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侯门嫡女-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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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他学琴,这让慧安简直觉着在做白日梦。只她那点能耐自己是最了解的,她也没那耐性去学琴,更没兴趣。故而只愣了一下,便笑着俯身态度恭谦地道:“能承蒙朱老先生看中乃是学生的荣幸,只小女实非爱琴喜琴之人,今日实乃心有触动,而平日学生尤为迟钝,心性亦多浮躁。实在当不上先生厚爱。”

她居然拒绝了!朱老先生和顾妤馨由不得都诧异地瞧了慧安一眼,片刻朱存文才点头道:“既如此也罢。对了?方才你所弹之曲可是自己所做?”

慧安二人一过来,淳王等人便见目光都投了过来。听见朱存文竟要收慧安为徒不由皆心有诧异,再见慧安谦虚谨慎地推辞,已是觉出些许她的不同来,再闻朱老先生竟这般问,不由更诧,心道:莫非竟真是慧安临场发挥,自谱曲目?顿时望向她的目光更胜。

慧安见此不由手心满汗,心道:难怪这朱先生拉着她要收徒,这可真是太高看她了。这曲子乃是当年李云昶奉命整理各地民间曲目时她听到的,因她那时想离他近些,便每每站在一墙之外希望能听到他的声音也是好的,这才偶然地听闻了此曲,因听时触动很大。这才叫冬儿去寻那乐官拿了曲谱。

她沈慧安能谱曲?这误会可是大了,于是慧安忙态度恭谦地躬身答道:“是学生曾偶然听闻路边艺人所弹,当时因心有触动,便留了意,听那艺人说此曲乃是安源一带流传的民间小曲。学生愚钝.是万谱不出曲子来的。”

朱存文闻言点了点头,不再多言。慧安忙和顾妤馨躬身一礼,退了开来。待淳王几人相继离开,柳祭酒行在最后,却乐呵呵地瞧着慧安,道:“很好很好。”

柳祭酒平日总挂着一张做学问的正经面孔,很少笑成这样,慧安见之就有些头皮发麻,忙欠身行礼。

柳祭酒见她态度恭谦,举止有度,更加开怀又表扬了几句这才点着头迈步而去。

 066麻烦不断

这边柳祭酒一离去,慧安便被琴博士游子叶逮到,却见他面色不虞地瞪慧安一眼,沉声道:“跟我来。”接着便迈着大方步向琴学院那边去,慧安知道马上又要被审问一遍,而方才应付文景心她们的话却未必能糊弄地了游博士,不由就有些惴惴不安,可先生都发了话,她也不敢不跟着啊。慧安冲文景心和聂霜霜几个打了个招呼,便乖乖跟在了游子叶后面,亦步亦趋地往琴学院走。

一路太学生们瞧见她,多数会报以和善的微笑,而慧安也神情落落大方地冲众人微笑,遇到那平日对她颇有微词的,也不避讳她们的目光,一视同仁。她的善意表示到就好,投之以桃,至于那些人会不会至此对她改观,少寻她的麻烦,慧安却是管不了的。只本着与人交善的心,不希望再立故人。她想,她和这些人实际上是没多大利益交涉的,以后应该不会再遭排斥才对。

行到琴学院门口时,远远却见姜红玉和一群太学的女学子们聚在不远处说话。慧安望过去正撞上姜红玉的目光,不由也冲她笑着点了下头。而姜红玉远远瞧见慧安冲自己笑,就觉着她那笑是在讽刺自己,瞅着慧安那得意洋洋的模样,登时便气的银牙紧咬,她万没想到今年的两学盛会,竟是这个贱丫头出尽了风头,把什么光都给占尽。捏了捏袖中的一纸硬片,姜红玉眸光一闪。

