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毒后重生计 作者:鹦鹉晒月-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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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要的目的已经达到,再不可行错。
若然看着单调的房顶,这么多年她都熬过来了,还差这几年吗?
门吱呀一声开了。
若然以为是宝儿,刚要开口便看到一个高大挺拔坚毅如刚的身影,周身冷气环绕,如他平时站在万军之中,千山寒雪抵不住他风姿盎然,如今这个年纪了,他依然如松若柏,除了更加耐寒,看不出什么变化。
若然闭上眼,不让眼中炽热的思慕外漏,再次睁开时已经恢平静:“王爷来了……恕贫尼身体不适,不能起身请安……”
西崇山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带着一身寒风而入,目光落在床上病着但依然姿容不减的人身上,目光没有一丝起伏:“你真病了?”
若然苦笑:“王爷不是看见了吗?”是她人老珠黄了,还是西崇山看腻了她这张脸,以前尚且毛躁的像个少年抱着她肆意发狠,这一年他看自己越来越静,甚至掩盖了眼里的思慕也激不起他征服的兴趣。
若然不禁想见见燕京曾经最凄凉的第一人美人有什么本事让这两位权利至高点的人为她痴狂。
西崇山目光更冷,见她不似作伪,面容也没什么变化反而更冷:“你的好儿子!”西崇山对九炎落昨天给他的难堪怒气犹在,但也不得不站在一个将军的立场上赞扬他练兵的手段!
若然见他在唯一的一张椅子上坐下,甚至不曾坐到床边,不禁嘲讽的想,是不是怕沾了她身上的污垢传染了他心目中唯一的净土:“落儿怎么了……”若然的声音淡淡的,轻柔中天生带着无限魅惑,她亦是凭借这身样貌和本事才搏出了一位为皇的儿子!
西崇山看床上的人一样,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嘲讽:“叫的到是亲,就是不知他心里有没有你,病成这样也不见他有什么表示。”
若然闻言落寞的垂下头,做出西崇山意料中的样子,九炎落心里当然有她,就如她知道世界上与她最亲近只要她对他好,永远不会背叛她的男人是九炎落一样。
但这些事不用西崇山知道,让她爱到心伤的男人,既救赎了她又把她推向另一个深渊的希望。
可她心里依然爱他,爱到西崇山根本不理解他之于自己是多么重要的存在。
若然忘不了在她最灰暗的日子里给她光亮和希望的男人,他就像一缕光驱散了她无望的生命,给了她一线生机和尊严,在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痛苦中遇到西崇山,是她的幸运。
不能得到她的爱,也是她最大的失败。
西崇山似乎也不需要她回答,他只是感概,自己一手扶持起来的人竟然是要葬送他一生功绩的魔鬼。
西崇山的目光不禁有些寂寥,他已不指望若然控制九炎落,一个心怀天下的男人不见得会为了一个母亲停止他的脚步,再说他也不认为在那样复杂坏境中挣扎出来的若然能事事听他的。
恐怕又是一个白眼狼而已。
若然不习惯这样的西崇山,就算这个男人带给她痛苦折磨,她也希望他意气风发永远屹立在雪山上让她憎恶。
若然坐起身,粗布棉被从身上滑落,练就了一身勾人本事的她即便在病中,她也自信一个动作就能让男人有反应:“王爷……”千娇百媚的声音带着病痛的沙哑更加诱人。
西崇山看了她一眼,毫无反应,反而冷哼一声:“还有心情想这个,看来是病的不重,好好养伤,别总一副缺男人的样,少说你现在也是圣母,让人看了恶心。”
西崇山说完甩袖走人,孤傲依如从前。
若然紧紧地攥着衣被,目光盯着晃了两下才静止的木门,气恼的一阵眩晕!
恶心?哈哈!果然是无情的男人,当初喜欢的摆弄她时,怎么不说恶心。是有了心目中的最爱,再看不上她这身皮囊了才觉得她恶心是不是!西崇山我恨你!定在我若然有生之年让你跪在我脚下说爱我!让你在她面前再无一点争取的可能!
若然发誓!她若再对西崇山心软她就不是在国庵寺待了十多年的若然!
若然愤恨的想着,眼里却盈满了泪光,紧紧的抱着怀里的棉被,像一个无助的孩子般哭着……
爱情是件诡异的事,痛苦是求而不得,是相爱无门。
若然和西崇山是个错误,如果不是九炎落,若然不过是西崇山的一个宠物,用过即丢甚至不必有存在的价值,但因为有九炎落,她变得可以争取,可以奢望更多,甚至有资格憎恨西崇山的背弃。
西崇山出了国庵寺,习惯性定点去堵赵玉言,要说赵玉言有什么好在他这里已经没什么意义,喜欢赵玉言已经融入他的生命,就是喜欢不需要另有。
赵玉言一个表情一个动作都能激起他少年时的热情,让他不惜一切代价讨好她,让她高兴。
赵玉言再次在自家前院看到不请自来的西崇山,觉得她真该换一批侍卫了。
“下去吧。”赵玉言挥退众多跟着她的丫头独独留下了红烛,精雕细琢过的容颜让时刻注意姿容的她容颜依旧。
看在有情人眼中还会更加不俗,至少西崇山看来,赵玉言永远是不变的赵玉言,要变也是往越加成熟越加让他倾倒上缓行。
赵玉言想喝斥西崇山两句,让他没事不要在赵府前院晃荡,也不嫌丢人。
但见他今日情绪低落,多年的友情,让她说不出太重的话,反而成了:“怎么了?心情不好?”
