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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草人谋杀案-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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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庆现在不是只有一只手能用力么,那还是左手,要不是左撇子的话,还真不能将尸体给肢解掉。
那么凶手为什么要对陈国庆父亲下手呢?当然了这个推断是建立在死者是陈国庆父亲的基础上的。陈国庆父亲都5,60岁的人了,谁能痛下杀心呢?
不过这些问题我也只能在心里面默叨。最后还是得问实质性的问题的,所以这个时候老白问了陈国庆道:“你父亲今年多大了?叫什么名字,什么时候不见的?”
陈国庆这个时候还是在哭,于是心烦意乱的许沙朝着他吼了道:“你能不能像个男人样?整天游手好闲的你天天去嫖啊?整得男人的霸气都射光了!再哭就给老子滚!”
陈国庆听见了许沙的话后抽泣着说:“我爸叫陈建斌,今年56了,我是昨晚上发现他不见了的。”我们一听不对劲啊,尤其是我,我是有仔细看过老二黑给拿到所里的肱骨了的。皮脂都已经皮质化(皮革化)了。也就是说死者死亡时间是在昨天以前。
这个时候我马上就问陈国庆说:“你昨晚上才发现你父亲不见了,那你昨天在家么?”不明就理的陈国庆对我的问题有些惊诧,他看了我愣了会后才说:“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手脚不方便,所以哪都没去。”
你哪都没去,那你连你父亲什么时候不见了你都不知道?我心里面这样想了道。不过我嘴上却说:“你昨晚上怎么知道你父亲不见的?”
陈国庆觉得我在怀疑他,于是怔怔地看着我说:“昨晚上不是下雨么?”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下,然后看了我们几眼又才说:“我父亲房间里面漏雨,漏得滴答滴答作响,我就进去看,他不在。我一开始没留意,以为这个农闲,他出去串门了,可是今早上我起床,他房间都漏得水漫金山了,进去一看,没人。我这才出门找。”
陈国庆的话说完了后,老白问了他道:“该找的地方都找了么?”陈国庆说:“都找了啊,没人!”这时候老二黑说:“你别自己吓自己,昨晚上那么大的雨,哥不回家也是正常的。”
“老二黑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父亲的为人,你说他能因为下雨一夜不回家么?”陈国庆说。“你还是找找吧!”老白这个时候说:“要是天下午还没回家的话,我们帮你注意一下。”
老白都说要是下午还没有看见陈国庆他爹出现的话就帮陈国庆留意一下,其实那个时候我们心里面都清楚,死者极其有可能是陈国庆他爹陈建斌。尤其是我,因为我觉得那只扔在我们办公室里面还带有泥沙和水渍的肱骨上残留着的皮肤来看,那是一只老年人的肱骨手臂,而陈建斌正巧有56岁了,这是巧合还是?
后来我们也就没有说话了,个人心中都在思忖着事情。
过了没多久老二黑老婆就将吃的给我们弄来了,我们吃了顿热乎乎的饭菜后体力恢复了好多,就在我们休息了会后打算出去看看老二黑家的那只狗的时候,他们家的狗夹着尾巴跑回来了。
我们呼啦一下子凑了出去一眼,它嘴上什么东西都没有。
这情况让老白许沙我们三个人大失所望。
要是能够通过老二黑家的狗找到尸源的话,那我们就可以通过尸体的碎片找到很大的信息来,当然了尸体的碎片越多信息量就越大,尤其是这种还没有腐烂的尸体,要是我们能够找到头颅或者盆骨,我们就能够对死者的年龄和性别做出判断,而此时此刻我们就能够确定是不是失踪了的陈建斌。
可是老二黑家的狗居然在外面吃饱了才回来,这就给我们的侦破带来了异常艰难,更何况我们的条件是那么的简陋,基本上也就是老白许沙和我我们三个人的破案经验还有书本上学到的相关知识,我们除了有简陋的法医检验条件外,我们基本上没有什么后盾。
那个时候我们也跟县局取得了联系,然后层层申报,貌似说有省厅的专家会来支援我们侦破,可是到第三具尸体都发现了,他们依旧没来。
我们三个人忙活了半天居然连尸源都没有找到,这对我们的士气造成了一定的影响。我们三人虽然不说话,但是都垂头丧气着,要是像这样一蹶不振的话,别说是侦破了,连小毛贼我们都抓获不了了。
于是在那个时候我开口说:“要不,我们出去走走吧。现在外面也没下雨了。”
我们才走出了老二黑家没多远,陈国庆就吊着一只手追了出来,陈国庆在我们身后叫了我们说:“要不现在也不下雨了,帮我找找我父亲吧?”
