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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妻有点萌-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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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一真埋在里面死了呢?”我想起这个事儿,还是有些不爽。老二颤抖的坐回凳子解释:“不能告诉我,知道的人也不能故意出手帮我,不然都不算度过死劫。劫数飘渺,这次躲了,说不定以后走路摔死。老子命不该绝,被你小子挖了出来?”
  我不懂他们说的道道,反正感觉父亲做的不地道,就算真学了啥子道,总不能明知儿子是假死,挖个坑把他埋了吧?
  “老四,说你吧!”父亲看着我,情绪有些激动,又带着愧疚:“谁让你是老子养的种?有些事该你抗。天道循环,你外公无形中欠了已过世的陶老爷子一个人情,连陶老爷子都不知道。你二叔跑去陶家让你冲冥婚这是冥冥中的天意。”
  面对有些霸道的父亲,我弱弱的低头,不爽的嘀咕。“格老子的,算你狠,这事老子认了。谁让老子是你养的龟儿哟!”
  说到后半句我加大了音量,从小板凳上蹦起来,撒丫子就跑。父亲虚踹的一脚没踹到,瞪着眼睛骂:“小兔崽子……”
  二哥又恢复了以前的木讷,坐在一边傻笑,真的很傻。
  我咳嗽的跑了几步,盯着父亲说:“老子就是感觉你不地道,咋子?你来咬我?”
  “臭小子,给你个抽人的机会要不要?”父亲黑着脸,眼底深处充满了笑意。
  “先说出来让小爷听听……”我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儿,父亲脸色更黑,老二笑的更傻。
  一瞬间仿佛又回到,父亲拿着农具在田里追的我鸡飞狗跳,老二和老大埋头干活嘿嘿傻笑,母亲和三姐总是摇头。以前我是真跟父亲叫板,经历了这么多事,才明白这才是家。
  “你去骂孙福禄大伯一句,说他娃蛋碎了,再去抽孙福禄一嘴巴子,至于两个妹芽……”父亲陷入了沉思,不知道该咋子办?木讷的老二说:“照抽不误!”
  “好……”父亲看着老二欣慰的连说三个好字,我心像被猫爪了一样痒痒,讨巧卖乖的喊:“老汉,你们两别玩神秘行不?好啥?”
  “滚犊子……”父亲看着我这样就冒火,不爽的轮起椅子砸了过来。
  我带上草帽,摇摇晃晃的走到孙福禄的住处。大半夜的,一屋人在院子里急的团团转,两男一女把所有人折腾的精疲力竭。
  “咳咳……”我咳嗽着踏进院门,好奇的看着刘太婆用黄表包裹着香和纸钱在被捆在椅子上的三人身上,从头扫到尾,从尾扫到头,不知道又再整啥子?
  “愧树林老汉,您有事?”孙福禄大伯昧着良心喊着,我指着他的面门,直接开骂:“你娃蛋碎了。”
  噗!
  他跟我一辈却只比二叔小两岁,他女儿豆芽菜站在一边噗呲的笑了出来,眯着眼睛说:“大……孙四,你啥时候学会养蛇的?”
  豆芽菜母亲刚要责怪她,被她父亲瞪了一眼制止。豆芽菜还不停的对我挤眉弄眼,完全没把我在村里闹出的事情当回事。她比我还大一岁,不过却是我和虎子哥的跟班,她自称三当家的,我是大当家的,村里还有一些被我们欺负的年轻芽崽都是手下的兵。
  “啪!”
  如果豆芽菜不在,我可能还会看哈子刘太婆能整出啥?偏偏这个烦人的妹芽在这里,我连忙走到孙福禄身前,在旁人惊讶的眼神中,连扇了他五耳光。
  老汉只让扇一巴掌,另外四巴掌自然是公报私仇,敢喊桃子婶姐?抽死他娃。
  孙福禄满脸通红,却停止了挣扎,没一会,迷糊问他怎么被绑着了?

