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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1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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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的手还抓着他的衣襟,可这完全没有用。她的理智已完全消失,不知不觉间就改而伸手搂住了关元鹤的脖颈,微微弓起身子,将自己的玉挺更深的送入他的口中。一股股异常的酥麻从双腿间涌出,叫她双腿也开始难受的扭动。这样的她简直叫关元鹤瞬间失了心魂,他再也忍不住狠狠吸吮了慧安一口,从喉间发出一声低吼来,猛的抬起脸瞧向慧安。

只见慧安闭着眼眸长长的睫毛却不停颤抖,她两颊绯红感受到他的目光微微睁开眼睛,那眸光氤氲若水,樱唇颤抖着,似哀求地无助瞧着自己。她的身子还在无意识的扭动着,那动作是那么自然又是那么妖冶却撩人心骨。他不由轻声着道:“慧安,我定会好好待你,信我……”言罢就有些急切的抬了身,翻身压在慧安身上,埋首去舔慧安的耳垂。

慧安难受的扭动着双腿,便免不了和他那处磨蹭了两下,接着她便感觉关元鹤浑身一震,目光黑沉沉的盯着自己,然后就用下身的火热狠狠地顶了她两下,纵使隔着衣裳,慧安也感受到了那里的炙烫和他势要刺入的决心。关元鹤感受到慧安颤抖,一面喘息一面去扯自己的腰带。

慧安被他那一刺吓了一跳,双腿间清晰地感受到那灼热的昂然大物。她猛然睁开眼睛,正瞧见关元鹤面色潮红撕扯腰带的动作,然后看到自己露在空气中布满吻痕的身体,刹那间身体被关元鹤引发的本能欲火退去,理智逐渐复苏。

慧安抬手便抓住了关元鹤拉扯腰带的手,有些艰难的道:“不行……这样……不行。关元鹤只觉她那一抓极为用力,抬眸和慧安对视,却见她目光中闪着一丝柔弱的乞求和坚定,他尚未言语慧安便有些哭意的道:“这样……这样我大婚时真就说不清了……别……”

关元鹤一愣,有些不明白的瞧着慧安。慧安见他俊面潮红气息不稳,由不得急声道:“元帕……”慧安言罢便涨红了脸,避开了关元鹤的视线。关元鹤这才明白她说的什么,登时便蹙起了眉。

他生母早孕,生养大哥时便险些血崩而亡,故而知道女子过早有孕实对身子不利。虽他年纪已大,已极渴望有子嗣,但想着慧安年岁到底还小,早就想好两人成婚后也不会叫慧安小小年纪受孕,总是要养到十七,叫府中的嬷嬷先将她的身子调养好才成。故而他压根就没担心两人如今行了房,事情会因慧安受孕闹大,这才敢如此放肆。可如今听了慧安的话他才发觉漏想了一事。那元帕,府中有经验的嬷嬷却是能瞧出端倪来的,这若真因元帕而闹出事儿来,却是麻烦。

想着这些关元鹤身子一僵,骨节却被他握的咯咯作响,他又瞧了慧安两眼才将脸伏在慧安的颈侧,一动不动地喘着粗气。接着才猛然抬起头来,恶狠狠地盯着慧安,压着声音暴喝一声:“你明儿便收拾行装给爷回京去!”那声音有些杀气腾腾,说话间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出来,接着他却猛然撤离了慧安的身旁,重重地躺在了床上,闭着眼睛,瞧也不瞧慧安了。

慧安没想到他这么容易这么干脆就放过了自己,一时还真有些傻眼,接着才反应过来,慌忙着又似生恐他会反悔般,快速地将单衣又拽上,用被子裹住了身体。做完这些她扭头瞧着关元鹤一张黑脸,只觉着这样闭着眼睛生闷气的他甚是可爱,就像是被突然夺去了玩具和大人闹别扭的小孩一般。慧安想着就觉极为好笑,先是抿着唇笑着,接着就有些控制不住地咯咯笑出了声。只她生恐别人听到,便翻了个身,扑在枕头上闷声大笑了起来。