到了年底赵玉言每天要来前院听账房报账,所以这几天总遇到西崇山在前院堵着,一见面就烦躁的没完,今天反常的安静。
048
西崇山心情烦闷,兵家大忌,不战而败,但西崇山还是不看好自己与九炎落的较量。
六势之乱中他不是没想过趁机叛乱,更有火上浇油,现在还不是这个局面。
与平定过六势之乱又积极对白国备战的九炎落为敌,西崇山理智的相信,他没有多少胜算,他不妄自尊大,从不高估自己。
如果这样一直与九炎落耗下去,结果无非两种,一种是,他交出兵权,归隐求死;第二就是等着被九炎落清算,诛灭九族!
但这两种结果现在他哪个也不喜欢,由其在耗死丰润帝,玉言又近在身边的情况下,让他分外珍惜生命,想看的她更久一点再久一点,最好长长久久下去。
“你哪只眼看到老子心情不好了。”西崇山浓眉上挑,痞气十足,不太正经的看向赵玉言。
赵玉言看着看,嘴角瞥了瞥:“四十好几的人,别做这些动作,看着像接头调戏小姑娘。”
西崇山一拍额头:“赵玉言你可不是姑娘,爷挺多是挑衅老妇女!”
赵玉言为刚才那一刻的心软自己唾弃自己,西崇山这种人,就该自生自灭:“红烛,我们走。”
西崇山赶紧追上去,讨好:“生气了?别啊,这么小气干什么,要不你骂回来,玉言,玉言,真生气了——”西崇山紧急两步追上:“我错了,你美丽依旧,二八年华,别生气了,我错了还不行吗?”
好似时间又回到当初,他追着她跑,她永远气呼呼的不看他。
赵玉言无语的停下来,看向西崇山,没有与晚辈在一起的端庄,是和老友在一起的肆意:“西崇山你都多大了,时间长狗身上去了。”
“你说脏字,小心你娘打你。”西崇山促狭的看着赵玉言。
赵玉言立即板起脸,眼里见多了抹严肃,语气庄重:“西崇山你不忙吗,你没有儿女吗,你成天这样想过他们的感受吗,崇山咱们都大了,是有儿有女的人,该为他们多考虑考虑,我儿媳有了身孕,我不想她撞到不该撞到的,你明白吗?”
西崇山自动忽略,赵玉言天天说这些,他听了不止一次:“今天中午想吃什么,我买给你。”
赵玉言挫败的看他一眼,懒得跟他废话,带着红烛离开,西崇山行事自、从来不听劝,年少如此,中年了也没见稳重。
其实不是西崇山不稳重,只是对着赵玉言不想稳重,再说让他不缠着她,她怎么会见他。
西崇山想好在赵玉言不喜欢他,要不然赵玉言也得被自己连累,他对着头也不回越走越远的赵玉言,千篇一律的喊:“我去给你买蒸包,你最喜欢吃的那一家,中午见。”
红烛闻言险些被一颗突出的鹅卵石绊倒,她这几天就吃汤水油腻的包子了,人都粗了一圈:“夫人——”
“由着他吧,你扔出去他找几条狗在外面吃,还不够被人看笑话的。”赵玉言语气淡然,似乎这并不是西崇山做过的多过分的事。
红烛任命的耸拉下脑袋:“西北王爷怎么是这样的人……”
赵玉言心想,西崇山已经收敛多了,当年他做过的人神共愤的事数不胜数,闻着胆寒,现在他收敛多了,只是那股无谓的痞气依旧,这些年也没压下去。
……
锦榕被安置在轩辕府后院最大的一处别院里,比轩辕夫人的正房格局也不差,是轩辕府两年前开始修建的院落,院子错落有致,小桥流水垂柳假山风景别致,房屋更是找的皇家庭院建造师建成。
取名‘望归楼’取义众望所归的意思,轩辕夫人本意是想留给上儿好原配朱家嫡小姐,朱家是书香门第,朱小姐更是有才女之称,品貌更是不俗。
朱家能同意把如此优秀的女儿下嫁给外室出身的轩辕上,轩辕家上下都很感激,所以想兴起给未过门的少夫人修建别院的意思。
可谁料想皇上如此急切的把身边的侍女指给了上儿为妾,让轩辕府一时之间也不知道怎么安置这个奶奶,只能先安置在望归楼。
好在除了轩辕大人和夫人,并没有人知道这座院子是修给未来夫人的,否则又是麻烦事。
本来皇上赐下个女人给轩辕府,轩辕府不会如履薄冰,可锦榕不同,坏就坏在她这点不同上。
锦榕是从小跟在皇上身边的侍女,情分非比寻常,据说更是救过皇上一命,皇上对她亦不错,这才让轩辕大人不得不腾出了望归楼。
虽然不明白皇上因为什么原因把锦榕送出宫,更不懂既然是恩典为什么不是正妻?