  ☆、第32章 白娘子找来了

  孙福禄清醒,旁人着急的神情有所缓解,豆芽菜的父亲弯腰对我作揖,脸色惭愧的让我代为感谢父亲。我啥也没表示,仔细瞅着孙福禄,心里惊讶自己为什么一巴掌能把他抽醒?
  “走了。”
  刘太婆一手拿着黄表,一手擦着虚汗,小声嘀咕着。声音不大,在场的人却听的清晰,包括豆芽菜在内集体缩了缩身子,庆幸的看了看不明所以的孙福禄,他们看我的眼神有感激也有恐惧。
  谁都知道刘太婆说的是脏东西走了,能跟那些玩意打交道的人谁不怕?
  同样被绑在椅子上的两个女医生不闹了,她们看我的眼神有欢喜、有害怕、更多的却是一种莫名的亲切。想起二哥说鬼对我的态度,我心底发麻,这事太怪诡异了。
  “咳咳!”
  我神情复杂的看着两个妹芽,与其说是看着她们,不如说我想看看她们是不是真被鬼上身了?
  孙福禄刚被放开,他见着两妹芽的反应,像老子抢了她媳妇似的说:“孙四,你什么时候学会装神弄鬼了?你把她们怎么了?老子要报警。”
  “闭嘴。”他大伯板着脸呵斥,孙福禄甩开扶着他的人,用手指着我继续说:“老子跟你没完。”
  豆芽菜很快驱散了本能的害怕,两手叉腰,说:“人家救了你,不晓得感激,还发狠?”孙福禄挺怕他堂妹的,迟疑一会说:“汉子间的事,妹芽站一边呆着。”
  “宝气!”豆芽菜这是在骂他傻。
  旁观者清,当局者迷。旁人都晓得女医生情况不对,只有孙福禄认为老子把这两丫头咋个了?
  “咳咳……好自为之!”
  我懒得跟他一般见识,转身就走,刚走出两步又回转身子,刚抬手准备抽两妹芽,被挣脱出来的孙福禄用力一推。我身子比以前虚太多,连腿三步,要不是刘太婆扶住,可能摔倒在地。
  “呵呵……你娃练了啥子邪法,弄得自己人不像人,鬼不像鬼。如果今个不把事整明白,别想走了。”孙福禄怒发冲冠的挡在两女身前。我内脏都要咳出来了,相当难受。
  刘太婆扶稳我,惊吓的快速松开手,满是皱纹的老脸更皱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一屋子除了豆芽菜和她父亲,旁人看我的眼神再次大变,都怀疑是我下的手。
  “咚咚!”
  院门被重重的敲了两下,父亲站在院门外并没有进来,他对着豆芽菜父亲说:“狗仔,今个这事算了,我不计较,以后注意些。”
  豆芽菜父亲情绪激动,过了好一会,喊:“小叔,狗子……狗子我……”他年纪一大把了,说着说着居然哽咽的说不下去了。看来不怎么来往的两人,年轻时候也有故事!
  “你娃真不长进。”父亲挥了挥手,又对着我喊:“四娃快点,赶紧的,走咯!”
  我自然知道父亲催啥,走到两女娃身前,抬手要抽下去,巴掌顿在半空没忍心打下去,又缩了回来。
  “甭墨迹了,照打不误。”父亲催促着,我才明白父亲为嘛夸老二,于是一巴掌扇了下去。连着两声脆响在屋里回荡,两女闭上了眼睛。孙福禄火冒三丈,看样子要跟我玩命,被他大伯一巴掌扇在脑门上打蒙了。
  “你娃读书读傻了?有时候你不得不信邪,四娃是在救你们的命。”
  孙福禄被他大伯骂得呼吸急促,表情一变再变,咬牙问:“大伯,您帮着外人打我?”