“你平时游手好闲的,今天怎么忽然这么孝顺起来了?”说这话的是就是许沙,看来许沙还是不死心,他依旧觉得陈国庆是嫌犯。
当然了在真相没有水落石出的时候,任何跟本案牵扯的人都有可能是疑犯,甚至报警的老二黑都有可能,但是我们得证据确凿。
那这问题就出现在这证据上,要知道我们从5号开始,到现在为止,一共发现了三具尸体,一具是在二沟河村外的池塘旁边的小木屋里面发现的一具男尸,那具男尸除了左右手上拿着稻草人和针筒外皮肤上并没有外伤,看起来就跟吸毒过量死亡一样;第二具尸体是在苞谷地里面发现的全果女尸,身上出了右手中指被扯断外也没有任何外伤;第三具也就是现在还没有找到尸源的碎尸。
第12章玉观音
要是仔细的人就立马看清楚了,这三具尸体从年龄到性别,死亡样貌都各不相同;这样的案子,别说是在我们还没有找到尸源以前,就算是我们找到了碎尸源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找到相同点。当然了,前两具尸体最大的相同点就是他们手上拿着的稻草人。
可是在这个人人都会扎稻草人的年代,要想在稻草人上找到突破口,那真是天方夜谭。
当然了,你们要相信尸体是会说话的,死人不会说谎,他死亡的过程我们可以用科学的解剖方法还原,但是凶手是谁,解剖学告诉不了我们。
现在我脑子里面就有两个想法:一是,赶快找到尸源;二是,省厅支援的同志赶快到来吧。我们现在几乎天天都在受着折磨。
陈国庆听见了许沙的那句带刺的话后,就立马打断了我的沉思,陈国庆这次朝着许沙挺蛮横的说:“那是我父亲,我游手好闲跟我关不关心我父亲有什么事?”
许沙一听,哟自己的权威受到了挑衅,于是不乐意了,朝着陈国庆就走了过去,看见这里,老白立马就知道许沙要走过去踹陈国庆了,于是老白将许沙给一把拽了住。
老白怕许沙打了陈国庆,于是本来我们是有打算要去陈国庆家里面看看的,但是现在出现了口角后,老白只好说:“哎呀,陈国庆啊,本来我们打算去你家里面坐坐的,但是现在没时间去了我们要去你们村子周围侦查侦查,你能够带着我们转转么?”
陈国庆听见了老白的这话后,愣了许沙一眼后说:“好吧,我带你们转转。”
这个时候许沙朝着陈国庆凶了道:“不用你带着我们去转,你以为我们不认识路啊?”
陈国庆没理会他,不过看陈国庆的那样子,委屈得不行,我也不看陈国庆了,反正他就没一点男人样,整天忸忸怩怩的,要不就是痛哭流涕的,那样子怂得要命。
过了许久老白就将陈国庆给搂了住后,陈国庆才朝着许沙说:“要是你,我才不带你去。”
其实老白说去转转,一开始我是以为去找突破口,可是当陈国庆带着我们在村子周围转了几圈后,我忽然一下子就明白了老白的意图。
其实他说去转转,那是真的去转转,并没有什么侦查意图。之所以要在这二沟河村周边转悠是因为这里毕竟在为数不多的时间里,发现了两具尸体(包括碎尸)。
而没有侦查意图的原因是这样的:在这么高端的疑犯面前,他是不会傻到将尸体给埋藏在村子周围的,因为尸体腐烂了的味道十分容易使人察觉。他之所以要碎尸,就是想要掩盖尸体。
如果我是凶手的话,我会将尸体给扔在厕所里面。
当然,那是如果。
为什么要将尸体给扔在厕所里面呢?因为农村的厕所不是旱厕么,相比城市里面无味的水厕来说,旱厕其丑无比,是可以掩盖碎尸所发出来的恶臭的,外加上厕所里面有腐败细菌和蛆虫的分解,在尸体还没有发胀(在水里面的尸体的典型特质,厕所里面是有尿液的)漂浮上来的时候蛆虫和细菌就会将尸体给分解干净了。
呵呵,那只是我的想象,而事实上,我们去二沟河村周围转悠是在打发时间。
说好听一点,可以说是我们去转悠的时候可以全身湿漉漉的吹着冷风,更加冷静的思考。这或许还可以给我们的侦破带来意想不到的后果。
可是我们都转悠了半天也不见有什么收获。
于是老白想了想跟我们说:“走吧,去陈国庆家里面看看。”
去到了陈国庆他们家,他嫂子也在。
看样子不怎么样的一个女人,身材小巧,皮肤黝黑,一开口就浓厚的口音,听起来是那种高寒山区的女人。
给我们泡了茶水后,就不见了。
喝了几杯茶水我们去了陈建斌的房间里面看了眼。
他房间里面堆满了农具,什么锄头啊,镰刀啊什么的,我最感兴趣的是镰刀,于是我走了过去,将镰刀给拿了起来,看了看。
