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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我要你-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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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一会儿。”
“……”齐菲的眼睛半睁着,她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放松过了,齐扬擦背的过程中,她的身体得到了全面的舒展。对于这幅身体,不得不怀疑,它的主人是齐菲还是齐扬?温水泡过之后,整个人都有点累了,听到齐扬的话,她讪讪的闭上眼睛。
齐扬趴在浴池中,看着逐渐坠入梦乡的齐菲,嘴角浮现出一丝淡淡的笑意。他吸了一口气,扎进了水底。良久,齐扬从水底钻出来,缺氧的感觉令他无由兴奋。随便擦拭了几下身体,齐扬抱起睡着的齐菲,向大卧房走去。
风穿过竹子之后,会留下奇特的轻叹,齐扬盯着东方泛白的天空,将轩窗合上,他的睡衣松松垮垮的系着,这一整夜,他都对着窗子上摇动的竹影发呆。
“……水……水……”齐菲在睡梦中,小声的央求着。
“口渴了?”齐扬赶紧走到桌子上,倒了一杯水,可走过去,齐菲转过身又睡着了。“菲?……菲……”连续唤了好几声,她还是闭着眼睛。放下手中的杯子,齐扬掀开薄被,从身后轻轻的抱住齐菲。
清晨入定,朝阳洒在充满缝隙的木格窗上,一晚上都睡得安稳的齐菲,伸了个懒腰,身边的位置是温热的,她迷迷糊糊记得,天亮时候,那双手在她身上不老实了一会儿。四周静悄悄的,从窗边飘过来稀饭的清甜味,一定是粥加了红枣。
“醒了?”齐扬笑着说,伸手摸摸她的头,夸奖的说:“很乖哦,没有尿床。”
“你才尿床!”齐菲挥掉他的手,问:“你到底要干什么?”
“和你结婚啊。”齐扬拿过一只枕头,安然的靠在一边,曙光悠悠的荡漾在齐菲的脸上,除却那双没有灵动的眼睛,这个人,还是她的齐菲,没有变,也没有遗失。
“你……你有没有……”齐菲坐直了身子,说:“我现在已经和卓傲然结婚了,我们去领了结婚证。”
“……哦,我知道。”齐扬伸出左手,将粘在嘴边的头发抚顺,说:“我们去吃早饭,有你喜欢的稀饭和馒头。”
“齐扬,你疯了吗?”齐菲站起来,披头散发的问。发梢有些枯黄,齐扬惋惜的说:“吃完早饭,我给你修剪一下。”
“来,张嘴。再吃一口。”齐扬小心的喂着齐菲,看她认真的吞咽,不知怎的,浑身就暖暖的,看门人看到齐扬傻笑的样子,也跟着笑起来。
“好了。吃饱了。”齐菲转过头,说:“擦嘴。”
“呐,嘴巴翘起来,快点,不翘嘴巴,不给擦嘴。”齐扬威胁道。
认命的翘起嘴巴,却被齐扬收回去一个带着腌萝卜味道的亲吻,她耳后一热,生气的说:“你就是欺负我看不见是不是?我是瞎子,就那么好玩吗?”