但事已至此,轩辕家只有受着,还得表面过的去的给予尊重,但要说心里多上心,轩辕府也不尽然,再怎么说也是被皇上送出来的人,更重要的是轩辕府的地位超然,区区一个皇上身边的侍女断不会当祖宗供着的地位,只是颜面尽到,彼此好看就行。
所以贤惠的轩辕夫人对锦榕下了血本,独立的院落,成群的仆人,甚至从自己陪嫁了挑了一房能干的夫妇连带一个庄子的陪嫁,送给了刚入府的锦姨娘。
希望她就此安居,踏实做妾,将来为轩辕家开枝散叶。如果不愿意,就此在轩辕家安安静静养老也无所谓。
轩辕夫人尊重到了、客气完了,便百密无疏的离开。因为总不能真指望她一个正牌夫人对儿子的妾室多激进。
锦榕坐在慌忙准备好的木床上,紧紧咬着下唇,双手用力撕着手里的丝怕!她明明没有去找章栖悦麻烦,没有跃过皇上心里的底线,为什么皇上还是把她送出来!皇上心里没有她吗!
锦榕不信,眼泪就这样无声的落下来,以前皇上因她受委屈为她出头都是假的吗?皇上以前对她的体贴都没有了吗?
锦榕想到三人在南小院相依为命的日子,想到皇上因她着急焦虑,心里仿佛某一个被掏空了般,绞痛!
“锦……锦姨娘喝茶……”新上任的小侍女见姨娘神色不对,小心翼翼的捧着茶杯不敢放下。
锦榕闻言,喊着泪的大眼睛带着相反的戾气瞪着她。
小姑娘吓得不敢轻举妄动,
锦榕看着她,突然拿起茶杯‘嘭‘的一声摔在地上。
房间里铺床、整理的人顿时一愣,转而吓的纷纷跪在地上请姨娘息怒。
锦榕看着她们,眼泪更是不收控制,这里不是南小院、不是储君点、不是朝夕宫,她再也见不到皇上,再也没有看不到他偶然包容的无可奈何。
锦榕心里很痛,很痛,声音却出奇的平静:“你们都下去,我想一个人静静。”
房间里的人无人敢违逆她,互相看了一眼,悄悄地退了出去。
空荡荡的房间里只剩锦榕一个人,还未来得及展开的屏风。还没有擦干净的妆台,一切都那么冷清,一切都诉说着女主子来的多么慌张,让这座院子多么措手不及。
锦榕心神入坠谷底,温暖不再,还落得这样的下场,与人为妾,她有什么脸面活着,除了皇上,她怎么能允许别人碰她,谁会像他一样照顾她疼惜她。
锦榕站起来扯下欲坐隔帘的轻纱,她静静的把两个纱布绑在一起,使劲勒了几下,眼里闪过绝对的死气!
她锦榕要以死告诉皇上,她的忠心是真的,爱是真的,除了皇上她谁也不愿意嫁。
锦榕站在椅子上把纱绳抛过最低的一道衡量,眼里喊着泪嘴里念着皇上,仿佛在进行最后最虔诚的告别。
当把头伸进纱绳,锦榕闭上眼踢开了脚下的椅子——
——哐当一声——
同时外面的人听到声响急忙冲了进来,顿时响起一阵尖叫。
但轩辕府到底是深深后宅,此声尖叫还没有开始便被经验丰富的老妇们捂住,快速救人,处理现场,所有见到这一幕的五六位仆人被控制起来。
两位老嬷嬷立即差人去向夫人汇报,资格最老的一位妇人淡定的掐向怀中娇嫩的如新柳般的女孩人中,三下五除二,怀里的人就醒了,鼻下是深深的指甲印,几乎渗出血来。
不一会轩辕夫人到了,这位年迈威严的老夫人一扫无子的温和,凌厉的看向醒过来的锦榕,脸色十分难看,看向锦榕的目光充满了厌恶,任谁见到一个差点将轩辕府至于不忠之地的人都不会有好脸色。
“大夫。”
轩辕家的主治大夫急忙上前,为床上看似毫无生气的小人诊脉。
片刻后,大夫恭敬的道:“夫人,锦姨娘并无大碍,可能早晨赶路累了,多多休息就好。”
锦榕面无表情的盯着只铺了一层纱的房顶,仿佛没有听见。
轩辕夫人盯着床上的人,再不复刚才的轻声软语,挥退了大夫和不必要的人,只留下心腹老人再次:“想死是不是,怎么不死在路上,我轩辕家也少分罪孽,姑娘何必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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