  “走了。”
  父亲再次催促,我对别人家的家事也不感冒,脚步虚浮的往外走。
  “别人在你院子前中邪,你又出手救人,不被误会是你搞的鬼都难,感觉委屈不?”
  走向村尾的途中,父亲面无表情的问着。我阴郁的点头,说真的,老子很不想搭理孙福禄和那两个女医生。
  “一把掌扇下去,会被人误解,但能救一个人的命。你扇还是不扇?”
  “扇。但那必须关乎人命,不然,我干嘛做吃亏不讨好的事?他们三又不会死。”我明白了父亲让我去抽人的用意。
  “哎……人活着难免受些委屈,是个爷们就该有爷们的肚量,守正辟邪的路不好走啊!”父亲目光悠远的看着村尾,深深的叹息着说:“多少人倒在了不被人理解的半路,只求各家自扫门前雪。世间一些污秽总是要人扫的……”
  我低着头走着,懂父亲的意思,但不代表我有他这个胸襟。老子帮人不求别人感激,帮了还反被重伤,我真做不到。
  走到村尾,父亲解下缠在他腰间的枯藤,说:“你娃招鬼,又能震鬼,这是老天爷给的天赋,有天赋就要扛起相应的责任。带把的爷们不一定是爷们,能用肩挑山的才是爷们,真汉子。拿着给我从村尾抽到村头,然后滚回你的鬼屋睡进埋老大的棺材……”
  父亲说了一些注意事项,撑着懒腰往爷爷院子走。
  我拿着用百年老柳腾编制的枯藤,有气无力的从村尾开始,走九步在地上抽三下,用父亲的话说,这是在赶鬼。我发神经的抽着,月白如洗一丝异常都没有,只把自己累个半死。
  回到鬼屋,棺材里垫了一层稻草,稻草下面是老鼠和蛇的尸体。我真不想趟下去,可父亲说了,老子不睡下去,那些鬼绝对不肯回去。我站在棺材前始终睡不下去,呆了好一会,二哥回来,说:“老四躺进去呗,其实睡棺材很爽的……”
  老二没等我说话,像拎小鸡的把我塞进棺材。
  “二哥,别盖盖子啊……”
  轰!
  棺材盖合上,我也没用手去推,对着被我和老大钉出来的缝隙,喊:“明天赶集,记得帮老子打一壶酒回来。”
  “行……我还得去给爷爷守门,必须等到天亮,我会让老汉帮你打的。”
  躺在棺材里,听着声音远去,茅草底下软软的,感觉还真不错,就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些老鼠和蛇为啥没有了异味?
  这晚发生了不少事,中邪、放蛇、百鬼夜行、救人、赶鬼……可是我一根鬼毛都没见着,都是父亲和二哥说的,他们不会骗我,但不亲眼瞅瞅鬼长啥子样,我真不信。
  如果是别人可能睡不着,我这一觉睡的很香,直到第二天大中午,棺材缝隙飘进来的香味把我给诱惑醒,肚子实在是太饿了。
  碰!碰!碰!
  我踢着棺材盖,听到小姑奶奶在棺材盖上刨爪子的声音,放声大喊:“老二,把门给我弄开,老子出不去了。”
  过了好半天没有反应,我又喊了一声,还是没反应。棺材虽然很薄,对虚弱的我真重,刚抬起来一点,又再次砸上。
  “啊!”
  响彻元宵的尖叫,打破了大中午的宁静,还好鬼屋附近没有住户,不然肯定被这声女人的惊吓声给吓到。不一会,正叔给我拉开棺材,我双手扶着棺材边沿坐起来,看着娇小玲珑的妹芽围着围裙,拿着勺子,蹲在很小的灶台旁,瑟瑟发抖。
  她看着我瞳孔放大,吓得花容失色。
  “正叔,她谁啊?”我坐在棺材里,拿着酒壶喝了一小口,感觉漂亮的妹芽有些熟悉,又能确定自己绝对不认识这张脸。正叔笑了笑说:“你身子骨还虚,又不肯回县里,总得有个人照顾吧?”