“是,很好玩。比我想象中的要有趣太多。”虽然齐扬是笑着说这些话的,可语气却凝结起看不透的思虑。“可是,这两年来,分享这么有趣的事情的人,不是我。”他搀起齐菲,说:“我们到院子里去晒太阳。”
没有争执,也没有对话,齐扬只是任性的将齐菲的头按在胸口,齐菲听着他缓和的心跳,无法知晓他此时在计划些什么。阳光温暖而充满草木味,他们所在的院落墙边长了几丛墨绿的蕨,疏风轻轻,伊人淡淡,齐菲喜欢这种没有波浪的氛围,好似一种完全被保护的恩宠。
“你戒毒花了多长时间?”齐扬的脸靠在齐菲的头发上,他闻到淡淡艾香,从这个温热的躯体上散发过来。有多久没啜饮过这静寂的滋味,在空空如也的这两年间,方在此刻,真正的听到了自己僵硬的心跳。
“……五个月零二十九天。”齐菲模糊的答道,她轻轻的闻着竹子的味道,说:“我怎么不知道,这里也有你的房产?齐扬,你有好多秘密。”
“我的,就是你的。”齐扬笑了笑,拉起她的手,吻了吻,不屑的说:“我能有什么秘密,只要你在我身边,全天二十四小时,我的心和人,都在你那儿。”
“……我不信。”齐菲笑着否定。
“你总是不相信我。”齐扬认命的说:“不过,这说明,你是在把我当成一个男人看,而不是弟弟。”
“……小涵现在,有没有长高?”齐菲问。
“当然长高了,十岁多就到了170。身体也很健康,成绩优秀……没有早恋,很用功的学习,完全按照你的教导在发展。满意么?”
“哦,那就好。”
又是一阵安静,齐扬等了很久,问道:“你为什么不问我,过的好不好?”
“……你过的好吗?”风静止了,齐扬看到竹叶停止了闪烁,他遮住眼睛,在听到这声迟来的问候之后,竟不知如何回答。他只是搂紧齐菲,尽量让自己的身体贴近她。
“齐扬,你过的好吗?”齐菲轻轻的问。
“……不好。不知道你在哪儿,不相信你离开了我,自己骗自己,居然也骗过去了。整晚在街上穿梭,希望能看到你,变成鬼也好,可是……找不到。”
“看来你过的不好。”
“你知道的,你不在,我就找不到我了。”
给读者的话:
药好苦~
一 俄狄浦斯男孩
【两年后】
“丁涵,外面有人找?”图书管理员走进来,用标准的法语不耐烦的说。丁涵戴着黑框眼镜,站在图书架的里侧,清幽的阳光,透过一排排书架,斜斜的穿过他瘦高的身体。地上影子晃动了几下,他整理了一下宝蓝色风衣的领子,又将拿在手上的厚典籍放好。
“咯噔咯噔”,纯黑的扣带短靴,铿锵有力的踩在橡木地板上,裤子上还有少许落灰的痕迹,丁涵的手插在口袋里,凭借着将近177的身高,十二岁的丁涵看起来已经像个成年男子的样子。他的裤子口袋里,塞着两副棕色的手套,上面还有几个断掉的青草,看得出来,来图书馆的时候,有点匆忙。他微微弯下腰,就看到等在二楼的蒋少同,背着身子,少许浓白的烟雾飘过来,他皱皱眉,正想上楼,却听见蒋少同肆意的大笑声。转过身,明明只比自己大一岁,蒋少同却一身的杀伐气息,手边的香烟只剩下一半,看来,就像是抽节的麦穗,具有旺盛非凡的生命力,白色的小衬衫完全绷不住纠集在胸口的肌肉。顺着丁涵打量的眼光,蒋少同将香烟碾灭,烟蒂扔进了垃圾桶。图书管理员看到二人对视的神情,转身就离开了。
“这么害怕见到我?”蒋少同笑着问,手也插进口袋里,他快大半年没见过丁涵了,似乎眼前的玩伴,没有丝毫的改变,除了长个子,仍旧是满脸的稚气和……贵族该有的倨傲和矜持。
“……蒋少爷什么时候来的巴黎?你该只会我一声。以尽地主之谊。”丁涵闲适的走下来,两条腿的比例很均匀,类似于那些时尚杂志上脱光的模特。
“刚到,刚下飞机。”蒋少同回答道,视线固定在他风衣上的标志上,一个迷你的南瓜灯形状,“费岚希的唯一继承人,不在瑞典,反而在巴黎?”
