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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女太嚣张:夫君,我说了算-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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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吸困难……这也是发病之后,由于高热引起的症状。
“不管她病得轻,或重,朕命令你!要不惜一切代价治好她!如若治不好,你提头来见!”
御医冒着冷汗,点头如装蒜。
就算他真的治不好,现在也只能点头啊!
“还有……”用身上金色的帕子替她擦拭着汗迹,眼眸柔和,对着御医却用更加冰冷的话提醒道:“她在主帐里安歇,若这事情有除了在场的这几个人之外有另外的人知道,朕一样让你脑袋搬家!”
“微臣不敢,不敢!”
“还不快去准备药!出去!”
主帐里只有他一个人住,其他病人的帐子也离得老远,这是为了确保他的安全。把妆妆安排在这里,如果被别人知道了,必定会引起恐慌……
可他无法放心把她安排到那些病人地方,谁知道会不会本来能治好的,结果因为那里空气不好所以反而重了……不在他的眼皮底下,由他亲子照料,他不放心!
之前,他一直想做点什么,让疫病能够更快地稳定下来,然而除了先着手准备一些疫病过后的善后工作,他却什么都不能做。
现在好了,有事情做了,却是要照顾她!
医术,他没有,所以只能把她的性命交给御医,他知道来到扬城之后尽管救了很多人,可同时也死了很多人。一想到有可能她也会像那些人一样,毫无生气地被抬到扬城里,然后烧掉……不!
他不会允许那种事情发生的!
紧紧地攥着妆妆的手,郁琉一刻都不敢松懈,就怕妆妆的状况忽然变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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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乱,病重时的真心】1
“……”刘岩手里拿着从京城快马送来的奏折,无声地退了出去。
皇上恐怕,看不进去吧。
祁岚在外面把里面的谈话听得一清二楚,看见那御医紧忙出来去熬药,眉头紧锁。
妆妆,真的染了病……早跟她说不要管那么多了!该死!
拳头紧握,掌心被指甲扣破也浑然未觉似地,祁岚藏在暗处注意着主帐里面的动静。
***
郁琉很着急,但刘岩更着急。
妆妆染了病他也替她难过,可把她一直安排在主帐里,万一出了事,他会更难过!如果皇上也被传染了怎么办?
在皇上仍然在主帐内不曾出来,一直坐在妆妆旁边悉心照料时,刘岩在外面也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对御医千叮咛万嘱咐,一定要用尽一切手段照看好皇上,稍有一点症状立刻就告诉他,又嘱咐熬药时给皇上也熬一份,这样心头的慌乱也还是没有完全平息下来。
小心地喂妆妆把药喝下,替她擦拭嘴角,轻柔地让她躺回床上,盖好被子,郁琉的每一个动作都很仔细,很小心,看的旁边的御医都觉得诧异不已。
刘岩则已经见怪不怪。
对妆妆特别的态度,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事儿了。
把空碗放下,御医和刘岩对望一眼,后者对他太抬了抬下巴,御医只好硬着头皮把另一碗给皇上递了过去。
郁琉只看了一眼,什么都没问,毫不犹豫地一口气喝掉。
耳边似乎听见两声极小声的安心了一样的叹气声。
他知道这个定是刘岩安排的。也对,他的确是不能倒下的,如果他倒下了,来照看妆妆?
来时,是一起来的,那么回去时……自然也是要一起回去。他不喜欢看见妆妆面对他时总隔着一堵墙壁,可他更不喜欢这种仿佛墙壁的面前要立起另一个他无法触及的世界的感觉……
刘岩把御医拉出去,把链子拉下,把空间留给皇上和妆妆,不敢随意打扰。
【慌乱,病重时的真心】2
妆妆一直发着高烧,过了一整天也没有任何好转的趋势,郁琉一直在旁看着她,却始终没能等到妆妆清醒,偶尔皱皱眉,也只是烧得说两句胡话,没有任何意义。
天已经黑下,刘岩送进来的晚饭他只吃了两口就放下,妆妆的更是动都没动。
手伸向昏睡中的人红彤彤发热的脸颊,还是烫的吓人……
他知道还有一堆奏折等着他批,里面不泛一些急件,岚枢国很大,国内不可能只有扬城这里的事情是急事……他不放心妆妆,但他也同样有职责对这个国家负责。
眷恋地望了她许久,在心里暗骂了一句,把她的手放回到被子里,毅然离开。
