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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1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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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安面上闪过些许难色,道:“母亲也知,我进门准备了陪房的,母亲的好意我心领了,回去我自瞧相公的喜好,做主给他选个中意的开了脸放在屋中,母亲瞧这样可好?”
崔氏闻言自觉着是慧安的托词,便微微沉脸,道:“你的陪房丫头虽是也好,但咱们三爷脾气一向古怪,只怕会有照顾不周的地方,还是关府的丫鬟知道他的脾性多些,你说可是?”
慧安闻言这才福了福身,道:“母亲说的是,安娘一切都听您的,这就带采珊回去。”
崔氏一听她居然这么利索地答应了,不觉就愣住了,半晌才干笑两声,道:“你果然是个大度贤惠的,三爷有福气,既你明白我也就不多说了,省的讨了嫌,你们退下吧。”
慧安福了福身,这才带着眉开眼笑、已无法压制喜悦的采珊出了屋,坐上春凳檐子又回棋风院而去。
秋儿和春儿见慧安带出来这么个妖妖娆娆,生恐别人不知她身份般的丫鬟出来,不由皆沉了脸。春儿倒还好,秋儿已按捺不住跑到了慧安身边嚼起耳根来:“姑娘,你瞧她那妖精样儿。夫人这摆明就是寻姑娘麻烦,姑娘为何非要受这份气,爷指定心疼姑娘,带回去个货色,爷指定也不会高兴。”
慧安闻言瞪了秋儿一眼,春儿便将她拉了开去,低声劝着。慧安这才瞧了眼采珊,,又冷挑唇角转过了头。
待到棋风院,方嬷嬷迎上来瞧见采珊,面色也是一变,慧安和方嬷嬷对视一眼,这才招手叫采珊过来,笑着问道:“多大了?”采珊忙道:“回少奶奶,奴婢十四。”
慧安便道:“不错,以后你就改名叫暖裘,这是我的乳娘方嬷嬷,你跟着她下去安置吧。今儿便到前头伺候着,等我准备好这就给你开脸。”
采珊闻言面上一喜,忙福了福身,软声软语地应了,跟着方嬷嬷去了,慧安瞧了眼在厢房探头探脑往这边瞧的绿蕊一眼,这才进了屋。
片刻方嬷嬷回来,慧安已换了件石榴红薄缎素衣,又净了面,一身清爽地坐在外间吃茶。方嬷嬷进来,她抬了抬眸子,笑道:“都安置妥当了?”方嬷嬷便点了点头,叹息一声,道:“没想到她还真敢这么甩姑娘的脸,这才刚进门不出十日,就塞进来这么个给姑娘添堵,也不怕传出去遭人笑话。”
慧安闻言便道:“她只怕没想着我会接下,再来咱们府里到底不一样,爷他没有小妾通房,而且再一个月他不就该往边疆去了,我又不能跟着,便是安置个小妾通房,传出去虽说不好听,但到底说的过去。再说了,这欺负儿媳,总归比叫人说她这个继母见不得爷子嗣繁茂要好听吧。而且,咱大辉也没明文规定新妇刚入门就不能纳妾的。”
方嬷嬷又叹了一声,慧安便起了身,笑道:“乳娘别担心,这院子里越热闹才越是好呢,今儿就叫那暖裘到前头伺候着,我倒是要瞧瞧,她们还能乱成何样,她们不闹我便也闹不成,不是?”