关元鹤这下更恼了。倒不是他就那么有魄力,一下子就收放自如的控制住了身体的欲望。实际上这会儿他那下面还抖动着叫嚣着不满。可他想着慧安的话,想着不能就此要了她,就再不敢多在她身体停留。两年前的慧安,他还有自信控制住不冲破那层膜,可如今……关元鹤心里有些发闷,发苦,明明是自己的女人,偏就还要忍着这叫什么事儿啊。他活了二十来年,还真他娘的没这么憋屈过!他见慧安笑的不行,这便一把抓开被子,对着她挺挺翘翘的屁股便使劲的拍了几下。慧安吃疼,这才咬着牙慢慢停了笑,只侧眼瞧见关元鹤那张黑面,还是有些忍不住的想笑,她忙扭开头,过了一会儿这才渐渐平夏下来了。

两人半天都没再说话。又过了一阵慧安才翻过身来,瞧着关元鹤道:“明天就回京却是不行的。我的那些马还不知怎么样呢。如今虽是将它们好生生的送到了北方,但这一路却也没少生病。我起码要在这里呆上几日,瞧见它们适应了,这才能放心的走。”关元鹤闻言盯了慧安一眼,却扬眉道:“你若不怕以后没法交代,尽可留着,爷没意见。”

慧安又笑。她本是想呆上十多日的,如今瞧着两人这样,也实在不敢留在这里了,这才想着呆上几日便走,谁知关元鹤还是说出这样的话来。慧安越发觉着他像闹脾气的小孩了,知道这个话题不宜再多说,便道:“你方才说北胡有四个部族吗?我倒是知道其中一个部族叫东鄂部族的,好像是聚集在草原东南西喇河流域的,我说的可对?如今和大辉开战的是他们部族吗?”

关元鹤见慧安似对北胡的事极感兴趣,便瞧了她一眼,有些沉郁的道:“没错,这个部族因水源不足,草地并不肥美,但人却个个凶残骁勇,马却是养的最好的。凌风便出自东鄂部的拉穆仁草原。”慧安闻言点头笑着道:“这个部族骁勇我却是不知道的,我知道这个部族是因为他们的舞马技艺。这些年大辉慢慢盛行起舞马来,京城贵族尤为喜爱此戏。可据我所知,大辉的舞马多数是从北胡的东鄂部引进的呢。听说东鄂人人都会训马,几乎东鄂马儿匹匹都能随鼓跳舞呢。那年孙熙祥就费尽心思养了两匹舞马来,我瞧过,那舞马果真有趣的紧。只那两匹马却也是拉穆仁草原生长的,一匹价值千金呢。”

关元鹤本听的漫不经心,突然脑中却灵光一闪,猛的坐起身来盯着慧安使劲瞧。慧安不知他要作何,被瞧的浑身发麻,关元鹤却突然俯身重重的在她唇上一咬哈哈的笑了起来。慧安被他弄得莫名其妙,关元鹤却是揉了揉她的发丝道:“允你多呆五日,五日后我叫人送你回京。”言罢便下了床一面穿鞋,一面道:“我要走了,这两日没事别到处乱逛,尤其是那松鹤院,你给我离的远远的!”

慧安见他说要走竟是一刻也等不得,有些傻眼地瞧他穿上鞋站起身来,眼见他又瞧了自己一眼就要转身,忙拉住了他的衣襟,起身半跪在了床上。关元鹤却扬起眉挑着眼角笑了,抚摸着慧安的面颊,道:“舍不得爷走?”

慧安瞪他一眼,甩了甩头挣脱他的抚弄,终是问道:“那次在宫中我落水的事,你是早就知晓,还是那事从头到尾你都参与其中了?”