“埃里森阿姨建议我来这边学习。”丁涵走过来,蒋少同惊讶于他那无谓的姿态,仅仅两年,他就沾染了纨绔子弟的所有派头,状似轻浮,却处处为礼。
“……”蒋少同低下头,看到一些留学生走过来,就轻声的讽刺道:“……果然今时不同往日。”
“以前和现在本来就是不同的时间和空间构成的。……蒋少爷要是没什么事情,我就继续上楼看书了。”丁涵转过脸,准备上楼。
“刚刚还说尽地主之谊,现在就把来自远方的客人一个人晾在这里,看来费岚希,没教会你什么东西。”
“对你这种人……还有什么可待客的?”他扶上栏杆,轻蔑的说:“蒋少爷,这里是在法国。你可以自由发挥你的强项,到处都是美少年。”
“可我就要……现在离我有一百步远,且一脸不耐烦的……丁涵。”出乎意料的,蒋少同在没有反应过来之前,就已经挨了一拳头,拳风之快,令人匪夷所思。
“肮脏。”丁涵捡起落在地上的手套,吹掉那些青草,淡淡的说。
“唔……”蒋少同眨眨眼睛,说:“……滥用暴力,小涵,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丁涵耸耸肩,说:“继承人的特权,我的老师告诉我,暴力是解决问题的一种有效手段。”
“你在心虚……”蒋少同擦擦嘴角的鲜血,摇摇晃晃的站起来,笑着对丁涵说。
“彼此彼此。”丁涵皱皱眉,看到管家一脸担忧的站在门口,就放松了还想握紧的拳头。
“少爷。您遇到什么麻烦了吗?”瑞德管家弓着身子,黑色的燕尾服不卑不亢的紧贴着佝偻的身躯。他看着那个被揍倒在地的少年,又看看表情冷冽的丁涵,关切的问道:“他对您不敬?”
“没事。一条疯狗罢了。”丁涵坐上车,看到蒋少同向这边走过来,就把车窗摇下来,阴沉沉的看着他。蒋少同僵在当场,这个眼神是那时的丁涵所不可能具有的,就像是见惯了这世间所有的丑恶一般,有股居于高处的睥睨感,这神情,与他那个不苟言笑的舅舅齐扬,倒是一路的。眼睁睁看着车开走,巴黎的街巷偶尔传过来手风琴的声音,街头艺术家就在附近流浪,他戴上帽子,看到自家的司机就在不远处,于是便招手叫他过来。
坐在后座上,瑞德一边开车,一边小心的观察丁涵的神情,他看到了一张凝结的脸,嘴角紧绷着,应该是在想什么不愉快的事情。打开电台节目,一些轻快的法语歌顿时充满的无声的车厢。
“瑞德,关掉。”丁涵说。他整个身子靠在窗边,无喜无怒的看着那些路过的树木、人、草地,或者舌头伸得老长的流浪狗。车里恢复了安静,丁涵想到了早晨骑着那个叫玛丽的白驹,在雏菊满地的野园里,洒脱奔跑的场景。本来,今天他有一个很好的心情,甚至可以在图书馆呆上一整天,可蒋少同的出现,令他想起了很多事情。
办理退学手续那天,他一个人站在校长办公室,看着校长签字,然后苏秦稍微替他整理了一翻,就坐晚上的飞机,趁着安静的夜色,悄悄的飞离了熟悉的地方。醒来的时候,就看到埃里森夫人的一张冷脸。当时还吓了一跳,忘记了怎么言语。后来才知道,埃里森阿姨可不是扑克脸。
车子从草坪边开过去,一群绵羊欢快的叫着,丁涵伸出头,就看到几个穿白袍的医生坐在那边,魏医生的脸色不太好,他启口问:“妈妈来了?”
