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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际花匠生活-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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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海燕幼年丧父,从小尝遍世态炎凉,对环境对人都抱有审慎的警惕,从不热衷社交。
所以姜灵遵从妈妈的意思,在外面做客,一向矜持自制、滴酒不沾;直至大学、工作,也依旧如此……小时候是因为乖巧听话,长大后则是因为姜灵明白,明白这是一个母亲的私心,一种保护与拒绝。
保护自己的女儿远离这灯红酒绿的社会上、那些暗昧不明的应酬,拒绝让她与交情浅薄的所谓朋友同桌进食、把酒共欢。
而今天姜灵端起酒杯,不仅因为在座的两个,都是朋友,更因为姜灵知道,她已经走得太远,远非她的父母所能想象。
正如路林所言,她自己的路,她自己走。
而在这条路上,什么都不是最糟糕的……——除了孤身一人。
……鸭子片好上来,配料已经等着了。
两个女孩子先尝试了一下以前大宅门的深闺里、太太小姐们的吃法——葱蒜都不碰,只将又酥又脆的鸭皮,蘸了细白糖,然后送进嘴里。
酥脆的鸭皮仿佛像白糖一样在舌上融化……这真是精致到了奢侈的地步!
鸭子烤得很好,鸭胸脯的皮入口即化,没有渣子。
对此,姜灵觉得不错,但反应不大,因为东海的海产很多都鲜得仿佛能把舌头整个一起融化,她从小味觉被养刁了。
而袁丹丹不同。
她吃辣是行家,跟着她那是真正的保管你吃香、喝辣!但这种细腻精致的味道,对袁丹丹而言却新鲜,所以她顿时眼睛一亮。
冬明也试了一下,看了看盘子里那寥寥几片鸭胸脯的皮,转而去看厨师尚在片的烤鸭子。
姜灵尝得不快,但抵不住袁丹丹回味良久。
所以姜灵把第五片送进嘴里,袁丹丹才尝了两片。
袁丹丹瞅瞅盘子、瞅瞅姜灵,故意小声吓唬道:“喂,你不怕胖吗?”
姜灵正抿了一点酒,闻言对袁丹丹坏笑:“我觉得自己最近好像瘦了不少。”
袁丹丹:“……”
姜灵说的是实话。
更迅敏的反应、更大的力量,都是以燃烧更多热量做基础的。
何况过去的半个月里,她压力不小,整天忙得像个陀螺。
不过虽然这么说,姜灵还是放慢了速度。
余下的她又尝了一片,其余的全归袁丹丹。
……后面片上来的,以鸭肉为主,每片都带着皮。
冬明昨晚刚吃过烤全羊,也不用人示范,依样画葫芦裹烤鸭。
一张荷叶饼,上面抹一点甜面酱,放几根葱丝,还可以配淡绿的黄瓜条,紫红的萝卜条。
尝过这两种味道淡一点的,另有味道更浓更呛一点的,即裹蒜泥。
蒜泥也能直接蘸着吃,与酱油一样。
这些其实端看各人各自的喜好,无关其它。
只不过品尝东西,从味道淡吃到味道浓的,味觉敏锐,不损美味。
最后一样特色配菜,则是空心烧饼。
烧饼上面有芝麻,一侧切开,里面是空的,供人填放鸭肉、甜面酱与葱丝等。
据说以前清末的有钱人,喜欢挖出里面的面心,用来擦嘴上的油。
后来周恩来周总理提了意见,厨师们改变了制作工艺,做出来的空心烧饼,就没那个面心了。
片鸭的厨师把典故一说,袁丹丹瞅瞅姜灵、瞅瞅冬明,当即旁敲侧击地感叹:“哎,我从小就崇拜总理,长大了更崇拜——没办法,这年头,好男人真是越来越少了!”
姜灵失笑,故意道:“谁知道呢,说不定那些人拿着面心擦完嘴、喂了哈巴狗。
现在不是还买宠物罐头吗?”