“真没想到这位沈小姐竟有如此好的琴艺,先前她粗野的名声传的满京城谁人不知?看来传言这东西真不能尽信。”恰于此时身旁两个太学的女子闲聊着,姜红玉唇角一扬便走了过去,笑道:“传言自然最信不得了,卓小姐怎能轻信谣言呢?说起来我威钦侯府和凤阳侯府还有些姻亲关系,我那姨母妹妹便时常说起沈小姐,说沈小姐不仅懂琴,还会武,对妹妹也极为关爱。那日端门刺杀时,就是沈小姐出手救了我那表妹的,真是不简单。”

那卓小姐闻言点头,道:“是呢,这事我也听说,说起来当时我也在端门,幸而裳音楼的位置满了。母亲便带着我们姐妹去了福满楼,不过当日也是吓得厉害,躲在桌下都不敢出声。沈小姐真是厉害,我听说她当时护着妹妹和文家的三小姐从裳音楼一路冲到铭心馆呢。真了不起。”

“呵呵,我倒是听表妹将那日的事说的清楚。说起来,当日真的蛮惊险的,那些东姜死士们冲过去时,大家都是往裳音楼中躲,只沈小姐反应快,拉着文小姐便向东征军和御林军那边冲,只没想到她们在半道上便被箭雨所阻。当时沈小姐抽出随身带着的九节鞭就是一阵急舞,虽说伤了些百姓,但到底护着文小姐和表妹脱了险。真是有勇有谋,反应敏捷呢。”

她话一落,围着听的那些女子面色便有些不对,半晌其中一个才问道:“怎么沈小姐随身还带着九节鞭那样的……器物啊。”

姜红玉登时眼一亮,道:“你不知道的吗,沈小姐自幼便是学武的,九节鞭使得最好,随时都带在身上呢。那日她还用九节鞭杀了一个东姜死士,直穿了那人的咽喉,生生将那东姜人的喉咙给撕了个血洞呢。要我说,我要有个这样的姐姐就好了,定然无人敢欺负我。”

众女闻言那面色登时便又僵硬了几分,方才还一脸兴致的那位卓小姐不由干笑两声,道:“呵呵,沈小姐确实蛮厉害的。”

梁红玉扬眉道:“不光沈小姐厉害,她的婢女也都是武艺高强的,都是在军营中历练过的,平日里侯府中的小人犯了错.只那四个丫头就能将人揍得哭爹叫娘。”

此刻因是刚刚散场,而姜红玉等人所站地方正是从雍律广场往国子监大门去的必经之路,故而不断有人经过。姜红玉那声音着实不小,何况慧安如今正是被关注的人物,处在风口浪尖上。故而从一旁过的人不免都会听上那么几句,有的还公然站在远处侧着耳朵听。姜红玉说罢见目的达到,便不再多言,托词有事匆匆而去。行了几步回头去看,却见那些小姐们已经叽叽喳喳议论了起来,她不由抿着红唇扬起一抹笑意,快步离去。

而慧安终于摆脱游子叶,一脸大汗地出了琴学院,便觉着不时会有奇怪的目光瞧来。待她去捕捉,那些人又都一本正经地收了视线,弄的慧安不明所以,一阵蹙眉。最后被瞧的烦心,她就专拣了那人少的路径走。谁知刚经过悦音斋正准备穿过游廊从云章院直插过去,好去寻冬儿几个,却闻墙那边传来几个女子的闲聊声。

“真的啊?那她也太残忍了吧。”

“真没想到呢。沈小姐能弹出那么美妙情感丰富的琴音,我总觉着她不会是那么毒辣的人呢。”

“当时多少人都瞧着呢,岂能有假?果真是她一鞭子穿透了那东姜死士的脖颈。虽说是敌人,但这手法也太……还有,纵使再事急从权,也不能为了保全自己就伤害无辜的百姓啊,这和那些东姜死士又有何异?”