方嬷嬷闻言点头,慧安已出了屋又往书房去了,关元鹤见她进来,便问道:“什么事?”慧安只扬眉笑笑,嘻嘻地道:“好事,爷一会子回院就知道了。”言罢在书案边儿站住。
关元鹤见她换了新衣裳,石榴红绣嫩黄折枝玉兰在前襟和腰背上,配着玫瑰红的素缎细折儿长裙,显得腰肢盈盈一握,胸挺臀翘,不觉便一把将她拽进了怀中。
探手细细摸着她胸前绣着的玉兰花瓣,在她耳边低声道:“之前你在南方,我在北边,我那书房的门前便长着一颗玉兰花树,每到三月花开一树,在寒风中招展,朵朵向上,削玉万片,晶莹夺目,我便常瞧着那花想起你来……”
慧安听他语气中带着缠绵,不由软下身子往他怀中窝了窝,红着脸抬手拦上他的腰,将脸贴在关元鹤的胸前,听着他沉稳的心跳声,轻声道“你又哄我,玉兰花在北方那么寒的天怎么生长的……”
她的身子柔软下来,关元鹤便舒服地叹一声,笑道:“嗯,所以说那棵花树似专门生长在那里叫我想你一般。”
慧安不想他能说出这么动听的话来,不由失声而笑,压抑不住心头的喜悦,问道:“你想我什么……”
关元鹤便搂紧了她,低声在她耳边道:“我时常想这两年见不到你,也不知出落成了什么样儿,听说女子十四五时正是长开的时候,也不知是不是像那玉兰花一般,丽质天成,洁白高雅……”
慧安被他说得面颊羞红,心中甜滋滋,晕乎乎的,便听他又喃喃地道:“有时便想着解开衣裳,那肌肤是不是和那花一般如云如雪,莹洁如玉,清透丝滑……那香气定然也好闻的紧……慧安,想的心都疼了……”
他说着就含住了慧安的耳珠儿一阵的轻舔,撩拨,慧安只觉浑身酥麻,目光瞧着他一直在胸前玉兰花瓣上摩挲的手,只觉那力道分明极轻,却好似那股触摸直透过薄薄的衣料落在肌肤上,甚至比直接落在身上更叫她心慌身软,直将她身子都烫的发热起来。
听他越说越不像话,慧安便不安地动了动,坐着的屁股下便触到一个硬物,慧安一僵,关元鹤却哼了一声,那火热的吻便落向了她的脖颈,手也往里探去。亲了两下,这才有些艰难地抬头,瞧着一脸轻红,艳色无边的慧安,他的手轻轻抚过她冰滑的肌肤,笑道:“我的慧安……原来比花还美,还好,还要叫人心疼……”
慧安被他挑逗的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偏心里又飘乎乎的就是起不来,又想着他那两年到底遵守承诺,没有随便放纵自己,慧安便有些感激有些心疼,就由着他胡闹起来,也由着他动作越来越放肆火热起来。
两人在书房腻歪了一晌午到底顾念着礼数,不好意思白日宣淫,待摆饭才磨磨蹭蹭地回了院。关元鹤自还不用慧安亲自伺候,慧安坐下瞧了眼屋中的几个穿红戴绿的丫鬟,笑着执起了着,红鸾照旧上前伺候着慧安,可那绿蕊和暖裘并两个二等丫头却是不甘,争抢着去伺候关元鹤。一会子你推她一下,一会子她撞你一下,慧安冷眼旁观,依旧自顾吃的开心,关元鹤却黑了脸,只瞧着慧安眸中带着戏谑和诙谐,这才没恼起来。
暖裘好不容易挤开绿蕊,将盛好的汤送上,扭着腰,只差没将饱满的胸部整个推到关元鹤的眼皮底下。关元鹤闻着脂粉香气,感受到那近在咫尺的人,终究忍不下去,利目扫了暖裘一眼。