主帐只是他在扬城这里时睡觉的相当于寝宫的地方,在和主帐隔了几米的地方,还有单独的一个帐子被用来做临时书房,从京城来的奏折都在那里。
“……”
主帐内安静了大概有一分钟,外面还有侍卫把守着,郁琉走时也叮嘱不得让任何人随便进入,当然……那两个侍卫也不敢随便进来。
祁岚站在妆妆的床边,沉默地坐下。
郁琉在这里守了她多久,他就在暗处看了多久,同样一步都不曾离开过,只等着郁琉离开的这个时机。
已经见了不知有多少得了瘟疫的病人,即使认为那些人无辜被瘟疫所害,心中仍无任何感觉,可当这个病人变成她,他却好像被人扼住喉咙,感到一股轻微的窒息感。
“妆妆……”
轻的犯疼的唤声,听得他自己都忍不住蹙起了眉头。
郁琉这一天下来,叫了她不知多少遍,妆妆始终不曾清醒过,可随着这声轻唤,妆妆的发也被微风轻轻吹拂,风中夹带着祁岚身上的味道,是他在这帐周围待了一天的证明。
妆妆若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睫毛上的汗让她的视线很模糊,但她的确醒了,祁岚也发现了,惊喜地又叫了一遍她的名字。
【慌乱,病重时的真心】3
“妆妆?”手也伸向她的面颊。
妆妆显示茫然地偏了偏头,感觉到一只手替她捋顺了粘得难受的头发,动作温柔的像怕她会碎掉一样。
“岚……”她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只是出于本能地叫了谁的名字。
祁岚面色一僵,数秒的时间,面色变柔。
“……是我。”
祁岚拿起旁边桌上已经有些凉了的粥,想到她一整天没有吃过东西,现在醒了也不知道下次是什么时候,得了瘟疫的病人几天不省人事也不奇怪,也不管动了粥会不会引起郁琉的怀疑,把妆妆扶起来让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便舀起一小口的粥喂给她。
病人总是没什么味道的,可妆妆还是乖乖地张嘴,肚子里面什么都没有胃也在叫嚣着,就算不想吃多少吃进去些总是好的。
“……好难吃。”妆妆吐吐舌,忍不住抱怨。
祁岚只是苦笑。
“……好冷。”其实,粥并不是很凉,还隐约冒着热气,算得上是温的。
妆妆只是烧得糊里糊涂的,感觉到旁边有人伺候着,就忍不住想撒娇。
“……忍着点吧。”
他总不能对外面喊,去拿碗热粥来吧?她有热腾腾的粥喝了,他就不好办了。
吃了小半碗,妆妆终于还是摇了摇头,偏过脸去没有吃下送到嘴边的粥。
“不吃了吗?”
“……不想吃。”
“那就别勉强了。”把碗放回原位,怕她晾着,祁岚又小心地用被子把她盖的严严实实。
妆妆还靠在他的怀里,大概是因为病了也没有任何挣扎,只是很温顺地看着,眼睛朦朦胧胧,软绵绵地问他:“……我怎么了?”
她知道这里是主帐,主帐里面的东西和其他地方明显不一样,就算视线模糊她也能看出来。
可她对自己怎么来到这里的,没有丝毫的印象,她只记得她在照顾之前的小孩子。
祁岚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你病了。”
【慌乱,病重时的真心】4
“你病了。”
“病?”
她很少生病的啊,怎么会病了呢?
脑袋混混沌沌的,似乎无法把自己和病联想到一起,想了许久才迷迷糊糊地想起,这里是哪里。
对了,她是来扬城帮那些得瘟疫的人的,瘟疫……?
“……我,也被传染了吗?”声音里没有恐惧,只是很茫然地微微抬起头,对上祁岚深邃的眼。那双眼睛似乎比平时多了分什么。是什么呢?现在的妆妆无法看清那些,她只觉得自己脑袋里的东西搅成了一团浆糊,思绪混沌,无法正常思考。
没有等到回答,妆妆又自顾自地说着。
幸好床的位置比较靠里面,妆妆的声音又很细很虚弱,不然外面的侍卫定会听见声音,知道里面的人醒了。
“早知道,就听你的,不随便自找麻烦好了……这一点都不像,我嘛……得病了什么的。”
“……”
“祁岚……”
“我在。”
“你说,我会不会就这样……死掉了。”声音里有一丝呜咽,手也下意识地去寻找祁岚的。
祁岚握住她,没说话。因为,他也不知道。
“祁岚……”
“我在。”
“祁岚……”
“我在。”
像是要确认身边还有一个可以让自己安心的人在,妆妆只是不停地唤着他的名字,好像这样就会让她比较不会害怕一样,而祁岚也不厌其烦地一直回答着,我在,我在这里,就在你身边陪着你。
大约过了一个时辰,郁琉回到了主帐。
帐里只有一个床铺,如今这个床铺被妆妆占着,他今晚只能在书房那里睡,刘岩早就准备好了一切。
妆妆依然沉睡着,却又仿佛和他离开时不太一样。
“?”郁琉也发现了之前祁岚所顾忌到的点。桌上的粥,少了。
仔细注意看的话,妆妆现在的样子也和他离开时不太一样,床边放着他离开时放下的锦帕,妆妆的脸上看不见一丝汗迹,头发也似乎被小心地整理过,毫不显凌乱。
【慌乱,病重时的真心】5(7更)
这是怎么回事?有人来过?