关元鹤被她清洌洌的眼眸盯着,心咯噔一下面上的笑意便凝了一下,目光微微发沉。接着俯下身来摩挲着她的头发,肃声道:“我只是知道,却还不屑去设计一个女子。那时并不知晓会生出娶你之心,我去晚了,抱歉。”

慧安闻言身子便僵了下,他这话便说明那日他早知有人要设计她,但是却生生的看着她挣扎。虽是后来他来了,但那时机却是被掐算好的。慧安由不得想,若是当时自己死去效果更好,他会不会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去死!

 125气气关元鹤

慧安想着这些,身子便不由僵硬了起来,她之前只是怀疑关元鹤知道,但心中却还存在着一点希夷,希望他只是凑巧当时得到了消息,这才救了她,可如今听关元鹤的话,他竟是早先就知道那事的。这叫慧安心中着实有些不能接受,她瞧着关元鹤的目光登时变得有些飘忽起来,拉着他手臂的手也渐渐收了回来,屋中笼着汪汪的炭火,她这会子竟觉着有些浑身发冷。

关元鹤瞧她这般,心就缩成了一团,莫名竟有些不知所措,他蹙眉瞧着她,想着那日的事。

其实之前他是知道此事,但也只限于知道淳王要算计慧安,可对具体的他却是不知的。而李百年贪墨一事做得相当干净,又事隔几年,想要拿到直接的证据弹劾李百年,这并不容易。所以他当时也需要沈峰站出来,搅起浑水。

一来这事他没有阻着的理由,对他只有好处,他乐得坐收渔翁之利,再来当时他也实在没有喜欢慧安的觉悟。更有,他历来就不喜欢娇娇弱弱的女子,在他瞧着慧安若是轻轻易易就叫人算计了,那在京城她无父母庇护,无兄弟依持,这般的处境,也是早早晚晚都会出事的。

自他一识得慧安,便觉着这个小丫头片子极有趣,不管是行事,还是心计都不太似十一二岁的小姑娘。不知怎的他就注意上了她,瞧着她在艰难中挣扎着、摩挲着、滚爬着不停改善自己的处境。他当时瞧着那样的慧安甚至是怀着一种看戏的心态,觉得有趣便看上两眼,戏到动情处,触动了他,也会随口喝声彩,偶尔提点慧安两句,或是拉她一把,逗弄她两下,也不过是随手而已,谈不上费心思。但谁也不会因看戏而耽搁了正经事,故而当时,他还真没想着应该阻止这事,也没想着要护着慧安。他甚至冷眼旁观,想瞧她会如何行事,能不能躲开这次危机。他从来就不是一个好心的人,对别人狠,必要的时候对自己也狠,这性子更不会在遇到慧安时就有所改变。只他怎么也没有想到,看戏的自己竟不知不觉会入戏太深,最后连带着把自个儿也给搭了进去。直至生出娶慧安之心来,他还没闹明白怎么会对一个没长开的小姑娘动了心思。

那日在宫中因他事先就关注了慧安的事,故而在知道有人落水,又得知姓宋的在那岛上时他便觉出事情不对来了,他没想到淳王会那么卑鄙,竟去算计一个小丫头的清誉。所以他才会匆匆赶到,只他没才想到瞧见的会是那么叫他震憾的一幕,那般坚强和倔强,坚毅而刚烈的慧安。

天知道当时瞧见慧安死死攀在宋光亭身上,满是脏污,背部血肉模糊地和宋光亭一起倒下,瞧见她那般对着自己凄然一笑,他心中是怎样的震动,怎样的愤怒和心疼。那时似乎整颗心都缩成了一团,他从未有那般的感受,也是在那一刻他方才知道,对慧安,他远远不是看戏那般简单。更是之后,他抱起冻僵的慧安,瞧着已累至极限却还努力清醒着的她,他生出了想将这小姑娘纳在羽翼下护着的念头,直至后来他开始主动插手她的事。

可这些关元鹤却不知该如何与慧安说,也觉着没必要告诉慧安,而且那次不管如何,他确实是准备袖手旁观的,事实如此,也没什么好解释的。只他见慧安面色微白,心便沉了沉,有些闷闷的难受,半晌才吐出一句:“以后不会了。”

