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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鬼妻:穿越之将军难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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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阳之身鬼见愁
“啥挡箭牌?”楚君尧很有兴趣,
“你说,你是不是到现在还没跟公主圆房呢?”
“走走走,这种事情咱兄弟俩回房说。”
“……”回房?韩远之的脸又华丽丽的囧了。
他这辈子所交非人。
当然楚君尧还算人道,所谓的房不是关上门来谁也听不见看不着的卧房,而是书香味浓的书房。
韩远之:“老大,公主的房间你一次都没去过?”
楚君尧托着下巴:“哪能啊,我很听话的,每天一日照三餐去的。”
韩远之撇撇嘴:“你们小两口日子不过的挺好的嘛,干嘛非让我……呃……留下啊?”
想想,这话说的怎么这么别扭呢,韩远之呸了呸。
“挡箭牌嘛!不刚才你说的吗?”
“挡谁?”
“挡鬼!”
“屁,我看你是不打仗了浑身痒痒,没事拿兄弟我开心。”韩远之冷哼。
楚君尧摊手一脸无奈,“你要这么以为也行。”
韩远之一时气结,这是完全不讲理型的。
“鬼呢?”
“在你身后。”
“啊——”一阵叮咣声。
某人在极度惊吓中绝倒,而那个被称为鬼的人此刻正倚在房梁上用一种绝对鄙视的目光看着楚君尧。
典型的污蔑栽赃陷害。
江小鱼忿忿的哼了哼:“楚君尧,你挺卑鄙的。”
楚君尧笑笑:“还成吧,一般人是不行,对付你还绰绰有余。你也有克星了吧?”
江小鱼:“他是干嘛的?”
楚君尧:“跟我一起打仗的。”
江小鱼:“他身上是不是护身符?”她想了好几天,想破了脑袋也只能想到这一种可能。
这一点,楚君尧倒没想过。他想的是另一点,几年前两人上街的时候碰见一个算命的,那人好像提过一嘴韩远之的命是纯阳之身,变相的来说,他就是俗称的“鬼见愁”。
事实证明,江小鱼见到他是挺愁的。不然通常偌大的书房里,江小鱼平时都在他旁边碎碎念,现在不了,即便是依然跟着他,也会选在房间最角落的房梁上坐着。
“其实你挺帅的。”
“谢谢夸奖。”
“可是……为什么人这么坏?”
“……”
咱能好好相处不?
楚君尧一时被江小鱼的话弄的冷场,良久,他才在心里反问自己。
是啊?为什么他现在这么坏,以前他可从来是怜香惜玉的,或者说的更确切一点,女子走过他身边,他也当没看见。为什么现在成天面对一个看不到女鬼,就总想使坏水。
难道说,人在一个地方失意就会突然的在另一方面激起极大的兴趣?
比如他,成了亲,却不能跟妻子培养感情。所以就变相的欺负鬼了?还是专挑女鬼?
“江小鱼?”
“嗯?”
“咱们俩能不能好好说说话,你别动不动的就缠住我,和平共处,以理服人如何?”
楚君尧其实心里也明白,拽抓纯阳之身的韩远之毕竟不'奇'是一件长久之事,他能在府里住'书'个十天半月,他也不能一'网'住住半年,总有离开的时候。
而他自己也绝对不可能不回府里睡觉,那些宫人收了他的银子,对他与公主圆房一事可以暂时通融一下,那是因为圣旨上写了圆房百次即可,并没有规定哪日。
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只要时间还赶趟,他们也不是不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只是这回不回府,他们可就不敢以下欺上了,一天一天记的极其认真。
对他们下人来说,这是天大的任务;而对楚君尧来说,这也一件丝毫马虎不得的事情。
江小鱼每天游荡在公主府,虽然看不见,可也算得上抬头不见低头见的人了,尽管她隐形。
楚君尧想了想,决定还是两个人好好聊一聊比较好。
如果她有什么愿望,他能帮的就帮,送佛送到西,送鬼送到底,都是积阴德的事情。
江小鱼这几天也受够了,想了想,也好,那个人离开府以后,至少她不用每次见到他都要躲的远远的。
“好,你先让他走吧。”
楚君尧曲起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远之?”
“你赶快让我走吧,你知不知道你刚才自言自语的样子真的很吓人!”韩远之一脸惊魂似的望着他。
“啊,那你走吧,有空来玩。”楚君尧笑笑。
一听见说可以走了,一阵龙卷风刮过,韩远之人已经没了。
楚君尧多少有点受伤,叹息道:“跑的还真快。”
江小鱼从房梁上跳下来,一身轻松,“其实你比鬼更恐怖。”
“得了。要不是你,我至于落下个精神病的绰号么我。”楚君尧见声音自他前方传来,知道江小鱼已经来到身边。
想想也挺窝火的。“你不能总这么在我家飘着吧?”