  “你是孙四?”妹芽慢吞吞的起身,苍白的鹅蛋小脸爬上了一点绯红,颤颤巍巍的发问。
  我疑惑的看着诡笑的正叔,又瞅了瞅妹芽,更迷糊。
  “妹芽刚恢复,又不好回戏班。她闲着也无聊,听说你的情况,要过来照顾你,我也就答应了。”
  戏子,那个被我脱光了的女花旦?

  ☆、第33章 寻仇

  四月的太阳还不烈,晒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钉死在鬼屋外的桌上摆满了十二大碗像过年一样丰盛,我、父亲、正叔、老二、小黄司机围在桌前,女花旦在屋里忙活着,怎么叫她都不肯坐桌子吃饭。在她的认知里,桌上没她的位子。
  正叔偷偷告诉我,唱戏的老班主教出了一个思想古板的妹芽,她硬要来我这,不然就自杀。老子差点没纠结死,那不是救命吗?
  “地里的活计很忙,我先走了。”父亲跟正叔客气几句,一起喝了一杯酒。他离开前指了指靠在墙沿边的坛子酒,让我每天喝三酒壶。父亲离开后,老二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外公年纪大了,我得去搭把手。我不在的时候,你小子别乱折腾……”
  我刚夹起一根青菜,咬了半口,张口还没说话,正叔起身说:“你姨给你配了三个月的药,我跟你姨得出趟远门,最近就不能过来了。”
  小黄司机跟着正叔起身,两人在我发愣的情况下,着急的离开。
  我连忙起身追,没追几步被正叔轰了回来。他只说有事,让我放心养身子就成。
  “老二,这是啥子情况?怎么都要走?”我感觉不是巧合,唬着脸发问。二哥开始不肯说,在我的逼迫下,不忍心的告诉了我真相。
  我可能活不过今年了,父亲这酒,佩姨这药,能让我拖到年底已经是理想中的状态。业有专攻,父亲和老二能见鬼,他们跟鬼打交道有经验,对上一些小病也略懂一二,但我这种情况他们根本没办法。二哥要去山里问哈子外公,看外公有没办法。佩姨和正叔要去拜访一些朋友寻找办法。
  体会过死亡的感觉,但等死又是一种感觉,我傻坐在桌边呆了好一会,强笑着说:“甭瞎折腾了,我自个的身子还不知道?保证长命…咳……百岁……咳咳!”
  “逞能!”二哥骂了一句,急忙伸手拿过挂在我腰间的酒壶拧开递给我,他说:“咳嗽的太猛的时候,喝一口,能舒服一些。好了,这饭老子也不想吃了,半夜翻山可不太舒服。”
  “等会,给我留一碗,多的给老五和幺妹整回去,他们两正长个呢!”我看着一桌子菜,又担心的说:“这事没告诉啊姆吧?”
  老二低头收拾着桌上的菜,摇了摇头。我这才放心。
  “那个……那个……白娘子你喜欢吃啥啊?”我突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喊了一嗓子。妹芽在屋里说,她不挑食。
  最后我留下了三碗菜,多的全让老二送过去。我不敢去送,怕阿姆和喜欢哭鼻子的三姐白天看到我的样子。
  人总归要生存,小村就像一滩湖水,昨晚的事情是一块大石头丢进了湖里,掀起一道波浪之后,湖面又恢复了往日的情况。最多看不到的湖底多了块大石头,村里人都记住了愧树林老汉。
  白娘子叫花生香,是戏班班主捡到的弃婴。那年头女婴被丢弃的事儿屡见不鲜,命大的会被人救下,命薄的……
  花生香是个可怜人。
  清风拂面,我抱着小姑奶奶站在村里最高的土丘破上,看着下地忙活的村民,听着花生香的诉说,心底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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