慧安闻言瞧向他,见他目光中含着认真,不由便笑了,点了点头轻声道:“我会记住你这话的。”

关元鹤见她如此,虽不知她为何会突然不怪他了,但却松了一口气,眉宇舒展开来。慧安笑了,关元鹤心中那些想法却是更易脱口些,他上前又将慧安搂在怀中,紧了紧臂弯,道:“那时候没想着会娶你,以后不会那般了,你莫乱想。”慧安靠着他温暖的胸怀,感受着他有力的心跳,轻轻点了下头,道:“我知道了。”

关元鹤又抱了她一阵,这才大步而去,慧安瞧见他消失,面色的浅笑却也渐渐消失,她睁着眼睛瞧向微微跳动的烛火。

这个世上没有规定谁必须保护谁,当时她和关元鹤之间只有那么几次接触,虽是有一丝朦朦胧胧的情愫,但到底非亲非故,关元鹤并没有必须守护她的责任。那时他冷眼旁观是正常,而救她,她却是该感恩的。更何况,最后他还是去了,还是帮她处理了后事,并料理了那个宋光亭。

慧安想着这些道理,虽是心中清明,但到底是意难平,半晌她才闭上了眼睛,轻声叹了一下。

这夜慧安只觉着眯了一下眼,便被夏儿唤醒,她迷迷糊糊睁开眼睛,便听夏儿道:“姑娘,不能再睡了,早膳都温了两次了,姑娘自昨儿夜里睡着,这都过去六个时辰了,再不起来今夜要睡不着了。”

她说着便将床幔挂在了铜钩上,慧安瞧瞧外面,只觉阳光刺眼的紧,眼睛一阵生疼,她偏开头,过了一会子才又睁开眼睛,心中将关元鹤给骂了个透。

待穿戴好,夏儿才道:“奴婢本想着守在外头,夜里姑娘必是要起来用些粥的。谁知奴婢昨夜竟也睡的沉,一睁眼竟就天亮了,好在姑娘睡的实。”

慧安正端着一盏茶,刚呷了一口准备咽下,听到夏儿这话当即便咳了起来,半晌才顺过气来瞧向夏儿,问道:“你昨儿在外屋守夜?”她见夏儿点头,想到昨夜和关元鹤躺在这里耳鬓斯磨,夏儿竟就在外头,虽是她什么都不知道,但慧安这心里还是觉着怪怪的。

其实一般人家主子房总是有丫头守夜的,行房时自也不会避开,因主子忙完事总是要丫头进来伺候的,可这事慧安却不知为何极为抵触,一点都不愿丫头守在房外听墙角。听到夏儿昨夜就在外屋,当即慧安那脸便唰的一下涨红了,她生恐夏儿察觉出端倪,忙起了身,道:“我去马厩瞧瞧。”

慧安言罢便快步出了房,那些马匹如今已尽数安置在了城外,慧安下了马车,就瞧见那边钱若卿正和一个身材高大挺拔的小将军在营帐那边站着说话,慧安见他没往这边瞧,正想自行去马厩,谁知他却突然看了过来,冲那穿盔甲的小将军说了两句便和他一起往慧安这边来。

慧安便停了步子,两人走进,慧安诧异地瞧向那小将军,却见那人生的眉目俊朗.凤目含笑,正瞧着她,却竟是成国公府的汪杨松。慧安不想会在此见到他,见他比之两年前健壮了一此,眉宇间多了几分英气,神情气质都带上了经战场磨砺后的锐利沉稳,越发显得外表出众,不由就愣了一下,这才忙福了福身,笑道:“汪公子一向可好?”

这两年她和汪家的小姐却也通过一次信,如今见了汪杨松倒也生出几分他乡遇故知的亲近感来,汪杨松也似极为高兴,忙回了礼笑着和慧安寒喧,对她的态度竟亲切中带着一股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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