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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宫无妃全文番外-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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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玉屏再是贤淑,但对这条宫规还是了解得不够多,所以,就在她樱唇微启要众人尽快为太子生儿育女,为太子府开枝散叶时,却没得到臆想中的支持。妃嫔们谁也不敢多言,也无人响应,一会儿,便无言散去。
只剩下她一个人端坐大堂,看着这个诺大的冷冷清清的皇宫。
太子走进来,微微皱着眉头,她急忙行礼:“臣妾见过殿下……”
一夜夫妻,太子甚至没能太看清楚她的脸。此时,清晨的雪光里,方见得她端庄明媚,果然是国色。可是,美则美矣,他却微微地失望,因为她这样的严守礼仪,因为她的口口声声的“臣妾”。自己仿佛面对着一个陌生人,很少有人,能马上对陌生人滋生强烈的情感和怜惜。
他自然也怜惜不起来。
大婚,跟自己想象的完全不一样。
宫人在门口吩咐:“殿下,娘娘,请用餐。”
他淡淡道:“你跟我一起用餐吧。”
“臣妾不敢,臣妾不能逾越规矩。”
两张案桌,便分开来。遥遥相对。
太子忽然觉得分外无趣,端着粥,微微有些失神。
甚至这粥点,也不是熟悉的滋味,不是她烹调出来的滋味!那双雪白的巧手,温柔的巧手,在自己中毒后,曾连续不断地包揽了自己的三餐,亲手煎煮,费尽心思,让自己吃得最好,维护着自己的安危。
想求娶侧妃
所以,便分外地怀念起那个少女,怀念起那双温柔的,火热的,狡黠的明眸——她的煎煮,她的吵闹,她的陪伴,她的柔顺——自己想要什么,她就明白什么。
现在呢?这些都成为了过去?
他忽然有了强烈的冲动,不行,自己一定要去求父皇,一定要求娶芳菲。自己是付出了代价的——眼睁睁地看着谋害自己的林贤妃母子活着去封地。
既然如此,芳菲还有什么顾忌?
自己也总该替自己想一想,争取争取,自己一定要她在身边,自己根本就离不开她。
李玉屏见他一边吃饭,一边露出丰富的表情,时而愤怒,时而激动,时而竟然又无比热切。她以为这是自己新婚的丈夫,自己的良人,对自己产生了强烈的情感,不由得更是娇羞无比。
心想,其他侍妾都不愿意为他生下儿子,自己,总要努力,尽快替他生下继承人。
就在这时,李奕和高太傅匆匆而来。
太子妃急忙识趣地退下。
太子忙问:“发生什么事情了?”
“陛下宣布,辍朝7日。”
太子十分意外:“怎会?就算是我大婚,父皇不是说辍朝三日么?怎么会变成7日?”
“也许是陛下太过高兴吧。”
太子直觉这里有些不对劲,可是,又说不出到底哪里不对劲。除了狂欢节和祭祖的日子外,北国从未如此大规模地辍朝,就算是自己大婚,父皇早就宣布了是三日,为何会突然增加到7日?
御书房的火炉十分温暖,就映照得他的脸庞越是热切。
高太傅问:“殿下,今日召老臣有何要事?”这也是李奕的疑问。他二人一早就奉命前来,难道太子在大婚时还有急事?
此时,根本没有什么可以令他操心的啊?
太子压低了声音:“我想向父王求肯,纳冯姑娘为侧妃……”
“啊!”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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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求娶侧妃2
太子压低了声音:“我想向父王求肯,纳冯姑娘为侧妃……”
“啊!”
“啊?”
二人异口同声,立即反对:“殿下,这个万万不行。”
“请殿下三思。”
他微微恼怒:“为什么不行?”
李奕知道一切底细,直言不讳地说:“属下认为,殿下如果此时去求肯,不但不能如愿,反而会引起陛下的反感。”
“可是,我想不出父皇会如何处置她……女眷犯罪,都是被关在掖庭狱,但是,那里没有她的丝毫消息,我很是担心。她是因为救我才落入险境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求娶她为妃啊。”
但是,太子的想法却显然不同,自己若是娶了芳菲,她的身份也就护住了,先下手为强。父皇又还能说什么?只是,他当然不知道其他事情早就发生了。
“殿下,您放心。陛下显然无意处死她。陛下越是不走漏半点风声,越是意味着她很安全。”
这倒也是。可是,父皇既不放她,又不杀她,这算怎么回事?
他皱起眉头,完全不敢再想下去。
高太傅正色道:“殿下,妇人之事小,东宫事体大,您可千万不能因此再去触怒陛下。只要陛下不开口,您就连问也不能再问一句了……”
李奕低声说:“殿下,请恕小臣直言。按照北国的规矩,您就是娶了冯姑娘又能如何?若是她生下了皇长子,岂不是死路一条?您若是真心为她好,何不干脆彻底和她斩断关系?这样,也许才是对她最大的爱护……”
这倒也是,他妃嫔几个,早已熟知男女之事,可是,至今尚无一个儿子,也有这个原因在内。
太子沮丧地坐下去,无力地摇摇头。就算是太子,又能如何?