眸色一变,立刻叫来外面的侍卫。
可是,可想而知,答案是否定的。侍卫们不敢把注意力从主帐移开,也不会有人敢轻易靠近这里,那么这个人又是谁?他敢肯定一定有人来过,周围似乎还能感觉到另外一个人的气息。
郁琉摸了摸床沿,还有余温,证明那人刚离开不久。
粥少了,是在他离开的中间妆妆醒过吗?
一直皱着眉,甚至偶尔说胡话的人似乎也睡得沉沉的,不是昏睡而是熟睡了一般,脸上的神情也缓和了不少,甚至嘴边还微微带着满足的笑意,看了让人心里暖烘烘的。
能让她露出这般神情,就表示那个人是她认识的,并且……有着相当程度的关系。
路上,他听刘岩说起过妆妆似乎有和一个侍卫模样的人交谈过,是那个人吗?
普通人,敢到他的主帐来?神不知鬼不觉地来,又无声无息地离开,武功必定了得,侍卫里他不记得有这般能耐的人。
他只确定了一点,不管那个人是谁,对妆妆的注意绝对不比他少。他认识了妆妆之后,对妆妆在水芙宫里的事情,出入水芙宫的人都了若指掌。出入的人并不多,除了另一个叫宛蝶的宫女,蓉妃之外,只有风珏和敬事房的一个小太监。
这些人里他最没理会的就是那个小太监,他可以肯定那个小太监没有任何能耐,借他一百个胆子也不会敢进他的主帐,更何况……那个小太监还留在宫里。
那么这个人又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妆妆认识,他却不曾知道这样一个人的存在,她也没有提起过,是以前入宫前认识的人,还是其他?
之后的几天里,妆妆的烧退过,但很快又会重新开始烧起来,反反复复,一直也没见好。郁琉尽可能地在她身边守着,只万不得已的时候去处理事情,包括京里的奏折,也包括扬城的事情。
【风寒,都是沐浴惹的祸】1
瘟疫已经基本稳定,大多数人的病情也都好转,不多久等安排好了善后的工作,他们就可以回宫了。
有了第一次之后,每次郁琉离开主帐后都回来,都会特别留意周围的变化,果不其然……那个人总是会在他离开的时机出现。而当他故意假意离开,或留下暗卫注意周围动静时,那人又会隐去踪影,让他无从察觉。
最让郁琉不是滋味的就是,每次他回到主帐时都会发现妆妆的食物有少量的减少,妆妆脸上的痛苦之色也会减轻。不管他怎么叫都不会醒的妆妆,每次那个人来时,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方法,似乎每次都会醒过来。
他心里很不是滋味,却也无可奈何。妆妆不能一直不吃东西,自己无法让她醒过来,即使不愿意,他也只能借助那个不明人士来让妆妆多少吃下些东西。
妆妆生病期间,这仿佛成为了两个不曾正面见过面的人之间无言的默契,郁琉不会再故意想探寻那个人的踪影,反正日后总会有机会的,现在不是时候。
他离开时会把刚弄好的粥食放下,而祁岚看见那冒着热气的粥,镇静自若地到床边轻唤妆妆的名字,每每此时妆妆都会很配合地睁开眼睛。
祁岚总是会对她露出过去不曾见过的温柔笑容。
这样的日子差不多过了一周,整整一周之后,当妆妆完全清醒过来,御医诊断已经无大碍之后,郁琉感觉到那一周以来一直探望妆妆,照顾他的那个人也消失了踪影。
最后的结果……出乎所有人的预料,当御医尴尬地说出确诊之后的回答,郁琉只觉得哭笑不得。
原来,竟是虚惊一场。
妆妆根本没有染上瘟疫,只不过是……普通的风寒!
“你说,只是普通的风寒?”郁琉看了看已经坐起来,同样脸上一片茫然的妆妆,狐疑地问御医。
危机感接触,御医这才汗颜地解释说:“此番出宫,是为了稳定瘟疫,周围又都是染了瘟疫的病患……”
【风寒,都是沐浴惹的祸】2
“因此……微臣才会以为她患的也是瘟疫,毕竟……她也是和病患们有过频繁的接触的。”
妆妆感觉到一道慑人的视线,装作没发现,扭过头去。
她是在帮人而已,并没有错啊。
“期间高烧不退,退了又发烧,微臣便也不敢只以普通的风寒来定义,可现在看来……确实不是瘟疫。”
妆妆听了,心里暗爽!就知道她没这么容易翘辫子的!
“可是,如果不是瘟疫,怎么会无缘无故染了风寒?”郁琉这些天几乎可以说是吃不好睡不好的,结果忙完了就告诉他只是普通风寒,这种说法让他很难接受。
“这个……”御医露出难色。他会医病,可若问他为什么病人会得病,这除了看身体强弱之外,也要问本人才知道吧?
妆妆举起手,说:“这个,我知道。”
如今头脑也清楚了,烧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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