他本就成年一张冰脸,先前连慧安都有些怕他,更何况如今分明生着气,整个人都发出一个暴虐之气来,直吓得暖裘一抖,扑通一声跪在边儿上,绿蕊几个也不推挤了,也吓得面色一白,还没弄清怎么回事便都跟着跪了下去。
关元鹤便又盯了暖裘一眼,喝道:“下去!”慧安见屋中跪了一地,气氛一下子降了下来,不由瞧了关元鹤一眼,这才道:“暖裘,你过来伺候我用膳吧,爷那里红鸾去。”
暖裘被关元鹤喝了一声,吓得跪在那里瑟瑟发抖,非是不想退下去,实在有些站不起身,捧着汤碗了手哆嗦着,热汤洒出来落到手上起了一层红,她都没敢动作,直到听到慧安的话,她才觉着又活了过来,忙爬起来站到了慧安身后。
慧安这才接过她手中的汤碗,亲自放在关元鹤面前,笑道:“这是暖裘,是今儿母亲赏赐下来的,她刚来,笨手笨脚没伺候好,是妾身管教不严之故,爷莫生气,以后妾身会好好调教她们的。”
关元鹤瞥了慧安一眼,听那丫头叫暖裘便抽了抽嘴角,微不可查的瞪了慧安一眼,这才又用起膳来。
经过这一闹,那些丫头倒是安静多了,只绿蕊见暖裘得了慧安的青眼,慧安还帮她回护,不由就瞪了暖裘两眼,心中吃味的同时也惴惴不安起来。
待用完膳,关元鹤回房歇息,慧安却落后两步,见暖裘亦步亦趋地跟着自己,便回头瞧着她,道:“爷性子不好,你又不是不知道,你既是夫人赏赐的,又是指了要开脸的,何必去抢这个风头。如今刚惹的爷不喜,叫我怎么给你开脸,先缓上两日吧,记得以后伺候可要小心些!莫再惹爷!”暖裘闻言一脸感激,忙跪下道:“谢少奶奶提点,暖裘记得了。”
慧安这才点了点头,又瞧她被烫伤发着红的手,道:“下去叫丫头给你抹抹药吧,别留了伤。”暖裘恭恭敬敬地应了,这才退下,后头绿蕊和几个丫头瞧着这一幕,不觉心思活络了起来。
慧安回到屋中,见关元鹤黑着脸坐在罗汉床上瞧书,不由过去抽了他手上的书嘻嘻一笑,打趣地道:“爷可真是一点都不怜香惜玉!”关元鹤闻言冷哼一声,一掌拍在她的屁股上,道:“你什么时候打发她们,瞧着心烦!”慧安便捂着嘴笑,接着才叹了一声道:“瞧爷说的,倒似受了多大委屈一般,这可是齐人之福,多少人想都想不来呢。我便是打发她们,不是也得那个由头,抓个错处……”
关元鹤见她取笑自己,不觉将她拖上罗汉床,压在身下,盯着她道:“哪儿那么麻烦,直接发落出去便是。”慧安直想翻白眼,心道若真那么简单,她又何必委屈自己,面上却是笑道:“我瞧着她们长的也算不错了,爷真就一点不动心?”
关元鹤发现慧安凡是打趣他,或是说假话,才会唤他爷,平日都极没规矩的你啊我的,听她如此说,便点了点她的鼻子,沉吟道:“要不都收了?你既这般说了,爷不能对不住你这想法不是。”
慧安便笑了,抬手环住关元鹤的脖子,道:“那从今儿起妾身便要将爷拒之门外了,妾身却是一门心思地闭关酿醋了,待爷收用她们时妾身便一坛子老醋酸死爷!”
关元鹤闻言哈哈而笑,含着慧安嘟着的红唇便是一阵吸吮描摹,待慧安喘息才抬头哑着声音道:“为了爷的命,爷还是不收用她们的好。”慧安目光不由一亮,笑道:“谁叫你收你都不收?”