太子,也并不就是外人想象的那么风光。在没有登上宝座之前,一切都是虚空的。
娶了老婆啦1
一连三日,罗迦都在立政殿,哪里也不去,几乎寸步不离地守着芳菲。其间,她也偶尔醒来,可是醒来的时间都很短暂,只茫茫然地看看,仿佛谁都不认识,然后,又昏睡了过去。她的生命里,仿佛只剩下了昏睡。
寝殿的火炉燃烧得恰到好处,温暖如春。
罗迦搬一把椅子坐在她面前,看着她长长的睫毛颤动,似是又要醒来。这些天,她一直这么躺着,小小的人儿,高妙的神医,医者却不能自医,她治好了许多人,治好了自己和太子,可是,她自己却病倒了。
好在高热早就退了,每天按时服药,也无什么大碍了。
罗迦奏折也不看了,早朝也不去了,歌舞升平是早就停了的,只每天陪着她睡得很晚才起来,然后早早地又上床睡觉。
这是他人生里最轻松的一段时光,如此的生活,竟然不觉得有什么枯燥。天天吃了睡,睡了吃,竟然比繁忙的政务愉快多了。
尤其是每每抱着那柔软之极的小身子,她那么温顺地贴在自己怀里。因为生病,因为软弱,因为熟悉了自己的臂弯,他注意到,她甚至每晚必须枕着自己的臂弯,贴着自己的胸膛,像一条冷水里的鱼,汲汲地,拼命要求取一点温暖,否则就无法入眠,总是痛苦地皱着眉头,在迷迷糊糊里辗转反侧,痛苦呻吟。
昏迷不醒中,他常常抓住她的手,所以,她又养成了习惯,总是要紧紧抓住他,就像小孩子抓着妈妈的衣角,生怕走丢了。久而久之,他反倒不能随意走动了,总是要呆在她身边,也只能呆在她身边。
他因为这样的被依赖而欣喜,所以,更加不能让她离开。渐渐地,就习惯了,自己的寝殿,一定要有这样一个人,一定得同吃同睡。这是从未有过的新奇,他益发觉得开心,体会着人生里的另一重境界——仿佛那些可怜的好不容易娶了个老婆的单身汉。
娶了老婆啦2
仿佛那些可怜的好不容易娶了个老婆的单身汉。
他完全忘了自己是天子,是孤家寡人,应该一个人高高在上,独寝独食,反而因为两个人的日子而欣喜。仿佛自己从此告别了独床的日子,两个人形如民间夫妻。
他因这一发现,终日兴高采烈,难以遏制地喜悦,只等着她快快好起来。
他靠着火炉打瞌睡,也不知过了多久,忽然听得迷迷糊糊的声音。他急忙睁开眼睛,却见她紧紧抓住自己的手,模样十分惊恐:“饶了我……不要烧死我……不要烧死我……我不想死……”
他心如刀割,就连刚涌起的喜悦也被遏制了下去,紧紧搂住她,又悔又恨:“别怕,小东西,谁也不敢再烧死你……没有谁会烧死你……我会保护你的,再也不让你受到一丁点的伤害,小东西,别怕,别怕,有我在……”
她依旧是迷迷糊糊的,只觉得睡梦里,浑身都在疼痛,被架在火上炙烤的那种疼痛,身不由己,无法逃脱。绝境之中,只能紧紧拉住那只手,也不知道究竟是谁的手,仿佛那已经是自己唯一的依靠。
她甚至能听得手的主人终日柔声细语的安慰,轻轻的,温暖的拥抱。给自己喂药时候的细心温存……这手的主人啊,他是谁?
她只记得这一点,牢牢的。待要睁眼看个清楚,却什么都看不见,双眼模模糊糊,又睡过去。
高淼等宫人老是等在外面,古怪地看着这一切,仿佛陛下突然变了一个人。如此地独宠一个女人,并非什么好事。比独宠更可怕的是皇帝的自降身份——把自己等同了民间的男子。可是,此时皇太后早已去世,罗迦又是在帝王的盛年,独揽一切大权,牢牢地驾驭着臣下。就连宫里最资深的林贤妃也早已被贬出宫,永不能回。陛下,失去了一切制约的力量,他的权威已经达到了顶点,没有任何人敢反对他的决定。看他这样如中了疯魔的样子,到底该怎么办?
最诡异的事1
更加诡异的是,按照规矩,马上就该到了太子携太子妃进宫拜见的时候了。第一天,罗迦说自己不舒服,要太子改日。太子便只好等待。可是,难道拜见也可以一改再改?转眼三天过去了,无论如何,太子都会进宫拜见了,陛下到底还要怎么推却?难道始终借口不见?