“小事见真章,我觉着她既然能对那东姜死士那般残忍,就能瞧出是个心狠毒辣的。那手段那般刁钻,岂会是和善之人能做出来的?当时那么多小姐都在,怎就偏她反应过来往东征军身边跑,这说明她根本就不怕那血腥场面……”

慧安听她们嚼舌头,本欲绕行的,没承想还没走开便听到她们竟是在议论自己,登时便停了脚,只这一听却面色大变,蹙紧了眉头。她就说方才怎么那么多人偷偷瞧她,目光饱含探究。却和方才在雍律广场上时又有所不同,原来竟是因为有这样的风言风语在传开。

慧安捏了下手,立马想到那日在教舍中孙心慈和众位学子的异状来。当日她就觉着奇怪,想要细查,只是恰被两学比试的事给一打岔,结果就忘记了。

而今天,她临出门时就寻思着找个理由阻了孙心慈来学院,便就是怕今儿自己没工夫看顾她,让她借机闹出什么事来。只没想到她还没出手,那孙心慈就上赶着冲到了枪口上,可是到底还是自己大意了,没想到孙心慈人没有来,还是出了事。

慧安本来想着若不能一击而中,就先不动府中权柄,以免惹得孙熙祥插手内宅之事,那样她会很被动。可是如今瞧着纵使动不了大手脚,也得先发作一两个人敲打下府中那些不长眼的才行,若不然她可真是防不胜防啊。

慧安想着深吸一口气,轻缓地迈步进了云章院。她这一现身,那几个站在廊下说话的女子已是瞧见,个个面露尴尬,神情局促了起来。慧安目光直视她们,缓步上前,轻盈地福了个身,这才道:“方才几位的话我都听到了。”

众女闻言,有两个已是红了面庞。慧安但见那穿着最为华贵的女子神情一赧,接着便冷了面容,大概觉着她是来挑事的,面色不善地就要开口。

慧安忙又道:“我无意打扰各位闲谈,只是想申明两点,其一当日在端门我确有欠妥之处,伤了一些百姓,但性命攸关,私心作祟,我当时只想拼力一搏保全性命,护着自己和妹妹朋友,这是我的不对。但翌日我便吩咐乳娘去打探被我伤到的百姓,并送去了药物和银两。乳娘回报说当日我虽伤及了四个百姓,但他们并无生命危险,只一人不治而亡。却也并非因九节鞭所致,而是他后背中箭失血过多。你们若是不信,可派人到马尿胡同去寻刘三多,一问便知。再来,当日事有危急,我瞧见那东姜死士要对秦王殿下不利,这便挥出了那一鞭。因当日我也吓得不轻,故而准头上实非我所能掌握,造成那残忍的一幕。我亦连日梦魇难眠,备受折磨。再来,我只想问你们一句,若当日我的所作所为皆出自一名男子之手,你们也会觉得是他残忍恶毒吗?战场之上又岂容你心慈手软?同是女子,立世艰难,女子又何苦为难女子。只望各位姐姐多多思量,且莫被有心人利用了才好。”

她说罢便再不多做停留,转身而去。倒是那几名方才还指骂不停的女子神色都有了变化,她们似未想到慧安会如此平静,举至有度,竟不与她们争执。虽说了一番话,但多是阐述当时的情景,倒让她们觉着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慧安那般坦城地承认当日之过,但也说明了事后对百姓做了弥补,这倒令她们觉着当日之事确乃不得已而为。

是啊,若当日那般做的是男子。休说是刺那东姜人一个血洞,便是生生将那人的脑袋割下来,也不会有人去质疑这男子是否过于残忍,是否是心机歹毒之人,却反倒会赞其英勇无畏吧。这么说来,这其实和歹毒不歹毒无关的啊。