猪八戒倒打一耙
“我也不想在你们家飘着啊,谁让你当初捣乱来着。”江小鱼猪八戒倒打一耙。
楚君尧半晌没啃声,良久很是无奈的说:“我自己的妻子突然倒抽气,难道让我见死不救?”
江小鱼:“这话可不是我说的!”
楚君尧点点头:“行,就算是我代你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你……”江小鱼终于明白,鬼只能吓人,可是人能气死鬼。
不由哼了哼,“真怀疑你这种人怎么可能领兵打仗。”
“领兵打仗又不用跟鬼打,跟男人打就得了。”再说了现在又没有战事,难道他还要板着一张大饼脸喝三呼六的,楚君尧心想,太平的时候要多享受享受,打仗的时候才有劲。
歪理!每次他这么说,他亲爹楚仁怀总是要搬出祖宗遗训对他循循善诱教导一番。
“对了,你知道你是怎么死的吗?”楚君尧就像一个视死如归的战士,一点也不害怕自己哪句话点了火药桶。
江小鱼心中呐喊,这是什么人啊。
“你知不知道不可以问鬼是怎么死的?”
楚君尧像个乖宝宝一样摇摇头,“年少时老夫子没讲过,年长时人家都告诉我这世上没鬼。”
“谁说的?”江小鱼当初也不信,直到自己死了变成了鬼,她才忽然后悔,当初路过无数个乞丐的时候就应该扔点钱。
可是,那也不能怪他。在她生活的现代,乞丐已经成为了一种职业,一种符号。也许你兜里最后的几块面包钱给他,结果人家接完钱打车离开换个地方接着要;也许你还在为下一顿生计发愁,也许人家不知道盖了几座小洋楼。
当初,她也是非常善良的见乞丐就给钱,直到后来发现被忽悠了N多回。江小鱼再见到乞丐,能绕就绕着走,绕不过去,全当无视。只剩下一种情况可以让她掏钱,那就是真的没有生计能力的老人。
朋友以前也问她,如果老人也骗你呢。
你说皇上是不是变态?
江小鱼回:“骗就骗吧,行将就木之人,伸手跟你要钱,就当是孝敬自家的老人了。其实老人的自尊心要更强烈一些,只是有时候他们真的无能为力。年轻人就算了,生命还长着,只要不怕苦,总会有吃的上饭的活计。”
活着的时候,觉得生命还有很长的一段路,很多想做的事情、想说的话都留给了下一次,以后还有时间,还有机会的。
而现在,等她已经失去生命之后,才发现,真的!她想再吃一屉狗不理包子都是一种天大的奢望!呜呜。
“楚君尧,我不捉弄你了,咱俩和平相处。”江小鱼忽然很是大方的说。
楚君尧生怕有诈,不放心的又问了一句:“你确定?”
江小鱼:“你这人,被我捉弄上瘾了是怎么地?”
楚君尧瞪大双眼说:“你别开玩笑了,怎么可能,你不搞怪我求之不得啊,求之不得啊,我的姑奶奶。我这半个月活的比娶了媳妇还要水深火热。”
江小鱼嘲讽道:“我看你天天在公主房里念书念的挺来劲儿的。”
每天衣冠楚楚风姿潇洒的前来,眉眼含笑,读到兴起之处还时不时的拍一下大腿,只道:“妙!妙!妙!”
楚君尧从书架上拿出圣旨,打开翻转过来对着前方,反正他也不知道江小鱼在哪儿,但是听声音似乎就坐在他对面,他指着圣旨叹了口气,“能看懂吗?”
“还可以。”虽然是繁体字,但还好,江小鱼差不多都能看的懂。只是最后面一条颇有些疑惑。
“皇上要你和公主圆房百次啊?一百次?!”
“不然你以为呢。”
“我以为这百次是个概数。”江小鱼十分诚实的说。
“什么意思?”楚君尧收起圣旨。
“就是大概大概的意思,没想到还真的规定次数啊!皇上是不是很变态?”
楚君尧忽然大笑起来,江小鱼莫名其妙的看着他。他真不是故意的,只是这个女鬼怎么就那么贴切的说出他心底最想说出的话呢。
有些问题想偏了
说实话,他一直都觉得皇上加这条确实很变态,圆房就圆房好,就是不明白为什么整整一百次。
江小鱼想了想,“你为什么不圆房?”她问出这句话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心偷跳了一拍。
怪了,他和公主圆房,关她什么事啊,她现在就是飘在公主府的一只女鬼,可是为何她就觉得自己的脸颊有点燥热呢。
可是,她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再说,如果她乖乖的进入公主的身体里去投胎,那个跟楚君尧圆房的人不就是她了吗?
不这么想还好,这么一想,脸上烧的更厉害。
使劲摇了摇头,想甩掉脑海里这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
楚君尧还等着江小鱼的下一句话,等了半天居然没有动静,还以为她走了呢,下意识唤道:“江小鱼?”