因为不是收获季节,这镰刀也不快,要是杀人的话,是杀不死的,更别说是肢解了。
我笑了笑后将镰刀给放了下去。
我心里面想:啊呀,我真是的,一看见刀具,我就想到了碎尸,真是的。
除了那些农具和床铺外,陈建斌的屋子里面就什么都没有了。
里面没什么线索,于是我们就走出去了。
又在陈国庆家休息了下,跟陈国庆随便扯了扯家常和陈建斌的生活习性,有没有女人远嫁之类的话题。
可是依旧毫无头绪,当时间不早了的时候,我们就回家去了。
那晚上回家去我们三个就都病倒了。估计是淋雨吹了冷风的缘故。
不过在第二天早上,我们三虽然都病了,但也还是去上班去了。
不过我们没有去所里。
我们三个不约而同的去了二沟河村。
都想去寻找尸源呢,这并不是说我们贪功心切,只是我们觉得那是我们的职责所在。
我们是在陈国庆家门口偶遇的,当三个人从不同的方向涌了来的时候,我和老白微笑打了个招呼,我们现在去陈国庆家里面的目的,不用我说很多人都已经猜测到了。
没错,我们是去看看陈建斌有没有回家的,要是陈建斌回家了的话,那死者就可能另有他人了,要是陈建斌没有回家去的话……
当我们将陈国庆家的门给敲开了后,陈国庆看见了我们的第一眼就说:“你们可算是来了,我还寻思着我手吊着不方便去找你们呢。”
“你别废话,你爸有没有回来?”许沙特冲。
陈国庆红着眼睛,不过这次却没有哭,也没有说话。
过了几秒钟后老白问了陈国庆道:“陈国庆你父亲陈建斌有什么特征?”
“他个子不是很高。”陈国庆说这话的时候想要把我们给引进他们家里面去,但是我们还要去老二黑家看看,所以就没进去。
许沙于是就冲着陈国庆说:“你别啰嗦,快点说,说完了我们还有事情要办呢。”
“哦,我父亲他个子。”陈国庆的话都还没有说完就被许沙给打断了掉说:“我说你这人没脑子啊?让你挑重点的说,还老是你父亲个子不高,个子不高,个子高了打算戳天啊?”
我听见了许沙的这句话后想要笑,但是我最后还是忍住了。
这个时候老白跟陈国庆说:“你就说说很明显的特征吧,那种一眼就能够认出来的。”
“哦,我父亲甲状腺肿大,这个是最明显的了。”陈国庆想都没有想就说了道。
我想了想虽然那个年头缺碘导致甲状腺肿大的人很多,但陈国庆所说的那个或许也是最好的辨认陈建斌的方法了。
不过老白还有些不死心地问:“那你父亲身上有没有什么东西?比如胎记什么的。”
“这个倒是没有,不过我父亲身上有一块玉观音十分好辨认。”陈国庆说。
“怎么个好辨认发?”老白有些奇怪,玉观音不是都一样么,再说了对于我们这些不是很懂玉的人来说,就算是不同玉种的玉摆在我们眼前给我们标明了玉的名称,我们也看不出玉和玉之间到底有什么不同啊。
陈国庆听见了老白的话后说:“我父亲的那个玉观音上有一道很明显的裂纹,那裂纹是在玉观音的玉净瓶上,一眼就能够看出来了。”
我们听见了陈国庆的话后老白就跟陈国庆说:“好吧,我们帮你留意下你父亲陈建斌这样子的老人,现在我们要去老二黑家去了。”
我们跟陈国庆告别了后就马不停蹄地去了老二黑家。
老二黑刚刚起床没有多久,是我跟老白去敲老二黑家的门的,许沙在昨天我们将老二黑家的那只狗跟丢了地方潜伏着,这次我们不会让那只死狗给甩了。
老二黑刚刚起床没多久,老白看见他蓬松的头发后干笑了几声,老二黑有些不好意思,我就看不明白了,这两个男人到底是怎么了?有什么好笑的啊?
我们去了老二黑家里面没多久后,老二黑就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将他们家的狗给放掉了。
狗径自朝着院子外面跑了去,我和老白两个人在狗后面跟着,也不知道这次会不会依旧被狗给甩掉。
我们果真跟到昨天的那个地方老二黑家的狗又不见了。我们去看许沙,许沙人也不见了,看样子许沙是跟上了老二黑家的那只狗了,这就好。
我们没有找到许沙,我们又回了老二黑家里面去等。
大概半个小时后,许沙气喘吁吁地来老二黑家里面了。
他急急忙忙喝了杯水后就扯着老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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