高淼等人不知该高兴还是担心,总觉得这宫里,即将会有大事发生。于是,他们更加忐忑不安,不敢多说一句话,也不敢多行一步路。
但是,人的担心总是会表现出来的,最先忍不住的是左淑妃。林贤妃倒下了,她便在宫里的地位最尊。可是,她甚至根本不敢表露出这一高兴,先发现了隐忧——陛下躲在立政殿又闭门不出了。不止自己这里,他连任何妃嫔那里都不去。
辍朝7日,这么大把的时间,陛下没有任何酬酢,也没有任何理由,难道不是正该和嫔妃们饮酒作乐的时候么?这也不符合罗迦的性子,他并不是一个能耐得住寂寞,喜欢长久孤独的人。事实上,任何帝王都不可能长久地孤独!陛下到底在做什么?
而且,她还得到消息,太子大婚去拜见请安都被陛下拒绝了。难道陛下真的生病了?生的什么病?宫里御医倒是真的不时出入,可是,却无人透露一星半点的讯息。难道陛下生病也是一个天大的秘密?
更诡异的是,就连从立政殿的宫人出,也打探不出任何的消息。
刚刚才经历了毒杀太子一案的牵连,虽然林贤妃母子保命,可是,牵涉其中的人却被诛杀了多达上百人。这是一场巨大的血淋淋的惨案,就算外界不流传,宫人们却都是知道的。何况,就连宫人中也有被牵连杀害的,比如悦榕等人,就因为多了几句话就死于非命。就算宫人再八卦,再怎么热衷于男女之事,毕竟小命要紧,谁还敢透露半句?
左淑妃见无法,只好仗着罗迦昔日的宠爱,大着胆子亲自去立政殿。
最诡异的事2
左淑妃见无法,只好仗着罗迦昔日的宠爱,大着胆子亲自去立政殿。
只是在门口,就被宫人揽住。她拿出宠妃的派头,大声斥责:“大胆奴才,本宫要见陛下,你敢阻拦?”
“娘娘请恕罪,陛下吩咐,这几天不见任何人。奴婢也只是奉命行事。”
“陛下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奴婢也不知道。”
她急了:“陛下是不是生病了?如果生病了,本宫更是要去伺候他……”
宫人只能低眉顺眼,一再刻板地回复:“娘娘请回,陛下这些日子不见任何人。”
她不敢置信:“就连我也不见?我要见高公公。”
“高公公不在。娘娘,您请回去吧。”
左淑妃又气又急,却无计可施,只得恨恨地回去。
高淼躲在一边,他平素多有收受这些妃嫔的好处,替她们说了不少好话,可是,此刻岂敢现身?直到左淑妃走远,他才瞧瞧出来,看着她的背影,若有所思,慢慢地来到寝殿。
“陛下……”
“什么事情?”
“左淑妃娘娘说训练了几名舞姬,有一支很好的曲子,想请陛下去欣赏……”
罗迦来了兴致,坐起身子,这样的风雪夜,如此闲暇,欣赏歌舞,喝喝小酒,自然最是惬意不过。
高淼露出喜色,陛下总算正常了:“陛下,您要去么?老奴马上去准备。”
他伸伸腿,长腿翘在火炉上,懒洋洋的,十分舒适又悠闲。
“不行,朕不能去。”
“为什么?”
他看看床上那个双眼紧闭的小人儿,想起那一次自己去赴林贤妃的桂花宴,她跟自己吵闹,竟然偷偷跑了的往事。那时,她想必就是因为太子被下毒的事情恨林贤妃,所以说林贤妃母子都不是好人。可自己当时却以为她是在醋妒,就没有理会她,才造成了后面那些可怕的后果。如果当时就问个清楚明白,事情岂能闹得那么不可收拾?
把路走绝了1
不行,就算那次不是醋妒,这次谁敢保证不是?若是自己一离开,她又跑了,自己怎么办?他甚至压根就没想到,芳菲现在这个样子,是根本就跑不了的。
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只下意识地,不希望她醒来后感到悲伤。自己总要陪着她,赎罪也罢,爱恋也罢,何况,陪着她,不但一点也不枯燥,反而心情十分宁静。
高淼诡异地看着他,就算再怎么宠爱,但也不可能今后就不见其他妃嫔啊?这也太不符合情理了吧?
他笑眯眯的:“朕现在没空。等芳菲好一点,朕带她一起去。不然她又会不高兴的。”
高淼松一口气。却试探性的:“那,老奴请淑妃娘娘过来?”
“那更不行!朕答应了她,这立政殿只许她一个人进出,岂能再让其他人进来?她会生气的……”
高淼简直无语了。芳菲这些日子整天昏睡着,谁来谁去,她岂会知道?
他正要退下,罗迦却叫住他:“高淼,你好好准备准备……”
“陛下请吩咐。”
“这七日之内,准备好,朕要立冯氏为皇后!”
简直是晴天霹雳,高淼慌忙跪了下去:“陛下,这可万万不行。”
罗迦怫然不悦:“有什么不行的?”
“她的身份……陛下,她可是……”
“就因为这样,朕才要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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