关元鹤挑眉,却点了点头,慧安笑的越发开心,捧着他的脸凑上去亲了下他的嘴巴,道:“难道爷以后就不抬妾不收通房了?”关元鹤却笑,揽住她因凑上来亲吻他而抬起的腰,道:“她们心思不纯,自是不能收的。”
他言罢便猛地一收手臂,擒住了慧安的唇,慧安心道他那话的意思是不是遇到那心思纯的,性子简单又老实的就能收了,但到底她没再开口逼问。只环住关元鹤的脖颈轻动了几下小舌头,关元鹤扣在她腰间的手瞬时便越发用力了。
两人又笑闹了一阵,这才相拥着睡了过去,慧安歇晌醒来身边已没了关元鹤身影,她舒服地伸了伸懒腰,这才起了身,春儿和冬儿进来伺候她洗漱穿戴,慧安刚挪步花厅坐定,便闻外头响起一阵的喧闹声,接着是方嬷嬷的呵斥声,然后才重新安静了下来。
片刻方嬷嬷打帘进来,道:“是绿蕊和暖裘吵了起来。”
慧安闻言一笑,尚没说出话来,秋儿便跑了进来,一脸的恼恨,道:“姑娘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东西,那暖裘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将来要抬妾的一般,这会子已经使起威风来了。那绿蕊不服,两人便吵了起来,绿蕊骂暖裘不要脸,暖裘却骂绿蕊人老珠黄,差点掐起架来。”
慧安没搭理秋儿,只问起关元鹤的去处,听他被关白泽唤了去,不由愣了下。秋儿见慧安不接腔,一溜烟又跑了出去,片刻功夫却又回来,面色更不好了起来,气呼呼的道:“姑娘,那暖裘真是个不省心的,出去了,奴婢瞧着像是往祥瑞院去了。这不要脸的贱蹄子,姑娘一定不能放过她。”
慧安闻言只做一笑,起身又往书房而去,方嬷嬷见她出去,不由瞪了秋儿一眼,道:“你这性子怎就养不好!做你的事去吧,姑娘本大好的心情被你张嘴搅和了。”
秋儿不服,嚷嚷着:“怎么能怪我,都是那些不安好心的给闹的,我还不都是心疼姑娘……”
自这日后,关元鹤真就如他说的那般,日日看管着慧安用起功来,竟是不再出府,除了偶尔去给老太君请安,连院子都甚少出。他每日在慧安未醒时便去练功,然后回来将慧安挖起来,陪着她吃早膳,待慧安去给定国夫人请安,他便去书房看书看公文,慧安从福德院回来忙些琐事,大部分时间也都陪他呆在书房里。上午时两人有时各忙各的,有时也腻在一处说说话,做些亲昵的小动作,到中午摆饭才一道回院中用膳。
关元鹤没有歇晌的习惯,往往用过午膳陪慧安说会话,待慧安睡下,她便在一边翻会书,或是去书房忙碌。有时候没兴致,便懒洋洋地躺在慧安身边瞧她,通常这时候慧安也甭想睡好,总被他动手动脚地弄醒,然后他便瞧着睡眼惺忪,一脸控诉的慧安呵呵的笑,在她耳边低声笑着说些暧昧的话,手也不老实起来,慧安不依,他便越发闹的起劲,闹着闹着,就有那么一两次没能收得住。
慧安歇晌起来,两人照旧呆在书房,只关元鹤的事一般上午都能忙的差不多,下午便略显闲暇,便不允慧安在小书房看书,又在他的大书房案边儿支个小案。时不时地就抬头瞧瞧她,说上两句话,或是支着慧安亲自做这做那,研磨添香,泡茶拿肩的,有时还喜把她抱着怀里,和她说些趣事妙闻,说着说着便会动起手来,每次不把她弄的面红耳赤,娇滴滴地求饶,什么都应下他来,他便绝不罢手。
白日这般的耳鬓厮磨,偏又忍着耐着,后果却是没到天黑,他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进屋。夜里便越发的放肆起来,慧安也一日一日起的晚,闹的有两回都没赶上到福德院请安,好在定国夫人听关元鹤说她身子不妥,似也心中明了,还乐呵呵的笑着叫慧安多休息,直羞得慧安半晌都抬不起头来。
这般日子外头人瞧着可真是如关元鹤那日所言,沉迷美色,不能自拔了。慧安自个儿也觉着日子甜的像是酿成的蜜,似老天想将这两辈子积下的苦都尽数补偿她一般,只除了那些时不时闹腾两下的丫头,这就再没别的烦心事了。
这般一晃过了五日,慧安觉着差不多了,这日下午便没陪着关元鹤,到大厨房亲自料理了一道汤,傍晚又叫方嬷嬷早早的摆了饭,用了饭就带着补汤在方嬷嬷和丫头的簇拥下坐上春凳檐子往福德院去了。
她到时定国夫人还在用膳,听慧安带了亲自调制的汤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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