袁丹丹竟然听进去了:“也对啊!没说掏出来就扔掉了,哈?”
那片鸭的师傅白高帽白口罩都戴着,但估摸估摸,年纪也上四十了,顿时被两个小姑娘的结论搅得哭笑不得。
冬明一边听一边裹,每一个都裹得不一样,在自己盘子里摆了一溜,而后挨个尝过来。
袁丹丹开始还忍笑,等到半只鸭子全消失在冬明那儿,袁丹丹不笑了、忽然顿悟了,趁着冬明专心吃东西,碰碰姜灵,轻声道:“我知道为什么他比你有钱了。”
姜灵刚刚裹了一个荷叶饼:“什么?”咬一口。
袁丹丹感叹:“他胃口这么好,不多赚点钱怎么养得活他自己?
!”
姜灵:“……”
……冬明专心吃鸭子。
姜灵知道他职业关系,有什么吃什么不会挑食,不过考虑到袁丹丹,之前姜灵还是另外点有三个菜,芝麻酱菠菜、老醋茄子、藏红花栗子白菜,用来换换口味。
但他们三个人,一只烤鸭连带配菜,并不少了;又加了三个,实在丰盛。
会彻底解决,全因为冬明孜孜不倦。
结果姜灵看得担心:“够了吗?鹅肝烤大虾什么的也不错。”
冬明一摇头:“够了。”
烤鸭的收尾菜,是竹筒鸭架子汤。
汤水并不乳白丰腻,瞧着清爽澄澈,很有高汤的卖相。
然而一入口,味道却寡淡单薄,被袁丹丹认为“几乎就是清水娃娃菜嘛”。
袁丹丹对此挺失望,但也算不上愤懑难过,只是无力哀叹:“现在的饭馆啊……管它东西南北中!谁还肯下功夫花几个小时一天两天,慢慢煲上一锅好汤?”
姜灵调侃袁丹丹:“是啊,当年那几个都是笨蛋,他们哪里知道,只要一锅汤,立马就能把你拿下。”
袁丹丹眼儿一瞪,正要反击,甜品上来了,她被搅得气势一泄,又见了好东西,也就算了。
这最后的甜品,替之前的汤品挽回了分数——首先是两对冰淇淋球,五粮液与芝麻,绿茶与玉米。
其次小碗盛的西米露。
再次金黄的焦糖布丁,上面长了一撮爆米花。
而后一笼雪白的春卷旁,配着薰衣草酱。
又有一对巧克力塔与一个香草慕斯:两个咖啡色深得发黑,顶上雪白;一个长得雪白雪白,顶上点了黑红一莓子。
还有巧克力核桃球滚在糖霜里,棕的黑的,颜色不同,口味也不同。
最后一碗拼水果,梨子菠萝草莓,橙子金桔哈密瓜,每块都不一样。
姜灵本就留着两三分饱,刚好吃甜品,选了五粮液与芝麻冰激凌。
袁丹丹深吸一口气,肚子里就又有空儿了,捧走焦糖布丁,却又不吃,先试了个春卷。
冬明看看她们俩,很明智地没动,等两人开动了,端过绿茶与玉米试了试。
袁丹丹对甜品赞不绝口,姜灵也很喜欢。
冬明吃完冰激凌,尝了一个巧克力塔。
另一个塔与香草慕斯,被袁丹丹宣布打包带走。
姜灵自己够了,但她知道冬明只怕还能吃。
不过冬明什么也没说,掂了一个棕色的巧克力核桃球。
袁丹丹这顿饭吃得心满意足十分愉快,对冬明大赞甜品——吃了人家的一顿好东西,当然要赞美人家、用力赞美!赞美到末了,袁丹丹还问:“你觉得怎么样?”