女人何苦为难女人,慧安这话听在众女耳中还是令她们震了一下的。

她们谁也不是笨人,今日这事分明是有人在背后捣鬼。方才议论那是凑热闹的心性作祟,如今已然被慧安发觉,人家的态度还那般平和,谁又愿意做那被人使的枪呢。

故而不论众女闻言心中作何想,但都未再就此时多言,匆匆散去。

而云章院的另一边墙下,关元鹤与顾妤馨、关礼洁却也将院中的对话听了个真切。听闻院中人皆散去,关礼洁才叹道:“方才我就远远瞧见明霞郡主在和礼部员外郎卓家的小姐们站在琴学馆门口念叨这事,这不没一会子就传遍了。说起来我都替那沈小姐气堵,救了那庶母妹妹,反倒要被指责恶毒,这是哪门子的道理?我就不信,若非姜红玉那表妹对她说了什么,姜红玉会这么上赶着造谣生事?真是良心都让狗叼去了!”

顾妤馨也点头道:“闻琴声而知其人,沈小姐的琴音凄婉动人,她当是个慧质兰心的姑娘,又怎会是那等恶毒之人?性情歹毒的,又岂会有至纯至孝之心?沈小姐那话说的极好,若是我被人如此诋毁,怕是要气哭鼻子。却万不能做到如沈小姐这般从容坦然的,她小小年纪就有如此风范,倒真叫人刮目相看。只是她那话虽是将才堵得那些女子无言以对,但流言已然扩散,世人对女子不公,便是觉着她那话颇有道理,能够理解她当日所为,但心中也还是会存着一丝忌惮的。她那妹妹太过心狠,一个歹毒的名声却是要比粗野可怕的多亦……”

顾妤馨言罢,轻叹了一声。接着不由扭头瞧向一言不发的关元鹤,眨着眼晴问道:“若是有人这般诋毁洁妹妹和我,大哥哥觉得我们当如何化解此劫?”

关元鹤闻言瞧向顾妤馨和关礼洁,目光沉了沉。

他只觉这两个花样女子却是有个共同的特点的,二人皆是身份望族世家的嫡女,下有兄弟依持,上有父母疼爱,往上更有祖父母的怜惜。这样的她们又岂会被人如是诋毁?那些小姐们并非傻子,只会寻那软柿子没依靠的捏。

关元鹤想着,不由瞧着顾妤馨道:“你们都不会被如此诋毁的。”

顾妤馨问那话却是想知道关元鹤会不会允许她们对自己如此不公,只是心中羞涩绕了个弯子,想从他的话中推敲出一两分他的心思来。

这些本是女子间小鸡肚肠的纷争算计,她本也没想着关元鹤会多做回答,没想到竟有如此意外之喜。见关元鹤瞧着自己说的认真,顾妤馨不由面颊唰的一红,只觉这便是他的承诺。登时便掩不住唇角笑意,睫羽轻闪着低了头。

而顾妤馨所言,慧安何尝会不知,她很清楚这个流言已经传出,便是她再有理,只因了世道对女子的不公,只因了世人以良善贤德温婉来规范女子的言行举止,任何反叛任何有违此点的,不管出于何种因由都不会被世人包容,故而便是她再辩白,也会有一狠刺扎在了别人心中,在他日应景时,不断冒出来。

既然已经如此,就得想个法子,杜绝流言再传,别人的心她管不了,但起码要让她们有个忌惮,堵住她们的嘴,叫她们因这忌惮来日也不敢轻易拿这事辱她。

慧安一面想着一面往前走,正出神却忽而听到后面一声暴喝:“沈慧安!你给爷站住!”

慧安想的出神,直被这声音吓了一跳,还没来得及回头,马鸣远就带着他那几个狐朋狗友风风火火地到了近前,怒道:“沈慧安,你耍爷呢?”

慧安一愣,满脸茫然。马鸣远见此更加火冒三丈,指着她的鼻子暴走道:“前些日是哪个哄爷说年终考评后要和爷比马术,规矩都由爷定,输了就任凭处置的?”

慧安闻言,这才想起此事,她没想到马鸣远竟还记得这事。不由无奈点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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