府内部机构设置,那我們国家的民主程度就达到相当高度了,像旺湾水库这样事情的处理,我們就会更加彻底,不会有任何后患了,也就不会有前几天那个事故了!”
高卫顿了顿,话锋一转,道:
“对了,计书记,这些个受害群众能够拦车告状,那他們也一定在市里告过状!我想了解一下这些纪录,我相信这么重要的事情,你們一定也是高度重视的,肯定也有纪录和卷宗,我要看看这些东西,你明天安排人过来给我带过来!”
高卫的声音不大,语气却很坚决。
陈京在外面听得有些发笑,这个高卫很厉害。
他的言下之意是説,村民拦他的车告状,那就説明他們在市里告状不灵,市领导没法处理,不然这些人会脑袋发昏拦从省里过来的领导的车?
高卫説要看卷宗是假,他就是要看看庸州是怎么处理这事儿的,怎么就让人拦了他的车,找他告起状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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