冬明一直听着,却没料到自己还要发表意见,一怔,旋即道:“热量很足。”
姜灵暗暗抹汗:“那是,那是。”
袁丹丹无言片刻,趁冬明招服务员划卡,鬼鬼祟祟凑到姜灵耳边:“这个……感情这种事呢,自己中意就好。”
姜灵奇了怪了:“你又怎么了?”
袁丹丹惋惜:“这家伙没什么情调呀……简直少根筋。”又有一点疑惑:“还是冷幽默?”
姜灵无言。
何止是少一根筋!
袁丹丹却已经转念想开了,拍拍姜灵安慰道:“不过他肯陪你吃就好了,人无完人嘛!”
姜灵:“……”
——喂喂喂,是我在请客好不好?!
2_35卷一:一个时代的开启 【下】 35、你们的老兵已经去世由于地下停车场那一唱,袁丹丹提议晚上去钱柜。
她自己能飚高音,是个小麦霸,以前顾着姜灵的忌讳,没与姜灵一起去过,这次当然要连本带利找回来!
姜灵自觉是导游,全看冬明的意思;而冬明一听袁丹丹说她们经常这么小聚,立即就点头。
结果袁丹丹又另外叫了五个人来,全是同学老乡。
一帮人并无谁谁谁的铁杆歌迷,会的都是前几年的流行歌曲,经过淘汰后的经典。
他们彼此交好性子又放得开,你一首我一首唱了许多,袁丹丹更是抱着麦克风,独唱对唱,一口气连飙半打。
唯独冬明中文说不顺溜,母语又是“小语种”,在钱柜的包厢里没有对应歌曲。
不过,虽然他“做东买单”,依旧不能放过,六个人起哄要他以酒代歌,姜灵也不拦——冬明同学呀,这不是你自己要体验的嘛?
结果冬明一个字的抗议也没,一口气灌掉一大瓶啤酒。
难得的是涓滴不漏,不像硬撑着显摆豪气的那些人,一大半流去地上、衣领里。
所以袁丹丹再次大冒星星眼,掐着姜灵小小声尖叫;另外五个四川辣妹辣弟惊为天人,又欣赏冬明如此痛快,再没提一句罚酒的事儿。
而姜灵呢?她一上去就是军歌,简直疯魔。
军歌两字,说来好像生僻,其实大多数人都会,常常不经意间哼小调哼出来。
像《军港之夜》,姜灵他们中学的音乐书里就有。
何况大移民在即,如今军警正热门,报名踊跃,以至于全球各国招兵的门槛都提升了不少,军歌跟着发红发热,包厢里就有好多。
精神力者一旦情绪波动,对旁人会有影响。
当然这影响能用小仪器屏蔽。
但地球上一般人均还没有这个,姜灵自己也没戴着。
所以姜灵唱歌感人,感情饱满是一个原因,精神力七级是另一个原因。
简而言之,后者对前者起振幅作用,就跟放音机的磁带与喇叭似的。
这个原因,加上袁丹丹有意起哄,于是闹着闹着,一整个包厢里,一首接一首、一个接一个,全是军歌。
而唱卡拉OK是个很氛围的事儿,结果这一晚,他们就这样一条道走到底了!