“……哦,是的,少爷,本来还想给您一个惊喜。”瑞德停下车,笑着走过来给他开门。
“齐扬呢?他也来了?”丁涵下了车,冲魏医生打了个招呼。
“……”瑞德总是感到惊讶,少爷和老爷的关系,怎会一直如此断离?埃里森夫人说,丁涵在法律上毕竟是齐菲和那个叫丁晨的中国男人的孩子,是否能称得上是费岚希的血统?要看十三岁成人礼那天的最后鉴定。但齐菲已然垂危,是不可能再有继承人了。
“他没有来。”瑞德回答。
“……是么……”丁涵顿时心情奇好,他跑步走进门,看到躺在榻上的齐菲,眼神顿时温柔起来,他照了照镜子,小步走过去。
“妈妈?”这两年里,他们母子,根本就没有独处过。大多数情况下,齐扬都是寸步不离的守在齐菲身边,一旦丁涵做出一些亲昵的举动,他就会用眼神喝止。齐扬从来也没说过,他不准靠近自己的母亲,但是,一次又一次,将他送往法国、奥地利、丹麦……
“…………”齐菲显然是睡熟了,表情安详,包裹在羊毛里的那张脸,荏弱而苍白。他跪在榻前,伸手轻轻摸摸她的脸,“妈妈……”他低低的呼唤着,一如年幼时。
“…………”
魏医生走进来,就看到丁涵濡湿的双眼,赶紧走过来,说道:“小涵别担心,没事儿的。”两年前动得手术,在这两个月内,出现了一些还可以控制的并发症,但是齐菲的记忆力似乎减退了很多。
“她怎么了……”丁涵问。
“忽然说要见你,齐扬又有急事要赶回中国,所以就坐直升飞机过来了。突然陷入昏迷,可能是太兴奋了。”魏医生看看时钟,说:“差不多也该醒了。你陪妈妈好好说说话。”
……“嗯……”齐菲嘤咛一声,睁开了眼睛,透彻的眸子里,在意识到眼前的人是丁涵时,满足的微笑起来,问:“宝宝有没有想妈妈?”
“妈妈……”丁涵向前一步,结结实实的抱住了她,皱眉道:“他没……舅舅,没有照顾好你?我离开时,你还没这么瘦?”
“唔,宝宝乖。妈妈的肉都长在肚子上了。”齐菲试图挣开儿子的怀抱,却被抱得更紧了,她放松下来,摸摸他的头,问:“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叫舅舅去揍他?”
“没有。……就是课程很多。”
“宝宝好辛苦哦,可是听舅舅说,宝宝能和牛津大学的教授对答如流,妈妈很骄傲哦。”齐菲咳嗽了一声,怀抱太紧了,她有点喘不过气。
丁涵察觉到她的不适,连忙松手,说:“都是简单的问题,谁都知道。”
齐菲笑了笑,看到蕾丝窗帘外的漫步的肥鸭子,说:“宝宝住的地方好像一个小城堡,宝宝就是城堡里的王子。……”她坐直身子,小声说:“好不容易你舅舅火烧屁股了,呵呵,我们母子俩要趁这个千载难逢的机会,好好出去玩儿。”
“飞扬制造出事了?”丁涵将齐菲抱到轮椅上,推她到梳妆台前,齐菲小心的梳理着头发,他笑着站在一边看。
“是啊,你葛叔叔不知哪根筋不对?和安桀那个游手好闲的家伙打赌,把郊区的厂房炸翻了天。政府部门干涉,连少同的父亲也扛不住了,只好请他回去。”齐菲梳好长发,对着镜子照了照,就由宝贝儿子推着,两个人慢慢的进入后花园。
扑面而来的玫瑰香味,齐菲不可思议的看到满园整齐的玫瑰花圃,赞叹道:“玫瑰这种花,还是绽放在法国这种地方,才比较有情调。你舅舅每天买的那些玫瑰,看久了,都没什么生气,改天让他多种点。”
“他……舅舅还是会每天买玫瑰给你吗?”丁涵停住脚步,半蹲在齐菲的轮椅前,看她抚弄那些玫瑰叶子。
“是啊。在洛杉矶那种地方,成天都吵的要命,他倒是心情好,每天去花店转悠。……你说,是不是花店里,有非常漂亮的女孩子?”齐菲犹疑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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