“啊,我还在,你说。”
“对了,我有事情想问你。”楚君尧忽然很讨厌这种对着空气像个傻子一样的说话,目光都不知道放在哪里。
江小鱼:“你说吧。”
“你既然是鬼,为什么不能现身?你要知道我这么天天对着空气说话的样子很傻。”傻到满朝文武都以为他神经有问题。
“不知道,估计是新鬼,还没学会现身。”关于这一点,难道她江小鱼不郁闷吗?
可是连连试了很久还是没办法做到让楚君尧看见她,不过有一个方法可以让他知道她在还是不在。
只是,她真的要让他看见她所在的位置吗?又或者,他是真的想知道她的存在还是有着其他的想法,江小鱼就不得而知了。
对于江小鱼突然沉默不吭声,楚君尧以为是自己冒犯了对方,虽然是鬼,可是鬼也是由人变的;人有脾气难道鬼就没有?
“没关系,看不见说说话也不错。距离产生美。”
他心想,若真让他看见她的真容,他不知道会是什么反应,他其实有点怕鬼。可是很奇怪的,他驰骋疆场这些年,断送在他手下的冤魂也不少了,他却从来没有考虑过将来会不会有冤魂来报仇。
做了鬼饿不饿?
也许,韩远之当初的一句戏言倒也不是没有道理,战场上的英魂和故意害死人的冤魂是绝对不可以相提并论的。
也是,一个为国、一个为私,总有些区别。但是在楚君尧看来,其实真的没什么差别,他这一生注定是双手沾满鲜血的人,不管是为国还是为私,杀的总还是人吧。
眼底闪过一丝快而浓的痛,转瞬消失,在江小鱼以为自己看花眼了的同时,对方已经换上一副笑呵呵的表情,双手合十顶在下巴上,用一种慵懒而富有磁性的嗓音忽然轻轻的问:“做了鬼饿不饿?你有想吃的东西吗?我买给你。”
楚君尧说这句话的时候,江小鱼正在思考怎么才能尽快的现身,忽然听到吃,本来就不会感觉到饿的魂魄忽然怎么就有了一种饥肠辘辘的感觉。
她想,绝对不是因为魂魄饿,也许是她记忆中那些美味的、新鲜的、精致的佳肴、那种细腻的口感让她的灵魂颤抖,这种颤抖或许就是饿的感觉吧。
只是……
“鬼……似乎……不需要吃东西。”江小鱼期期艾艾的说,其实心里一直在疯狂的叫嚣,我想吃东西!我想吃东西!我想吃东西!!!
楚君尧没说什么,仅仅是眉毛高高挑起,盯着声音传出的方向忽然高声喊道:“来人!”
不大会儿,有下人推门而进,“将军。”
“去准备三炷香、一碗米。”楚君尧认真嘱咐道。
下人一时没听,愣在原地片刻忽然明白过来主子要的什么,眨巴了两下眼睛,仿佛口中有话未说,顿了顿,只点头应了声好便出门去置办了。
一碗米、三炷香,将军这是要祭拜谁啊?
下人前脚离开,江小鱼就对楚君尧的举动困惑不已,然而当她看到楚君尧不知道从哪里抽出来一块方形的木板,虽然稍嫌薄了一些,但是看上去感觉质地很好。
在江小鱼诧异的目光中,楚君尧抽出腰间的匕首,摘掉刀套,用小刀在木板上刻字。
“江小鱼,你的八字。”
“你干嘛?”江小鱼终于禁不住好奇的问道。
楚君尧晃了晃手里的木板,嘴角微笑,“做你的牌位。”
“……”》_《
真是要了爷的命啊
“做我的牌位?”江小鱼怔了怔,觉得这事新鲜啊,自己竟然看见自己的牌位。
此时此刻,她饶有兴致的看着楚君尧刻字,楚君尧反倒有点不太适应,本来说那话就有点逗她的意思,以为这丫头一定会暴跳如雷的对他吼,你说什么鬼话呢!啊?!
没想到,她却不吱声了。楚君尧停顿了一下,反问道:“江小鱼?”
“嗯?啥事?”
“我说牌位你不生气?”
江小鱼笑了,“我干嘛生气,你不是做给我的吗?你做吧,我在旁边看着,我的生辰是一九九二年七月初七。”
她说没事,楚君尧放下心来,按照江小鱼提供的八字可在木板的后面,刻好以后在前面刻上“江小鱼之灵位”几个字,当他想要再次询问她死的时候的日子,脑子突然像被雷劈中了一般。
不对!有个地方不对!
江小鱼看他停了刀,看了一眼,啊,原来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死的吧。
“你啊也就是碰上我这个脾气特别好的鬼,不然谁告诉你啊,我想想啊,啥时候死的,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我告诉你,喂,你快点弄啊!”
楚君尧额头突然唰的冰凉,呆在位置上,手里拿着刀。
“二、零、零、九、年、十一、月、二十三、日,快刻!”江小鱼催促着,她也不知道这愣头怎么突然停下了。
楚君尧将牌位转过去,眼睛直勾勾的盯着后面的生辰年月,一九九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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