姜灵是女中音,劣势是唱法未经专业打造,优势是气息充沛吐字圆润感情饱满,所以她翻唱男高音刚好,都不用升调降调,就这样把《小白杨》、《说句心里话》、《骆驼草》,统统来上了一遍,还有很老很老的《英雄赞歌》。
而八个人里,除了冬明还有两个男的。
他们今晚是家属——陪着袁丹丹的手帕交过来的。
不巧的是,两人都五音不全;不过兴致不减,于是扬长避短,在中场很有气势地上去吼了一首《一二三四歌》。
另外三个小姑娘嗓子甜,把《十五的月亮》之类唱得那个柔情百转,百转柔情。
更有袁丹丹,将一首《长江之歌》的高音飙到十二分,唱完揉揉自己脖子、抓着矿泉水猛灌。
……“也许我告别将不再回来,你是否理解、你是否明白也许我倒下将不再起来,你是否还要永久的期待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旗帜上,有我们血染的风采也许我的眼睛再不能睁开,你是否理解我沉默的情怀也许我长眠再不能醒来,你是否相信我化作了山脉如果是这样,你不要悲哀,共和国的土壤里,有我们付出的爱……”
疯到快十二点,姜灵上了一首《血染的风采》。
唱到“长眠再不能醒来”,眼里水雾晶莹,但一滴也没下来。
冬明安安静静坐在沙发一角。
沙发柔软,然而他几十年的习惯,腰脊挺拔,到底与一般小百姓不一样。
所以不仅袁丹丹,另外五个,也都自以为看出来了。
正好时间不早了,于是一声提议,大家哄然散场。
袁丹丹噼里啪啦几句话,干脆利落定下送人回家的车马安排,不待姜灵反应过来,已经把她与冬明排除到一边了。
……半夜的城市里,路灯虽然通明,却毕竟少了人声嘈杂,在暗红的夜空下,安静寂寥。
冬明喝了酒与喝了矿泉水一样,所以这时开车的换了他。
照原计划,应该出城回桦红山庄。
但姜灵忽然按住方向盘:“我想明天早上去天安门看升国旗。
在六点多一点。
行吗?”
冬明点头:“好。
不错。
其实……逛什么你拿主意,我都一样。”
姜灵想起亚勒说过,冬明需要的是与战舰上不同的环境——可不是么!北平城里哪个角落会像他们的战舰一样?!姜灵失笑点头,也不客套:“那明天还去趟花市吧。
我要干活。”
于是他们回东方酒店,要了个套间。
姜灵不是会员,又没预订,是前台价,住一天就要四五千。
但姜灵不想再让冬明开车跑——冬明可是九千万一小时的天价陪练,她姜灵得了人家指教没付钱,拿出个零头,买个方便舒适还不该吗?
接着赵永刚同志半夜三更接到电话,姜灵通报了自己新的临时地址,“咔嗒”挂掉!
……天上一轮圆月,由满而亏。
地上灯火万家,熄了绝大半;只剩那彻夜不灭的路灯广告牌,闪闪烁烁。
客厅里,姜灵立在窗前,望着外面的夜景出神。
冬明把两个卧室、一个客厅、一个厨房都检查过一遍,出来说了三个字:“没问题。”
姜灵被闹了个哭笑不得,旋即意识到这对她而言,的确已经成了必要,缓缓点头,却是说不出话来。
冬明习以为常,看了下时间,略顿了顿,平铺直叙给姜灵道:“这里至天安门广场正前方,约为两千四百米。
预计六点抵达目的地,五点十分起床,还能睡四个小时五十分钟。”
——好吧,看个升旗,又跑去人家专业领域里了!
姜灵回房间冲了个澡,手机设好闹钟,爬上床休息。
……国庆期间,看升国旗若想要好位子,得凌晨两点过去。
因为安全起见,天安门广场上前一晚会清场,到次日两点由入口往里面放人。
为了防止人情绪激动或者恶性事件,打火机、二锅头茅台之类,都是不能带的。
但姜灵不求好位子,她只要看升旗。
所以姜灵没去挤,而是狠狠睡了一觉。
而等姜灵跟着闹钟爬起来,洗漱完出来,发现客厅里多了一个餐车。
冬明已经在了,没穿外套却依旧戴着“墨镜”,正把盘子挨个端到茶几上;见姜灵出来,朝她一示意。
姜灵眨巴了下眼:“早餐?!”
冬明点头,理所当然:“凌晨最冷。
现在外面八度。
吃热的。”
姜灵嘴角抽了两下,忽然间恍然大悟——为什么冬明他们这一行的人总是很强大?总是精力充沛严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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